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是煉器大比,又不是武力比拼!他實力比我強又怎麼樣?”郭文慄冷哼一聲,臉色不是很好看。
看到這裡,劉升洪也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對着齊明露出了一絲善意的微笑。
哪怕他看不慣齊明的種種做法,也聽不慣對方的很多話語。但現在,齊明確實是非常強大的那一個。
如果他真的在煉器方面有些造詣的話,說不定劉升洪還真的得讓他幫些忙。所以,現在把關係鬧得太僵,肯定是不太好的。
“好了,廢話就不必多說了。比賽開始!各位,抓緊時間了!”朱肆朗聲說道。
話落,所有參加大比的煉器師就紛紛開始動了起來。
整個賽場內,只有齊明一人站在煉器臺旁邊,沉默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好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事情。
但這一幕在其他人看來,卻是另外一個味道了。
“明明不會煉器,還去湊什麼熱鬧?等下被羞辱一番,他……自己會好受?”
“噓!這些話你也敢說出來,就不怕人家過來打你一頓?殺不殺的不說,打你一頓誰能管?”
“怕什麼,技不如人還不讓說了?”
此話一出,很多觀衆都是遠離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齊太初之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幾句話就把丹鼎宗壓的直接服軟,他們這些世俗界普通武道家族的人要是再嚼舌根,被殺了也沒人管啊!
他們有所顧忌,聲音不大,但隱世宗門那邊的弟子們可就沒什麼太多可顧忌的了。
丹鼎宗敗給了齊明,是因爲雙方有私仇在其中。就算是有更強的隱世宗門強者在這裡,也沒法管。
但其他人,可根本不會顧忌這些。
就算齊太初再強,還能真的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隱世宗門?根本不可能!
再加上現在炎黃協會和隱世宗門互相之間的一些合作,他們就不信齊明敢拼着讓雙方關係再度破裂的風險,而真正對隱世宗門開戰!
所以,一些隱世宗門內年輕的弟子們就開始出言嘲諷齊明瞭。
“他的修爲確實強大,但現在大比都開始一段時間了,他怎麼還不動彈?該不會是連那些煉器材料都不認識吧?”
“不應該吧?那麼強大連煉器材料都不認識?哦!我忘了,煉器和煉丹可是不一樣,和修爲的關係也不大啊!哈哈哈!”
“上場還不是丟人現眼?真的是……嘖嘖嘖,有好戲看嘍!”
“閉嘴!若是再敢胡言亂語,就全都滾出去!”朱肆突然冷哼了一聲。
此話一出,那些隱世宗門的年輕弟子也是稍微一愣。這位前輩怎麼還幫着世俗界的人說話了?
“哼!隱世宗門的年青一代,果然也不怎麼樣!一羣廢物!”老鬼同樣也是冷哼了一聲。
作爲一個強者,都是有着自己的威嚴的。
哪怕齊明真的在煉器方面不怎麼樣,也不該由他們來點評。
之前郭文慄不在乎對方,那是因爲雙方地位相差無幾。即便不算煉器這方面,修爲也根本沒差多少。
所以,郭文慄可以出言嘲諷齊明,但隱世宗門的年輕弟子,卻是根本不行。
換做是朱肆等人進入賽場內,不會煉器,其他人也不能嘲諷。這是他們作爲強者的威嚴,之前幫齊明說話,也是如此。
強者的威嚴,是需要所有強者都進行捍衛的。
不然某些弱小之輩隨意評之論之,強者還會有半分威嚴嗎?
換句話來說,那就是現在齊明的地位和普通的年輕人,已經天差地別了。他或許年輕,但卻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要是再把他只是看做一個年輕後輩,估計朱肆等人都不會答應。
沒有在意周圍發生的一切,在思考了十多分鐘以後,齊明就開始動手了。
煉製一個法器對他來說不難,但煉製一個三階斧類的攻擊性法器,對他來說或許稍微有那麼一點難度?
最主要的是,“三階”這個要求。
剛剛開始之前,他還是忘了問是必須要三階的,還是三階以上也可以。
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破生劍位於九階,但九階和三階到底有多少差別,他確實不太清楚。
總之在他看來,三階是非常弱小的法器。稍有不慎,他或許會煉製出來更強的。也或許會煉製出來更差的。
到時候萬一隱世宗門跟他玩文字遊戲,可是會讓他不喜。
既然沒打算干預煉器大比的規則,那他就要按照這種規則,玩下去!
不過,他確實是想多了,也加上朱肆說規則的時候沒說清楚。
三階斧類攻擊法器,比三階強的,也根本沒什麼……
原本齊明是準備看一看誰能先煉製好,讓他觀察一下,就能確定三階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但看着其他人那慢吞吞的樣子,他也是不準備等待了。
隨意把幾塊煉器材料放入烈黑幽炎內後,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形成了一個長柄斧的形狀。
“咦?煉形那麼快?”朱肆略顯驚訝的說道。
“煉形快有什麼用,光是一個形狀,不過就是凡兵而已!跟法器可一點關係都沒有!煉製法器最重要的一環,可是內中的陣紋。這可是要比佈置陣法更加困難!如果他能成,就代表着他在陣法之上的造詣,也不低。”老鬼眯着眼睛說道。
此話一出,一旁的李華夏突然發出了一聲笑意。
“李華夏,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老鬼哼聲問道。
“你說的太對了。”李華夏笑着搖了搖頭。
場內的年輕人,陣法造詣可是不低啊!連陣五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區區一個三階法器,估計還難不住他。
雖說陣法和法器兩者關係並沒有那麼大,但也有相通的地方。
又是十分鐘過後,齊明就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長柄斧,然後點了點頭,感覺應該是差不多了。
內中有一個攻擊性陣紋,形狀也是斧類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品階,到底符不符合規則上的要求。
所以,他就沒有着急說結束,而是在觀察着周圍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