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了仲長統是自己人,但劉煜還是有些疑惑,忍不住問道:“既然你是負責荊北地區情報工作的總督-察,那又怎麼會跑兗州的陳留郡來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回稟相爺,神盾局早就有意清除相爺轄區內的親敵勢力,併爲此作出了很多努力。曹雄在三年前繞道南陽前往長安時,屬下奉令與之相交,不曾想屬下和曹雄彼此意氣相投,在他的提議之下,我二人結爲異姓兄弟。一個多月前,屬下接到李儒大人的密令,讓屬下來陳留郡全力配合郭嘉大人的行動。”
“哦,你這麼一說我還想問問郭嘉是怎麼將金風細雨樓的人都集中在一起的啊?”這一刻劉煜對郭嘉的智慧竟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不但有辦法叫金風細雨樓將實力集合起來,而且就連時間也是剛剛好!
“回相爺,郭嘉大人先是以江湖尋仇的方式派了幾個一流高手和五十多個二流好手去挑了曹家在陳留郡郊外的那個擁有六百多莊丁的農莊,在殺了農莊主人曹安民後,又故意放走了前來探望兒子的曹操親弟曹德,並迫使曹德前往金風細雨樓求援。在與金風細雨樓小戰了幾場後,郭嘉大人讓人以江湖口吻向金風細雨樓約期死戰。在曹德的逼迫和屬下的進言之下,曹雄最終將絕大部分的實力集中在一起,想要在今天爲曹安民報仇。”
原來如此。劉煜看了看一臉死灰、默然不語的曹雄一眼。對仲長統說道:“你其實沒有必要對曹雄出手的。一來他在這種情況下是插翅也難逃,二來你還可以在他陷入絕境時從他口中探詢出金風細雨樓的隱藏實力,以免我們事後還要多費手腳!”
“是屬下疏忽了。”仲長統看了曹雄一眼後繼續說道:“不過屬下也是爲了相爺和夫人們的安全着想!”
劉煜聞言笑道:“這裡武功穩勝他的至少有三人。和他不相上下的也有近十人,何況以他久戰之軀還能傷得了誰啊?”
“相爺說的極是。”說到這兒,仲長統又來了個轉彎:“不過,據屬下所知,曹雄會一種名爲‘天魔解體大-法’的秘術,能在一瞬間將自身功力提高十倍。雖然以相爺天下第一的武功並不會將他放在眼裡,但您和夫人們都是萬金之體。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挑挑眉,劉煜對仲長統說道:“很好。本相會記住你的功勞的!接下來你是回去向李儒覆命呢,還是繼續清剿金風細雨樓的殘存勢力?”
劉煜的話音剛落,仲長統就毫不猶豫的說道:“屬下對金風細雨樓很是熟悉,而且除了曹雄外也沒有人知道屬下是相爺的人。因此屬下還是留下來爲相爺執刀好了!”
劉煜還沒表態,躺在那邊的曹雄就已經瘋狂的吼叫起來:“仲長統,你還有沒有人性啊?那些可都是見你就叫‘二爺’的兄弟呀,現在金風細雨樓已經完了,再也不會威脅到劉煜了,難道你就不能念在往日情份上放他們一馬嗎?”
這真的是那個以弱冠之齡就執掌一方,號稱當世俊傑的金風細雨樓的總樓主嗎?怎麼那麼白癡啊!就算仲長統有意徇私,但你當着我的面這麼一吼,他還敢麼?
劉煜仔細觀察着仲長統的表情。卻發現他一臉平靜的看着曹雄,用毫無波瀾的語調說道:“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了。我希望你明白,我們是各爲其主,又怎麼能因私忘公呢?不過,若是你能向相爺投誠,那不但可以救得金風細雨樓殘存人員的性命,我們倆還能繼續當好兄弟!”
曹雄怔怔的看了仲長統一會兒。突然對劉煜說道:“劉煜,如果你想要我對你效忠。那麼就殺了仲長統吧!”
聽了他這句話,劉煜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你又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人才,我又怎麼可能會爲了你而擅殺功臣?何況就算你想無條件投降,我也不會輕易答應的,畢竟我的臉皮還沒有厚到任意收繳屬下兵器的程度。
看着曹雄那期待的表情,劉煜忍不住問道:“脩兒,這個白癡真的是金風細雨樓的總樓主曹雄嗎?不會是個冒牌貨吧?”
劉脩她們都輕笑起來,而曹雄卻憤怒的狂吼道:“仲長統、劉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接着又對天哭喊道:“叔父,曹雄引狼入室毀了金風細雨樓,也毀了您在兗州的勢力,曹雄對不住您的苦心栽培,曹雄向您賠罪了!”說完之後就滿臉通紅,七竅流血。
就在劉煜以爲他自斷經脈時,仲長統卻突然向他撲去,口中還驚呼道:“糟糕,是天魔解體大-法!”
守在曹雄身邊的咯麗兒不待劉煜吩咐,立刻果斷的將圓月彎刀斬向了曹雄的脖頸。而這時候本應躺以待斃的曹雄卻衝破了被制住的穴道,一掌拍在圓月彎刀上將咯麗兒震退,然後就舍她不顧,一刀劈向了仲長統。
仲長統伸指在刀身上一點,指刀相交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嘯,隨着這聲尖嘯仲長統身形急退,退一步就噴一口血,六步之後終於萎靡於地。雖然硬抗了一記凝聚了仲長統全身功力的幻陰指力,但功力大幅提升的曹雄只退了半步就又揮刀殺向了仲長統,而這時候劉煜已經給了他一記無聲掌。
不愧是天下第一等的偷襲功夫,就在紅袖刀離仲長統的脖子不到三釐米的時候,就在曹雄面現得意之色的時候,無聲掌及體發勁,雖然攻不破他的護身真氣,但也將他震飛了三丈遠,總算是救得了仲長統的性命。
曹雄穩住身形後狂吼一聲。惡狠狠地向劉煜衝來,可在半路上就被劉煜的幾個老婆圍住了。劉脩她們的默契可以說是世間少有,雖然沒用什麼陣勢。但六個人階以上高手的攻擊豈是好相與的,曹雄不但無法脫困,反而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大概是估計着時間就快到了吧,曹雄的攻勢越來越瘋狂,一出手全是兩敗俱傷的招式。劉煜不由得旁邊道:“小心啊,寶貝兒們!這小子現在是困獸猶鬥,你們可別被他傷了呀。慢慢的跟他耗着,一個時辰就快過了。到時候他功力全失還不得任我們宰割啊!”
聽了劉煜的話後,劉脩她們還沒有什麼表示,曹雄就瘋狂叫囂道:“原來劉煜你這麼着緊你的妻妾啊,哈哈哈。我要你後悔心痛一輩子!”
劉脩聞言嬌叱一聲,準備全力擊殺這個威脅她們的禍害。可是,爲時已晚!曹雄先是將紅袖刀脫手向功力最強的劉脩射來,然後對所有的攻擊都不管不顧,直直的朝着劉煜女人中功力最弱的吳莧衝去,甚至任由吳莧的劍刺穿他的胸膛,而他卻一掌拍向了吳莧的腦門。
面對如此驚變,劉煜卻沒有什麼動作,不是他冷漠。而是他胸有成竹!他的每個女人都有一枚他贈予的護身符,一枚真正的擁有防禦能力的由龍女陳碧嬌親手煉製的玉符。佩戴了這枚護身符的人,能夠抵禦一次像南華老仙和烏角先生那樣的天階人物的全力一擊。在天魔解體大-法的加持下。曹雄的實力雖然飆升,但還達不到天階的層次,所以劉煜雖然緊張,卻不擔心。
就在劉煜準備安撫有驚無險的吳莧時,一個人影閃到了曹雄和吳莧之間。“砰”的一聲響,來人中掌。巨大的掌力將來人和她身後的吳莧一起震飛,在半空中“噗”的一聲。一蓬血霧自那人的口中噴出,爲這天地增加了一抹豔麗的色彩。
沒有達到目的的曹雄正想揉身上前繼續追殺吳莧,可這時候劉脩的龍淵劍和樊麗花的三棱槍已不分先後的刺中了他。劉煜不知道這方世界的“天魔解體大-法”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功法,被刺中了兩下的曹雄竟然面不改色的反手兩掌擊向了劉脩和樊麗花。
劉煜冷冷地一笑,暗道要是再讓你小子驚嚇到我女人,那我也就不用再混了!蘊涵劉煜全部功力的無聲掌再一次將曹雄震飛,當他在半空中狂噴鮮血的時候,劉煜又全力擊出了一記至剛至強的“百步神拳”。“轟”的一聲巨響,曹雄在空中被拳力震成了漫天肉塊,在一陣血雨中唰唰落地。
劉煜先以歉意的眼神看了面色蒼白微有嘔意的劉脩她們一眼,然後躍到吳莧身邊,問道:“寶貝兒,你沒事吧?你可嚇壞夫君了!”劉煜當然要先關心自己的女人,至於替吳莧中了一掌的馮瑛則隨後再說,反正劉煜的靈覺感應到馮瑛還有生命氣息,只要她還沒死,劉煜就有辦法讓她繼續活下去!
本在爲馮瑛診治的吳莧站起身來,滿眼淚水的撲到劉煜懷裡,泣不成聲的說道:“夫君,妾身沒事!妾身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劉煜安危了哭訴的吳莧一番,問道:“馮瑛的情況怎麼樣?”
“阿瑛她……”吳莧話還沒說完就大哭起來。這讓劉煜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劉煜焦急的追問道:“她怎麼了?有生命危險嗎?”奇怪了,他明明感應到馮瑛還有生命氣息的,難道說她受的傷已經重的連身懷九花玉露丸的吳莧也束手無策了?
吳莧搖搖頭,哭訴道:“阿瑛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不但胸骨被震斷,而且內腑也有出血的狀況。”
劉煜略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傷聽起來雖然挺嚇人的,但你身上的九花玉露丸和白雲熊膽丸可都是對症良藥,這應該還不至於讓你驚慌失措的啊?!”
吳莧紅着眼睛白了劉煜一眼,嬌嗔道:“夫君你讓妾身把話說完嘛!阿瑛的內外傷妾身當然能治,但在她體內卻有一股奇怪的真力在不停的進攻着她的心脈。妾身雖然暫時把那股真力封住了,但卻沒有辦法將它驅散,夫君你快想想辦法嘛!”
看着吳莧的模樣。劉煜爲馮瑛擔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因爲吳莧既然還有心情撒嬌,那就說明馮瑛的傷勢並不如劉煜想像中的那麼嚴重。不過還是要早一點解決她體內的那股真力。
就在劉煜準備爲馮瑛作詳細檢查時,仲長統走到劉煜身邊,有些虛弱的說道:“相爺,照屬下所看,馮侍衛應該是中了曹雄的‘摧心掌’了!”
“摧心掌?”
“是的。”仲長統解釋道:“‘摧心掌’是曹雄少爲人知的一種武功,中掌者無不心脈立斷而死。若是僥倖生還卻又無法化解體內的歹毒掌力,那傷者將會心痛如絞日夜不歇。”
“那你知道化解這股掌力的方法嗎?”吳莧焦急的追問道。
“回稟夫人。”仲長統搖搖頭,遺憾的說道:“屬下和曹雄雖有兄弟之誼。但他也不會將他獨門絕技的破解之法告訴屬下的!”
吳莧聞言有些緊張的看着劉煜,問道:“夫君,那該怎麼辦啊?”
劉煜微微一笑,說道:“這事就包在夫君身上了。”不說六維宇宙至高能量之一的修羅之力。也不說永恆大圓滿境界的大能廣成子留下的《長生訣》,單就劉煜自己初創的“陰陽造化訣”就足以解決問題了!
吳莧雀躍起來,毫不顧忌旁邊的仲長統,在劉煜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語帶驕傲的說道:“夫君是最棒的!”
劉煜愛憐的爲她察去臉上殘留的淚痕,問道:“馮瑛能移動嗎?總不能叫她一直躺在地上吧?”
吳莧有些爲難的說道:“阿瑛的傷勢雖然經過了妾身的簡單處理,但還不能長途跋涉,夫君你看……”
劉煜不以爲意的揮揮手,說道:“那就住在這風雨山莊好了。反正也是無主之物,充公了!不過,還是要讓人清理一下我們再住進去。等你治好了馮瑛後我們再回洛陽!”
聽到劉煜的話後,剛來到劉煜身邊的劉脩立刻又去下達命令,而樊麗花也將劉煜車上的錦墊和虎裘拿了過來鋪在地上,鄒芷若和吳莧小心翼翼的把馮瑛擡到錦墊上並蓋好虎裘。看着她們通紅的眼睛和戚然的表情,劉煜不由得勸道:“你們別擔心,馮瑛沒事的。等把後莊清理乾淨我們就住進去爲她療傷,等她好點了我們再回洛陽!”
劉脩她們聞言都面色稍霽。只有吳莧微皺眉頭。樊麗花看到後焦急的問道:“吳莧妹妹,難道阿瑛的傷勢有什麼不妥嗎?”
因爲對醫術有興趣而跟華佗學過一段時間的吳莧看了劉煜一眼,說道:“阿瑛經過手術後並不能立刻移動,至少要休養一個月才能在不影響傷勢的情況下回洛陽。不知道這樣一來會不會耽誤夫君的正事?”
劉脩她們都有些擔心的看着劉煜,劉煜想了一想,說道:“沒關係,我的攻袁計劃要在三個月後纔開始實行……”
劉煜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劉脩在對劉煜使眼色,劉煜微微一愣,順着她的目光卻看到了低眉順眼的站在劉煜身邊的仲長統。劉煜對她微微一笑,然後問仲長統道:“你的傷勢怎麼樣?還能擔負起清剿金風細雨樓殘存勢力的任務嗎?”
仲長統堅定的說道:“請相爺放心,屬下的傷勢並無大礙,只需休養數日就能恢復,絕對不會誤了相爺的大事!”
劉煜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道:“這裡有十顆對治療內傷有奇效的白雲熊膽丸,就送給你防身吧!”
仲長統恭恭敬敬的接過瓷瓶,面帶感激的說道:“屬下多謝相爺厚賜。”
劉煜對他點點頭,說道:“你先下去服藥療傷吧,等傷好了再來見我,我有事吩咐你辦。”等仲長統退出風雨山莊後,劉煜纔對劉脩說道:“脩兒,你是怕仲長統將我們對袁紹有所行動的消息泄漏出去嗎?”
劉脩點了點頭,說道:“依妾身看,仲長統此人野心極大,而且心狠手辣,就連對義兄也毫不留情。雖然他表現的好像對夫君極爲忠心,但妾身完全看不透此人,恐有養虎爲患之慮,夫君還是要多留幾分心眼啊!”
“放心吧,脩兒,我有辦法讓他對我忠心不二!”劉煜摟着劉脩的纖腰自信的說道。
劉脩看劉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半靠着劉煜說道:“夫君,我們這次攻打風雨山莊所受的損失簡直微乎其微。不但無一人身亡,就連重傷的也沒第二個。”
劉煜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聽得後莊那裡傳來了一陣喧譁,隱隱約約還有兵器交鳴的響聲。劉煜不由得笑道:“沒想到曹雄在後莊還留得有伏兵啊……”
劉脩搖搖頭說道:“聽這響動應該不是伏兵,我想可能是背嵬軍找到金風細雨樓的家眷了。”
劉煜恍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來的這麼突然,金風細雨樓是不可能提前將家眷轉移到別的地方的,最多是將她們隱藏在某個密室或地窖裡。按這裡的佈局。金風細雨樓住在山莊裡的家眷人數怎麼着也在三百以上吧?”
劉脩附和着說道:“妾身也是這麼認爲的!”這時候喧鬧聲漸漸變大,看起來應該是背嵬軍將那些家眷向我們這裡押來了。爲了不影響到躺在錦墊上的馮瑛。在和劉脩對視一眼後,劉煜留下吳莧守護傷者,然後帶着其她女人迎了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進了後莊沒幾步。我們就遇到了以左冷禪爲首的背嵬軍以及處在他們包圍圈中的那數百吵吵鬧鬧、哭哭啼啼的老弱婦孺。
左冷禪看到劉煜他們後就下令停止前行,然後急行幾步到劉煜身前,見完禮後,他彙報道:“主子,奴才得公主指點破了這座*迷蹤陣,然後在陣勢守護的地方發現了一處密室,那裡不但有十餘箱金銀,還擠滿了曹雄和那些護樓武士的家眷。在擊殺了七十六名反抗者後,剩下的家眷還有三百五十一人。其中婦人二百四十七名,其餘男子若非老弱即屬病殘。爲怕主子久侯,奴才先將這些人押送來交予主子處置。而金銀數目待清點明細後,就會回報主子!”
劉煜滿意的點了點頭,向那羣見了劉煜後就變得安靜的家眷們看去:嗯,看來小日子都過的挺不錯的,戴的不是金銀就是珠玉,穿的不是綾絡就是綢緞。臉色都有點蒼白。至於神情嘛,既有咬牙切齒的。也有慌亂迷惘的。
看着這些或是躲躲閃閃或是悲憤仇恨的目光,劉煜沒來由的突然感到一種屬於心的疲倦,於是對左冷禪揮揮手說道:“把她們都帶下去好生看管,別像對待俘虜那樣對待她們!”
沒想到左冷禪還沒有領命,那羣家眷中就傳出了一聲怒吼:“劉煜你少在那裡假惺惺的,要殺要刮儘管來,爺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這個世界的白癡何其多啊!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想逞英雄,難道就不怕連累到這三百多口人嗎?看來多半是個沒經過事的稚兒。劉煜一邊暗自思量,一邊順眼望去,說話的果然是一個年齡在十七八歲並且鼻青臉腫的壯實少年,而他旁邊正有一箇中年婦人在捂他的嘴……也只有這種沒什麼閱歷又熱血方剛的少年纔會這麼衝動。
壯實少年見劉煜看去,立刻用力掙開那中年婦人,然後挺起胸膛瞪大眼睛與劉煜對視,似乎想要用眼神將劉煜千刀萬刮。他旁邊的那個中年婦人面對這種情況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在那兒着急的都掉眼淚了。
劉煜對這種少根筋的魯莽少年實在是沒什麼興趣,況且他的樣子也沒什麼看頭,所以幾秒鐘後劉煜就移開了目光。卻沒想到這少年竟發出了嘲諷的笑聲,並且得意洋洋的說道:“知道怕了吧?!我們可是曹太尉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們,曹太尉的三十萬精兵就會殺你個片甲不留!”
哈,曹操會殺我個片甲不留?!劉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他家的長輩是怎麼教他的,竟然會無知到這種程度。當今有誰不知道他劉煜的勢力是天下第一啊,曹操在他面前雖然說不上是苟延殘喘,但也是龜縮不前,再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主動來挑釁於劉煜的!
就在劉煜想不理會他,直接去那處密室看背嵬軍清點出的戰利品時,那小子又說話了:“娘,你老拉我幹什麼啊……沒事,劉煜他不敢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