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英武愁眉不展之時,何雲飛帶着蔣風南等人已經坐上開往北非的飛機,徐夢嬌到機場爲他送行,她心裡是百般的不願意讓何雲飛離開,話在嘴邊口難開的她卻連半句挽留的話的也說不出口,也只能眼睜睜的望着何雲飛的離開。
臨行之前,何雲飛又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只不過,北非的事情比較棘手,如果自己不去鞏怕任光一個人搞不定,權衡再三,也只能告別徐夢嬌領着蔣風南等人離開。
徐夢嬌站在機場侯機大廳,呆呆的望着越飛越遠的飛機,失落的表情躍然於臉上,很快,她又打起精神收起無限的思念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項目工程很緊,她與溫芷瑩兩人每天都在爲項目的事情而奔波,鞏嬌倩留在集團中統領着大局,隨時準備着給予她們支援,三人的合作也日漸密切,做起事來也是事半功倍。
何雲飛的飛機在歐洲的意大利的米蘭中轉,休息半個小時後繼續登機後,飛機飛往蘇丹的馬拉喀省,任光和王夢月等人早就在那裡等侯着他們。
“雲飛,歡迎你!”何雲飛剛一在機場出機口露,任光便迫不急待上前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大力的拍了拍高興的說,“兄弟,我都想死你了!”
何雲飛被他的熱情所感,也微笑着說,“兄弟,這麼久沒見也想你啊!”
兩個大男人旁若無人說着彼此想念的話,倒讓一旁聽得人覺得有些怪怪的,他們都低頭笑着誰也不笑出聲來。
接他們下來後,任光開着車便帶着何雲飛往鐵血團的駐地趕去,何雲飛這次帶了神兵戰隊有六,七個人,再加上任光帶來的一行人也有十來人,分別坐着五輛悍馬組成了一個車隊浩浩蕩蕩的一路開了過去。
車所過之處漫過一片的沙塵,讓行人紛紛的伸出頭來瞧個稀奇,馬拉喀省才從戰亂中恢復過來,經濟上尚未溫飽,忽然出現了一個悍馬車隊讓當地的老百姓不免會有些好奇。
金融凱撒韋德森聽說何雲飛要過來,也從他北歐的老家趕了過來,其實,他有空也經常過來瞧瞧他年輕時的夢想,一幢高達八十八層的帝國大廈,這一座大廈擺脫了戰亂的馬拉喀省,迅速的建立起來,傲然挺立,成爲蘇丹乃至放眼全世界都是標誌性建築。
他每每望着這一座建築,經常會感動的淚流滿面,自打這座廈建立以後,韋德森的徒子徒孫都將工作的重心,甚至舉家遷到了這個地方。
根據韋德林的宏圖偉業,帝國大廈不久的將來將會取代美國的紐約成爲國際新的金融中心。
“雲飛,你看到沒有?”韋德森拉着何雲飛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過了這麼久看到大廈時,他仍然會忍不住的顫抖,“我們的商業帝國將在這裡蔓延開來,那時我們將成就宏圖偉業。”
一席話讓在座的人都熱血沸騰起來,衆人做夢也沒想到韋德森的心中還有如此的宏圖大業,王夢月自打從英國牛津大學畢業,爲了報恩來了這裡,自己見證了這座宏偉大廈的建立,胸中也是無限的激動。
正當衆人的沉默之中,何雲飛在人羣中還是發現安靜的待在一旁的王夢月,戴着GUCCI的眼鏡,齊齊的長髮被盤在腦後,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職業裝,細白脖子前圍了一條圍巾,面容還是那麼的秀麗。
何雲飛上下打量着她,多年未見發現她比起以前更加的清瘦,可臉上又多幾分幹練的笑容,這些年她成長的很快這是讓何雲飛很高興,當初,他答應她的父親要好好的照顧她,可將她派往這裡後就再沒問過,想到這裡何雲飛不免覺得有些愧疚,情不自禁就向她走了過去。
王夢月見何雲飛竟真的朝自己走過來,對於他,王夢月一直心存感激,可不知爲何見到他時,總是會心慌意亂,要說感激也不會有這般反應,甚至爲何,自己倒也說不清楚。
“你瘦了!”何雲飛將如此親暱之語很自然的說了出來,這讓王夢月多少感到有些意外,意外之餘,多少有些感動,她微微一笑回道,“謝謝!”
王夢月的矜持反倒讓何雲飛有些不自所措,兩人尷尬的彼此的注視着誰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一句。
“媽的,誰是這裡管事的?”穿着蘇丹國特有標誌的軍警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黑壓壓的來了一批,爲首的黝黑的皮膚,大鬍子,張口就爆粗口,仗着有人撐腰,完全是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
軍警突然的闖入反倒讓兩人之間尷尬打破,齊齊的把目光朝他們望了過去,何雲飛最煩的就是仗勢欺人的傢伙,可沒想到今天在已經統一的蘇丹國內又出現了這些可惡的傢伙。
來了近百名軍警,他們完全奉了哈克的命令要將此地給查封,而這裡就是韋德森的命根子,那會輕易的讓他們得逞,一個年近耄耋的老人奮不顧身衝上去與他們論理,嚇得老人身後的保鏢趕忙上前幫忙。
軍警們也不客氣,爲首伸手就要將韋德森推倒,幸虧老人身旁的保鏢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纔沒把韋德森給摔壞,這還了得,韋德森的保鏢都是多年跟隨他多年見狀紛紛上前,跑過去與軍警對抗。
兩撥人很快就進入白熱化,韋德森的保鏢雖說個個身手了得,可面對上百名軍警一時之間也是吃了苦頭,要說這個地盤是任光的罩着,軍警們也沒敢這麼放肆。
可自打法比奧執政之後,何雲飛爲了配合他的光得蘇丹大業,一直予以物資上的援助,而在軍事擴張上也一直讓任光以低調處理,畢竟在蘇丹王國裡法比奧在消滅別的軍團,自己再如此冒尖恐會留給人詬病。
任光也儘量低調,寧願自己吃點虧,也絕不會與法比奧的軍隊正面發生衝突,不過,幸好的是那時還是亞雷克做爲將軍,兩邊關係也相當融洽,在亞雷克困難的時候,任光甚至會派兵出手援助。
兩人之間也積下的深厚的友誼,亞雷克被抓之後,任光甚至想派兵去攻佔,可何雲飛怕他太過沖動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便讓他暫時忍讓,一切等自己到北非後再做定奪。
可一味的忍讓換來哈克的苦苦相逼,整天派人來這裡鬧事,三五天一次,每次都砸壞很多東西,任光的兵士沒有任光的命令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
何雲飛面色鐵青看着混亂打鬥的人羣,任光用一種諮詢的目光看着他,蔣風南哥幾個可沒那麼好的脾氣,等着何雲飛下達命令,挽着袖子就朝着這幫傢伙衝了過去。
蔣風南幾人猶如猛虎衝進了羊羣,以他們強悍的戰鬥力,草包的軍警那會是他們的對手,再加韋德森的身手不錯的保鏢,反倒把那些軍警打得落花流水。
“剛纔誰挑事的,把他的腿給我打斷!”何雲飛下令着,身上散發着王霸之氣讓一旁的王夢月感到有些目眩神迷,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剛剛還有幾分靦腆的男人,在面對敵人的挑釁之後,突然散發如此強悍的霸氣,芳心不由一蕩,而她也似乎找到了自己一個答案,一個自己爲什麼總是見到他會心慌意亂的答案。
她發現自己原來愛上了何雲飛,有了這個答案,她的粉面刷得一下紅了起來,也幸虧大家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不然肯定會被人恥笑。
一百多個軍警很快被蔣風南的神兵戰隊打得倒地不起,蔣風南便便故意留下那個帶頭的軍警,把他留給何雲飛處置。
任光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這段時間受夠了這傢伙的氣,何雲飛來了鐵肯不會給這傢伙好果子吃,頓時出了一口惡氣,頓時氣也順了不少。
“我說過把他的腿打斷!”何雲飛一般說過的話不會說第二遍,今天看來是真的動怒了,蔣風南二話沒說抓起那小子就往外面拖,生怕他的鬼哭狼嚎的慘樣髒了在座人的眼睛。
軍警頭目好歹也是法比奧的人,要是打斷了他的腿,到時候法比奧問責下來不好收場,趁着現在還沒造成不良後果能暫時息事寧人最好不要再橫生枝節。
“兄弟,你是怎麼了?膽子怎麼小了?”何雲飛聲音雖不大,但話在任光聽來分明覺得很重,這段時間他都快憋成忍者神龜了,連想法都變得保守起來。
有了何雲飛的撐腰任光也覺得自己底氣壯了不少,爲剛纔保守的想法覺得有些臉紅。
“老大……”任光剛要開口解釋,何雲飛卻擺了擺手。
他的意思很明白,兄弟之間不要說那些無用的客套話,今天軍警頭目的腿是肯定保不住了,隨後,外面傳來一聲慘叫,很明顯是軍警頭目發出的。
何雲飛指着地上躺着的一片,大聲的呵道,“別在這裡裝死,要死滾回再死,我給你們十秒鐘,如果再不滾,我就讓你們再也回去!”
一席話讓躺在地上裝死的軍警們掙扎着爬起來,相互扶持着往外面挪了出去,他們都在心裡暗道着晦氣,真是流年不利,出門竟然沒看黃曆,遇到如此凶神惡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