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明的極力控制的腳步聲被兩人聽到之時,只見兩人同時緊張的擡起了頭,而玫瑰在看到劉明似笑非笑的臉龐之時,再次擠出了一個深深的酒窩,似乎看到劉明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一般。
而反觀另一人,他見到劉明時候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彷彿並不認識此人似的,隨即再次轉移視線看向女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知道樑家是你惹不起的?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劉明,然後懸着的右手朝着劉明的手朝着劉明招了招,示意劉明過去,而劉明也沒有動作,表情帶着一絲懶散的看着兩人。
“我只是過來看看的,所以我不管閒事。”
而那個男人似乎從來就沒在乎過劉明,即使劉明說出那句話依然沒有再朝劉明看上一眼,彷彿從來就沒這個人似的,而是繼續擡頭看着那個叫玫瑰的女子。
“我所猜不錯的話,你應該是來給他報仇的吧。”
玫瑰對於對面那人才出自己的身份似乎並沒有多大的驚訝,而是看了看劉明,又看了看那人,淡淡的說道。
“有些事做了就必須要償還。”
“是嗎,我想你沒有機會了。”
那個男人突然站起來,緩步向着玫瑰走去,似乎根本沒有受傷一般,慢慢的接近玫瑰,眼裡有着一絲無奈,但是最後轉變爲了決心,說道。
“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威脅到他,所以只能對不起了。”
擡起手向着玫瑰的腦袋轟去,沒有任何一絲的憐香惜玉,彷彿就是一太殺人的機器一般,而就在他的那隻手離玫瑰的右腦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之時,卻見他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恐怕直到倒下之時,他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死。
而玫瑰則擡起頭看着手握創龍手槍的劉明,臉上有露出了深深的酒窩,彷彿早就猜到了劉明會這樣做似的。
劉明看着玫瑰的笑容,總覺得這女人似乎總是面對自己纔會露出那帶着深深酒窩的笑容,面對別人的時候總是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淺淺笑容,那種笑容帶着淡淡的冷漠。
劉明走了過去,右手攬住玫瑰的柔軟腰肢,觸手的滑膩讓劉明沒忍住揉了一下,然後向着那旁邊雜草叢生的地方。
玫瑰對於劉明的動作,皺了下眉頭,微微掙扎了下,但是沒有掙脫,也就不在反抗,仍由劉明摟着自己向旁邊走去。
劉明將自己的風衣脫下,鋪在地上,然後扶着玫瑰坐在了上面,然後眼神看着玫瑰,隨即笑着說道。
“你不應該謝謝我麼?”
“爲什麼謝你,似乎是你該做的。”
劉明知道玫瑰話語的意思是自己這次救她算是回報上次飛機的事情,劉明自是沒有反駁,而是再次說道。
“你和樑家有仇。”
玫瑰無瑕疵的臉龐扭曲了下,也不知道是因爲身體上的傷還是因爲劉明提到樑家的緣故,但是他並沒有回答劉明,而是擡起了頭,那黑寶石般的大眼盯着劉明看,隨即又是露出那招牌的深深酒窩。
“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你?”
玫瑰的一句話頓時打斷了劉明所有的思緒,本來想好的嚴肅也因爲這句話變得有點不知所措,彷彿一個小男生面對自己女神一般。
看着盯着自己的玫瑰,劉明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嚴肅一點,這個女人貌似一朵罌粟花,他有點不敢招惹。
“我想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喜歡你。”
“我叫連詩雅。”頓了頓,眨了眨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帶着自信的說道。“你會愛上我的。”
劉明覺得和一個女人爭論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更何況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所以也就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看着似乎受傷頗重的連詩雅。
“你沒事把,要去醫院麼?”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連詩雅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一邊已經死亡的那個男人,說道。
“他是樑弱水的人,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我知道,麻煩有時候沒必要躲。”劉明點點頭。
這個時候連詩雅強撐着站起身子,在劉明的攙扶下來到了那人身邊,不知道從腰間掏出了什麼東西,只見那白色粉末灑在屍體之上,瞬間屍體已經消失不見。
劉明眼睛眯的更小了,從中間射出一道利光,看着消失的屍體,他知道那白色粉末應該是小依和他說過的屍蠱,可是這個女人爲什麼會有這東西,這讓劉明對這個女人的疑惑更盛,眼睛的餘光不自覺的轉向女人。
“你是不是對我很好奇。”連詩雅笑看着劉明,“你知道好奇會讓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這個定力反過來也是生效的。”
“…….,現在你怎麼辦?”劉明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不陪着我照顧我麼?”
“我覺得我們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吧,我還有事。”
劉明冷冷的說道,他不願和一個神秘的看不清的女人打交道,因爲他不確定最後敗的是誰,而劉明需要的是自信,而不是去探險。
“哦,那你就讓我這個弱女子呆在這吧。”連詩雅似乎臉上又蒼白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看着劉明,彷彿劉明就是負心漢似的。
對於連詩雅的可憐,劉明卻並沒有就範,扶着她來到剛纔的位置坐下,然後丟給她一張銀行卡就離開,沒有在看她一眼。
劉明是喜歡美女,但是不喜歡有毒的女人,他知道連詩雅敢去挑釁樑家,他就必須和她保持距離,雖然自己也對樑家不感冒,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實力。
望着消失的劉明,連詩雅拿着手上的那張卡,再次露出了深深的酒窩。
“我們會在相遇的。”
連詩雅休息了一會,撐起了自己身體,慢慢的也消失在了這個地方,只是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此刻的夜已經很深了,京城的冬天夜晚是很冷的,劉明的風衣脫了下來,此時寒風刺骨的感覺讓劉明很不好受,哈了口熱氣,搓了搓雙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像着文家趕去,今晚的事情遇到的有點多,他現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似乎早已經忘了遇到連詩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