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家並無太多價值!”許平看向了洛塵,單憑這句話,他就知道了,這個人怕是不好對付了。
“沒有價值,這些龐然大物豈會動瑤家?”
“那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些大事了。”洛塵再次看向了許平。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許平解釋道。
“還能夠連螻蟻也一起滅了不成?”
“萬古天庭有這心思來對付瑤家還是三教九流有這心思?”洛塵再次反問道。
這句話讓許平答不上來了。
因爲這些頂級大勢力,豈會真的在意瑤家?
“許平,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瑤山也反應過來了。
雖然萬古天庭在佈局,三教九流打算髮動戰爭,但是這和他們瑤家有什麼關係?
如今的瑤家只是一個小蝦米而已。
誰會在意?
而這件事情,其實許平還真不能說。
“兄弟,我可以發下毒誓,我的確是爲了保下你瑤家,因爲大夏龍雀不會就這麼算了!”許平搬出了大夏龍雀。
姒家一脈被滅了個乾乾淨淨,雖然不是瑤家親自出手的,但是幾千天仙是死在瑤家的。
而且姒家也是因爲瑤家纔會被滅的乾乾淨淨的。
這些事情總歸是有牽連的。
而且許平當真是立刻豎起三指發誓!
他誓言毒辣,更是赤誠一片,完全是真心實意要保下瑤家的。
“若是我不是真心保下瑤家,許某願意遭到天打五雷轟,生生世世,永墮黑暗!”
毒誓發完,就是瑤山都動搖了,驚愕的看着瑤山。
“兄弟,難道這樣了你都還不相信我?”許平看向了瑤山,許平頭上有一道印記。
這印記就是毒誓,並非只是嘴上說說那種發誓,而是真正的動用了法力發下誓言。
“誓言發的挺好!”洛塵冷笑一聲。
“但是瑤家,不會歸附十脈門下。”洛塵直接開口道。
這句話讓所有人,包括瑤山都一愣。
“兄弟,都這樣了,你難道還不信我?”
“還是說,你信他?”許平開口問道。
這都發毒誓了,按理說肯定是要相信許平纔對。
但是瑤山沒有任何猶豫,而是直接開口道。
“我剛剛說了,洛前輩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瑤山堅定不移。
他從洛塵出手的那一刻開始,就預感到了,洛塵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更爲重要的是,自從接觸到了洛塵,瑤家像是一下子就走運了一般,不僅出了當年的惡氣,更是解決了姒家的危機。
也報了當年的仇,雖然姒家不是洛塵一個人親手滅掉的。
但是瑤山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瑤家被姒家欺負了那麼多年,這麼多年來,他們從未走運過。
但是不早不晚,偏偏接觸到了洛塵之後,姒家短短一天時間不到,就沒了!
這要說是運氣也好,還是其他的也好都說的通。
所以瑤山打定主意了,不管因爲什麼,他們就死心塌地的藉着這個機會跟着洛塵。
“好吧,兄弟,那你自己考慮好,我只能說,瑤家需要一個靠山!”許平嘆息道。
“瑤家早就有了,洛前輩便是瑤家的靠山!”
“那兄弟,祝你們好運,多的我也不說了,若是兄弟覺得,你這位洛前輩比起十脈,比起太一仙門還要可靠。”
“那我就祝兄弟,瑤家昌盛不衰!”許平看着瑤山,林昌也起身。
然後二人大步流星的離去了。
直到二人離去之後,瑤山才疑惑的看向了洛塵。
“他們保你瑤家肯定是真的,沒有人會拿發毒誓來開玩笑。”洛塵對於這一點倒是沒有質疑。
“那前輩,爲何?”瑤山不解的開口道。
“人做事,都是爲了利益,爲了好處的!”洛塵開口道。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好處,沒有利益,誰會幫你?
人情冷暖莫不如是!
如果是念記舊情,那早就該出手幫忙了,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來幫呢?
瑤家血脈特殊,被稱爲藥人!
洛塵猜測,十脈,或者說太一仙門的確是爲了保下瑤家,畢竟大夏龍雀肯定是要來尋事的。
但是之所以保下瑤家,肯定也是爲了藥人的原因。
其實洛塵猜測的不錯,真相還真是這樣。
許平和林昌離去不遠後,許平的臉色就變了,不再是如當初那般和藹可親,忠厚實在了。
“你真相信那個年輕人,是他口中的前輩,是他的靠山?”林昌開口道。
“這點伎倆我又豈會看不出?”
“不過是他推出的一個說辭而已,一個年輕人而已,是前輩?”
“你信嗎?”
“我不信!”
“誰信年輕人會是前輩?”兩個人相視一笑。
“看來瑤山也並不傻啊!”
“他怕是看出什麼了。”林昌開口嘆息道。
“人都會進步,當初那個鐵憨憨如今已經是瑤家一脈掌舵者了,豈會還會是個憨憨?”許平冷笑道。
許平的確是想要保下瑤家,但是也是爲了等到日後有大用。
他的其他話都不假。
三教九流的確是要發動戰爭,對抗萬古天庭了。
但是實力上還是有些不太確信。
畢竟萬古天庭高手如雲。
而三教九流這邊,縱然有高手,但是還是欠缺點火候,但是三教九流這邊有九大凶獸之一!
而這個兇獸如今無法徹底激發戰力,需要的就是瑤家的血肉去激發。
萬古天庭那邊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所以萬古天庭也會對瑤家下手。
畢竟滅了瑤家,藥人就不存在了,到時候兇獸戰力也就無法全力激發了。
而三教九流安排十脈的太庚一脈保下瑤家,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林昌蹙眉道。
“很簡單,瑤山不是推出了一個年輕人,說是前輩,說是靠山嗎?”
“問題的根源就在這裡,解決了他就解決了一切!”
“百戰天仙要去太癸一脈了,到時候出一封邀請函,邀請他和他口中的前輩去觀戰!”許平冷笑一聲。
“到時候再施壓,一壓,他們自然就服軟了!”
“那這臉皮豈不是撕破了?”林昌蹙眉道。
“怎麼會呢?施壓給那個所謂的前輩便是,到時候瑤山也懂意思,自然只能答應我們了!”“當然,你我二人只能唱白臉,黑臉自有人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