林笑天在北京下了飛機之後,連家都沒有回,就直接登上了去晉城的大巴,現在爲了趕時間,也顧不上舒服不舒服了。等到了河西之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也不知道王玉梅晚上有沒有來這邊,林笑天儘量讓自己開門的聲音能夠小一些。可是當他將客廳的燈打開之後,卻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如果不時看到王玉梅那妖嬈的面孔,差點就直接擡腳踢了過去。
“晚上不睡覺,你扮鬼瞎跑什麼?”看着一身白綢碎花睡衣的王玉梅,就俏然站立在臥室門口,林笑天當即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我……還以爲……家裡進了小偷呢。”雖然被毫不留情的呵斥,但看着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聽着魂縈夢繞的聲音,王玉梅的心裡卻感到異常的愉快,趕緊將手裡的塑料板凳放在地板上,有些心虛地解釋起來。
“呵!警惕性倒是挺高啊,可是就憑你手中那個沒有二兩重的塑料板凳,有個屁用啊!”沒好氣的白了王玉梅一眼,林笑天就將手中的箱子靠在了牆角,然後就有些疲憊的半躺在了沙發上。
“怎麼沒有在北京呆兩天啊,那兩位肯定已經想你想得不得了!”殷勤的走到沙發的後面,王玉梅伸出白藕般的手臂,就在林笑天的肩膀上揉捏起來。
即使閉着雙眼,此刻林笑天依然能感覺到來自於沙發背後那巨大的怨念,作爲一個聰明的男人,林笑天雙耳自動將這句話過濾,立即轉移了話題:“河西有沒有做抗洪防澇的準備工作?這次可不能大意,雖然目前還沒有跡象,但誰也不能保證暴雨不會向北方轉移,尤其是河西距離黃河還這麼近。”
看到林笑天這麼狡猾,王玉梅不禁嬌嗔般的嘟起嘴巴,從鼻子裡重重的一哼,不過要她去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她卻沒有這個膽量,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在林笑天的身上總是能感覺到與父親相同的威勢,所以在面對林笑天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外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縣長威嚴。
“準備倒是做了,不過距離這麼遠,這幫人又哪裡會重視得起來,雖然景三虎和我多次強調,但總不能因爲這個就大動干戈吧,畢竟這只是預防而已。”不甘不願地回答着林笑天的問題,提起那幫陽奉陰違的手下們,王玉梅也是俏目含煞,估計這幫人這段時間將她氣得不輕。
“爲什麼不能?”聽到王玉梅的話,林笑天立即坐直了身體,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說道:“這可不是馬虎的事情,看南方那邊,暴風雨轉移是遲早的事情,某些地方因爲幹部思想鬆懈而發生危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前面血的教訓還是讓大家警惕不起來?大動干戈算什麼,和老百姓的性命比起來,又什麼不能的,關鍵是你們這些做領導的要把態度端正起來!”
“什麼叫我們這些領導的,難道你就不是了?”聽到林笑天的話,王玉梅怎麼都感覺那麼彆扭,好像三言兩語之間。她就已經被劃入到了人民的階級敵人範圍之內。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即就反駁林笑天說道。
“起碼暫時不算,畢竟可沒有什麼正式的文件下來!”王玉梅的話到讓林笑天忽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因爲方便行事,他的頭上還掛着一個金融管理局顧問的副處級頭銜,不過在林笑天的思想裡,這個頭銜根本就沒有當回事,畢竟按照規定他是沒有資格這麼快升副處的。
“估計八九不離十了!”看着林笑天那副滿不在乎的神色,王玉梅都有些替他着急,撒出去那麼一大筆恐怖數字的財富,換個副處,在王玉梅看來,還是綽綽有餘的。這個時候她可不管什麼民族大義、高尚情操的,凡是涉及到自己心上人的事情,女人都是無比的自私。
“對了,前兩天景三虎還和我開玩笑嘮叨你的事情,說不知道等你回來之後,該怎麼安排你,雖然上面沒有文件下來,但那個顧問的頭銜,可是已經全國都知道了,估計國家是不會作出出爾反爾的事情來的。”
“這個老景怎麼這麼敏感,沒有正式文件下來,就當沒有這回事好了,難道我還在乎這個?”景三虎的意思,他也能猜出幾分來,畢竟以他的背景,和在香港所造成的強勢風頭,即使是兩人沒有之前的交情。景三虎這個性格圓滑的人,也會對自己小心對待。
想想兩人以後估計不再會出現,像之前那麼暢所欲言的場面,林笑天的心裡就無聲嘆息一聲,隨着手中的權力和身份與日俱盛,那麼身邊能夠無所顧忌交心的人,也會越來越少,高處不勝寒的感覺,絕對是人生一大無奈。
就在林笑天感到鬱悶異常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腦後被兩團豐滿的柔軟包圍,接着王玉梅那帶着香風的絲滑烏髮,就將他整個腦袋籠罩起來。
“有沒有想我?”隨着王玉梅那甜膩的聲音想起,林笑天感覺到耳垂被有力的哞吸着,同時王玉梅那纖細輕柔的手指,正在他的胸前**地畫着圓圈。
“你這個小妖精!”感覺腹部那團火熱被迅速的點燃,林笑天按住王玉梅的腦後,就朝着面前拉了過來,然後一口擒住那張噴着香氣,發出輕微喘氣的性感嘴脣,就伸出有力的舌頭瘋狂的攪拌起來。
“嗚……”隨着王玉梅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就被林笑天從沙發背後給攔腰抱起,橫着放倒在了沙發上。
枕在林笑天結實的大腿上,王玉梅半張着誘人的嘴脣。急速喘氣的同時,一對已經滿含春水的清眸,正散發着迷離的誘惑。
柔順的髮絲凌亂地散落在白皙修長的頸脖旁邊,那對異常雄偉的豐乳,因爲急速喘氣而不停地顫晃,白色的睡裙已經滑落到了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露出那條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內褲,兩條丰韻飽滿的白嫩大腿,正輕輕的絞扭,黑與白的糾纏和分離,頓時給房間裡憑空增添了無限的迷亂和曖昧。
看着眼前這個渾身都散發着狐媚氣息的女人。林笑天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手臂猛然一用力,在王玉梅銀鈴般脆響的嬌笑聲中,大步向着臥室裡走了進去。雖然在客廳裡更顯的刺激,但對於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林笑天來說,保存體力才使最該做的事情,誰知道這個妖精會折騰到什麼時候。
“啊……老公……用力!”滿是無形粉色曖昧的房間裡,那張柔軟寬敞的大牀上,王玉梅像是一個老練的女騎士一般,跨坐在林笑天的腿上,雙臂緊緊摟抱着林笑天粗壯的脖子上,柔軟堅韌的腰肢正瘋狂扭動,烏絲飄揚的同時,性感的雙脣間,噴薄出壓抑之後的吶喊。
“呼……呼……”隨着王玉梅的瘋狂扭動,林笑天不斷地向上挺動,大手緊抱着那對肉乎乎的玉臀,不斷用力的揉捏搓動,同時張開大嘴,對着面前不斷晃動顫巍的豐乳啃食添吸。
看着王玉梅表現出遠超平日的瘋狂和yin亂,林笑天知道,這個苦命的女人,正在以她自己另類的方式,發泄着內心的孤苦和慾望。看來春節中的訂婚,對王玉梅的刺激還不是一般的重,即使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準備只是準備,能否以平靜的心態接受,還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啊……笑……天……”隨着林笑天一陣猛烈的顛簸和衝擊,已經瀕臨爆發的王玉梅,再也無法忍受身體中傳來的巨大快感。一聲長長的呢喃中,終於像卸了閘的洪水一樣,瞬間就將她淹沒的神志昏迷。
躺在泥濘不堪的水泊中,兩人的身體依然緊緊的交織在一起,靜靜地抱着彼此,希望能將此刻的銷魂和快感,保留到時間的盡頭。
“你會不會永遠像現在一樣愛我?”猶自發燙的面頰。緊緊地貼在林笑天那結實的胸口。放縱之後的王玉梅,顯得異常的柔弱。
“會!”沒有什麼甜言蜜語,緊了緊手臂,充滿愛意的嘴脣,響亮地親吻在王玉梅那白潔光滑的額頭,林笑天簡潔有力的吐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等我年老色衰的時候,你不許把我一個人拋棄在角落裡不管!”從堅定的語氣中,汲取着讓內心感到安全溫馨的感受,王玉梅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繼續樂此不倦的玩着這個幼稚而讓人心酸的遊戲。
“嗯!”心絃輕輕顫抖,林笑天只感覺到一片霧水瀰漫了雙眼,雖然他不知道天荒地老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也不知道誓死相似一個什麼樣的沉重,但此刻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內心裡,已經作出了將懷裡這個其實最爲脆弱的女人保護到彼此生命消逝的那一刻。
“……”就在這一問一答之中,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知道窗外隱隱發白的時候,兩人才無法抗爭已經無比沉重和乾澀的眼皮,陷入到了深沉的睡眠之中。彷彿在爲之前的承諾做着保證一般,即使在昏睡之中,林笑天依然沒有鬆開緊緊環繞在王玉梅細柔腰肢上的手臂,像是能感覺到心上人的甜蜜愛意一般,窩在林笑天懷裡的王玉梅,睡夢之中的嘴角猶自掛着滿足和安全的笑意。
“哈哈,看看這是誰回來了!”即使在縣委大院裡許多正準備上班的工作人員,向着這邊頻頻側目,景三虎卻依然沒有收斂自己熱情洋溢的意思,隔着老遠的距離,就發出一聲善意的調侃,然後快步走到林笑天的面前,就是一個有力的擁抱。
“歡迎我們的大英雄歸來!”
“雖然這麼長時間不見,可是老哥卻好像更加年輕了,看來今天晚上嫂子不會嫌棄我去混飯了!”等到兩人分開之後,林笑天才一臉熱情笑容地開了個帶點顏色的玩笑。經過這段時間在香港的磨礪之後,與人之間的交際,林笑天已經鍛鍊的輕鬆自如。
感受着林笑天身上天翻地覆的變化,景三虎笑着輕捶了他一拳:“你這個臭小子,一回來就拿老哥開涮啊,哪回你去混飯吃,我家婆娘給過你臉色啊,雖然手藝不怎麼樣,但態度絕對端正!”
如果說剛剛來到河西的林笑天,所流露出來的氣質,如剛剛出鞘般的寶劍一般,鋒芒盡展,讓人退避三舍。那麼現在這把鋒利的寶劍上,則已經靜靜的回入到劍鞘之中,雖然依舊散發出震懾心神的威勢,但卻不再像之前那麼咄咄逼人,那麼無所顧忌。
“這次回來不會又是度假吧?”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身份,景三虎一邊和路過的工作人員點頭致意,一邊就那麼隨意的和林笑天並肩向着辦公室走了過去。
同樣沒有因爲別人的注視就有所顧忌,林笑天也神色自如的接受了景三虎遞過來的善意,不管是不是刻意,但就景三虎此刻當着衆人的面,所表現出來的對待同級的親善態度,就已經足夠讓林笑天將他當作一個朋友來對待。
“短時間是不會出去了,遊蕩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歇歇了!”進入到辦公室之後,看着秘書手忙腳亂的倒着茶水,接過景三虎扔過來的香菸,就那麼隨意的半靠在沙發上,將手中的香菸點燃。
某種情況下,正式也代表着疏遠,隨意也未必是不尊重,兩人之間此刻已經不需要那種虛僞的東西。一同戰鬥過的同盟之誼,加上景三虎刻意放低姿態對王玉梅的照顧,不管是不是有王鑫的原因在裡面,就已經完全能換得到林笑天的真誠。
“對於南方的洪水,你有什麼看法?”閒聊了兩句,林笑天就將話題轉正,面色嚴肅地和景三虎討論起來,關係歸關係但大是大非之前,還是要堅定彼此的立場。
沒有讓林笑天失望,看到林笑天這幅鄭重其事的表情,景三虎聞言之後,立即坐直了身體,同樣一副嚴肅的口吻問了起來:“怎麼?你認爲可能會影響到河西?”
雖然在執政能力上,景三虎有些薄弱,但要論政治敏感力度,景三虎絲毫不比姜豐年這個老狐狸差,如果是別人說出這個話題,那麼景三虎或許會不放在心上,但如果是從林笑天的嘴裡說出來,那麼意義就會截然不同,加上之前王玉梅也說過同樣的話題,那麼就不得不讓景三虎重視了。
一次還無所謂,那麼兩次就意味着肯定有其中的道理,更何況無論是王玉梅還是林笑天,這兩個都是來自於政治信息和即時國策最爲靈通的北京,那麼他們兩人所說的話,就絕對不會是什麼空洞妄言。
“我認爲用不了多長時間,災情可能就會向黃河蔓延,雖然目前河西還沒有露出什麼異常,但由於我們特殊的地利環境,那麼只要幾天的大暴雨下來,估計那些地勢危險的鄉村,就會有可能發生我們無法掌控的災難。”
“現在已經到了秋末,你覺得這次洪水會延續那麼長時間?”聽着林笑天嘴裡那有些危言聳聽的話,景三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畢竟要是真行動起來,那可就不是幾十幾百的問題,絕對是要對某些鄉鎮大部分人進行轉移。
要是真的出現瞭如林笑天所說的情況,那麼對於河西的領導層來說,絕對一次巨大的政治收穫,但如果一切白費功夫了的話,那麼就不是勞民傷財的事情了,估計都能上升到干擾社會穩定的程度。
這基本上就是拿自己的政治前途來賭博,所以景三虎不得不慎重對待。
林笑天同樣清楚這個問題,所以他並沒有因爲景三虎的猶豫而露出什麼不愉神色,依然態度誠摯地說道:“雖然以現在的季節,按說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但這次災害是全球今年來氣候上升積累的結果,這種雲層和氣流的短時間快速變化,受到季節的影響不會太大,所以不能以常理而判斷,更何況我們不能用百姓的性命和利益來賭博心裡的僥倖,還是早做準備的好,沒有發生到好說,可是一旦來臨的話,就絕對我是迅雷及掩耳之勢,我們絕對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作出任何反應。”
“南方的雨下了都半個多月了,今年還真是多災多難啊。”聽完林笑天的話,景三虎立即陷入沉思,手指在扶手上快速敲動,嘴裡輕聲說着沒有任何意義的話,這是他思考問題的習慣。
雖然表面表現的非常平靜,但景三虎的內心裡卻表現得與表面截然相反的激烈,賭還是不賭?這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思考了良久,景三虎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心裡感到有些煩躁的時候,無意識地扭動着脖子,林笑天那依然面色肅穆的表情,就立即進入到了他的實現。看着林笑天目光流露出來的堅毅,景三虎立即想起了當初那個讓自己驚心動魄的夜晚,當時林笑天的目光不正是像現在一般,沉着而堅定!
忽然間景三虎的心中一動,心裡立即亮堂起來。他和姜豐年不一樣,他現在剛剛纔四十七,還有着巨大的上升空間,遠沒有到混吃等死的時候,而且以林笑天的背景和影響力,如果他要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的話,那麼光憑藉他和萬有彬的關係,自己就沒有什麼對抗的能力,而之所以沒有用來自於上層的壓力,反而和自己這麼推心置腹的商量,那麼就說明在林笑天的心裡,他還算是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
心念急轉之間,景三虎目光中爆出一絲光亮:堵了!
反正自己這個縣委書記的位置也是撿來的,而且以林笑天和王玉梅的北京及關係,他是不可能將王玉梅拖入到這個危險當中,畢竟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這個縣委書記跑不了,但王玉梅這個縣長同樣脫不了干係,瞬間景三虎就作出了決定。
“既然老弟這麼憂心,那麼我就陪你冒險一回,等會就召開常委會,我親自掛帥,將任務佈置下去,省的那些老油子又和我們玩太極!”重重的在辦公桌上拍了一下,景三虎冒出捨得一身剮的魄力,作出了決定。
對於那些百姓的安危,雖然景三虎也會心憂,但絕對不會達到影響自己政治前途的高度,他這些話,無疑是隱晦的點出,之所以作出這麼冒險的決定,一切不過是因爲林笑天的關係,看在林笑天的面子上,他甚至都拿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來賭博。
聽到景三虎的話,林笑天不禁心裡鬆了口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想去違背規則動用上層的壓力,畢竟依靠別人的力量絕對無法持久,能和景三虎達成一致是最好不過了。
得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結果,林笑天也不忘笑着向景三虎保證起來:“老哥放心,既然兄弟提出這個意見,就不會讓老哥承擔太大幹系……”
“老弟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啊?”沒有等林笑天說完,景三虎就作出不悅的神色,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既然已經將糧食都獻了出來,那麼景三虎也就不在乎這個口袋了。
“呵呵,算我說錯話來。”表達了歉意之後,林笑天又態度堅決地說道:“還是讓王縣長來負責吧,畢竟她做某些事情要方便一些,起碼我們不用爲下面操心的時候,卻還要應付上面的煩擾!”
“這倒是個問題!那好吧,既然老弟這麼說,我聽命就是!”之所以說自己掛帥不過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其實景三虎和王玉梅誰負責都是一樣,畢竟這個決定將來是要在常委會上通過,出了問題之後,縣委縣政府整個班子都跑不了,絕對不會因爲誰負責過失就重一些,誰不是組長懲罰就輕一些。
“我也參加吧,畢竟現在工傷這塊我在不在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再說,就是讓我坐在那裡,也靜不下心來!”想了想林笑天還是不放心,就乾脆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聽到林笑天的話,景三虎不由一怔,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否則以林笑天那散懶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主動要求任務的。
“那好吧,反正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老弟是顧問了,掛個副組長的名頭,我相信絕對沒有人會有意見的。”
最終,景三虎以一句看似玩笑的話,給這次討論定下了最終的結果,林笑天心中那股沉重的擔憂,也稍稍減輕了一些,但這一切的困難不過是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