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此時。
石敢掙扎起來,但他雙膝已經被姬傷,哪怕星君巔峰肉身可自動恢復,但這可是真聖劍意所造成的傷勢,一個星君根本無法自主恢復。
“是嗎?”
陳遠徐徐笑着,一步踏前,一腳重重的踏了下去。
石敢臉色一變,雙手幻演功法,欲擋住陳遠這一腳,但是,任他演化萬般道法,已然擋不住這如山嶽一樣重的腳。
“砰!”
石敢雖是紈絝子弟,但此時在外人看來,他卻表現的極爲硬氣。
事實上,石敢心中清楚,若是他如陳遠所說那般跪下求饒,那麼回到石家,他也很難活下來。
對於久居九域霸主的石家而言,威嚴遠遠比一個嫡系來的更加重要,尤其是石敢還不是那最出色的年輕人之一,他不過是憑藉自己這一脈的權力,才能混出點名頭罷了。
此時。
石敢雙手扛着那踏下的腳,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雙膝砸在地面上的力量,已經擊碎了地面堅硬的特殊石材,鮮血更是染紅了地面。
石敢臉色大變,蒼白無比,全身骨頭都在吱吱作響,渾身如黃豆大小的汗水不斷滴落。
陳遠這一腳並沒有用多少力,但對於石敢而言,卻是如萬座山嶽壓在己身一般,他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不過是勉強托住這一腳罷了。
石敢從方纔到現在,心中始終存在着疑惑,爲何一個氣息不過在天君的年輕修士,肉身怎麼能達到如此強悍的水平?爲何他能夠催動真聖陣圖?爲何他能夠肉身破法寶?
當然,此時他已經沒辦法去想這些了,因爲此時他已經命懸一線了。
“你!!!!”
被擊飛的石通猿好不容易爬了起來,見到這一幕後,臉色大變,頓時厲喝道。
“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陳遠笑悠悠說道:“你聖詔已毀,我倒是要看看,你身上是否還有真聖之物。或者,你也可以猜猜看,我我手中這陣圖還剩下多少餘威,我又能不能催動它?”
石通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今日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奇恥大辱。
作爲九域石家最年輕的老祖,他何曾受到這等羞辱?
在九域之中,以他的地位,他的實力,足以傲視衆生纔是,誰人敢對他不敬?
然而,今日在無數u修士面前,竟然被一個他原本認爲是喪家之犬的小輩擊敗,就連自己的子孫都救不了!
而在場其他的修士,此時聽到陳遠那狂妄至極的話後,竟是沒有過多的驚訝,大部分修士都是一臉呆滯。
一個天君對一位聖人如此口出狂言,這換在任何時候,任何人,都會覺的說話的人絕對是瘋了。
但方纔所發生一切,衆人還歷歷在目。
他們沒有想太多前因後果,大部分人只是知道,陳遠一個天君,手持真聖陣圖,擊敗了一位聖人!
此時。
石敢揮汗如雨,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本就是重傷的他,被陳遠如此鎮壓,鮮血不受控制的不斷從嘴角溢出。
“古心齋一事,道街上一事,你都是針對我,我也懶得與你計較,但對於陳琪一事,你需要付出些代價。”
“陳琪如今跟隨着我,誰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就屠了他,你今日損壞她的聲譽,現在就要還她清譽,我今日可以暫時不殺你。”
陳遠一腳踩着石敢,慢條斯理說道。
陳琪聽到之後,鼻子覺的酸酸的。
若是她自己的話,或者哪怕是陳家還未衰落,都不會爲自己一個旁系去這樣討回公道。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倒是要看看,用我一條命,去換你們這羣雜碎還有陳家剩下所有的命,到底值不值得!”
石敢見陳遠居然鬆口要饒自己一命,覺的定然是懼怕了石家。
“是嗎?”
陳遠笑了笑。
在這道街,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但並不是懼怕這些麻煩。
“咔擦。”
只見陳遠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骨碎聲隨之響起,本鎮壓的石敢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陳遠看着他,悠然說道:“對於敵人,我很少虐殺,一般我都會給他一個痛快。不過,今日你如果想求死,倒也是不難,不過,我不會殺了你,我會毀了你的道基,將你的星輪徹底擊碎,讓你永遠成爲一個廢人,甚至比不上凡人,我相信,石家嫡系何等多,你這一脈也不止你這麼一個血脈,你覺的,石家還會養你這樣的廢人嗎?”
“你!!!”
聽到這樣的話,石敢駭然失色。
他的天賦雖然比不上石家那最爲出衆的幾人,但在他這一脈,石敢的天賦已經算是出類拔萃,否則也不會被先輩如此厚愛。
換句話說,若是不與那些最頂尖的天驕相比,石敢終究還是天才,起碼要比許多域的準聖世家的嫡傳還要天才。
若是道基被毀,對於他而言,就算他還或者,但卻永遠無法修煉,永遠成爲一個廢人,永遠無法享受那高高在上,傲視衆生的權力,這對他而言,會比死了更加難受一百倍。
畢竟一個享受過無上權力的人,突然失色了所有,就連東山再起的根基都沒了,那麼他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我耐心是有限的。”
陳遠冷笑一聲,一隻大手直接蓋下,下探到石敢的頭顱上時。
“轟!”
石敢的頭顱中衝起一道道法則,血氣翻涌,一股浩然的能量直接衝出,抵抗陳遠的大手。
每一個石家嫡系,尤其是重點培養的嫡系,都被石家老祖在腦海中佈下一道無上意志的法則,用來做最後的保護,同樣也是爲了不被從腦海中得出什麼石家的機密。
這意志可以保護他們,也可以直接摧毀整個神海,將其中所有的東西摧毀。
最後哪怕人活了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砰!”
在陳遠的三元之力下,那不過只是一道意志的法則根本無法抵擋。
一道道法則被直接蹦碎,擊穿,陳遠的手掌直超石敢的頭顱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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