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再決定能不能說。”
陳遠從袖中取出一枚令牌,將其遞給了陳琪。
如今他已經達到了星君灌道境界,一袖乾坤這種特殊神通就可以使用了。
“不可能,陳哥哥你怎麼有這個令牌?!是從哪裡得到的?”
此時陳琪那雙美眸大大的盯着陳遠手中的令牌,化顏失色,不可思議道:“這……這可是陳家的祖令啊!”
陳遠手中的令牌從外表看,是由一種星鐵鍛造而成,這種星鐵雖然並不常見,但卻並不怎麼珍貴,畢竟這並不是什麼能夠鍛造出頂級法寶的材料。
但這祖令之上,卻是有一個陳家獨特的印記,這種獨特的印記是無法仿造的,除非是擁有大乘修爲的大修士才能鍛造出來,或者是製造這令牌的原主人才可以,但任何一個大乘修士可都是仙宗最頂級的人物,誰會如此無聊來製假陳家的祖令。
當然,這種事情陳琪並不知道,她知道的是陳家祖令是無法仿製的,而且祖令是隻有上界陳家纔有,就連九域陳家的嫡系都沒有。
陳琪之所以認得祖令,是因爲每一個陳家弟子都必須認得,哪怕沒有見過真的,也見過族載中的圖形。
陳琪可是知道,上一次祖令出現已經是數百年前,上界陳家的一位天之驕子來是攜帶的,那一次九域陳家的諸多老祖都齊齊出關迎接。
可以這麼說,擁有這枚上界的祖令,是可以直接掌控整個九域陳家的生死,至於那什麼家主之位,更是不在話下。
“這令牌本來就是我的。”
陳遠輕笑說道。
事實上這話對也不對。
這令牌是陳遠重新鍛造的,在他得知九域陳家叛變之後,他就製造出來,說不定可以發揮一些作用。
而陳遠的修爲雖然遠遠不夠大乘修士,但這令牌本身就是他製造出來的,只要星鐵足夠,陳遠想要製造多少都可以。
畢竟這種祖令又不是什麼法寶,只是用來判斷身份的而已。
在上界陳家,有一枚真正的祖令,那是被陳遠特殊鍛造的,也是陳家的鎮族之寶,那纔是一件真正的頂級法寶。
“真的嗎?”
陳琪眨了眨雙眼。
她忽然想到,陳遠此前就說過自己是陳家的人,而且自己也姓陳。
在這個特殊時期,沒有人會去假冒陳家之人才對,畢竟陳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陳家了,假冒之後能夠作威作福,現在只能夠被人排斥,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陳琪再想到陳遠一路上製造出來的各種奇蹟,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陳遠哥哥肯定是上界陳家派來救九域陳家的天驕呀,不然怎麼可能有祖令,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陳琪並不知道,如今四方八地各界之中的通道已經封鎖了,向要上去很難,但想要下來更是難上加難。
“當然是真的。”陳遠笑了笑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嗯嗯嗯,陳遠哥哥,我們現在都在水清城的邊緣,在那裡有一處遺棄的秘境,我們現在所有人都在那邊呢。”
陳琪如小雞逐米一般點了點頭,隨後快速說道。
“水清城?”
陳遠對九域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但也僅限與那些超級大城而已。
“公子,水清城是在黃嶺域的邊緣。”
“水清城雖然只是邊緣古城,但它的規模並不小,已經足以媲美一些中心古城了,這個地方是黃嶺域的三大古城之一,也是石家勢力遍佈最廣的古城之一。”
盛雪沁緩緩說道,同時她有些疑惑的望向陳琪。
陳家旁系怎麼會將藏身地點設在這麼危險的一個地方?
雖然之前一段時間石家並沒有大規模的去追殺陳家“餘孽“了,但沒有大規模並不代表着就不去追殺了,畢竟那追殺令可沒有撤銷的。
“伯伯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陳琪見雪沁姐姐有些疑惑,頓時開口說道,她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她臉上也是有着些許無奈。
九域雖大,但幾乎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藏身之處了,此前那些屬於陳家的秘點都已經被剷除了,而且又沒有什麼勢力敢去收留他們,選擇水清城那遺棄的秘境也是無奈之舉。
雖然他們在那秘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還沒有遇到過危險,但若是真的遇到危險的話,那就不比以前任何一次,還有機會能夠讓一部分人逃脫了,那裡可是石家的勢力範圍,一旦被發現就會全軍覆沒。
但這也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水清城嗎?”
陳琪急忙問道。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族內的人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有的都是壞消息,陳家剩餘的那三四百人的心氣都已經極低了,因爲他們根本看不到堅持下去的動力,若是他們看到上界陳家派人來了,那絕對是可以振奮人心的。
“嗯,走吧。”
很快,三人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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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三人離開約半天時辰之後。
一道道黑金神芒突然從天而落。
這一行人足有數十人之多,爲首的是一個頭戴黑金聖冠,身着黑龍金衣的青年。
只見那青年在這山峰之中不斷走來走去,並不時的在一個地點停留。
最後,那青年在來到一處山谷後便停了下來,立在原地。
而那跟隨青年的數十人,有老有少,且修爲都不低,此時見到青年立在原地之後,衆人也都停了下來,一動不動,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只見那青年盯着山谷中的一草一木,時而皺眉,時而不解,時而喜悅,但眼中的眸光卻一直沒有變過,那就是貪婪以及渴望。
許久之後,只見那青年輕聲自語道:“有意思,有意思。若是能夠得到這股力量,那麼我的進化就會更加的完美了。”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小,只有自己能夠聽到。
“走。”
片刻後,那青年帶着衆人直接離開這裡,朝着陳遠三人此前離去的方向而去。
但他們的身影不緊不慢,似是並不着急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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