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集靈力破壞掉吊墜上面的掩蔽型禁制,劉煜立刻便感覺到自己和這塊吊墜之間產生了一縷聯繫。雖然還不到“認主”那樣的程度,但劉煜很自然的就明白了這個吊墜是個和他的碧血丹心鐲性質類似的空間神器。甚至有可能,這塊吊墜的等級還要高於碧血丹心鐲。因爲碧血丹心鐲只能以手鐲的形式存在,但這塊吊墜卻可以按照主人的心意自動變換形狀。
過了一遍神器認主的程序後,劉煜調整好狀態,閃身進入了空間。
天圓地方,劉煜擡頭看了看無法觸及盡頭的空間,頓時有種渺小的感覺。這個空間的一草一木都在他的識海中浮現,然而這片天空卻捉摸不透,明明他有一種天空是一片穹頂的感覺,但追蹤而上,卻一直到不了盡頭,這片天空彷彿披了層紗,朦朧誘人。恐怕得等完全據有這方空間後才能探查得到。
收回目光,劉煜略略掃了掃四方土地,東方有一個小型湖泊,南部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北邊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西域卻是一片等待耕種的農田。而在這四個區域的中間,卻是一座農家小院。
劉煜眼中的光芒銳利起來,神識小心地鋪設過去,這空間中的一切按理說來應該都在他的意念操控之間,然而這個農家小院,如果不是肉眼看去,並不在空間提供的信息中。
劉煜的神識被隔絕了!那是一種強大的禁制!這座農家小院似乎在抗拒劉煜的接觸,完全不同於願意接納劉煜的吊墜空間!劉煜微微握了握拳,他不明白爲什麼明明吊墜空間已經認主。但獨獨這個農家小院卻沒有?
按捺不住對農家小院的好奇心,劉煜擡腳朝着那裡走去。由於空間可以隨主人之心而動。雖然從他進入後所站的位置離農家小院的距離有數裡之遠,但他還是瞬間便到了小院前。不過一旦進了小院的籬笆牆,他對整個空間的控制能力便徹底消失。
“何人攪擾本尊清修?”
從小院內唯一一幢建築——竹樓中傳來的聲音帶着巨大的威壓,彷彿擊在了劉煜的心坎上,他只覺氣息一悶,如同置身於高壓水底,力量有漸漸消失之感。
這到底是什麼破空間啊?!爲什麼認主之後還帶着一個不知道是主是客的原住民?!劉煜迅速凝神,護住丹田之氣,纔在這種窒息的壓迫中尋到了一線生機:“不知前輩是……”
那個聲音不答反問:“本尊等你很久了……你是賈家第幾代後人啊?”
劉煜的心漸漸下沉:“我姓劉。”
“劉?”那人的聲音突然一變,驚異地叫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你不姓家?那你是怎麼進入空間的?”
“空間認我爲主,我自然就進來了!”
“怎麼可能?!”原本和善起來的聲音又尖利起來,喃喃自語道:“肯定是本尊睡得太久,導致之前設置的擇主條件出問題了,也罷,現在就將你送離。”
“你想拿走空間?”劉煜眼底銳利的流光閃過,雙手不由握緊:“爲什麼?”
“你不姓賈!”那人敷衍地說道。
“呵呵。”劉煜心裡騰地生起一股怒火,但是他轉而笑了一聲,目光決絕:“我既得到了空間。就決不會拱手送人!”
賈存真!劉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百分之百就是天道給世界之子安排的金手指,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賈存真似乎一直沒有激活它!不知道是不是天道安排的後手。這個吊墜空間中竟然有一個類似於器靈的存在,帶在這裡面進行最後的“驗證”工作!
劉煜清楚地知道,如果這次他任由對方將自己送走。那麼他將徹底失去掌控這方吊墜空間的權利!天道規則,衆生服從。可是如果這些擁有超凡能力的上位者一味剝奪他人競爭資源的權利,只爲那個天選之人拱手奉上。這難道就是真正的天地法則?
天衍四九,遁去的一!無論這方世界的天道再怎麼偏袒,它也抹殺不了“一線生機”,就算是土生土長的藍星人也擁有翻盤、逆襲的機會,更何況是劉煜這個異數!區區一個可能是器靈的存在想要以“不姓賈”這麼可笑的理由剝奪他的權利,劉煜如何能服?!
劉煜心內涌起滔天巨浪,冷冷地說道:“想讓我離開,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好大的口氣,竟敢對本尊不敬?!”聲音惱羞成怒,一股強大的威壓再次襲向劉煜,只是此刻他卻感受到了與他勢均力敵的神識反攻,“你居然……”
劉煜雙眼微微一闔,脣角凝起一抹譏諷:“你這器靈,睡得太久,難道以爲築基期的威壓就所向披靡了?”剛纔他故意示弱,便是要探查對方的能力,他的威壓雖然厲害,但還遠遠沒到讓劉煜產生忌憚的地步。
“你!你你你!本尊!本尊……!”器靈剛剛睡醒,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以它的真實修爲原本可以輕鬆的湮滅渡劫期的修士,但在成了這個空間的器靈後,爲了避免反噬主人,修爲被大幅度壓制,只能隨着主人的晉級而逐漸解封。
劉煜現在的修爲是築基期一層,器靈的力量自然也只能侷限在築基期,不過,因爲它還沒有完全的認主,按照天道留下的“小-後-門”,它可以直接發揮築基九層的實力。它本以爲將劉煜這個築基一層的小角色掃地出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的魂力居然遠遠高於他本身的修爲!
器靈語無倫次地叫了幾聲,它的權威受到挑戰,雖然礙於“半個主人”的身份不能直接讓劉煜魂飛魄散。但也下定了決心要給劉煜一點顏色看看,所以下一刻農家小院徹底消失。一雙黑氣縈繞的手撕裂空氣,朝劉煜的後腦襲去!
藉助魂之力。劉煜已經先行一步低下了頭,與此同時他身形朝前方倒去,以退爲進,右手激發的暗系能量朝着後方射去。暗系能量射入黑-手手心,帶了酥酥麻麻的痛覺,卻並不致命,器靈不屑地冷哼一聲,露出了自己的真身。
器靈黑髮長鬚,頭戴道觀。身上的服裝也跟古代類似,而不是現代的打扮,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歲的模樣,如果肅然沉默,還有些道骨仙風,只是他因爲睡得太久而僵硬的表情,以及嘴角的嘲弄,卻讓人覺得非常違和。
“嘿!這是什麼破東西,你這小子肯定是利用了空間的漏洞闖了進來。看你的靈氣就知道一定心術不正,可惜邪不勝正,別說本尊等的不是你,就是你這陰暗的功法。也絕不可能成爲空間之主!本尊讓你再猖狂……”
劉煜迅疾朝後退了百米,眼看就到了空間的邊緣,看着器靈的得意之色和道袍下掩藏的一雙枯槁鬼手逐漸逼近眼前。懶得張嘴反駁,這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在意正邪之分。只是爲了將空間給賈存真而找了一個拙劣的理由而已!
“猖狂?好!”右手有一隻暗系魔氣聚成的墨色能量球,劉煜寒聲道:“我就猖狂給你看!”他所處的空間只是部分認主。器靈依然佔了主導優勢,然而此刻劉煜緊緊咬着牙,朝能量球釋放出了自己的澎湃戰意和海量魔氣,能量球傾注了足量的能量之後,戰意激增,朝着器靈勢不可擋地攻擊而去。
看着劉煜眼底的光芒,器靈有些莫名的心顫,他運起掌心決,再次擋住了能量球的攻擊,和上一次相同,能量球再次在他掌心消失。這一次,器靈終於意識到了蹊蹺。“你想做什麼!”他話音剛落,雙掌頓時散出了成股的黑氣,肩上原本被劉煜攻擊過的傷口也頓時重新裂開,一道黑氣竄了出來。
“讓你見識見識‘陰暗的功法’!”劉煜如他所言,笑得猖狂,聲音迴響在空間之中,帶着強大的震懾力。劉煜的攻擊手段可是學自上古魔尊,其厲害之處就在於它能夠不動聲色的侵襲對手,而且還是不分體魂的。
“啊!”器靈的鬼手就像被化屍水腐蝕了一樣,化成了嫋嫋青煙,而他肩部的傷口已經傷的更早,暗系能量已經潛伏到了腦部,在鬼手消散的同時,他的眼、鼻、口、耳也冒起了煙。
劉煜止住了笑,緩緩走近,評論道:“我已經如你所願的猖狂了一把,你待如何?”
器靈痛得吹鬍子瞪眼,卻再沒有說話的機會,不到片刻,他就消散成煙,再不復存在。如果單以劉煜的力量,就算受封印的器靈的實力不及他,卻也絕對不可能被他弄得魂飛魄散!但是,劉煜在得到了上古魔尊的傳承後,其掌握的能量質量之高,就算是這方世界的天道也要忌憚三分,區區一個器靈又如何能夠抗衡?!
青煙散盡,原本農家小院所在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個寶盒。劉煜小心謹慎地朝着寶盒砸出幾道攻擊法術,寶盒周邊的土地都起了焦炭,唯獨它絲毫不動。劉煜不敢靠近,怕這是器靈留下的後手,乾脆意念一動,將寶盒給衝擊的翻滾出上百米遠!
在翻滾的過程中,盒蓋大開,裡面的東西散了一地。劉煜張目一看,不由得吃驚。種子,全都是植物的種子!九天金花、佛橘、朱靈草、肉芝、合-歡-蓮、七禽毒果、朱顏草……劉煜狠狠地晃了晃頭,這寶盒裡的種子全都是這方世界正邪兩派修士夢寐以求的靈草。
朱顏草能夠用來煉製駐顏丹,服之可令凡人容顏至死不變;朱靈草是精氣丸的主材料,是恢復靈氣精力的上佳物品;佛橘能夠明心見性,食之能夠在一定時間內免除心魔的干擾;九天金花在傳說中是仙人賜下的天庭寶物,能夠毫無副作用的直接提升修士的修爲!“歷史”上賈存真能夠在短短兩年時間裡從區區一介凡人修煉到元嬰期高手,恐怕也是得益於這個吊墜空間吧……
劉煜體內靈氣運轉,再睜開眼的時候。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他果斷地將寶盒裡面的所有種子。全部撒入西域的耕作區,按照這個吊墜空間“加速生長”的特效。恐怕要不了幾個月,他應該就能收穫一批靈草了吧?!
賈存真有天道的扶持,劉煜殺不得,只能通過種種手段來剪除他的阻力。除了搶奪“歷史”上原本屬於賈存真的機遇之外,劉煜還有別的打算。
三妃六嬪,不但是賈存真在事業上的臂助,更是他在修行上的爐鼎。如今賈存真已經失去了能夠提供大量靈草的吊墜空間,如果再失去天命所歸的能夠配合他進行雙-修、爲他提供無私幫助的女人,那麼就算他是世界之子。也不會對現在的劉煜產生太大的威脅!
宋明珠、恩珍……劉煜細想了一遍“歷史”上三妃六嬪出現的順序,乾脆做出了一張時間表,將衆人對號入座。雖然宋明珠是和賈存真最早開始傳情的,不過“歷史”上恩珍卻是三妃六嬪中第一個歸位的女人。
現在雖然有了劉煜的插手,情況有些變化,但天道的修正力量是很強的,從這段時間恩珍對劉煜的冷淡態度來看,她似乎又和賈存真攪在一起了。爲了保險起見,劉煜乾脆放棄恩珍。直接從宋明珠這邊下手。
“宋明珠雖然討厭,可是在‘歷史’上並不出彩,也不算是什麼威脅,應該怎麼解決?”劉煜將宋明珠的名字填入估算的一個月後。喃喃自語道:“那個女人倒是罪不至死,但我也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乾脆壞了她的根基。讓她再也無法配合賈存真雙-修?!”
確定了對付宋明珠的辦法,劉煜又將注意力集中到“邊明乃”這個名字上。這是“歷史”上第三個歸位的“女主角”。銀髮赤瞳,左腕有奇怪刻印。精通格鬥術和槍鬥術,在國際刑警組織內部是和恐-怖-組織的警戒程度相當的頂級殺手!
這麼厲害的人,要不要拉攏呢?反覆斟酌後,劉煜搖了搖頭:後-宮都不能留。
這些極品女人們愛上賈存真的原因千奇百怪,但是無一例外,就是最終徹底臣服於賈存真的身下,邊明乃更是這羣人裡面最爲偏激的一個。邊明乃和恩珍的算計根本不是同一種類別的,她慣以毀滅爲手段,甚至是單純的以毀滅爲樂。
劉煜雖然不知道邊明乃爲什麼會喜歡賈存真,但根據唐小魚的記憶,邊明乃曾經說過,她覺得她就是爲賈存真而生的,他是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不想毀滅的東西,爲了他,她可以不惜一切。
不過,邊明乃雖然讓人感覺棘手,但以劉煜現在的實力,還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視線很快就轉移到“歷史”上第四個歸位的妃嬪——石棠櫻!
石棠櫻,華工巨頭石家的五小姐,不過讓劉煜側目的不是她的家世,而是她本人在科技上的建樹。根據唐小魚的記憶,石棠櫻在十年後被譽爲科學界五百年一出的全才,爲賈存真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提供了絕對有力的技術支持。
劉煜如今在全球經濟圈的佈局,有很多都攸關科技,可以說石棠櫻的存在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在他開拓事業的道路上引爆。
微微眯起雙眼,劉煜伸出手指輕輕地按住了石棠櫻的名字,這個女人才是最應該解決的角色。搞定宋明珠後,下一個就是她了!
漆黑的夜幕下,影視城某暗巷中,宋明珠驚慌失措的雙手抱胸,緊緊地背靠在牆壁上,看着眼前的男人,惶恐道:“唐小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快放我離開……”
劉煜擺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樣,癡迷的說道:“宋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可你爲什麼漠視我,眼睛自顧盯着賈存真,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即使對劉煜的觀感不好。即使心有所屬,但劉煜的皮相實在太好了。宋明珠心中止不住的有些得意,微微穩定心神。和聲道:“小魚,你不要做傻事,讓我離開,今晚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以後我們可以做好朋友……”
劉煜耳朵一動,饒有深意的笑容一閃即逝,神情也隨之變的有些瘋狂,他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紅一藍兩顆丹藥。對着宋明珠說道:“宋姐,不管你對我是怎麼想的,你都要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而且我相信,今晚過後,你對我也是一樣的真心!”
宋明珠感覺不妙的看着劉煜手中的兩顆丹藥,慌神道:“你說什麼……那是什麼?”
劉煜嘿嘿一笑,舉着兩顆藥丸說道:“宋姐,你在圈子裡也算是大人物,想來應該知道修士的存在吧?那些人可是經常能做出一些超出普通人常識的東西……我手中的陰-陽-合-歡-丹就是其中的一種!紅色的丹藥是給你吃的。藍色的丹藥是我吃的,等我們都吃了丹藥,再恩愛一場,你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我!我們未來一定會很幸福的……”
在一旁偷窺的賈存真臉色微變。他盯着劉煜,偷偷扯住自己的項鍊,這是恩珍給他的防禦法寶。一旦他扯斷項鍊,不但能形成一個防禦罩。還能讓恩珍得到警示。就算他對付不了敵人,只要能夠堅持到恩珍趕到。他就不會有性命之虞。
感覺到賈存真已經準備救援宋明珠了,劉煜立刻利用威壓迫使已經嚇愣住的宋明珠張嘴,將紅色丹藥彈進了宋明珠的嘴裡。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宋明珠的嘴巴不自覺地張開,親眼看着那顆什麼“陰-陽-合-歡-丹”飛入口中,而且入口即化,根本沒有給她吐出來的一絲時機!她驚恐莫名,無法阻止,只覺得全身上下有點奇異的涼爽感,最後一道清流劃入下腹,陡然灼燒起來,燒的她面紅耳赤,心癢難耐。
宋明珠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自己這會兒是什麼反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陰-陽-合-歡-丹”真的是春-藥?好厲害的藥效!宋明珠頃刻間面色漲紅,她只覺腹下瘙癢,看向劉煜的眼神也不禁迷離起來。
賈存真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視了,當即扯斷項鍊衝了出去,嘴裡大喊道:“唐小魚,你要做什麼?我已經通知恩珍了,她馬上就到……咳咳咳……”
劉煜一臉慌亂的雙手一擺,那顆藍色丹藥順勢被拋入賈存真嘴裡。在嗆得他連聲咳嗽時,劉煜卻慌慌忙忙的逃走了。
賈存真來不及阻攔劉煜,同宋明珠的感覺一樣,丹藥一入口頃刻化爲烏有,而他也感到了渾身氣血激盪。看着劉煜消失的方向,賈存真涌起了怪怪的感覺,他怎麼……就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存真!幸好是你!救我……”宋明珠欺身而上,迫不及待地撕扯起賈存真薄薄的夏裝,女-性-香甜的氣息瞬間襲來,令他再也顧不得深想。
賈存真欲拒還迎,被宋明珠頂到牆上之際,喘-息着說道:“宋姐,嗯,不要,你……嗯……不能……哦……這樣……嗯啊……”
恩珍本來是爲了賈存真的哭訴,來好好“勸勸”劉煜,讓他把一條從存真那裡搶來的項鍊還給賈存真的,誰知還沒有到東海市,就突然感應到了賈存真的“危機”,當即變換方向,飛速趕往事發地點。
抵達現場的剎那,恩珍心中的擔憂瞬間變成了暴怒,差點讓她爆炸!築基期的修士,五感已經強大到只要有一絲光線,就能看清百米內的所有事物,而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神識也可以任意查探,範圍更是能延生到數公里。
恩珍定定地站在那裡,雙腳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深巷中糾纏的一對男女,那種撞擊聲,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恩珍的雙手不知不覺已經握成了拳,也許換成其他人,她會一笑置之,信步離開,可是,這兩個人……
那個幾天前還在跟自己甜言蜜語,令她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的男人,這個時候,居然……按理說,賈存真就算偷食也不敢讓她知道,但看他們激烈的程度,說不定項鍊是被誤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