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和銀鈴以及她的護衛蜃女三個人邊說邊笑,邊笑邊行,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大山。而就在這時,劉煜微微皺眉,轉頭遙望遠方的小鎮。
“怎麼了,劉大哥?”銀鈴看了看不見人車的景觀道,問出了心中的不解。
“這裡可是風景區,又不是荒山野嶺,怎麼可能見不到一輛汽車和一個旅人?再說了……”劉煜的眼睛眯了眯,笑道:“南越雖然是摩托車王國,但也很少會出現近百輛摩托車齊行的景象,這又不是什麼拉力賽……”
劉煜的話音未落,從景觀道的遠端傳來隱隱馬達聲響。蜃女凝神細聽後說道:“的確是大批車隊,至少有八十輛,就不知是不是對頭?”
銀鈴十分肯定地道:“這個時候,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大批摩托車隊的風馳電掣地趕來?一定是拼塔安那個壞女人的後繼人馬!”
“我也這麼認爲。”劉煜淡淡地笑道:“不過也不需太在意,不過是一羣趕來送死的笨蛋而已!”
“早點趕來,他們或許有點機會逃命,這時纔來,那是趕來送死!”蜃女冷肅地說。身爲護衛的她,差一點就讓小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害了,這對於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如今傷勢盡復,敵人的援軍又適時出現,她怎麼可能不憋着勁去好好的出一口氣?!
銀鈴冷冷地一笑,道:“看來又是一場天昏地暗,血肉橫飛的惡鬥……今日我怕是得罪了過往神明。之前被人謀害,現在可能還要被人圍攻。真是倒黴。”
搖搖頭,劉煜笑道:“銀鈴。其實我覺得,他們會比我們更加倒黴……”。
三人都笑了,但笑得十分殘忍,十分冷森,因爲他們已經看見了遠在百步之外的摩托車隊。領先的是一位戴着黑色頭盔、身穿黑色皮衣的女騎士,車隊其他八十多位摩托車手全是清一色沒戴頭盔、只在額頭上綁了一條紅色的綢帶的青壯漢子。這些人穿着打扮各異,但背後都揹着一把南越傳統的砍山刀,刀把上的飄風也都是一式的血紅綢布。
“血豹戰隊,小姐、劉少爺。他們是廣法堂豹組旗下的精英武裝。”蜃女解釋道。
劉煜按了按極速跳動起來的心臟,微微皺眉道:“那個戴了頭盔的女人是誰?”
蜃女輕聲解說道:“劉少爺,那是血豹戰隊的統領黑豹……”
黑豹?沒聽過啊?怎麼這具已經被我掌控了的身體會突然因爲她而心跳氣悶呢?!
就在劉煜不解時,摩托車隊已經停在了他們前方二十米處,黑豹下了車,揭開頭盔。看到她顯露出來的真容,劉煜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本來就已經超速了的心跳更是飆高到了一個足以讓普通人血管爆裂的程度!
而這個時候,劉煜卻沒有再對自己的異樣感到奇怪了。不過,他也升起了另外一個疑問:她什麼時候改名叫“黑豹”了?!站在劉煜眼前的這位“黑豹”不是別人,正是在“歷史”上爲唐小魚付出了一切,最後卻屍骨無存的黑蛛!
雖然唐小魚向劉煜言明的“轉讓”第八蓮瓣的條件是拆散恩珍和賈存真。以及成爲天王巨星,不過,詳閱了他的記憶的劉煜。卻在他的記憶深處看到了一個被他深深地刻在心底的名字——黑蛛!
也正是因爲感應到了被愧疚萬分的唐小魚的主意識有意忽略,但卻被他誠實的潛意識牢牢記掛住的黑蛛的出現。已經被劉煜徹底掌握的唐小魚的身體纔會出現心跳加速這樣類似條件反射的反應!不過,這麼一點“條件反射”雖然讓劉煜意外。但也沒有讓他產生不便感,好歹要比當年剛剛融合這具身體時,被主觀意識影響到情緒失控來得強多了!
一邊調息靈力,安撫急速的心跳和翻騰的氣血,劉煜一邊揣測:按照“歷史”,唐小魚還有一年纔會和黑蛛相識。那個時候,黑蛛已經是白蓮教月聖母座前的三魔女之一了,深得月聖母的信賴。那爲什麼現在她卻是廣法堂豹組的什麼血豹戰隊的統領?她是月聖母安插在廣法堂的間諜,還是和紅蠍、黃蜂她們一樣,後來才因故轉投月聖母麾下的?
甩甩頭,劉煜懶得再想了,不管黑蛛現在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他都要代替唐小魚照顧好她!雖然她不是唐小魚明言的“報酬”,但依照她在唐小魚靈魂中的烙印深度來看,她在唐小魚的潛意識中,地位還要在恩珍之上的!要知道,目前唐小魚的主觀意識已經消散了,現在霸佔着第八蓮瓣的正是唐小魚的潛意識。如果能安排好黑蛛的未來,說不定能夠早一點讓唐小魚的潛意識解鎖第八蓮瓣……
無視正在說什麼的黑蛛,劉煜直接道:“銀鈴,等一下動起手來,黑蛛就交給你和蜃女兩個,務必將她生擒,至於血豹戰隊,由我一人去對付。”
銀鈴打趣道:“劉大哥,你是不是看見黑豹是個美女就起歹心了?”
“要是我看見美女就要起歹心的話,那你們可早就……”小小的調戲了一下銀鈴和蜃女,劉煜又正色道:“黑蛛……黑豹似乎和我的一位故人有關,我想要問一下。”
陽光越發炙烈了,曬得有些令人眼花,可空氣裡卻彷彿盪漾着一股看不見的寒瑟,有一種令人窒息的鬱悶,很沉重。
不知道是不是氣憤於被無視,黑蛛終於直接下令圍殺。暴吼聲出自血豹戰隊中,八十多位摩托刀客幾乎是不約而同齊聲大吼,揮着在陽光下閃着刺目寒光的砍山刀,直衝劉煜三人。
冷聲一笑,劉煜揮動在東瀛繳獲的暫時充作他武器的寶刀山姥切迎了上去。“滄浪九擊之第三擊!”攝人心魄的沉叱出自他的口中,他打算速戰速決。因此一上手用上了殺手絕式。但見他身形在空中旋轉着飛向血豹戰隊,山姥切狂舞着。像是括起一陣大自然中威力巨大的龍捲風,弦月形的刀刃在他的周身迸閃着一圈圈光環。帶着那種令人心悸的奪魂異嘯,斬向它的敵人。
於是,當先的十幾名刀客幾乎是在同一剎那間慘嚎着翻滾倒地,劉煜沒有絲毫的停頓,“滄浪九擊之第四擊”的沉叱聲又起,在那驚魂的呼嘯聲中,山姥切已經化成一團威力無以倫比的巨大光輪,在血豹戰隊中縱橫旋舞。
血豹戰隊雖然說是悍不畏死的精銳武士,但在山姥切下。他們卻彷彿完全成了毫無反抗力的弱者,在這一擊中,又是二十一位刀客連人帶刀被斬成了碎塊。
彷彿根本不知什麼叫慈悲,什麼叫憐憫,“滄浪九擊之第九擊!”隨着劉煜的沉吼,這招威力巨大無比的絕式終於初次拿活生生的人命作試驗品了。
於是,一彎彎月牙形的的刀影那麼詭異的幻現在人們的瞳仁中,跳動的、飛旋的、縱橫的、起落的,像是浩瀚無比的宇宙中一顆巨大的恆星在爆炸。億萬顆熾熱的無堅不摧的火球散向無邊的蒼穹。
罡風的呼嘯像是要把天地倒轉,沉雷的轟鳴似能碎山崩嶽,人影鋼刀在刃影中碎裂,血肉骨骼在勁氣中飛揚。待罡風乍息。血雨飄落,場中,劉煜有如一尊魔神屹立不動。右手山姥切擎天而舉。而在南越修行界素以兇悍著稱的血豹戰隊,此際已沒有一個完整的人。一把完好的刀。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對敵人造成什麼傷害。唯一做到的,便是讓這條景觀道增加了數十具血淋淋的人屍。
那邊,拼鬥中的黑蛛與蜃女早已停止了擊鬥,包括銀鈴在內,她們全被劉煜這種殘忍的武功震驚呆住了。這難道會是人力所能造成的武功麼?這是她們三個女人心中一個共同的問題。
久久,她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你……你簡直毫無人性!”黑蛛柳眉倒豎,煞氣必現地說。
對女人,劉煜似乎永遠是那麼和氣,況且這還是唐小魚虧欠良多的女人。他毫不在乎地笑道:“黑……那個豹,我有沒有人性我自己心裡有數。如果你說我沒有,我就沒有,那你說要殺我,我豈不早已死了千百回?”
黑蛛臉色更見鐵青,她狠狠地道:“廣法堂堂規森嚴,血豹戰隊全軍覆沒,身爲統領的我也免不了一死,與其死在執法組的手裡,還不如死在你這個敵人的手中!最起碼,我還能獲得一個烈士的頭銜!”說完,她開始一步步向劉煜逼近。
銀鈴和蜃女都沒有出手阻止,除了因爲她們兩個知道黑蛛絕對不會是劉煜的對手之外,也因爲她們有些膽寒於劉煜狠辣的手段。就算劉煜對她們有救命之恩,但畢竟相識日短,她們還不清楚劉煜的秉性,再加上她們的特殊身份,暫時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爲好!
劉煜並不介意銀鈴和蜃女的疏遠,看着步步逼近的黑蛛,他用左手揉了揉鼻樑骨,然後笑道:“我說,你要搞清楚狀況。明明是你們想殺我這個與你無怨無仇的好人,現在你卻反咬一口,滿腔都是受害者的語氣……你到底講不講理啊?”
望着劉煜臉上那迷人的笑容與眼中那種異彩,黑蛛沒來由的臉一紅,她駐步不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跺蓮足後,咬着銀牙,繼續一步一步往劉煜逼近。
挑挑眉,劉煜有些奇怪地道:“黑豹,你想幹什麼?”
黑蛛一言不發,怒睜着美目,緊閉着小巧的櫻脣,面龐在鐵青中泛着慘白,神色中充滿了極端的仇恨與悲悽,她一步步地走近,那模樣,像是一個屈死的冤魂在向她的仇人索命……
眯了眯眼睛,劉煜臉色一沉道:“黑豹,你不要找死,好話跟你說了一籮筐,你是全當耳邊風,你覺得整個血豹戰隊更高明?”
黑蛛離着劉煜只有七八步了,她慘然地笑了起來,指着劉煜道:“找死?我就是在找死!與其回去被執法組折磨死,不如在這裡戰死!”話音一落。她身形暴旋,一道細光電射向劉煜。
本能的反應。使劉煜猝然側內,於是。他看見了一根細如髮絲的長索堪堪從腰旁一掠而過。毫無疑問,這應該就是黑蛛的武器“蛛絲鞭”了。不待劉煜反擊,黑蛛已經攻出了極爲凌厲的八十一鞭。
相較於一般的鞭索而言,蛛絲鞭太過細小,施展起來讓人防不勝防。雖然蘊含的勁道上有所減弱,但在黑蛛的奇門技法之下,該“抽”爲“勒”,充分發揮了細絲的作用,實際威力並不弱。
不過。這也要看對象。“威力不弱”這個形容詞只是築基期以下修士的觀感,而對於劉煜這種元嬰期大高手來說,卻還不夠看!
一聲沉叱,他沒有再躲。雙目凝聚,右手猛揮,山姥切便一連速刺出三十九次,在刺人耳膜的厲嘯中,三十九柄利刃突然匯合着一柄,山姥切在此刻彷彿成了一柄刀。三十九道刀芒凝聚成了一道虹電,輕易的穿過了蛛絲鞭幻現出來的蛛網,山姥切的尖頭以更快更狠更凌厲的勁道直指黑蛛的眉心。
黑蛛向右滑出三步,只是身形微扭。蛛絲鞭已卷向劉煜的頸脖。劉煜的動作快得更是無可言喻。他像是早已轉到了黑蛛背後,僅僅身子一幻。他人已在那裡。冷森地一笑,他左手閃電揮出。一股強勁的力道應手落在黑蛛的背部。嚶嚀一聲,黑蛛被擊飛出三米開外。砰然落地之後。便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還是活。
“唔。累死我了,怎麼睡覺也能這麼累?”黑蛛慵懶的伸個懶腰,美滋滋的睜開了眼睛。
咦?這裡是哪?嗯,看天花板的樣子,像是酒店;嗯,牆壁的裝飾也像;嗯,牀邊的服務鈴更像;還有牀上的這個美男也……美男?!黑蛛驚愕了三秒鐘,突然眼神一厲,也不看美男到底是誰,揮手就往他心口拍去。
一隻大手輕易的握住了黑蛛的小手,“剛醒就不老實,還想謀殺親夫?看起來,應該用一條鎖鏈,把你鎖住才行!乖乖的,多睡一會……”說着,那條胳膊霸道的將黑蛛拉到了懷裡,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伸出一條腿直接壓在了她的腿上,閉眼假寐。
黑蛛羞憤欲死,卻又莫名心虛的膽怯的擡起頭,當場愣在那裡。唯美得驚心動魄的輪廓,纖長而微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脣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緋紅的脣色泛起了誘人的光澤,嘴角間帶着特有的格調,絕世的溫柔和尊貴,巧奪天工般精緻的五官,映襯着驚世駭俗之美的容顏,雪冰般晶瑩溫潤的肌膚透着難以言語的觸感和剔透!
這個人不就是這段時間以來,在亞洲很火的那個明星劉煜嗎?!他可是自己的偶像呢!可是自己爲什麼會赤-果-果-的躺在偶像的懷裡?不對!自己不是被目標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惡魔打了一掌嗎?可是現在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劉煜熾熱的目光直射着一臉迷糊的黑蛛,邪魅一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什麼嗎?”
黑蛛微微一愣,不自覺的迴應:“什麼?”
劉煜嘴角間抿開了一抹魅惑而神秘的微笑,“任君採摘。”說罷,歪着腦袋,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了下去。吻上宛如玫瑰花般柔嫩甘美的脣瓣,劉煜輕輕的伸出巧舌,溼潤的舔-食着脣瓣上芬芳而甘美的味道,很難想像一個人的嘴脣,竟然會如此柔軟嬌嫩,更有着醉人的芬芳。
劉煜分心猜測,可能是因爲這具身體留存着唐小魚的潛意識刻印下的情感,所以纔會有這個的感覺,畢竟“情-人眼裡出西施”嘛!不僅如此,劉煜感覺這具身體還沒有滿足,軀體裡蠢動的欲-念驅使着他溼潤的巧舌進一步的探索,溫柔的撬開了對方緊閉的脣瓣,移到了如玉的貝齒畔。
黑蛛瞪大眼睛呆愣了半分鐘,終於回過神來,用力的推拒劉煜。“就算你是我偶像,也不能這麼欺負人!我可不是那些哭着鬧着要跟偶像生猴子的腦殘粉……”
劉煜朗聲笑了起來。修長的手覆上黑蛛的臉頰,輕柔的摩挲着。“羞什麼?你躺在我牀上這麼久,不早就已經被我吃得一乾二淨?連渣滓都不剩……”
“你……你說什麼?”黑蛛驚呆在那裡,“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居然……你混蛋!滾開!離我遠點!”說着,作勢就要推開劉煜的懷抱。
劉煜含笑縛住黑蛛的手腕,輕輕的在她脣上淺啄一口,“你可要弄清楚,現在這是在我的牀上,你佔我牀佔了這麼久。再加上我一夜沒閤眼的照顧你,總要收取點利息吧?更何況……”說到這裡,劉煜狡黠一笑,“我只是老老實實的摟着你睡覺而已,是你的身體不老實,先誘惑我的,嚴格說起來,我可是受害者……”
“你!你!你把我吃幹抹淨了之後,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受害者?”黑蛛真的要被氣死過去。嗚嗚醒來後會感覺渾身作痛。
看到黑蛛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劉煜的臉上再次蕩起了欠揍的笑容,伸出手揉揉她的臉頰,“乖。你剛甦醒,自己在牀上休息一會,我出去幫你叫些早餐過來。”
“滾吧!滾吧!”黑蛛氣呼呼的道。
劉煜淡淡一笑。再次在黑蛛誘人的脣瓣上淺啄一口,然後坐起身。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衣服穿上。看着他俊美無雙的樣子,一時間。黑蛛不禁癡了。
“怎麼?這麼快就捨不得我了?”劉煜笑盈盈的坐在牀邊,托起黑蛛的下巴,調笑着道。
“呸!”黑蛛扭過頭去,“鬼才捨不得你!快點走,別礙着我的眼!”
劉煜淡淡一笑,站起身,款步走了出去。
躺在牀上,黑蛛仰望着頭頂的琉璃吊燈,心中倍感疑惑:我什麼不殺了他呢?!難道就因爲他是我的偶像,所以在奪去了我的處-子之身後,我不但不恨他,反而還沒有羞恥感和怒火的在這裡跟他調-情?!原來我這麼膚淺啊……
劉煜輕輕地吁了口氣,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房門。幸好這位“黑豹”和唐小魚記憶中的黑蛛是一個性子,要不然就算用了一些魔族的惑心手段,劉煜覺得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安撫下一個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處-女-身的女孩兒!
昨天,劉煜和對他有了些戒心的銀鈴和蜃女分別後,就帶着昏迷的黑蛛回到了酒店。他原本只是打算爲黑蛛推宮過血,可是他低估了唐小魚潛意識中對黑蛛的眷戀。這具身體就算失去了唐小魚的主意識,卻也形成了接觸黑蛛就產生“愛”的條件反射類行爲。
不想剋制慾望,也想滿足唐小魚潛意識中的最大願望,劉煜這才推翻了不在這方世界戀愛的決定,打算以“唐小魚”爲名,和黑蛛好好的恩愛一場!當然,劉煜也只會用心對待這麼一個女人而已!像林小允這般已經和他產生感情的女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動的,只有等到他得到了第八蓮瓣,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他纔會過來和她們恩愛!而黑蛛,就讓她做“唐小魚”的女人吧……
正因爲有了這樣的決定,劉煜——應該說是“唐小魚”纔會趁人之危,在黑蛛昏迷時就和她成就好事。不如此,他就沒辦法在短期內搞定黑蛛。黑蛛在“歷史”上固然對唐小魚一見鍾情,並且無怨無悔的爲之付出一切,可他現在畢竟是劉煜,唐小魚和黑蛛之間的“一眼萬年”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繼承”……
黑蛛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對愛人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在“歷史”上鍾情於唐小魚之後,即便得不到迴應,她也癡心無悔。在她看來,愛一個人,就應該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無論是情感,還是資產,甚至於過往經歷、思緒想法,都應該對愛人和盤托出。
雖然因爲唐小魚之前對她的不重視,不瞭解她在去華國之前的經歷,但也記得黑蛛說起過原本只能在閨蜜之間流傳的“性-幻-想-小故事”。而也正是因爲黑蛛的那些個“幻想”,劉煜纔有針對性的做了一些佈置,準備儘快的拿下她,以求唐小魚的潛意識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