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煜帶領大隊人馬來到萃-縣城外時,半個時辰前得到前哨傳遞的消息的萃-縣守將曹性就已經率領城中重要的文臣武將在城門那兒迎接劉煜了。眼看着曹性就要對自己施以跪拜大禮,劉煜連忙以傳音密術告誡他道:“別暴露我的身份!”
曹性微微一愣,趕緊改變姿勢,單膝點地行了一個軍禮道:“末將參見將軍!”
劉煜對他的表現很滿意,點了點頭說道:“曹將軍請起,這次劉相爺派本人到這裡秘密公幹,還望曹將軍多多幫忙啊!”
“好說,好說。”曹性乾笑着說道:“末將一定會全力配合將軍的行動。”
劉煜掃了那些在旁邊等待着曹性作介紹的萃-縣官員一眼,說道:“曹將軍,本人此次的行動須秘密進行,你看是不是……”
曹性很容易的就理解了劉煜的意思,向劉煜告了聲罪後就打發那些無關人員離開,然後才引着劉煜走向了他的府邸。等到安頓下來劉煜和他單獨會面時,他才伏跪於地向劉煜請安,然後說道:“相爺,請恕微臣之罪小說?.。”
“起來說話。”劉煜揮揮手,笑着問道:“你要本相恕你什麼罪呀?”
曹性站起身來,帶着些汗顏的神色說道:“微臣救應不及以致韓暹將軍被天河幫刺殺,此罪一;事後不能剿滅天河幫餘孽重揚我軍威,此罪二;未能領會相爺意圖,以致差點暴露相爺身份。此罪三。”
劉煜嘆了一口氣,說道:“韓暹是在水軍軍營裡被刺殺的,又不是在你萃-縣裡面被被刺殺的。你救應不及又什麼好怪罪的;天河幫餘孽佔地利人和,而你卻初來乍到,可謂是人生地不熟,沒辦法剿滅他們也是正常的,用不着自責;至於你說的第三條罪名嘛,那也是我沒有對前哨交代清楚,也是怪不到你身上的。所以。你所說的那三大罪狀可都是不成立的呢!”
曹性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微臣謝過相爺不罪之恩。”
難道我在這些下屬的眼中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劉煜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說說你在這裡的情況吧!”
“是,相爺。”曹性應了一聲後說道:“萃-縣屬清河郡管轄。扼守黃河下游河道要衝,算得上是一個戰略要地,但在我軍拿下這裡之後,清河郡卻從未出兵。似乎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這裡。”
嘿嘿。這是當然啦,清河郡的太守陰夔可是早就向我軍投誠了的,他又怎麼可能派兵來攻打己方的地盤呢?唉,可惜陰夔性急了一些,竟然想要去弄呂布,結果不成功反成仁,落得個身死族滅的下場。否則的話,我一定會在戰後封他一個大大的官兒的。現在卻是想要給他家一些補償都找不到對象了!想到這裡劉煜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問有些疑惑的曹性道:“難道袁紹方面就一直沒有人來過問此事嗎?他們總不會任由我們佔領這座具有一定戰略地位的縣城吧?”
“也不是沒有人過問的!”曹性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屬於廣平郡的陽平縣就曾派出了八千人馬想要奪回萃-縣。可卻被微臣手下那五千專精守衛的弓弩手給射殺大半,最後狼狽而回。”
曹性此人在歷史上就是一位神射手,就連夏侯敦那等人物都在他的手中丟了一隻眼。在這個世界劉煜更是讓他充分發揮了長處,五千被他精心訓練出來的弓弩手單論準頭已經不在劉煜的背嵬軍之下了,五千精銳射手依靠城池對付八千雜兵那可真是小菜一碟!
劉煜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目光,然後在曹性飄飄然的神情中問道:“現在清河郡已經落在了呂布的手裡,他沒有派兵來騷擾萃縣嗎?”
曹性搖了搖頭,說道:“呂布雖然奪到了清河郡的軍政大權,但張郃將軍的大部隊已經從平原郡撤下來駐紮在了他旁邊的高-唐縣,他現在只能按兵不動、全力防守,又怎麼可能來騷擾微臣的萃-縣呢?”
以呂布那種狂妄的性格,再加上他手中四五萬精銳的狼騎兵,他怎麼可能會把張郃那號稱十萬實則四萬的大軍放在眼裡?嗯,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劉煜想了一會兒,卻沒什麼頭緒,只得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上,又問道:“‘白波營’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在劉煜沉思的時候一直靜立在一旁的曹性聞言立刻答道:“自從韓暹將軍被天河幫刺殺後,‘白波營’可謂是羣情激憤,發誓要將天河幫餘孽千刀萬刮。那兩天一直在附近搜索,可惜一無所獲。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因爲有當地的百姓爲其遮掩,但一來沒有證據,二來相爺您也曾嚴令我們不得欺凌百姓,最後弄得‘白波營’的水兵們都快發狂了。前天張郃將軍派人傳言說袁紹的水軍時不時的在高-唐縣附近的河道上騷擾我軍,‘白波營’可能是找到了發泄怒火的對象了吧,當晚就在副統領胡纔將軍的帶領下開赴高-唐。”
袁紹的水軍這下可糟糕了,憤怒中的白波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的!算了,隨便他們怎麼做吧,老憋着可是不好的!其實劉煜是非常滿意士兵們的表現的,因爲他們即使是在憤怒中也牢記着劉煜的命令,從他們沒有刑訊有通敵嫌疑的百姓就可以看出這一點。劉煜微微一笑,問道:“你聽說過一個名爲河口村的地方嗎?”
曹性點了點頭,答道:“回稟相爺,河口村在萃-縣城南一個當地人名爲‘蘆花蕩’的小湖的東邊,聽說那裡是天河幫幫主黃伯流的家鄉,我們曾對那裡進行過重點排查,但都沒什麼收穫。不知道相爺問那裡做什麼?”
“我收到確切消息。黃伯流和天河幫的主要幹部就在那裡。”說到這裡劉煜看了咬牙切齒的曹性一眼道:“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到時候只需要給我個嚮導就可以了!”
“微臣知道了,相爺!”曹性雖然有些無可奈何。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回到曹性給劉煜安排的內院,正想跟樊麗花親熱一下時,劉煜又感應到了唐周“千里傳音術”的波動,當下只能嘆着氣的來到了一件靜室。
也許知道打攪到了劉煜,唐周的聲音透着一些恐慌:“主子恕罪,奴才有要事稟報。”
“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劉煜沒好氣的說道。
“主子,奴才剛剛得到消息。黃伯流正在下令召集天河幫的成員,似乎是準備進入‘蘆花蕩’。奴才怕耽誤主子的大事,所以纔會在這時候聯繫主子。還望主子恕罪!”
唐周的話讓劉煜微微一愣,雖然劉煜知道天河幫很得人和,但怎麼也想不到他進城不過一個多時辰城外的黃伯流就收到了消息。既然有人那麼頑固不化,那劉煜也不介意徹底清洗一下。劉煜冷冷地的一笑。問道:“你的人一直在附近監視嗎?”
“回主子的話。因爲當地人都相互熟識,而且對陌生人很有戒心,所以奴才的手下很難在那裡打聽出有用的消息。爲了瞭解其中的詳情,奴才就打算對天河幫的高層人士用迷心術。可惜的是,天河幫的高層人物武功既高又不怎麼單獨行動,奴才一直沒辦法接近他們,最後只能對一個舵主級的中層人士施展了迷心術。不過這個舵主並不能參與制定計劃,只能在行動時通知奴才一聲而已!”
唐周的迷心術相較於劉煜的魅惑之術是非常低級的。不但施展起來很麻煩,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不是劉煜不想將他的魅惑之術教給唐周。而是唐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學。要知道魅惑之術的基礎乃是修羅之力,這種宇宙至高能量可不是唐周這樣的“凡人”所能掌握得了的!別說他了,就算是左慈、南華這樣的天階級人物也是容納不了修羅之力的。
“主子,”也許是因爲劉煜久久未語讓唐周誤以爲劉煜有些束手無策了,他竟然爲劉煜出主意道:“不如等主子去剿滅天河幫的時候奴才讓那個舵主出來給您帶路,這總比在‘蘆花蕩’中胡找來的好吧?”
劉煜哈哈一笑,阻止他道:“不用了,我自有辦法讓天河幫的人從‘蘆花蕩’裡乖乖的出來。到時候你可得讓你的線人暗中離開,免得被我誤殺!”
唐周對於劉煜的話是絕無懷疑的,當下他就說道:“奴才這就事先恭賀主子旗開得勝,一舉掃滅天河幫餘孽!”
第二天一大早,劉煜全軍就在嚮導的帶領下趕到了河口村。看着那些以漠然的眼神注視着他們的村民,劉煜不由得冷冷地一笑,然後揮手讓嚮導回城。
“夫君,看來並不是所有的百姓都擁護朝廷呀!”注意到村民眼中些微敵意的樊麗花對劉煜這麼說道。
劉煜對她微微一笑,口中卻說出了殘酷的話語:“不擁護朝廷,不擁護我的人,也就失去了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格了!”
雖然聽出了劉煜話中的殘酷隱意,但樊麗花卻不以爲意,因爲在她的心中,除了劉煜和同閨姐妹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無的。樊麗花當下也對劉煜笑了笑,問道:“夫君,現在天河幫的餘孽都已經逃進了‘蘆花蕩’,我們要怎麼逼他們出來呢?”
是啊,這還真有點麻煩!雖然‘蘆花蕩’並不算一個大湖,但湖中卻有很多的長滿蘆葦的浮土,這就形成了很多小河道。如果沒有熟知地理的人作嚮導的話,外人一旦進入,鐵定是會找不到方向的。劉煜是絕對不會進到那裡面與天河幫打游擊的,但他要怎麼做才能把那些人都逼出來呢?
“相爺,不如我們在湖中放一把火,把那些狗-日-的都燒出來吧!”許褚在劉煜和樊麗花的身後粗聲粗氣的說道。
“燒?”劉煜哼了一聲說道:“怎麼燒呀?現在可是夏季,湖上的空氣溼潤。蘆葦水份充足,就算在四周放火,也蔓延不了多大的範圍。而且看這天色。待會兒恐怕還要下雨,我可不想做沒意義的事情!”
許褚毫無慚愧之色的“哦”了一聲,搔搔頭說道:“那屬下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相爺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
我什麼時候向你問過計呀?真是自作多情!不過許褚倒是提醒了劉煜,雖然劉煜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但不代表別人也想不出來呀!正當劉煜準備召集衆人集思廣益時,腦中卻靈光一閃。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夫君,你想到把天河幫從‘蘆花蕩’中逼出來的辦法了嗎?”心一直放在劉煜身上的樊麗花看見劉煜的笑容立刻就問道。
“是的!”劉煜對她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不是說河口村這個地方是天河幫幫主黃伯流的家鄉嗎?據說黃伯流對這裡很是照顧。而且這裡的百姓也都對朝廷抱有敵意的,那我們乾脆就用這些百姓來逼黃伯流上岸!”
聽了劉煜的話後,樊麗花有些遲疑的說道:“夫君,你的意思是……”
劉煜知道樊麗花的疑問。當下很是肯定的幫她確認道:“我的意思就是將河口村的村民聚集起來。然後讓他們中間的一個人去湖中通知黃伯流。告訴他,如果他不自己上岸,那麼我就殺光這些村民!”
劉煜的話音剛落,許褚就哇哇大叫道:“相爺,你這麼做也太卑鄙、太無恥了一些吧?!”
這一招雖然的確是很卑鄙、很無恥,但對那些自詡爲仁義的人物卻很有效果。沒有再理會那個還在不滿的嘀咕的莽漢,劉煜看着樊麗花輕輕地問道:“寶貝兒,你覺得呢?”
樊麗花微微一笑。說道:“妾身倒覺得這麼做沒什麼不妥!不過,夫君。如果黃伯流棄這些村民於不顧那該怎麼辦呢?”
劉煜冷冷地一笑,沉聲說道:“我是不會允許自己的領地上還有對我懷有敵意的人存在的!”
劉煜語氣中的殺氣讓樊麗花的眉頭跳了跳,但她並沒有出言反對。反而是歷史上有名的“殺神”許褚有了些婦人之仁:“這不太好吧,相爺!那些村民都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受了黃伯流的蠱惑而已,只要我們悉心教化,相信他們一定會成爲相爺治下的順民的!”
“我沒有那個時間來專門教化這區區數百人!”劉煜狠狠地說了句,然後語氣轉緩的說道:“不過我可以給這些村民一個機會,只要他們願意臣服,那我自然就會放過他們,否則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許褚見劉煜態度堅定,於是就曲線救國的對樊麗花說道:“夫人,相爺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這可對相爺的名聲不好呀!”
在“戰天訣”的鍛鍊下也有一顆鐵石心腸的樊麗花不以爲意的說道:“我不覺得夫君這麼做有什麼殘忍的啊?既然不肯歸順與夫君,那自然就是敵人了,而對付敵人就得這樣!‘防患於未然’‘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有什麼錯?至於名聲,哼,這地方現在已經戒嚴了,隨便我們做什麼外界都不會得到消息的!套夫君說過的一句話: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
許褚再也說不出話來,而劉煜自然也不會理他,在親了樊麗花一口後就命令左冷禪將河口村的村民都召集起來。一陣雞飛狗跳、喝罵哭喊後,數百村民在背嵬軍的驅趕下聚集到了村中的一塊空地上。
等到村民們安靜下來後,劉煜才慢悠悠的走過去,跳上了一張從別人家裡搬出來的紅木方桌。冷冷地眼神在人羣中掃視,雖然沒有人敢與劉煜對視,但在他們垂下眼簾之前,劉煜就從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憤怒、怨恨、慌張和恐懼。
“誰是村長,出來回話。”劉煜沒有蘊涵任何情緒的聲音響徹全村。
人羣一陣騷動,接着一個看起來年過七旬的老者以不符合他年齡的矯健步伐向劉煜走來,在離劉煜兩丈遠的時候就被鸞鳳衛攔住了。這個身體健康卻不會什麼高深武功的老者順勢站定,仰首直視着劉煜道:“河口村村長黃仲流見過相爺。”
他這種毫無禮貌的態度惹惱了鸞鳳衛。兩個姑娘正要忽視他的年紀給他一頓教訓時,卻被劉煜揮手阻止了。劉煜看了這面不改色的老頭一眼,問道:“你叫‘黃仲流’?和黃伯流有什麼關係?”
一般說來。這古代名字中含有“孟季”“伯仲”的不是同胞兄弟也是同宗兄弟。果然,黃仲流聽了劉煜的問話後就以傲然的姿態回答道:“天河幫幫主黃伯流正是家兄!”
劉煜點了點頭,然後對這個似乎很以黃伯流爲榮的黃仲流說道:“你可知道你兄長現在已是朝廷的欽犯,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就趕快告訴本相,也免得到時候受到牽連!”
黃仲流不出劉煜所料的哼了一聲,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麼欽犯啊。僞朝廷的命令也能作數嗎?”
看他那樣子劉煜知道再多說也是沒用的,所以也就沒再理他,只揚聲對人羣說道:“如果有誰願意告訴本相黃伯流及天河幫的下落。那本相是重重的有賞!”
劉煜的話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村民們依然垂眼默立着。面對這種情況,劉煜不由得稍微皺了皺眉頭,而黃仲流卻大笑着說道:“劉煜。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除了老夫。沒有人知道我兄長他們的下落!”
他的這種說法恐怕是想要保護其他的村民吧,劉煜是一點都不信的,不過劉煜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淡淡的對村民們說道:“相信你們都聽說過本相的名聲,也應該知道在本相治下的百姓都是安居樂業的,現在本相給你們個機會,凡是願意歸順朝廷的就站到本相的左手邊去,本相對前事一概既往不咎。否則的話。哼……”
充滿威脅意味的話終於讓死水生瀾,人羣開始騷動起來。而這時候黃仲流卻突然大聲說道:“雖然劉煜你殘暴嗜殺的名聲天下皆知。但卻從來沒有人說過你殘殺過普通的老百姓,反而對普通百姓非常的好,老夫纔不相信你會屠殺這些一無所知的村民呢!”
“真的是一無所知嗎?”劉煜冷冷地反問了一句,然後對咯麗兒使了個眼色。得到暗示的咯麗兒突然縱身到村民中,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了一個小孩子,然後又縱身躍了回來。
等到咯麗兒帶着這個才五六歲的小女孩來到劉煜的面前時,人羣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可是在背嵬軍的鎮壓下,村民們是掀不起任何波浪的。只有一個三旬左右的村婦趴在地上不停的哀求哭喊着,讓劉煜把她的孩子還給她。而黃仲流也一邊大聲喝叱着劉煜,一邊不自量力的想要衝過鸞鳳衛的警戒線來解救這個小女孩。
劉煜看了左冷禪一眼,這個察言觀色的高手立刻出手製住了那個村婦的啞穴。劉煜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也沒看一眼已經被鸞鳳衛打翻在地的黃仲流,只把這個不停哭鬧着要找孃親的小女孩抱在懷裡,和藹的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今年多大啦?”
劉煜的話讓小女孩安靜了下來,她對劉煜眨了眨眼睛,清脆的說道:“丫丫叫丫丫,今年五歲了。”
和藹的一笑,劉煜看着這個叫丫丫的小可愛,輕聲問道:“丫丫,你見過布布熊嗎?”布布熊是興昌隆商社按照劉煜的指點研製出來的兒童玩具之一,深受各個年齡段的女性的好評,相信以這個話題應該很容易的與丫丫進行交流。
“丫丫見過的,丫丫還有一個呢!”果然不出所料,說到了感興趣的話題丫丫立刻就喜笑顏開。
“哦,丫丫的布布熊是什麼樣子的呀?”劉煜笑了笑又問道。
“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有這麼大呢!”丫丫一邊說,一邊張開雙手給劉煜比劃那個布布熊的大小。
劉煜聞言又是一笑,開始準備誘餌:“那丫丫見過比你還要高的布布熊嗎?”
“見過,丫丫見過!”丫丫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
“那丫丫喜歡那種布布熊嗎?想要嗎?”誘餌已經準備妥當,就要拋出了。
“想要,丫丫想要的!”丫丫說着說着神色就變得暗淡起來,她嘟着嘴道出了原因:“可是爹爹和孃親都不給丫丫買!”
“如果丫丫肯幫叔叔一個忙,叔叔就送一個那樣的布布熊給丫丫好不好?”誘餌終於拋出,現在就看這條小魚兒上不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