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華真君的操縱下,星系飛舟的速度慢慢飆升,在起步階段,星系飛舟的速度很慢,還及不上一般金丹境強者的飛行速度……
隨着時間的流逝,星系飛舟的速度不斷飆升,而後達到了十分之一光速……
八分之一光速……
五分之一光速……
三分之一光速……
乘坐星系飛舟,加速階段,是星空旅行耗時最多的階段,因爲想要達到滿足空間跳躍的條件,星系飛舟速度必須達到亞光速。
經過將近一天的加速,星系飛舟不斷克服阻力,終於達到了滿足空間跳躍的條件。
“要開始進行空調跳躍了。”
當速度達到亞光速之時,天華真君纔開始填塞空間石,準備進行空間跳躍。
衆人只感覺眼前視線變得模糊,無數星辰從眼前閃過,如同一道道流光,隨着一聲低沉的聲音在衆人腦海中響起,周圍空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哪怕是神識在這一顆也探查不到任何物質。
剎那之後,視線再度恢復正常,星系飛舟在星空中飛行着。
“感覺如何?”
張凡低頭看向身旁秦洛水,開口問道。
“很神奇的感覺,彷彿經歷了很久,又彷彿只是一剎那,還有一點像高中蹦極時失重的那種感覺。”秦洛水說道。
“恩。”
張凡點頭說道:“雖然只是一剎那,但是剛纔那一段空間跳躍,卻是直接讓我們跨越了上百光年的距離。”
“上百光年?”
秦洛水與林昊天等人聞言,皆是感覺到不可思議,光都需要經過一百年才能抵達的地方,憑藉這星系飛舟,他們卻是在剎那間就完成了。
“不要驚訝,宇宙的浩瀚遠超你們的想象,星系飛舟只能算是最初級的星級交通工具,沒有星系傳送陣的幫助,憑藉星系飛舟,單單要飛出這銀河系就需要兩三年的時間。”張凡解釋道。
星系飛舟進行一段空間跳躍之後,速度變得很慢,想要再度進行空間跳躍,必須再度將速度提升起來。
所以,在藉助星系飛舟趕路的時候,浪費最多的時間,便是在加速上。
有了第一次之後,之後的空間跳躍衆人變得要適應了許多,原本他們還覺得星空旅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不到一週,衆人才知道,這是多麼的枯燥,不斷在加速與空間跳躍中,只能依靠修煉來打發時間。
張凡如今已經修煉出兩枚一等金丹,所以在短時間內,他的修煉都不會遇到瓶頸,可以一直修煉至金丹境巔峰。
至於他所修煉的萬域鎮神體,如今也已經完全達到了神體小成的層次,不過卻只是神體小成初期的層次,距離神體大成還有着無比遙遠的距離。
所以,張凡準備趁着趕路這幾年的時間,先把練氣一道提升起來,修煉至金丹境巔峰,他的戰鬥力至少也能提升一個大層次。
隨着衆人一個個進入修煉狀態,星系飛舟內變得安靜起來,只有那是不是傳出輕微的運氣吐納聲。
衆人皆不知道的是,隨着他們的前進,他們也不斷在向危險靠近……
在進入星空的第四個月,張凡他們通過不斷的空間跳躍,如今已距離地球有一萬多光年的距離。
轟!
一股炙熱的黑色火焰憑空出現,突然將星系飛舟籠罩,原本處於加速階段的星系飛舟速度急劇下降,同時劇烈晃動,正處於修煉中的衆人皆是被驚醒。
“怎麼了?”血淨站起身來看向飛舟外,只看到無盡的火焰籠罩,其他卻是什麼都看不見。
“我們被盯上了。”張凡磅礴的神識力量瀰漫開來,查探到一道道強橫的氣息,有人類修行者,也有妖族強者。
“大家小心一點,準備戰鬥。”
張凡帶着衆人走出星系飛舟,隨手將星系飛舟收入星象空間中,同時,三重領域的領域之力洶涌而出,將無盡火焰驅散開來。
只見在遠處的星空中,站着一名鷹鉤鼻的中年男子,他眼神陰冷,雙眸如同鷹隼一般盯着張凡一行人。
在那中年男子的兩側,站着將近十位金丹境強者,有人族,也有妖族。
“他是誰?”
血淨側目看向一旁的天華真君,開口問道。
他能夠感受到站在中間那位中年男子給他帶來的強大威脅,而已他如今的實力,還能夠給他帶來威脅感的,至少也是渡過第二次元嬰劫的強者。
天華真君搖了搖頭,眼中帶有一絲疑惑,他自然也是能夠察覺到那名中年男子的強大,按理來說,如此強者,他哪怕沒有見過也應該知曉對方。
但實際上,他一無所知。
不過,雖然對方實力強大,但是他們也並沒有多少擔憂,因爲他們都見識過張凡的恐怖速度,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選擇逃跑。
“哈哈,這不是那位天才陣道師天華真君麼,我以爲你也死在了機緣之地,如今看來,你是向機緣之地的土着臣服了?”
“哦,原來是已經突破至了元嬰期,難怪能夠活下來。”
黑炎王看向張凡一羣人,見天華真君還活着,不由有一絲意外。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聽到那陰冷中年男子的話,衆人都明白了,對方是衝着機緣之地而來,而他所知曉關於機緣之地的信息,也讓他們明白,那些從地球外太空逃離的修士,有的已經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畢竟,若是吳山星域來的修士,不可能速度如此之快,對方很有可能就一直潛伏在吳山星域之外,一發現那阻攔元嬰修士進入銀河系的陣法消失,便進入了銀河系。
而在那個時間,剛好也是那些從地球外太空逃離的時間。
“你是誰?”
張凡盯着爲首的那位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張凡開口,黑炎王纔將目光看向張凡,見只是一位金丹境強者,卻能夠站在兩位元嬰期修士身前,心中有了一絲好奇。
“看來機緣是被你所得,不知道子午真仙在機緣之地留下了什麼,能給我說說麼?”中年男子頗爲客氣的問道。
“不能。”張凡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很乾脆的說道。
站在黑炎王身旁的那些人族與妖族修士都愣住了,將帶有一絲憐憫的目光投向張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境修士,竟敢忤逆他們偉大的黑炎王,不得不說,膽子很大。
但他們也能想象到,這一羣人都會因爲這個金丹境修士的這一句話,而落得一個極爲悲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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