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博基尼平穩的在公路上行駛,何雲飛駕着車神情很專注,徐夢嬌坐在他的左側副駕駛的位置,並非情願而是何守業的刻意安排,她無奈只能順從了。
何守業坐車子後面望着前面並排坐着的一對男女,感到很欣慰,“夢嬌,你父母身體最近還好吧?”這句話很明顯是沒話找話。
徐夢嬌把身子側了過來,轉過頭望着何守業,微笑着答道:“嗯,他們都還不錯,謝謝關心。”
何守業呵呵的笑道:“最近工作忙沒去,也有些日子沒跟你父親聚聚,什麼時候有空兩家人一起聚聚。”
“嗯,我會跟他說的。”徐夢嬌禮貌回了一句,心裡卻糾結着怎麼也躲不開的身旁這個討厭鬼,如果連休息天都不能躲開,真是不幸呀。
想到這兒,忍不住偷望了何雲飛一眼,表情嚴肅眼神飄乎,總不自覺的向頭頂上方的觀後鏡望去,徐夢嬌見他古怪的舉動感到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何雲飛每次望一眼,車速都會加快一些。
徐夢嬌心中百般的疑問,目光再也無法從他身上挪開,癡癡的望着他,完全被何雲飛散發的王霸之氣所吸引。
深沉,內斂,嚴肅,這些詞彙一下子全涌現在頭腦裡,也讓她覺得眼前的何雲飛,並不是她所熟知的紈絝子弟,而更像另外一個人,至於像誰,她一時還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眼前的他,更具有男子氣概,渾身散發的氣息讓她目眩神迷。
忽然,猛得一急剎讓徐夢嬌身體不自覺向前傾,也把她從失神中拉了回來,也幸虧她坐車習慣較好,戴着安全帶,不然,肯定會撞得頭破血流。
“你幹什麼?”徐夢嬌沒料到何雲飛會猛的踩剎車,害得她差點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從癡迷中警醒過來的她,有些惱羞成怒,脫口而出的問道。
何守業坐在後面,也被何雲飛忽剎車嚇了一跳,剛想問問是怎麼回事,不自覺的擡眼望了一眼,透過汽車的擋風玻璃,看到前面並排停着兩國內黑色別克務車,從上面下來十幾個人,一個個手持短棍,砍刀,凶神惡煞模樣,他立刻判斷出情況不妙。
情況危急讓何守業本能的掏出手機向離他們不遠的保鏢求助,呼叫着他們快點趕過來幫忙,那十幾個混混模樣的打手,將何雲飛的車團團的住。
帶頭染着紅色頭髮的小子,用手中對着何雲飛的坐駕藍博基尼跑車左側車窗玻璃,狠狠地敲了一下,巨大聲音讓徐夢嬌捂着耳朵失聲驚叫起來。
也幸虧藍博基尼玻璃具有防彈功能,那小子一棒子下去並沒有敲碎,只在車窗上留下淺淺印跡。
“不要慌,有我在!”何雲飛對何守業也是對徐夢嬌說着,卻沒着急的盲動,有一件事情他還沒弄清楚,以他經驗判斷面前的混混並不只是一般尋滋生事的混混那麼簡單,他們實力要比一般人要強很多,最起碼在B級。
B級相當於部隊裡的特種兵的實力,到底是什麼樣組織,會這麼大的能量能一下子聚集這麼多本事強悍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受何人所派,爲何扮成小混混,這些問題在何雲飛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來。
何雲飛還在思考之時,一直跟在他們車後的保鏢的車已經衝到他們的前面,並不耽擱的從車上下了幾人,這幾人退役前,在部隊裡也算數一數二的,實力跟特種兵儘管還差些,但他們的自我感覺良好,饒是面前十幾人,他們也完全不放在眼裡。
在他們看來面前不過就是一羣烏合之衆的混混,沒任何的功夫底子,只是一味憑逞勇鬥狠,他們自然不放在眼裡,五,六人感覺良好的衝向那十幾個混混之中,生猛的毫無顧及衝了過去。
短暫的接觸後,他們發現自己真的錯了,原來自己纔是可憐的綿羊面對一羣猛虎,沒出幾個回合,就被那些混混打得倒地不起。
保鏢的慘敗讓車內的何守業徹底慌了,六神無主的他最先想起的就是想起打電話報警,“面前這幫人來歷沒那麼簡單,就算現在報警,估計等警察趕到也要有一會兒,不如,我們靜觀其變,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麼樣的花招。”何雲飛絲毫沒有驚慌,反而冷靜的分析道何守業詫異的望着何雲飛,見他遇到這般危急的事情,仍然沒半點兒的慌亂,覺得面前這個何雲飛忽然變得很陌生,“真的不沒關係嗎?”
不光是何守業一個人有這樣感覺,徐夢嬌也同樣感受的到,她沒說一句話,目光始終離不開何雲飛那張帥氣沒絲毫的慌亂的臉上,搞不弄這個紈絝子弟到底想幹嘛!
“下車!”染着紅毛的混混又重重的敲擊着車窗,收拾了幾個保鏢,活動了筋骨,連語氣都帶着幾分愉悅,威脅道:“再不下車,別怪哥幾個把你這藍博基尼拆成廢銅爛鐵。”
何雲飛高聲叫道:“你們別亂來,我下車。”,但欲下車之時,他用眼神示意車裡兩個人留在車裡不要亂動。
車門剛一打開,紅毛就將何雲飛一把拉了出來,同時打量了車裡的兩個人,興奮對身後一幫人喊道,“果然沒錯就是他們,這回我們可發財了。”
“發財?”何雲飛眸子閃動着寒意,波瀾不驚的問道:“誰出這麼高的價錢,要買我們的命?”
紅毛完全視何雲飛爲手中的獵物,完全沒在意他眸子裡涌動的寒意,擡手就給了他一耳光,“問這麼多幹嘛?想死得更快些嗎?”
何雲飛捱了紅毛一耳光,也不動怒,語氣更加的冰冷,“你會後悔的!”
“後悔!”這兩個字讓紅毛覺得好笑,從內袋掏出手槍,把何雲按倒在車前引擎蓋上,用槍抵着他的頭拉開保險,獰笑道:“下輩子我可能會後悔,不過現在還不會,再見!”
“不!”車內兩個人齊齊的叫道,他們不願見到慘劇的發生,何守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顧一切的打開車門,拼死想將何雲飛從歹徒的手上給救下來。
就在這時,奇蹟出現了,紅毛就覺得眼前一花,手腕痠麻,自己明明攥着緊緊的何雲飛,忽然沒了蹤影,紅毛慌了,四下尋找,這才發現後面看熱鬧的打手們,已經有三、四個躺倒在地。
“什麼?這傢伙是人還是鬼?”紅毛沒料到這傢伙竟然能從手裡神不知鬼不覺的逃了開來,轉眼之間就幹掉了幾個,實力之強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都他媽別愣着,別讓他給跑了。”紅毛叫罵指使着手下快些尋找何雲飛的下落。
“我是不會逃跑的。”何雲飛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離紅毛不遠處應聲道,站在那裡,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衆混混一見妙,紛紛摸向手槍準備還擊,不過,有一點兒,他們沒搞清楚,要說玩槍,何雲飛可以做他們的祖師爺。
他們的槍還沒掏出,何雲飛熟練的玩着槍,並不多做停歇,朝着那幫混混發射過去。
啪,幾聲槍響之後。
中槍的混混們倒起不起,失去了戰鬥力,只留紅毛一人,傻站在那裡,眼神流露出恐懼。
處於極度恐懼之中的兩個人,這會兒全傻了,坐在車裡像看戲一樣,任憑他們想破了頭,也想不通短短兩分鐘,何雲飛就將十幾人完全制服,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剛纔很囂張啊!”何雲飛走過去,擡腳就向紅毛的小腹踢了過去,一腳就將紅毛踹倒在地。
何雲飛平靜的說道:“剛纔這一腳是你剛纔打我耳光的,接下來……”
話沒說完,又一步步的向紅毛走了過去,何雲飛讓他感到恐懼,掙扎的站起身來往後退。
從未有過的壓力,讓他感到害怕,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的死亡的過程,紅毛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更別說是反抗,要說他的實力已經接近於A-,但不知爲何,面對何雲飛根本就不值一提。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誰要殺我了吧?”何雲飛沒了絲毫紈絝子弟的樣子,白皙臉上浮現的殺意,是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懼,見紅毛遲遲沒有開口,還不忘威脅道:“你最好想清楚回答,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義安堂的分堂的堂主雷洪,義安堂知道嗎?可是華夏國最大的幫會,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們何府上下雞犬不留。”
何雲飛雲淡風輕的哦了一聲後,就朝雷洪開了一槍,打在他的膝蓋處,雷洪慘叫一聲,半跪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望着何雲飛,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剛纔的威脅竟然一點兒用都沒有。
“你廢話太多了,淨說些沒用的話。”何雲飛眸子裡透出血紅的殘忍,把玩着手上的槍,擡手又是一槍。
啊!
隨着槍響,雷洪又慘叫了一聲,雙膝都跪在了地上,“我什麼都沒說到底爲什麼又開槍。”
“哦,對不起,我剛忘記了,你拿槍指着我的頭,我平生最恨別人拿槍指着我的頭。”
雷洪愕然的望着眼前斯文帥氣的公子哥,怎麼也不敢相信,他下手會這般的狠。
“別望我,你只要配合我,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耍花招,我是不會殺了你的。”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什麼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的。”
“想死那有那麼簡單?我慢慢地折磨你到生不如死。”何雲飛的眼中閃動嗜血的光芒,渾身散發着殺意。
雷洪恐懼的望着那股殺意心理頓時崩潰下來,他求饒着說道:“我說我說,是蘇光白花了一億要我們殺了你們,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什麼?蘇光白?”何雲飛神情一滯,“難道不是龐宇嗎?”
“龐宇是誰?”雷洪呆呆的問道,很明顯他並不認識。
看雷洪的那副呆樣,何雲飛知道他並沒說謊,他不明白的是,蘇光白到底爲何會要自己的命,這時,車內兩個人都下了車。
何雲飛用手機向警方報了案,希望警方儘快來處理此事。
宏遠集團裡還在等着消息的龐宇,終於接到了電話,他很高興,“喂,怎麼樣?”
電話那一邊,略帶哭喪的回答道:“龐少爺,我們跟丟了。”
“什麼?追丟了?追丟了,你還好意思再打電話過來,你們怎麼不去死的?”龐宇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找了一幫比他還蠢的豬。
“龐少爺,您放心,我們是講誠信的。”
“滾!~”龐宇怒吼着把電話砸在地上,把電話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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