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煜的這句話後,最先有動作的不是一臉喜色的張世平,也不是欲出言挽留的甄夫人,而是劉煜懷中的甄宓。她擡起頭定定地看着劉煜,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飽含着不捨。正當劉煜以爲她要哭鬧起來的時候,這小丫頭卻說:“宓兒知道大哥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宓兒不會攔着大哥哥,宓兒只希望大哥哥能記掛住宓兒!”
好個善解人意的小丫頭!劉煜看了正在商量着什麼的張家兄妹一眼,悄悄地對甄宓說:“宓兒,大哥哥要送你一件禮物,你別驚惶也別告訴別人,知道嗎?”
在甄宓答應後,劉煜用在霍格沃茲到的心靈魔法將“小無相功”和“凌波微步”以及“逍遙折梅手”這三種武功的口訣招式悉數教給了小丫頭。趁她消化腦中信息的空檔,劉煜將她抱還給了甄夫人。
在一番假意推辭後,劉煜收下了甄夫人所贈的一百兩黃金,騎上了張世平所贈的快馬,帶着財物向張家兄妹告別後,正準備朝城門馳去時,卻被甄宓的喊聲逼停了。
“大哥哥,先別走!”劉煜轉頭望去,只見甄宓吃力的拖着一把古樸的連鞘劍向劉煜奔來。劉煜趕緊飛身下馬,先張世平一步抱住了甄宓,問她:“宓兒,你在幹嘛呢?”
甄宓費力的把︾⊥︾⊥︾⊥︾⊥,●.↙.n⌒et劍放在劉煜手上後,認真地說:“大哥哥,這是宓兒給大哥哥的禮物。你現在用的鐵劍太普通了……”
劉煜還沒說話,旁邊的張世平就已經驚呼起來:“宓兒。這可是你爹寄存在我這兒的寶物,原是準備敬上給曹議郎的禮物,你怎麼可以把它送人?!”
甄宓雙眼含淚地看着張世平。張世平立刻就說不出話來,只能向甄夫人猛使眼色。可甄夫人更是不濟,被甄宓看了一眼後,反而勸起張世平來:“算了,大哥!再好的寶貝也比不上我們孃兒倆的兩條命啊!”
劉煜看了看甄宓,發現了她眼中的堅持,只好在張世平的瞪視中收下了寶劍。再此告別了張家兄妹。並給凝視着自己的甄宓一個親切的微笑,然後馭馬離開了。
臨出城時,劉煜被一個衣着華麗的消瘦中年人攔了下來。此人急行到劉煜面前細細觀察甄宓送劉煜的寶劍,口中還喃喃自語:“天啊,真的是古劍倚天……”
古劍倚天?倚天劍?這怎麼可能是峨眉派的鎮派之寶……哦,不對。剛纔張世平還說這是準備送給“曹議郎”的禮物。難不成那“曹議郎”就是曹操曹孟德?!而這把劍就是曹操兩大隨身寶劍中的“倚天劍”?
消瘦中年人盯着倚天劍問劉煜:“留下倚天劍,我給你一百兩黃金!”
挑挑眉,劉煜淡淡的說道:“它是別人送我的禮物,我不會賣!”
消瘦中年人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送你的?得了吧,這樣的至寶怎麼可能被輕易的送出,我看是你偷的吧?如果你不把它賣給我,我就押你去見官。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眯了眯眼睛,劉煜懶得廢話。直接對着消瘦中年人施出了魅惑之術。雖然劉煜現在只有先天級別的實力,但那只是相對於需要爲基的技能,而類似“魅惑之術”這種精神上的技能,在威力上卻較之散功前並沒有減弱多少。即便精神類技能在這個世界會受到一些壓制,但用來對付一個普通人卻是手到擒來!
消瘦中年人的眼神從貪婪變得茫然再到狂熱,藉着恭敬地對劉煜說:“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
“奴才蘇雙。”
蘇雙?不就是那個給劉備送武器金銀的冤大頭?劉煜想了一想,問:“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哪?”
“奴才父母早亡又無兒無女,家中僅有髮妻及兩個侍妾。”
“你生意做的怎麼樣?”
“奴才白手起家,經過二十餘年的經營,如今在幽南、並北一帶已有兩個鐵礦、五個煤礦、十七家鑄造坊、二十八家兵器鋪,總資產估計爲白銀三百三十二萬兩!”蘇雙略帶得意的回答。
雖然劉煜的碧血丹心鐲中有很多金銀財寶,但他可是需要在這個世界重修到永生境界的,那需要的時間恐怕不會短,故而劉煜覺得自己還是需要一個固定的“錢袋子”。所以,劉煜在賜給蘇雙一顆強身健體的“九花玉露丸”和一部《資本論》後,就命他繼續經營被重組爲“興昌隆商社”的商業集團,只不過他已經從東家降級成了掌櫃,而劉煜則搖身一變成爲幕後大老闆。
不愧是大馬商,張世平送的這匹黃膘馬腳力極快、耐力極好。經過近三個時辰的急馳,在天還沒黑時,劉煜就到了常山郡真定縣。等進了縣城,才發現這裡有好多人家都在辦喪事,隨處可見披麻帶孝的人。
這時,劉煜忽聽旁邊一行商打扮的中年人對身邊的幾人說:“這場瘟疫可真厲害,我從邯鄲過來,一路上所見之喪事何止百起。”
另一個行商感慨地點點頭,說:“我這麼大還沒聽說過如此奇怪的疫症,竟然只傳染老齡及體弱多病者。而各地名醫均對此束手無策,還好鉅鹿郡有一‘大賢良師’能以符水治此疫症;聽說只要加入其所創的‘太平教’,配戴他畫過符的黃巾可從此百病不生……”
大賢良師?那不是張角的自號嗎?好象他就是憑藉書符唸咒、治病祛邪招攬了大批教衆,從而成立了後來的三十六方黃巾軍。嗯。這次的疫氣不會是他爲了擴大勢力而故意施放的吧?
“截天夜叉來了,快跑呀!”一聲驚恐的呼喊中止了劉煜的臆想,從那些面帶驚惶四散而逃的人羣的議論中。劉煜知道這個叫何曼的截天夜叉是真定附近的山賊,此人身八尺,容貌醜陋,武功高強,擅使一根鐵棍。他手下約有百之衆,常劫掠於常山郡內。官兵也想將他剿滅,可人多了他就跑。人少了又打不過,最後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稍稍回憶了一下,劉煜發覺這何曼也是《三國演義》中的出場人物。曾經和曹洪廝殺過幾十回合而不分勝負,最後還是曹洪用了卑鄙的拖刀計纔將他斬殺。如此人物,值得一見!劉煜逆着人流而行,趕在城門緊閉之前離開了真定城。可出乎意料的是。城門外竟空無一人!
極目張望。憑藉着超強的眼力,劉煜隱隱約約的看到在離城六七裡處聚集了幾百個人。沒有猶豫的策馬疾馳,不多會兒劉煜就到了地頭。只見數百人圍成了一個圈在那兒大叫大嚷,而圈中的空地上正有兩人在激鬥。
一個是使槍的年紀不過十三、四的白衣美少年,一個是舞棍的年約三旬的綠袍魁梧漢。兩人棍來槍往,激起勁陣陣;身形騰移之間,掀起雪花紛紛。不多時,少年的攻勢漸弱。銀槍縮在身前四尺處幻成了一團銀芒;而壯漢的棍勢雖威猛絕倫,但一時半刻也攻不破對方的守勢。
這個世界的人很喜歡發表議論。在那些圍觀者的言談中,劉煜又收集到了有用的情報,瞭解了一下事情經過:在何曼帶領衆賊去劫真定的途經,這個少年突然出現邀鬥於何曼。雙方約定,若何曼勝,則少年死;若少年勝,則何曼永不犯真定。而那少年的姓名是趙雲。
果然只是近似《三國演義》的世界啊!要知道,在真實的歷史中,此時的趙雲已經二十五、六歲了纔對,可現在竟然年輕了一輪!
劉煜仔細觀察:這年幼版趙雲的氣息悠、內力充沛,完全沒有必要採取守式;反觀何曼,一連串的猛攻使他耗力甚巨,已經快到強弩之末的地步了。不愧是智勇雙全的趙子龍啊,小小年紀就會用計了,了不起!
就在何曼因內力不繼而攻勢一頓之時,趙雲反擊了。銀槍暴起,化作一條銀龍,毫無阻礙地停在了何曼的眉心處。對着面色蒼白地何曼,趙雲淡淡的說:“請遵守約定!”
圍觀的衆賊譁然,紛紛叫囂着要一擁而上的殺死趙雲。正當臉色微變的趙雲準備衝殺出去的時候,何曼大吼了一聲“讓他走”,然後掃了衆賊一眼,沉聲說:“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難道沒了真定我們就會餓死了不成?”
嗯,這個人還不錯,可以給他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當滿面欽佩的趙雲離去後,劉煜才現身於沮喪的何曼諸人面前。
看着突然出現的面帶不軌之色的劉煜,何曼略帶戒備的問:“閣下何人?有何貴幹?”
劉煜看着他和藹的一笑,說:“我叫劉煜,是來收你當僕從的!”
何曼擡手止住了聞言後叫罵着劉煜的衆賊,怒笑着問:“要我當你的奴僕?憑什麼?”
劉煜淡淡的一笑,說:“就憑你擋不住我三招!”
何曼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劉煜一陣後,不屑地說:“雖然你是一個罕見的高手,但是也沒厲害到只花三招就能擊敗我的地步!”
“不信?那我們就來好好的打一場吧!”說完,劉煜拔出了倚天劍。雖然劉煜之前慣用的武器是刀,但既然都已經重修了,又得甄宓贈予了倚天劍,那劉煜也就順勢而爲,改刀換劍。這也算不上什麼勉爲其難,畢竟劉煜也曾經修習過劍法,在劍道上的天賦也不容小覷。
不知是倚天劍真的銳利無比,還是那根鐵棍太次,才一接觸,何曼的鐵棍就被削斷了。看着呆住了的何曼,劉煜一拳打暈了他。面對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劉煜發楞的山賊們,劉煜暗運內力,聲震全場:“你們還不投降嗎?”
被驚醒的山賊們茫然四顧、不知所措,正當劉煜要加把勁招降他們的時候。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青年道士用極其悅耳的聲音說:“他只有一個人,而你們卻有八百多,如果真的投降了。那豈不是要貽笑天下?難道他一個人能打敗你們八百人嗎?況且還有我的法術助陣,你們怕什麼?現在應該衝上去救回何寨主,殺死此人!”
大部分山賊們都跟着大吼:“救回寨主,殺死此人!”
看着那個因耗盡精神力而面色慘白的青年道士,劉煜感到很好笑:居然敢在我的面前運用魅惑之術!這還真是班門弄斧啊……
不知道是小道士的魅惑之術厲害,還是這羣賊人早有殺劉煜之心,竟有六百多人揮舞着武器大叫着向劉煜撲來。
面對這羣要殺劉煜的賊人。最簡單最得利的辦法就是用魅惑之術反制他們,可是劉煜卻完全沒有這個打算。雖然這方世界認可精神類神通的存在,但劉煜的魅惑之術實在高端了一點。受到了不少壓制。若是偶爾施爲一下,那自然沒關係,但若是大規模或是頻繁使用,怕是會引來天道的懲戒!
故而。此刻面對一羣暴徒的劉煜。也就只有一個應對方法:殺光所有想傷害他的人!當劉煜身周再無一人時,他環目四顧,所及之處全是慘白的面孔和畏懼的眼神,更有甚者已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有沒有搞錯,不就是幾百個死人和一地的血嗎?用得着這麼誇張嗎?
劉煜暗自搖搖頭,將未染絲毫血跡的倚天劍歸鞘後向青年道士走去。劉煜所過之處的山賊,不是連滾帶爬的逃離,就是雙眼一翻的昏倒。劉煜站在這個面無血色、目光渙散的青年道士身前。和氣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嘻嘻……”這個道士竟盯着劉煜傻笑。
嚇瘋了?唉,沒辦法。又要用魅惑之術了!
漸漸地,青年道士的眼神恢復了清明。他看了劉煜一會兒,眼露狂熱、語帶恭敬地問:“主子,你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這兩句詞怎麼這麼熟?
“奴才唐周。”
“你在太平教中是什麼身份?在這裡是要幹什麼?”
“回主子的話,奴才是太平教‘大賢良師’張角座前四方教使中的北方教使,這次是奉了張角的命令到北方各地聯絡反抗朝廷的勢力,好爲太平教起事時增加助力。”
黃巾起義不是在四月份嗎?難道會因我的到來而提前了?劉煜忍不住問道:“張角決定什麼時候起事?”
“奴才不知道。”
劉煜想了一想,對唐周說:“你先回張角那兒,照常聽他的話,但要留心收集情報,隨時傳給興昌隆商社的蘇雙大掌櫃。另外,如果有機會的話,就把《太平要術》偷來給我!”
在唐周領命離去後,劉煜就拖着何曼離開了現場。來到一無人之地,劉煜對何曼也用了魅惑之術,然後命變成劉煜的狂熱追隨者的何曼帶劉煜到他的賊窩去。
不知道是何曼這小子真能搶,還是張角爲了籠絡何曼而提供了一部分物資,經過劉煜的仔細清點,山寨中光是儲藏的糧食足夠一千人吃一年了,再加上絹綢珠寶、金銀古玩……嘿嘿,劉煜算是又小發了一筆橫財!
足足八天,劉煜纔在興昌隆商社的幫助下轉移走了這批物資,而劉煜只留下了四百兩黃金和一千兩白銀。當然,在轉移物資的同時,劉煜賜給了何曼一顆能夠增加十來年功力的九花玉露丸,又用心靈魔法把一套“虎嘯棍法”教給了何曼,相信他現在的實力,決不在劉煜見到的那個趙雲之下。
通過興昌隆商社的情報網,劉煜帶着何曼來到了趙雲居住的那座農舍。還沒敲門就聽見了院中傳來的兵器破空聲,劉煜對有些按捺不住的何曼點點頭,他立刻興奮地衝入門,口中大吼:“趙雲,我何曼來了!”
趙雲持槍而立,淡淡的問:“何寨主,不知來此有何貴幹?”
何曼大笑着說:“我主子教了我一套‘虎嘯棍法’,今天我就要憑此再次討教你的高招。快,我們開打吧!”
趙雲神色驚異的盯了在他眼中深不可測的劉煜一眼,開始和何曼較量了起來。
只有九招的虎嘯棍法很適合何曼這種天生神力的人。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的剛猛絕倫。反觀趙雲,他的軟銀槍走的是輕靈迅捷的路子,施展起來猶如疾驟雨。這兩人一剛一柔。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劉煜看他們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忍不住喊了聲“住手”。何曼聞言收勢,而趙雲卻有些用力過老,軟銀槍剎不住的向何曼的咽喉奔去。就在何曼肅然而立,趙雲臉現焦急時,劉煜發出了一道指力震偏了軟銀槍。
趙雲鬆了一口氣,先向何曼道了聲歉。然後恭敬地對劉煜說:“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否則晚輩定要抱疚終生!”
劉煜微笑地看着他,問:“你多大了?武功是向誰的?”
趙雲依然恭敬地回答:“晚輩今年十四歲。武藝系家傳。”
劉煜突然冒出個想法,於是問:“我有一套適合你的槍法,不知你可願意?”
早就將家傳武藝練到了極致、卡在瓶頸已達一年的趙雲聞言大喜,跪伏於地。叩首道:“徒兒趙雲叩見恩師!”
準備了很多誘惑的劉煜沒有料到趙雲竟然這麼容易就拜師了。有些意外的一頓之後,纔對趙雲點點頭,說道:“你現在要放鬆精神,爲師會以法術傳你這套‘問天槍訣’。”
在以心靈魔法把槍法教給了趙雲後,對他說:“這套槍法繁複無比,若沒有一兩年之功定難見效。你可在家好好修煉,待到功成之日再出山建立功業。這裡有三百兩白銀,你拿着權作用資。”
看着趙雲想要推辭的模樣。劉煜故意把臉一沉,說:“你才入師門就要抗命嗎”。在他收下後,劉煜才點頭笑道,“……嗯,這纔是我的好徒弟呀!”
當劉煜帶着何曼就要離去時,趙雲跪在劉煜的馬前,紅着眼睛問:“請恩師賜告名諱!”
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劉煜趕緊露出和藹的微笑說:“爲師名叫劉煜,你若有事尋爲師,可以到興昌隆商社去傳消息,爲師可是興昌隆商社的幕後大老闆哦!”
在劉煜離開趙雲家時,一個身子筆挺的老者卻在遠處搖頭嘆息:“沒想到晚了一步……”
老者身邊的一個持槍青年輕聲問道:“師父,什麼晚了一步?”
“爲師前些天在此見到一位極有天賦的用槍少年,原本打算今日來將其收入門下,卻沒想到竟有高人先老夫一步……”
“高人?”持槍青年不屑的說道:“當今世上還有人的槍術造詣能勝過師父您老人家嗎?您可是大名鼎鼎的‘槍神’啊……”
老者微微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滿面傲氣的徒弟,輕輕地說道:“繡兒,日後爲師的衣鉢可就要靠你了,你可不要讓爲師失望……”
一路穿州過府,所見所聞盡是人間慘事。已經征服了幾個世界的劉煜原本只是打算在這個世界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可是他的心性還是不夠冷絕,看到如此世事,他又想將這些無辜的百姓置於自己的羽翼之下了……
這一日,劉煜和何曼到了著名的北海城。不愧是被管亥借糧的漢末大城,只看城牆就有近二十米高。進城不久,劉煜就被一陣喧譁吸走了注意力。在何曼的開道下,劉煜毫不費力地走進了擁擠的人羣。
在人羣中間的空地上,正有兩個青年男子在徒手相搏。劉煜仔細地觀察了一陣,發現這兩人雖然都有一身不俗的內力,但都只運用了四五成左右,看來他們並沒有打下去的意願啊!劉煜叫何曼上前分開他們,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等何曼用勁,那兩人就收力後退了。
劉煜很自然的問他們:“二位,可否隨在下到酒樓一敘?”那兩人對視一眼,點頭同意了。待到酒樓雅間坐定,劉煜爲兩人各斟上一杯酒,笑問道:“不知二位因何相鬥?”
那個看起來瘦一點的人略帶尷尬的說:“其實是我的錯,我在街上撞了這位兄臺一下,沒道歉就想走……”
而那個看起來壯一點的人接着說:“我也有錯的,如果不是我的火暴脾氣,我們也不會打起來。不過,你的武功很不錯!”
“哪裡,哪裡!兄臺的武功才真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