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認真的看了這兩個女人,甄氏才過十三,看着一臉稚氣,不過倒是難得的好顏色。賈氏年十六,正是當下最好的年華,身子發育的也很是凹-凸-有-致,加上一張明豔的臉蛋,也能當得起“國色天香”。看着她們難掩的激動神色,鳳瑤對着容嬤嬤笑道:“就按太-子爺說的安排吧!”
劉煜早就給她透過底了,所以鳳瑤並不擔心,不管再絕色,劉煜說了不會動心就絕對不會動心。對於鳳瑤來說,這些女人不過是自家師兄蓄養的玩物而已,別說只是侍妾身份的她們,就算是毓慶宮中的兩位側妃,鳳瑤同樣沒有放在心上。
“這是惠妃起的引子!”劉煜絲毫沒有隱瞞,直接給鳳瑤說了。雖然他不介意逢場作戲,也不介意自己多幾個玩物,但是被算計的感覺很不好,劉煜在心裡狠狠的記住了。
“惠妃?”鳳瑤還真沒有想到,就連皇太后都沒有給毓慶宮添人,這個惠妃到底是鬧那般啊?平日不是一貫很賢惠很低調的女人麼?
劉煜笑了笑,諷刺道:“殷褆的心大了,在朝政上找不到我的錯處,就想在後宅上下功夫!只是可惜,你把毓慶宮管理的太好了,他們根本就無從下手。爲了兒子,低調了半輩子的惠妃動了,她的手段比殷褆委婉多了,人家並不直接對我們出手,只是希望用幾個所謂的‘絕色’來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讓毓慶宮自亂陣腳……”
鳳瑤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上前坐到劉煜的腿上,親了親他微皺的眉頭,笑着說:“別想那麼多,我不願你爲這點兒不相干的事情不舒服。”
微微一笑,劉煜道:“既然已經不舒服了,那麼我就要做一些讓我覺得舒服的事情,回報給我們賢惠的惠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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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褆的大女兒今年已經十六歲了,雖然因爲那一絲血脈關係,劉煜一直對她不錯,但爲了對殷褆和惠妃造成打擊,劉煜還是決定將突破口定在殷***身上,誰叫她看上了一個江湖人呢?!
劉煜覺得殷***這就是在作死,就算因爲先大皇子妃的緣故在惠妃和康乾帝面前有些臉面,但以郡主之身想嫁江湖草莽,那是做夢都不可能的。原本想着過了年,想辦法把這件事捅出來,結果不等劉煜出手,年宴上,殷***就自己鬧出事來……
年宴是每年康乾帝和朝臣最後聚會的日子,也是所有皇室成員齊聚一堂的日子。說實話,宴席上的東西也吃不了多少,不過即便如此,主理宮務的鳳瑤還是看了遍菜單,並在年宴前督促劉煜先喝了小半碗骨頭湯,又吃了一些暖胃的東西墊墊,畢竟作爲太-子他一定喝的不少,不管怎樣喝酒都是傷身的。
就在鳳瑤不斷嘮叨的時候,劉煜又讓人送了一份給康乾帝,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只是普通的一些吃食,但還是讓康乾帝覺得渾身暖暖的。兩口吃完,就宣了兒子,結果兩人剛會面,就有內侍傳來了不好的消息,殷***推了誠郡王殷祉的庶妃,然後對方直接小產了……
劉煜看到康乾帝冷了臉,直接開口問道:“***往日雖驕縱些,不過卻沒什麼壞心啊?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庶妃可是不規矩?”
內侍苦逼的說了殷***確實不是有意的,只不過開玩笑而已,因爲那個庶妃正是她的表姐,也就是惠妃親兄弟的嫡女……
“既是無意……”康乾帝一聽孫女兒不是故意的,心裡舒服了不少,也就不在意了,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庶孫,他並不在意。
劉煜看着內侍還是苦着臉,就直接罵道:“還有什麼一併說出來,做這幅樣子給誰看?”
內侍渾身一顫,連忙說了殷***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自己有了意中人的事情,而且這個人還是個江湖草莽,惠妃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混賬!”康乾帝直接拍了桌子站起來,怒氣衝衝的就準備往外走。
劉煜連忙跟上,然後安慰道:“父親,您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再說大侄女就算有心,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鬧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管怎麼說大侄女的名聲要緊。”
康乾帝點點頭,讓三德子下去了解情況,並下了封口令,不準任何人談論此事。
三德子不等康乾帝到達惠妃宮中,就已經將此事查清楚了:“太-子妃已經下了禁令,並杖斃了兩個嘴碎的宮人,並將傳播此事的誠郡王庶妃的丫鬟看管起來,只是……”
康乾帝停住腳步,一腳揣在三德子腿上,怒問:“只是什麼?一併說出來。”
康乾帝現如今不過四十有九,保養得當,正值壯年,這一腳的力道讓三德子直接趴到了地上,並疼得渾身渾身打顫,不過他還是說了實話:“回稟皇上,郡主她……的確當着衆多內眷外臣的面兒認了!”
康乾帝聞言,這下子臉真的黑了,如果只是誤會,或者被算計,不過打殺幾個奴才的事情,可偏偏殷***自己認了,還是當着衆多臣屬皇親的面兒認的……康乾帝頓了好一會兒,才又起步。
劉煜跟在康乾帝邊上,看着康乾帝氣的渾身都發抖了,直接上前扶着他,安慰道:“***才幾歲啊,不過十六而已,許是被騙也說不定……少年慕艾,過兩年也就過去了。”
劉煜所瞭解的比康乾帝知道的多多了,甚至就連殷***傾慕的那位江湖人的來歷也一清二楚。那人名叫“楊雲聰”,是天山派的後起之秀,有個匪號叫“斷玉劍”。
說起來,楊雲聰和殷***的相識在劉煜看來相當的狗血。直郡王殷褆離宮建府後,因爲忙於朝政,自然疏忽了自女兒,而繼妃因爲種種顧慮也不好對先大皇子妃留下的四個女兒嚴加管教。偏偏殷***素來膽子大,好奇心也重,在無人監管的情況下,常常女扮男裝,出府遊玩。某日和人起了糾紛,被楊雲聰救下……
來到惠妃的宮殿,還沒來得及訓斥殷***,她就跪在康乾帝面前求成全,甚至說寧願不當郡主,也要跟楊雲聰在一起。
康乾帝聞言大怒,第一次大罵了這個孫女,殷***性子和殷褆一脈相承,都有些偏執倔強,不但和康乾帝頂嘴,還當着康乾帝的面兒摔了御賜的配飾。
殷***砸了配飾之後,康乾帝冷冷的什麼也沒有說,她自己也被嚇到了,她想要說自己不是有心的,可是康乾帝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對着聞訊趕來的惠妃道:“既然不想做朕的孫女,朕也不獨缺這一個。原以爲你是個賢惠的,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說完不理會惠妃跪倒在地的哭訴祈求,轉身而去。
被殷***傷害了一片“慈祖”之心的康乾帝,跟着劉煜跑到毓慶宮,找回毓慶宮和弟弟們聯絡感情的自家最疼愛的孫兒求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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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殷鴻利三兄弟身上享受到了“天倫之樂”,一時高興的康乾帝又決定去木蘭圍場狩獵了。八月,在鳳瑤的暗中白眼之下,康乾帝樂呵呵的帶着最疼愛的兒子、孫子踏上了前往塞外獵場的路程。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隨行的還有鳳瑤的弟弟鳳一鳴。因爲十皇子成婚之後已經不繼續唸書了,他這個伴讀就專門被康乾帝提拔爲負責殷鴻利安全的御前侍衛。鳳一鳴自小就被鳳瑤教導,雖長相隨了鳳天南一樣看着憨厚老實,可是鬼主意也不少,否則也不至於被十皇子看中的同時,還被一直跟毓慶宮不對付的九皇子看重。就是康乾帝也頗爲欣賞,甚至還決定插手他的婚事。
此次出行,伴駕的除了皇太-子劉煜和太孫殷鴻利之外,還有直郡王殷褆、雍郡王殷禛、十三皇子殷祥、十四皇子殷禎、十五皇子殷禑、十六皇子殷祿。雖然殷鴻利輩分最小,可是殷禑、殷祿兩個叔叔卻都很信服他,一路上三個人調皮搗蛋嘻嘻哈哈的給康乾帝增加了不少樂趣。
越跟殷鴻利相處,直郡王跟雍郡王越心驚。特別是殷褆,他的兒子比殷鴻利只小半歲,纔剛進學沒多久,可不管是寫字還是讀書,或者是剛開始的騎射,殷鴻利的表現都令直郡王嫉妒不已,一路上數次想要掉頭回京,把自個兒的殷鴻瑜回爐重造。劉煜每每看着他羨慕嫉妒的樣子,就興奮不已。
殷禛暫時還沒兒子,因爲側妃在他出門前又給他生了一個閨女,現在雍郡王府裡已經有四位閨女了,他真心的想要一個皇子,所以這次出來也把四皇子妃鄭嬛帶上了,看着聰慧非凡的殷鴻利,也是各種的羨慕。
特別是他被康乾帝安排爲一路上教導殷鴻利讀書寫字的任務,雖然常常被殷鴻利用一些極其刁鑽的問題難倒,可還是忍不住驚歎太孫的聰慧。殷禛記事較早,所以自己六歲的剛剛進上書房的事情記得很清楚,完全沒有現在殷鴻利的一半聰慧。殷禛也因此更加理解太-子爲何這麼看重太-子妃,至今都沒有庶出子嗣的原因,要是自己有這麼一個聰慧的孩子,他也願意不要庶子,省的後院的女人心大了。
殷鴻利雖然學騎射沒多久,可是已經很出衆了,這一路上偶爾也跟十三十四兩位皇子被衆人護着獵了一些小玩意,反正不管是侍衛們安排好的,還是怎麼回事,殷鴻利確實將箭射出去,並將一些小獵物射死。殷鴻利第一次射到一直野兔的時候,還專門拿回來讓御廚收拾好,然後送去給康乾帝品嚐。
對於太孫的這種行爲,康乾帝自是滿心的歡喜,因此常誇獎太孫純孝之餘,還會將自己沒吃完的送出去給大家品嚐。
殷褆看着內侍送來的一碗雞湯,等人走後,直接怒斥道:“扔出去!”他現在對太孫的厭惡已經不下於太-子了,這一個兩個根本不給人活路。
繼妃渾身一震,有些不知所措。布木布泰見狀,趕忙讓人把東西端了出去。說實話,殷褆不是沒有想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殷鴻利除了,可是這個死小鬼機警的很,身邊的人又很是得力,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甚至就連他的馬都有專人看管。
布木布泰看着自家爺惱怒的樣子,並沒有像繼妃那樣不敢吭聲,而是上前安慰,嫁給殷褆之後,布木布泰真心的後悔,甚至暗中覺得殷褆沒用。作爲北蠻貴女,布木布泰對於郡王府後院的生活並不喜歡,她自認爲雖有美貌,但是卻比不過那些漢女的彎彎道道。而且她更覺得直郡王薄情寡義,對不起自己那麼多的女人不說,甚至連他的大女兒也因爲犯了一個在她看來很小的錯而直接被殷褆親手絞了頭髮關進皇廟中當了姑子。可即便是這樣,她依然想要殷褆上位,因爲只有這樣,她布木布泰才能體驗那至高無上的感覺。
同時殷褆也確實更喜歡明豔而具有野性的布木布泰,她漂亮知情-趣,情-事上也放得開不說,更重要的是她還給他帶來了大量的財富。布木布泰雖暫時只是庶皇子妃,明面上沒有多少嫁妝,可是暗地裡卻有不少。畢竟她曾是老哲哲親王最疼愛的女兒,攢下了不少的私房體己。若不是爲了生嫡子,殷褆其實也不會選擇日日跟繼妃在一起,不過自覺地委屈了布木布泰的同時,殷褆白日裡陪着她的時間就更多了。
殷褆想要除去殷鴻利,布木布泰自然也是,兩人雖都心知肚明,但是面上卻不顯,草原上是布木布泰的地盤,疼愛她的父親雖不在了,可是留給她的死士也有不少。也用了不少手段,但是都沒起作用。
殷鴻利其實一路上挺鬱悶的,原本還是自己玩玩兒的,可是康乾帝派來的人很不錯,自己被保護的嚴嚴實實的,看着一路上一茬一茬被換掉下人,他覺得挺心煩,不過好在真正貼心的並不會換掉,他也就放心了。至於有人不想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就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了。
康乾帝一臉陰沉的聽着直屬於皇帝的密探組織血滴子的回報,陰沉的問道:“沒有驚到太孫吧?”這一路上不管是衣食住行,殷鴻利身邊出事的頻率太高了,各種手段一直不斷,不由得他不陰謀論。不過殷鴻利身邊他安排了太多的人,所以還算盡心,基本上都攔住了。
血滴子首領龔惡趕忙道:“回稟皇上,太孫殿下並未發覺。”這次是驅蚊的薰香出了問題,上次是在馬鞍上發現了淬毒的繡花針,上上回是太孫的碗上被抹了藥,上上上回竟然是帳子的地裡埋了東西……伺候一個太孫,比伺候幾個皇帝都累,起碼沒人敢對皇帝下毒。
“給朕查!朕倒想知道是哪個人敢對太孫下手!”康乾帝一路上心情本來還不錯,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卻發現越來越多的算計直接衝着寶貝孫子,雖然沒有給孫子造成什麼影響,但是他心裡還是恨極了找事的人,龔惡的手段他是清楚地,可就連他都查不出來,由不得康乾帝不陰謀化。
龔惡也鬱悶,太孫跟前明的暗的幾十個人,特別是伺候的嬤嬤更是精通醫術,加上太孫雖調皮,但是也是個聰慧的,所以身邊從不離人。雖然這樣省心了不少,但是到底沒有查出使手段的人,讓他有些不舒服。就算找到有嫌疑的人,可對方明顯都是死士,一旦暴露就直接自盡,什麼有價值的都得不到。
爲了保護孫子,康乾帝現在幾乎頓頓飯都跟他一起吃,偶爾還讓太-子陪同。太孫的聰慧就代表着大涼皇朝未來的希望,這些不想太孫好的人,在康乾帝看來都是罪不可赦之人。一路陰謀化,讓康乾帝看除了太-子一家的每個人都有些不順眼。從偶然被發現的人的特徵來看,康乾帝對於北蠻有些不放心起來。
殷鴻利被算計的事情,劉煜根本就不擔心,不說康乾帝的嚴密保護,單就他身外化身的特性,如果還要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傷害到了,那麼他未免也太過侮辱上古魔尊的傳承了!不過,就算不是真的父子,但殷鴻利也是自己的血脈化身,護短的劉煜可容不得別人欺負他!在他的暗中幫助下,血滴子終於找到了線索!
查到的結果是直郡王的庶皇子妃布木布泰下的令,所以現在所有懷疑的對象都對着殷褆,但是劉煜“氣憤”過後,卻直接道:“這不可能?”
康乾帝也是憤怒不已,原本想着是太孫的事情得讓他知道,就跟他一起看了調查結果,大兒子算計自己的嫡長孫,還是大涼皇朝國的太孫,這讓他的心裡已經懊惱到了極點,可是卻聽到劉煜理所當然話,卻是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不會是大哥!說實話,我們幾個從小到大經歷的比這些粗糙的計謀多多了,他小時候不正因此養在外面麼?雖然很生氣跟他有所牽扯,但是應該不會是他。”這事情不是殷褆那個傻子做的,雖然他恨自己恨得要死,但是也只會私底下詛咒,名面上他還不敢。
康乾帝雖然憤怒,但心裡也並不怎麼相信,他知道兩個兒子之間不和,殷褆自覺得自己是大皇子,卻要屈居太-子後面,一直很不服氣,但是自己的兒子還真沒有傻到這種程度……於是直接把殷褆叫進大帳。
殷褆看完報告之後,整個人都傻了眼,連忙跪在地上煞白了臉色,高聲道:“不是兒子!”他恨不得直接殺了太-子父子,但也只是想想。從小到大,他經歷過無數次的暗殺,但是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又怎麼會這麼衝動呢?
康乾帝瞪了眼這個沒出息的兒子,然後怒罵道:“不是你又怎樣?不爭氣的東西,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你還是不是男人?沒有人倫的畜生,若不是你在那個賤人身邊說了不滿,她怎麼敢這麼做?”
劉煜等康乾帝罵的差不多了,突然道:“……父皇,兒子仔細想了很久,應該跟大哥無關,去年因爲鴻利說了那樣的話,所以布木布泰被賜給了大哥,前陣子又失了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恨鴻利也說得過去。”
殷褆怎麼也想不到布木布泰這麼大膽,她之前懷孕掉了孩子,一直說是繼妃搞的鬼。自己查過了,卻是之前因自己寵愛,她鞭打過一個不受寵又頂撞了她的侍妾,結果對方報復而已。他雖杖斃了那個侍妾,但是卻也勸過她,不要這麼暴躁,雖然自己很喜歡她的熱情大方,但是在那個滿是規矩的地方,她必須適應,自己不可能一直護着她。結果她答應的好好的,回頭就給自己送了這麼一份大禮,殷褆現在也是恨極了這個女人,若不是她,自己現在也不會這麼被父皇對待。
布木布泰前一刻還沉浸在母儀天下的美夢中,可是下一刻就被人帶到康乾帝的大帳中,眼見着殷褆還有新任的哲哲親王,她的嫡兄,另外還有幾具滿是鮮血的死人,一下子真個人都不好了,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猜不到什麼情況?
見她傻站在那裡,殷褆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怒罵道:“賤人!”
哲哲親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雖然不喜歡布木布泰這個得到了父王鍾愛的庶妹,但看在父王的面子上,卻也沒怎麼虧待她。就算她嫁給直郡王,也讓她帶走了豐厚的嫁妝,要知道庶女可是沒有多少嫁妝的!結果她現在卻是這樣對待自己,對待整個哲哲部……
布木布泰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僵硬了,她壓根沒有想過這件事又被暴露的可能,畢竟之前自己也用了這種方式處理了很多嘲笑過自己的人,她現在整個人都不能思考,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事情的發生跟結束都很快,康乾帝沒有嚴懲哲哲部,但是也沒有讓他們好過,而布木布泰則很快就病逝了。雖然心裡相信殷褆沒有這麼蠢,會用這麼下做的手段謀害侄子,但是康乾帝直接讓他回京了,並警告他若是再有任何手段,那他這個直郡王也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