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呂布這個“天下第一將”,哪怕是已經快要晉級到天階的劉煜也不會給予任何的輕視。單從他可以免疫劉煜的魅惑之術和修羅之力的威壓,就可以知道他雖然不屬於“天命之人”,但也多半是“天眷之人”。對於這樣享有一定氣運的人物,稍有不慎,就會吃虧的!
沒有使用倚天劍這樣的短兵器,劉煜拿出了起兵之初由蘇雙捐獻的那一千斤鑌鐵所精心打造的十七副利器之一的“戰天戟”。嘿,戰天戟對方天畫戟,劉煜要以戟破戟,從呂布的最強處擊潰他的信心,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來到呂布身前五丈之地,劉煜勒馬停住,冷冷地的看着他。別看呂布先前鬧的兇,可真面對劉煜的時候他又說不出話來,只是從他的眼神中劉煜能讀出一種深入骨髓的怨恨和嫉妒以及些微的恐懼。
爲了能按時和劉脩她們吃晚飯,劉煜打破了兩軍陣前少有的寧靜,用冰的掉渣的聲音說道:“小呂子,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先動!”不知道爲什麼,當劉煜故作冷酷的說了這句話後敵我雙方竟不約而同爆發出了一陣大笑。而原本“玉面朱脣”的呂布也變得臉色發青,嘴脣發白,他那複雜的眼神也被狂暴的怒意所取代。
就在劉煜感到莫名其妙之際,呂布動了。十尺的距離似乎並不存在,方天畫戟的尖刃在一秒鐘之後就離劉煜的咽喉不過一臂之遠了。劉煜迎戟而上。硬碰硬的架住了方天畫戟,在如雷鳴般的兩兵交鋒聲後,劉煜跨下精挑細選出來的鮮卑戰馬竟馱着劉煜一連退了五步。
劉煜不由得有些吃驚。不僅僅是因爲呂布的臂力,更是因爲赤兔馬的衝擊力。在劉煜的記憶裡,後世的很多頂級跑車從零速度加速到時速一百公里只需要二到三秒的時間,現在看來赤兔馬的爆發力決不遜色於它們,可怕啊!
就在劉煜暗自感嘆的時候,呂布那宛如小人得志般的聲音迴盪在戰場上:“這就是天下第一的實力麼?怎麼連我一戟都擋不住啊?”
劉煜不以爲意的冷冷一笑,說道:“夠勁。再來。”
呂布臉色一變,大吼道:“那你就接招吧。”話音剛落。有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就隨之襲來。
常言說得好“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呂布的功力雖然高絕。但也經不起這樣長時間的進攻。在他的攻勢減緩的時候,劉煜的反擊也開始了!
呂布的臂力雖然強橫,但身具存在之力又修煉有龍象般若功和釋迦擲象功的劉煜,在力量上卻完全能夠碾壓他。一旦沒有保留的出手,呂布立刻就被劉煜打得無還手之力。
一直在旁觀戰的顏良、文丑看到情況不對,一齊出手架樑。於是乎,城牆上罵聲一片,文明一點的就將“無恥”“以多勝少算什麼英雄”等話語原封不動的送還給那兩隻大蟲,惡毒一點的甚至關心起虎媽、虎奶奶的身體問題。
顏、文二人似乎聾了般的毫無反應。只是一臉慎重的幫助呂布圍攻劉煜。劉煜自然是來者不懼,大聲喝止了想要攔截的趙雲、黃敘,戰天戟一掄就將顏、文捲入了戰圈。河北二虎的確名副其實。他們一加入戰局就幫呂布挽回了頹勢,不過,也僅僅只是挽回頹勢而已。三大戰將的聯手,依然被劉煜壓制住,一輪猛攻後,三人終於扛不住的相繼敗退。拍馬而逃。
劉煜也不追趕,只大笑着對呂布說道:“怎麼樣。小呂子,你現在知道什麼是‘天下第一’的實力了吧?”說完劉煜還轉頭給了劉脩她們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在劉煜準備回城時,劉煜看到劉脩她們的神態由安心高興變成了恐慌驚懼,同時劉煜的耳邊也傳來了尖銳的破空聲。劉煜下意識的伏下身去,可是已經晚了,一支帶着絕強勁道的利箭擊中了劉煜的髮髻,將劉煜束髮的紫金玉珠冠射成了碎片。
迎風飛舞的散亂頭髮輕柔的撫摸着劉煜的臉頰,耳畔傳來了劉脩她們飽含着緊張與擔憂的問話聲。劉煜緩緩地坐直身,擡眼看向城頭,在那裡,許褚正忠實的執行着劉煜的命令——防止劉脩她們躍城而出。看着她們焦急惶恐、梨花帶雨的柔弱模樣,劉煜心疼了,本就對呂布暗箭傷人的行爲感到憤怒的心更加狂暴起來。
一股驚天的殺意自劉煜體內洶涌而出,瀰漫戰場,一時間是人懼馬驚。可是整個戰場依然寧靜無聲,所有的人聲馬嘶都被一陣莫名的氣勢穩穩的壓在胸口不得而出。
劉煜垂下眼簾,不想讓劉脩她們看到他眼中瘋狂的殺意,接着用能將人靈魂都凍住的聲音說道:“鸞鳳衛聽令,在我回城前若有主母出城,那你們就全體自裁。”飽含着堅定信念的冷酷話語讓平時與劉煜言笑不忌的鸞鳳衛除卻三位已經成爲劉煜女人的隊長之外的三十三名貼身美女侍衛齊齊恭聲領命。
就在劉煜轉身之際,劉脩有些顫抖的聲音傳來:“夫君,你要早去早回,我和妹妹們等你回來吃飯!”
劉煜背對着劉脩揮了揮手,一語不發的拍馬向敵陣奔去。看着驚疑不定的呂布以及他身邊露出同樣神情的顏良、文丑,劉煜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接着就用眼神告訴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劉煜就是要——馬踏連營!
雖然呂、顏、文三人被劉煜的威壓逼得全力運功相抗以致無法分神指揮軍隊,但袁紹軍還是採取了應變措施。一時間箭如雨下,令劉煜不得不收回氣機放棄了對三將的鎖定。默運已被劉煜練到最高境界的“金剛護體神功”。一個隱泛着淡淡金光的真氣罩立刻將劉煜和他的戰馬保護起來,在所有袁紹軍的驚駭眼神中劉煜毫髮無傷的衝入了敵陣。
劉煜深明“柿子挑軟的捏”這個道理,因此並沒有去挑戰袁紹軍中的大將。只一個勁的屠殺着那些普通的士兵,蘊涵無匹力量的戰天戟肆意的分割着鐵器和肉體。沒有理會緊追在劉煜身後的呂布等敵將的挑戰和怒罵,劉煜如同入水之魚一般在袁紹軍中穿行無阻,不時還挑起一兩個人向身後拋去,以減緩呂布等人的行速。
可袁紹軍畢竟是天下有數的精銳,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變好了陣形,在劉煜的周圍佈下了極多的拒馬欄。在速度受阻的情況下劉煜終於被呂布等敵將團團圍住了。
“劉煜,這次你死定了!”呂布看着劉煜得意的說道。
劉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死定了?”
“這還用說麼?”呂布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劉煜說道:“現在在你的旁邊的這十幾位都是我軍中的高手大將,而且周圍還鐵桶似的圍着超過三萬的精兵,你認爲你還有路可逃嗎?”
“是嗎,那就試試吧!”說完劉煜就先下手爲強。一戟攻向這羣敵將中的最弱者。
那人硬抗了劉煜一擊後,吐着血說道:“某家乃騎督趙叡是也!”
劉煜對這種在生死攸關之地還要自報家門的傢伙一向沒什麼好感,正想送他去給閻王自訴平生時,兩把槍攻向了劉煜,一對看起來像是孿生兄弟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呂曠、呂翔請劉將軍指教。”
他倆的話音剛落,一個頜下有須、滿面正氣的中年男子也向劉煜揮刀道:“建義中郎將陶升在此,劉賊還不下馬就擒!”
沒想到袁紹軍中還有這樣的白癡!劉煜顧不得追殺趙叡,也沒空理會呂曠、呂翔,將戰天戟化爲漫天流光向圍住劉煜的四將射去。當趙呂三人避劉煜鋒芒之時。劉煜真正的殺招已然落在了自稱陶升的自大男身上。
劉煜還真是小瞧了袁紹麾下的這些將領,就連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建義中郎將也能無視於劉煜的攻擊向劉煜直衝而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劉煜不免心下有些惴惴。可招式已老,只能暗自裡多加十萬分的小心了。
就在劉煜留神陶升暗藏的後手時,戰天戟已經戳進了他的胸膛。劉煜愕然無語的看着這個依然沉着的建義中郎將,或許是感覺到了劉煜的疑惑,他哆索着有些發白的嘴脣說道:“大丈夫當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素養,何況區區赴死乎?若非這駑馬突然抽瘋。你這賊子如何傷得了我?可恨……”
雖然他話還沒說完就死了,但劉煜並不想探究他未盡的語意。因爲呂布和顏良、文丑已經取代了趙呂三人的位置,再次對劉煜展開了圍攻。仗着後備戰將衆多,他們可不再怕氣力不繼,一個勁的猛攻。
面對不時走馬換將的袁營衆人,劉煜微微皺眉,他猛攻數招壓制住了文丑,然後趁此機會飛身而起,以捨棄隨他數年的由鮮卑進獻的千里馬的代價衝出了包圍圈。在呂布等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劉煜翻越拒馬欄,揮動戰天戟殺進了騎兵陣營。在連人帶馬分屍十餘具之後,劉煜減輕了手上的勁道,在殺了一箇中級軍官後徵用了他的戰馬。
吃一塹,長一智。劉煜在再次屠殺小兵的時候就非常注意袁紹軍的陣形變化,每當附近有兵力聚集的情況出現,劉煜都會衝過去亂殺一氣。他這麼忽東忽西的橫衝直撞,不但袁紹軍受不了,就連他胯下這匹霸佔來的戰馬也變得有些步伐不穩起來。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劉煜只好每過一段時間就重新搶一匹戰馬以保持移動力。每當這時,劉煜都異常思念他在《紅樓夢》世界得到的那匹海馬,要是有它在胯-下,劉煜也就不會再嫉妒騎着一直都精神抖擻、動力充足的赤兔馬的呂布了。
想到這裡劉煜還真覺得有些汗顏,要知道劉煜建在幽並二州的六個大馬場可是控制了整個大漢三分之二的馬源。可劉煜這個主人卻沒有一匹拿得出手的神馬龍駒,不過這可能也與劉煜的眼力過高有關。
因爲在劉煜的心目中,這方世界中能當得起“神馬龍駒”稱號的千里馬就只有三匹。分別是呂布所有的能“涉水若平地”的赤兔馬,屬於曹操的那匹號稱“萬馬齊發,只餘其影”的絕影,以及新近爲劉備所得的傳說中可以“飛躍檀溪”的的盧。
當然,作爲七州實際掌控者的劉煜也擁有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千里馬,比如說“爪黃飛電”。不過它也只能稱得上名馬級,何況依劉煜之見。像爪黃飛電這種身瘦體長的馬並不適合於戰場,第一眼看見它時的感覺和劉煜第一次看到赤兔馬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說後者是一個狂野彪悍的百戰猛士的話。那麼前者就是一位溫文儒雅的博學貴族。因此劉煜上戰場一般騎的都是那匹鮮卑馬,只有在巡視地方或是參加慶典時纔會騎“爪黃飛電”。
就在劉煜盤算着強搶赤兔馬的可能性時,尖利的破空聲突然大作,劉煜心下自是一凜。因爲要戰鬥的緣故。劉煜用來維持“金剛護體神功”的功力僅有三成左右,當然護身效果也就大打折扣,若是用來應付那些普通弓箭的暗襲自然沒什麼問題,但光聽聲音就可以知道這次射向劉煜的箭絕對是由四石以上的強弓勁弩發出的。雖然劉煜不會因此而受傷,但也不願意衣服鎧甲變成洞洞裝,所以劉煜一面將功力全部輸送給“金剛護體神功”,一面向箭雨的來處望去。
那是一個氣勢森嚴、渾身都掛滿箭囊的千人隊,其中七成左右的輕甲壯丁都手持俗稱“神力弓”六石強弓,而另外三百人則拿着一個黑漆漆的約有一米來長的機弩。上上下下一番打量後。劉煜知道了這支隊伍的來歷,那就是袁家冠絕天下的“弓弩手”了!
軍中的弓力一般在兩石左右,三石的就可以稱爲強弓了。即使是背嵬軍配備的也僅是張力在四到五石間的“鐵胎弓”,縱觀劉煜全軍上下能開神力弓的還不滿千人。而現在,在劉煜眼前竟然出現了七百多能開六石弓的強人,厲害啊!
劉煜決定趁此機會削弱一下袁家的實力,所以立刻拍馬向那支弓弩隊衝去。在這支千人隊向劉煜攻擊時,劉煜周圍就無人敢於靠近。甚至連呂布也是躲的遠遠的,因此劉煜和弓弩隊之間可謂一馬平川毫無阻礙。
就在劉煜衝鋒的過程中。弩手們以半跪的姿態對劉煜進行百人輪射。一聽弩箭破空的聲音劉煜就知道劉煜才搶來的座駕又完了,因爲劉煜現在形成在體外的這個堪稱巨大的真氣罩並不能抵消那些弩箭的力道,所以劉煜只能收縮護身真氣以增強防禦能力。
不愧是能在百步內射穿鐵甲的機弩,當數十支弩箭與劉煜的護身真氣相撞擊時竟閃現出了點點的金光,而真氣的激盪令劉煜胸中的氣血也翻動起來。座下戰馬悲鳴一聲癱倒在地,劉煜躍身而起,站穩後回首看了已經被射成蜂窩的座騎一眼,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接着施展輕功向目標急掠而去。
雖然驚懼於劉煜的護體神功,但弓弩手們並沒有停止攻擊,弓箭、弩箭就像不要錢似的向劉煜射來。強忍着翻騰的氣血帶來的不適感,劉煜衝過了這近百米的捱打區,然後狠狠地揮動戰天戟向那些弓弩手們討取債務。
讓劉煜再次吃驚的是弩手們手中那由鐵衫木製成的機弩竟然能擋架住鋒利的戰天戟,而弓手們也負弓抽刀,向劉煜展現了他們深厚的近戰功底。但吃驚歸吃驚,劉煜手上的動作可沒慢下來,劉煜要爭取在呂布他們趕來阻擋他之前多殺幾個。
精銳就是精銳,雖然沒人是劉煜一招之敵,但整體的配合以及那悍不畏死的精神都是劉煜前所未遇的。在斬殺了二十餘人後,劉煜揮出的戰天戟就被呂布擋了下來。劉煜暗罵一聲,在兩戟交鋒時借力使力,一個後躍落入了本已與劉煜拉開了一些距離的弓弩手中間,又開始了大殺四方。
趁呂布和顏、文等敵將催促弓弩手們讓道時,劉煜暗自將戰天戟收進了碧血丹心鐲並從中取出了倚天劍。因爲就步戰而言。長逾兩米的戰天戟實在是太不方便了,而且劉煜學的戟法又只適用於馬戰,所以劉煜才換回了他在這方世界慣用的殺人利器。
劉煜腳踏“凌波微步”。手舞“獨孤九劍”,左手更是仗着生生不息的功力不停的發出能在一丈之內洞金穿石的“六脈神劍”,這樣一來劉煜殺人的速度可就快了不只一點半點。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就有超過百人喪身在劉煜手中,怪不得人家都在傳唱劉煜是“一劍在手,萬人掉頭”!
呂布等人對劉煜的追擊從未停止,但在人羣中,劉煜的兩條腿可比他們的四條腿靈便的多。因而每每總在合圍之勢將成時抽身離去,氣得身後罵聲一片。
劉煜沒想到袁紹居然有壯士斷腕的毅力。在劉煜肆意屠殺他的弓弩手們時,他竟命呂布等將領停止追擊並讓周圍的士卒清場,然後調來了軍中高手二百多位。當劉煜將弓弩手殺戮殆盡準備尋找新目標時才驚愕的發現,劉煜竟然被這些個眼冒兇光怒髮衝冠的軍中高手們給牢牢的圍在了中間。
這些人狠狠的盯着劉煜卻又一言不發。劉煜也懶得和他們囉嗦,正要出手時,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傳進劉煜的耳內:“數年不見,劉侯爺一向可好?”劉煜轉頭看去,一個氣度逼人、儀容威嚴的中年美男子在重重護衛中對劉煜微笑,其人正是袁紹。
真是虛僞啊,難道你們袁家的諜報網疏漏到連我這個天下第一大諸侯的情況也不瞭解嗎?居然還叫我“劉侯爺”,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公爵了嗎?哼,看來他是不想承認我現在的地位了……
想到這兒。劉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能吃能睡,家中妻妾和睦,手底下的人又爭氣的爲我徵來了大量地盤。你說我能不好嗎?當然,如果現在你我罷兵的話,那就更好了!”
袁紹的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侯爺想讓我罷兵倒也簡單,只要……”
劉煜揮揮手打斷他的話,故意曲解他未盡的語意道:“既然簡單。那你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至於賠償問題。看在我們算是老相識的份上我會給你打點折扣的,待我具體統計後再把帳單寄給你。”
袁紹的臉色隨着劉煜的話越變越青,等劉煜說完後他就怒極而笑道:“沒想到侯爺在這種情況還有心思開玩笑,真是佩服啊!”
劉煜對他翻了翻白眼,故作不解的問道:“這種情況很嚴重嗎?可我覺得你們好像不能拿我怎麼樣啊?”
袁紹先是冷笑數聲,然後左看看右看看,最後才帶着點得意說道:“就算侯爺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恐怕也架不住這二百多個高手的圍攻吧!”
劉煜作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添了添嘴脣說道:“那就讓你的高手們過來試試呀!”
聽了劉煜的話後可謂是羣情激憤,呂布等人正要出手卻又被袁紹攔了下來。他先對劉煜厲聲吼了句“難道侯爺真打算負隅頑抗”,然後又和顏悅色的說道:“其實侯爺你大可不必這麼做,侯爺只需滿足我一個條件就能讓你我雙方化干戈爲玉帛!”
他的那副模樣讓劉煜感到好笑,忍不住說道:“哦,什麼條件啊,說來聽聽吧!”
“真的很簡單,”袁紹輕描淡寫的說道:“只需要侯爺將你控制之下的司隸、幷州、楊州、豫州、荊州、兗州送給我就可以了!”
這人還真敢獅子大開口,看他那樣子似乎已經吃定了我,唉,難道袁氏的遺傳基因中真含有“自大”這樣的元素嗎?!
看劉煜默然無語的樣子,袁紹以爲他被打擊慘了,於是出聲勸慰道:“侯爺請放心,我袁紹可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侯爺儘可帶着願意跟隨你的人去幽州,我決不會加以阻攔。而且我可以發誓,在我袁紹有生之年決不對幽州動以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