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的臉上漾起了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楊總謬讚了。真是沒想到,只是在下路過香江而已,竟然引來了香江娛樂巨頭之一的楊總親自接見,想想還真的是受寵若驚啊!”
何雲思笑眯眯的看着劉煜,“劉煜,你應該知道楊總是出了名的求賢若渴,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合作?”
劉煜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我現在過得挺好,無論是高麗的ms還是華國的小魚娛樂,都對我很好。”
楊守誠的眼裡,泛起了一絲不悅。旁邊的成關西似乎有點急躁,咳了一聲,提醒在一旁的何雲思。何雲思給成關西使了個眼色,然後又不慌不忙的笑道,“劉煜,你的音樂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出色了,真的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劉煜淡淡一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成關西,直白的道:“哪裡的話?楊總、成少,真是抱歉,我一會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要不然,真的想和你們坐下聊……”
說到這句話,楊守誠和何雲思都不再好意思厚着臉皮坐在這裡了,拉着不甘心的成關西匆匆的告辭。臨走時,何雲思突然道:“劉煜,你這段時間天南地北的到處飛,恐怕已經忽視虎妞很久了吧?我總覺得她最近有些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你,你可得多v∴v∴v∴v∴,≡.◎.n☆et關心關心她……”
不管怎麼說,何雲思和胭脂虎之間的姐妹情誼是真摯的,故而劉煜也沒有給何雲思臉色,微笑着答應下來。送走了三個人。劉煜正準備給胭脂虎打個電話,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劉煜接聽了電話。沒想到打電話的竟然是好久都沒有聯繫過的柳德華大哥,聽着柳德華大哥爽朗的聲音。劉煜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意,“柳德華大哥,看起來我今天到香江,還真的是驚動了不少人呢!剛走一撥人,您又打來了電話!”
“哈哈,劉煜,這麼久不聯繫大哥了,是不是把我和樑超威都忘記了?”
“哪敢啊?誰不知道,兩位大哥現在都忙着呢!沒有事情。我哪敢打擾兩位大哥?”
“算你識相!聽說你到了香江,怎麼樣?有沒有空,在香江呆上幾天?”
挑挑眉,劉煜笑道:“大哥,是有什麼事要兄弟幫忙嗎?”
柳德華也不客套,直接道:“下週有一場香江業界的盛典,想要邀請你參加,但是主辦方和ms和小魚娛樂沒有多少交情,香江圈內人又都和你不熟。更沒有你的聯絡方式,所以只好把我推了出來,讓我來請你這尊大佛呢!”
劉煜連忙笑道,“大哥就不要挖苦我了。您發話,我自然會出席的。我一會就和公司打招呼,您讓主辦方直接找公司給我安排就行了。”
“那就麻煩你了。”
“哪有什麼麻煩?大哥還和我說這樣的話?!”
掛斷了電話。劉煜繼續給胭脂虎打電話,可是她的常用電話和備用電話都無法接通。劉煜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乾脆運轉魔功,遍搜胭脂虎的下落。劉煜曾經在胭脂虎體內留下了一個魔種。一來可以防備她出軌,二來也可以激發她的潛能,這會兒正好可以藉助魔種和魔主的特殊感應來確定她的位置!
大霧山,香江最高峰,往日遊人如織,但在這種通報有臺的天氣中,卻無人攀登……也不盡然,在山路的盡端,赫然出現了一條人影!這條人影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裡,竟以那種飯後散步的悠閒姿態,一搖一晃,慢條斯理的前進着。
慢慢的,人影漸漸接近了,這位頂前行的勇士竟然是一個女人,模樣兒沒法瞧清,不過以其曼妙的身材可以肯定是一個妙齡女郎!這姑娘還穿着一身火紅的衣服,這是全身染滿了血,把她身上衣服原有的顏色染得變成了紅色,乍看之下,和穿着紅衣服簡直是沒啥兩樣!而且,微細而斷續的呻吟聲,不斷的從她的嘴中溜出,很顯然的,她受了很重的傷……
近看才發現,她的步態不是悠閒,反而狼狽極了,好幾次險險的要倒了下去。顯然,她是在艱辛已極的挪動着她的一跬半步,而且不時的回頭張望,樣子顯得很倉惶,這不難使人猜想到她臉上的表情除了痛苦之外,還有一股深深的恐慌。很明顯的,後面有人追趕她,而這追趕她的人很可能是使她受傷的人。
毫無疑問,這位重傷女郎就是劉煜想要找尋的胭脂虎!
“他奶奶的!想不到一時大意竟着了元朗黑幫的道癟!”胭脂虎似乎是疲憊非常,吃力的穩住腳步,艱難的回首張望了一下,見後面並無追兵,一片靜悄悄的,像是放下心的拭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和血水,氣喘如牛,恨恨的自語道:“媽的龜蛋,姑奶奶總有一天叫那些龜生的雜種全給死絕!”
然而就在胭脂虎轉過頭正想啓步的時候,背後忽然出現十幾條人影,那些人影來得好快,不過眨眼工夫,便欺至胭脂虎身旁:“胭脂虎,你認了吧!今天你插翅難飛,還不給你爺站住!”
來人清一色的是男的,個個身材魁梧。一個看上去滿臉橫肉,約莫有四十開外的貌似頭目的傢伙仰首嘿嘿笑了兩聲,沉聲道:“媽的,你這騷娘們,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有那麼大的騷勁跑這麼遠,現在你這臭婊子可算是黔驢技窮沒戲唱了吧!”
“姑奶奶道是誰,原來是‘元朗黑幫’裡頭的‘惡煞’啊……”胭脂虎起初像是吃了一驚,但隨即冷冷一笑。咬了咬牙,一副目中無人的回道:“龜兒子你來之前。可有向佛祖燒兩根香?憑你和你手底下的這些零星角色想擺平你家姑奶奶,可不是睡昏了頭吧?”
“哈哈……”那發話的壯漢聞言一陣大笑。笑得兩肩一聳一聳的,那樣子好生得意,半晌才停住笑聲,眯了一下三角吊眼,這才又說道:“胭脂虎,不錯,我承認你這胭脂虎的招牌足可搖撼江湖,震盪修行界,但是。你他媽的臭婊子,可也知道你爺‘惡煞’的萬兒麼?我再窩囊,自信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臭婊子還算稱手,你,相信麼?”
“相信!當然相信,姑奶奶爲啥不信?”胭脂虎傲慢的聳了一下肩,牽扯了一下滿是血漬的脣角,露出了兩排雪白的牙齒,而那狂傲又冷冰的語音就從那齒縫裡吐出:“孫子。摸摸你的腦袋吧,別以爲那顆龜會永遠屬於你的,呆會兒看姑奶奶怎麼讓它搬家!”
“我操你奶奶的浪貨!”惡煞翻了翻三角吊眼,氣呼呼的罵道:“大爺如不是爲了要活捉你。叫你這婊子吐出你們灣仔七虎的秘密賬戶,十個你也早就斃了!說,那些錢都放在哪家銀行。賬戶密碼又是多少?!如你願歸老實交代,我還可以做主放你一馬!”
“老大。懶得和那婊子囉嗦,拿下押回總部。請幫主發落。以幫主神鬼莫測的手段,到時哪怕她不吐出來?”站在惡煞身旁的一名細眼大漢似是顯得不耐,張口催促着道:“這臭婊子雖然了得,但受了那麼重的傷,早就是空架子了,老大,咱不必顧慮啥的,拿下交差吧!”這廝性子顯然很急,話音停一下,不待惡煞有所表示,腦袋一轉,兩目一瞪,陰陰的看向胭脂虎,冷聲道:“胭脂虎,今天,大爺我就叫你嚐嚐階下囚的滋味……”話聲微頓,旋即轉爲冷煞:“弟兄們,哪位願搶這頭功?”
“就交給我飛鷹吧!”一陣宏亮的聲音甫落,一條碩大的身子嗖的一聲,如雷般的激射而起,而飛起的一剎那,一聲清脆的兵器脫鞘聲揚起,只見一道銀光接着漾起,如毒蛇吐信般的卷向胭脂虎的頭項!
“來者死也!”輕輕一笑,笑聲充滿輕蔑,胭脂虎冷冷嗤了一聲,在她的“也”字方不過滾出舌尖,她的整個嬌軀忽然一提,令人匪夷所思的朝空躥起!於是,飛鷹的那一刀就差那麼一滴滴的、一點點的,從胭脂虎鞋底兒擦過……
飛鷹那把鋼刀的銀光仍然在空中閃耀着,換句話說,他使出的那招還未用盡,他就清晰的看到,當胭脂虎嬌且小的身子翻飛在空中的時候,一把劍從她腰間一隻精細玲瓏的劍鞘裡跳出,自逼他腦門!
飛鷹大駭,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即閃避,但這閃避的字眼不過是一個很薄弱的念頭,念頭和行動有時完全是兩回事的。那閃避的念頭仍在飛鷹的腦海打轉,一聲清脆的“咔喳”已隆重的否認了他的意念!
“哎哇!”一股熱血和一道白漿彷彿噴泉似的,隨着那有如殺豬般的淒厲慘叫,幾乎是同一個時間揚起,然後緩緩落下!飛鷹原來大大的腦瓜子,現如今不過剩下了半片,僅剩的一雙死魚眼瞪得好大,彷彿在尋覓他那已不知飛到哪兒的半邊腦袋。像是不甘心,飛鷹緊握着鋼刀昂立不墜,但儘管他不甘心,一陣疾把他吹得咚一聲,往後栽了下去,連聲“再見”也不說,徑自向閻王討“頭功”去了。
那些黑幫精英們顯然是愣住了,他們見過殺人,而且也殺過人,所以決不是被飛鷹那副“死相”所愣住。他們驚駭的是胭脂虎,她一個受重創之軀,竟然那麼輕描淡寫的就把飛鷹給幹掉了?!
飛鷹,在元朗黑幫裡也算是有名的好手了,在香江修行界中雖不是頂尖高手,但也小有名氣,不想竟一個照面便命喪黃泉!沒有錯,胭脂虎在香江江湖上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黑道中人見了她即使不躬身問好也要作點頭致意,但是此時的胭脂虎和平時的胭脂虎可不一樣,她是身受重傷的人。怎麼還能一劍秒殺了一位雙花紅棍呢?!
看她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往日並沒有兩樣呀!依然是那麼的兇。那麼的狠!這無怪乎惡煞要呆住了,當他受命擒捕胭脂虎的時候。滿心認爲穩操勝券,不過是一種輕易如折枝的任務罷了,但事實擺在眼前,這並不是唾手即得的好差使,地下已躺下一個自己的人了!
,依然烈烈的吹着,而黑幫精英們,依然呆立着。
五米外的胭脂虎也靜靜的站着,不。應該說是“倚”着一把幾近兩尺來的劍,此刻被她抵在地上,而她上半個身子的重心便放在劍柄上。雖然被狂亂了的發讓人看不到她的臉上的表情,但從她起伏如浪以及急促的喘息聲,顯然她是趁這空間在調息她胸中翻騰的氣血……
“胭脂虎,你,你沒有受傷?”重重的喘息了一聲,惡煞感到背脊一陣涼嗖嗖的,微微打了一個寒噤。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輕盈的笑了一聲,笑得好悅耳,就像是銀珠滾盤似的,但那裡頭卻又充滿了譏諷。胭脂虎傲悍的聳了一下兩肩,鄙夷的說:“龜孫子,你敢情是瞎了狗眼。姑奶奶要是沒受傷,現在還有你站在這裡發愣的份呀?!”
深深抽了一口涼氣。惡煞聲音變調的幅度比方纔更大:“受了重傷還能有這樣的戰鬥力,我不得不給你一個‘服’字!衝着你這股子硬氣。我以名譽向你保證,只要你說出灣仔七虎的秘密賬戶,我一定會放你離開。”
冷冷的一撩眼皮,胭脂虎皮動肉不動的撤了一下脣角,冷冰冰的反問了一聲:“是麼?”
惡煞見有轉圜的餘地,趕忙用着力的點了一下頭,說:“我絕對不會食言!”
“哎!”惡煞話音剛落,胭脂虎忽然哼了一聲,嬌軀微微搖晃了一下,只見她雙手抵着胸口似乎是痛苦難當。
站在惡煞身旁的那位細目大漢見狀,連忙張口建議道:“老大,那婊子已是強弩之末,咱一起上去把她逮住吧!”
“你,就是惡煞手下‘四禽獸’中的狡狐吧?爲什麼盡在放你他媽的馬後炮?有種的何不放馬過來?看看你家姑奶奶能不能把你這酒囊飯袋超度了?”雖是喘着氣,但胭脂虎有恃無恐,冷冷的撇着嘴脣說道。
一雙細目迅速蕩過了一絲驚懼,狡狐感到喉中有些窒礙,艱辛的扯了一下喉結,這胭脂虎實在是太厲害了,平時他便對她畏懼如鼠,現在又親眼看見她擺平一個和自己齊名的人是那麼的“輕鬆”,他開始覺得觸怒了胭脂虎是一個絕大的錯誤,他想退縮,但在官部屬之前,他能吞下這口鳥氣麼?
“臭婊子,你真以爲大爺怕了你?”在“面子”的壓力下,狡狐抉擇的拔出自己兵器,身軀隨着語音平飛而起!
“到了地府後,別忘記告訴閻王是姑奶奶我送你上路的!”就在狡狐騰起身形的一剎,胭脂虎也毫不示弱的忍痛出手。
狡狐的刀鋒堪堪的從胭脂虎身旁滑過時,胭脂虎已停在半空了,彷彿原本她就駐在半空裡似的,以致狡狐的一招九式竟然全部落空!但只見胭脂虎像一團虛無的影子,那麼輕盈而又危險的穿遊於狡狐有如天羅地網的刀幕裡。
二十招過去了,狡狐甚至連胭脂虎的衣角也沒沾着。衆人心頭委實震駭極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翻飛的胭脂虎是一個受傷的人,真的,胭脂虎那矯健的身形,簡直就像沒受傷哪!
一顆顆汗珠緩緩自惡煞的額角沁出,一絲詭秘滑過他細小的瞳孔,惡煞顯然要來個“無毒不丈夫”,陡然張口大喝:“弟兄們,大家上!”語音來停,當先彈身而起,緊接着四禽獸中的獨眼狼和病虎也彈足拔躍而入,十名左右的黑幫精英也皆亮出武器,先後撲向胭脂虎!
“你們這些沒臉皮的!”胭脂虎怒叫一聲,只感四周陡然欺上一片人影刀芒。
“胭脂虎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惡煞一見胭脂虎的身形被逼得一窒,心中暗暗的歡喜,看來這頭胭脂虎也並非他想象的那麼厲害!口中得意非凡的發着話,手中的兵刃一隻又細又看起來像是西方劍的細劍,毫不容情的向胭脂虎的要害戳下……
“就擒你個大頭鬼!”胭脂虎正避過狡狐擊來的招式,忽又見惡煞冷冷的一劍戳來,連忙又趕着跳開,顯然她是沒料到惡煞會羣集而上,只見她被逼得團團轉,飛騰的身子很明顯的呆滯了下來了。
見慣陣仗的胭脂虎早就料到惡煞會來這一手,要是在平時不受傷不中毒的境況下,縱是三組“四禽獸”,她也有自信把他們全部送至黃泉路。但是這會兒……胭脂虎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能“挨”,往常要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她恐怕早就趴下了,怎麼可能還有餘力東奔西跑,甚至在蓄力之後還能爆發潛力,一劍擊殺“四禽獸”中的飛鷹?!
胭脂虎感覺自己體內似乎存在一種能量,每當自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它就會出來給自己“加油”。只是,她現在到底是身受重傷,不管那股能量再怎麼爲她“加油”,她的能力總歸不如全盛時期!
“哎!”一聲痛哼滑自胭脂虎的口際,當她剛剛讓過獨眼狼從斜裡劈來的一刀之時,身側病虎的劍尖已刺入她的左臂,但只見一道血箭隨即噴涌而出。在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念頭作用,胭脂虎連忙張口說道:“你們住手,我願意說出秘密賬戶!”
語音甫落,惡煞等人皆停下攻勢。“胭脂虎,你終於識相啦!”惡煞得意的嘿笑兩聲,兵刃回鞘,冷冷的瞅着搖搖欲墜的胭脂虎。
像是無奈,胭脂虎痛苦的捂着血流如注的左臂,身軀踉蹌的晃了一下,氣喘如牛的說道:“姑奶奶認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惡煞道:“說吧,你們的秘密賬戶開設在哪家銀行,賬號和密碼又是多少?”
“在瑞士銀行,賬號是……”語音像痛苦的哼聲,胭脂虎不知是傷勢的發作,抑或過份疲乏所致,艱辛的吐了一聲,身形忽又一陣踉蹌,差點兒沒仆倒於地。
“你他媽的少裝樣!”一聲暴喝,狡狐不可一世的張開喉嚨,粗聲道:“快說,秘密賬戶是什麼!?你他媽的再吞吞吐吐,打爺就讓你嚐嚐生死兩難的滋味……”
突然,一陣冷冰冰的語音接上了“狡狐”的話尾:“秘密賬戶?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
“什麼人?”猛地一震,病虎轉向發聲的左側樹林裡怒喝道。
“別急,來啦。”輕笑一聲,樹林裡頭陡地霍然一聲,電閃出一條人影。
那身法快極了,快得叫惡煞等人全是一愣,那“來啦”不過方傳至他們的耳鼓,他們的瞳孔彷彿不過是一閃,一個人已然俏生生的站在胭脂虎身旁。惡煞的心房猛地如鼓亂撞,哆嗦不停,如果以輕功來衡量一個人的武功的話,那麼來人的武功實在是已達到天下無雙的至境,至少絕對不是惡煞他們這一批人能夠抗衡的!
溫儒雅的,來人朝胭脂虎柔聲說道:“虎妞,放心,一切有我!”
“是你,煜……”語音帶着絕大驚喜的顫抖,胭脂虎睜大了眸孔,彷佛是驚喜過度,嬌軀忽地像擺殘荷似的,筆直的倒向來人的懷裡。
來人一把抱住胭脂虎的腰部,挾在腋下,顯然胭脂虎是與來人素日相識,一見有幫手,心頭大大歡愉,而正巧熬不住所受的內外傷,一下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你是他的什麼人?”定了定神,惡煞跨前一步,冷聲喝問。現在,他可以瞧清來人,身着銀白色貼身西裝,個子高高的,容貌絕世,年紀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沒有回答惡煞的問題,來人俯下頭凝視昏迷不醒的胭脂虎,語音冰寒道:“居然膽敢傷了我的女人……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