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帶我去參觀參觀你們的工作大樓吧。”韋德森無奈的說道,他可不再繼續尤娜說什麼,尤娜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聊天的對象,無論如何還是做正事要緊。
王夢月帶他們的前面帶路,三十層的大樓已經拔地而起,內部還在進行着裝修,戰亂的國度裡,平地冒出一幢嶄新的大樓,確實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可沒人敢對它動任何的歪念,鐵血團儼然成爲了一個響噹噹的軍團,就連一直橫行馬拉喀省的四大軍團都要忌憚三分,更別說是其他人。
鐵血團逐漸吞併了周圍的一些小的軍團,通過合作的方式將馬拉喀省石油資源牢牢控制在手裡,現在的鐵血團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
有了錢的鐵血團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擴張勢力,成爲強大的軍事中心,任光也不愧爲軍事帥纔將一切打理井井有條有條不紊。
金融大廈聳立在軍團位置的核心位置成爲了一座城市的地標,而鐵血團的強大也讓周圍的軍團產生了忌憚,軍團的老大惶惶不可終日,始終在擔心着鐵血團有朝一日會將他們吞併,焦慮讓他們坐立不安,暗地裡,他們已經開始着手聯繫周圍其它的軍團準備要限制鐵血團的發展,其中之一就有四大軍團之一的聖戰組織。
他們在背後悄悄密謀着,甚至將他們背後的主子D國,M國的大財團也搬了出來,準備給鐵血團一個出其不意的襲擊,不過,這個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金融大廈內部仍然在裝璜中,可是韋德森卻有種控制不住的激動,他拄着柺杖的蒼老的手因激動不住的顫抖着,多年的夢想很愉快就要實現了,任誰也沒辦法平靜下來。
“師父,你不舒服嗎?”一個長着東方面孔的長髮披肩的女子,乖巧的上前問道,白皙的皮膚,明眸皓齒,穿着白色的碎花連衣裙宛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她是韋德森最小也是受疼愛的徒弟,韋德森對她來說如同父親一般,不僅教她知識還拉扯着她長大。
“雪兒,我沒事的。”韋德森極力平復着急促的呼吸,看到多年停留在紙上的計劃快要成爲現實讓他這個將行就木的老人又怎麼會不激動呢。
雪兒擔心的看着韋德森,見他已經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剛剛還懸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不經意的露出淺淺的笑容,天生麗質的她的不經意的笑容也有攝人心魄的魁力。
“雪兒,你願意在這裡工作嗎?”韋德森有意讓雪兒留在這裡幫助他實現夢想,也有意讓她介紹給何雲飛,雪兒與韋德森名爲師徒,實爲養父女,韋德森無時無刻不希望自己的養女能有一個好的歸宿,當然他清楚何雲飛已經有了徐夢嬌,尤娜這些性格各異的美女在旁,可是這也絲毫不影響他將自己的養女託付給何雲飛。
“師父?!”雪兒疑惑的看了韋德森一眼,她不解,到底爲什麼師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即便這裡充滿了希望,但她更願意留在師父的身旁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答應我,留在這裡。”韋德森伸出蒼老的手用力在雪兒的肩頭按了按,帶着一絲絲懇求的目光凝視着雪兒。
雪兒向來不會拒絕韋德森的任何意思,只好點頭後說道,“師父,那沒人照顧你怎麼能行呢?”
韋德森情緒激動的用雙手拄着柺杖,不停跺着地面說道,“我的畢生的夢想就是要讓這裡成爲世界的金融中心,它的存在將成爲世人矚目的焦點,我這把老骨頭比起來真得不算什麼了。”
“師父……”雪兒不再多言,她的目光含着複雜的神情,師父的夢想也就是她的理想,無論如何她也要儘自己最大的力量投身於此。
雪兒用沉默答應了韋德林森的話,韋德森欣慰的笑着,他明白雪兒在金融領域有着驚人的天賦,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再加這麼多年自己的悉心調教,夢想指日可待。
王月夢和尤娜在一旁並沒有聽到韋德森和雪兒私下的談話,她們從韋德森無比堅定的目光中瞧得出來,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而且只要有機會,他就會不斷擴張自己的帝國的版圖。
她們不知道的是,而這一切的擴張都將會是何雲飛的囊中之物,因爲無兒無女的韋德森早已立下了遺囑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名上所有的財產除了一部分捐出來做慈善用途之外,其餘的全部給何雲飛。
雪兒即將在一個新的環境中迎接挑戰,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新的挑戰,而她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何雲飛也在面迎着人生的挑戰,河上家族的強勢讓他已經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憤怒。
蔣風南和河上樹直的第二回合的戰鬥已經打響了,兩人的拳風一次比一次剛猛,他們之間的較量自打一開始就處於膠着的狀態。
河上樹直越打越心驚,他不敢相信身處重傷的蔣風南怎麼會有這般的勇猛,甚至比起先前來更加的勇猛,疑惑的看着冷峻且堅毅的蔣風南,鬥志也變得動搖起來。
“風南,果然變得很強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於蔣風南的無比昂揚的鬥志,何雲飛瞧得很仔細,甚至每一次的出拳,帶着讓敵人心驚膽戰的拳風,這無不讓他對蔣風南刮目相看。
“雷電拳。”蔣風南將自己這段時間苦學,使施了出來,這套拳法,何雲飛記得很清楚是他對陣科爾曼時,科爾曼使出的,而現在這小子能夠學以致用,將它變成自己的拳法,這也不得不讓何雲飛心生感嘆這小子果然是塊習武的好材料。
“什麼?!”河上樹直睜大眼睛看着蔣風南的拳頭帶着閃電,朝自己呼嘯而至,他也來不及多想,本能的用雙臂交叉護住了面門,原指望一定能夠抵擋住蔣風南的這一拳。
可沒想的是,蔣風南的這一拳不光勢大力沉而且還含着詭異的內勁,原打算着擋下來這一拳再瞅準空檔再另行反擊,可當河上樹直硬生生接下這一拳後,他就後悔了。
啊!
如果說這一拳的重擊,河上樹直還可以承受的話,那麼,這一拳夾雜的內勁根本就是他無法抵擋的了的,他渾身就像被電擊中一般,不由自主的後退數十步之後,兩手還感到麻痹的抽搐。
河上樹直後退並沒讓蔣風南冷峻的臉上露出半點的笑容,腳步靈活,出拳迅猛,快步上前逼到河上樹直的面前,再次揮拳打向了他。
“臭小子,別欺人太甚。”河上樹直見他對自己窮追猛打,惱羞成怒的說道,可是說歸說,蔣風南並沒有理會,無奈之下,吃過一回虧的河上樹直也只能用手抵擋着蔣風南的再次來襲,採用先前游擊戰術與他展開了周旋。
蔣風南見河上樹直故計重施,先前吃過一虧的他不僅沒慌亂反而露出一口的白牙,嘿嘿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蔣風南挑釁式的笑容讓本來就已經很不爽的河上樹直徹底的惱羞成怒。
“好歹也算是一代宗師,難道不知道一招重複使兩遍是沒有用的嗎?”冷峻的蔣風南開口道,他自信的樣子讓河上樹直明白再使用剛纔偷襲得手的那一招,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蔣風南說的話,河上樹直那會不明白,只不過從他的心裡不願相信,蔣風南會這般的生猛,使過一遍的招術,使用第二遍他就能將其破掉。
河上樹直當然不肯相信,脫口而出道,“廢話少說,我就不信,憑你的本事能夠打得贏我。”
“那你就試試。”蔣風南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雪白的牙齒配着黑黑的臉龐一副憨厚的模樣。
兩人之間的戰鬥愈發的激烈,周圍的人目光都被他們所吸引,裡屋的河上直野也坐不住了從內宅走了出來,見到蔣風南跟河上樹直激戰猶酣,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是知道河上樹直的實力,絕對是排在河上家前五之列,原先他的估計,河上樹直收拾何雲飛可能會費些力氣,收拾其他人分不會太過於吃力,沒料到的是他竟然跟何雲飛手下的也纏鬥了那麼久,這不免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
先前就聽到武士傳話進來,何雲飛破了河上樹直的星芒大陣,導致河上樹直的信心受挫,可沒料到會影響如此之大,竟然會這般的吃力。
“樹直,別辱沒了你的姓氏,用盡全身的力量消滅敵人。”河上的姓氏在日本代表的無尚的尊崇,無數的習武之人都渴望着有着這樣的姓氏,可他們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無論如何的努力連河上家外圍的弟子都當不上。
家主一句話引得衆人的圍觀,剛剛還在一旁看着熱鬧的武士們都神經緊張起來,他們有得甚至是低階層的弟子,爲了能在河上直野在表現有個好的印象,他們不再躲在一旁圍觀而是躍躍欲試急於上前。
反觀何雲飛的一方見對方行動起來,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李志他們也早已按捺不住,捲起袖子不由分說的衝了上去,因爲河上樹直的一句話,剛剛還只是蔣風南和河上樹直兩個人的對決變成了衆人蔘與的大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