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變化,近乎讓人咋舌,近乎一瞬間,天翻地覆。
便是蕭含世,皆未曾反應過來,便近乎被秦軒一擊轟飛。
驟然間,蕭含世低喝一聲,其身遭,隱隱有歲月之域崩碎。
等歲月之域崩碎時,蕭含世目光一呆,面色卻是驟變。
只見那一襲白衣,仍舊在他面前,不是秦軒欺身而至,而是他…不知何時,再次回到原地,彷彿未曾動過,只有那近乎碾碎聖血,聖骨般的疼痛,讓蕭含世知曉,之前那秦軒一擊,並非是幻覺。
“那是什麼!?”
“改天換地!?”
秦紅衣,姜伯發等人,在這一刻,無不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他們望着秦軒只是微微探手,三十萬裡之外天地,赫然消失,取而代之,便是出現在秦軒面前。
一方天地,連同蕭含世,跨越三十萬裡距離,出現在秦軒面前。
秦軒一襲青帝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入聖第一關,在某些生靈眼中,也不過是區區小聖罷了!”
“仙界浩瀚,遠遠比你想象中的大的多,其頂點,也遠遠超乎你想象!”
秦軒那探出之手,緩緩化拳。
轟!
那覆蓋着青甲之拳,在這一刻,如若無影,轟在了蕭含世的胸膛之上。
那陽河仙元,在這一拳之下,直接湮滅。
這一拳,更是落在蕭含世的胸膛上,骨裂,血肉崩碎之音,響徹在這天地之中。
“呃啊!”
蕭含世雙眼,在這一刻,彷彿都要衝出眼眶,其鼻腔,嘴角,雙耳之中,如有鮮血迸射。
一拳,蕭含世再次被轟出倒飛,其速,仍如之前,近乎快到無蹤跡。
秦軒手掌卻是再次一探,數十萬裡外的天地,便再次浮現在他面前。
蕭含世,如若仍舊未曾動過一般。
秦軒望着蕭含世七竅溢血,如若垂落的身軀,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笑容。
掌握九道之一,天道之力的某種小技巧罷了。
他前世入第五帝界無趣時,隨便創下的神通,此法,倒是被鬥戰佛帝看重,便傳了過去。
那白衣和尚,命名此法,掌握乾坤!
掌所至,乾坤唯我!
秦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望着蕭含世,“怎麼?這才兩招,便承受不住了!?”
他聲音冗長,又帶有一絲戲謔。
“五嶽帝苑的聖人,入聖第一關的小聖!”
此聲音入耳,蕭含世,彷彿終於從一片混沌之中清醒過來。
他望着秦軒,此刻,卻是怒吼一聲。
聖元盡出,入其手中之弓內,他以此弓爲刀,直斬向秦軒。
赤色的仙元,佈滿那聖弓之上。
秦軒輕輕一笑,“螳臂當車,終究是螳臂當車。”
秦軒身軀原地不動,任由這一弓,斬落在其胸前,甚至爲此,負手而立。
只見在那陽河聖元所覆蓋的聖弓,便如絕世之刃,落在秦軒胸前那一片青玉之甲上,斬落在那捏四大先天之物的異獸之上。
嗡!
弓弦震顫,秦軒身後,黑暗虛空,都猶若被斬開,足足蔓延了數十萬裡。
秦軒,卻仍舊面色如常,其臉上,卻連一抹血氣翻滾的潮紅都不曾有。
這一幕,讓蕭含世徹底呆滯了,他腦海之中,近乎一片空白。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
其音還未落,便被一道驚動天地的怒吼之聲徹底淹沒下去。
只見秦軒胸前,那異獸如若活過來一般,其手捏四大先天之物,明明無面,卻做出仰天怒吼之態,四周百萬裡,乃至這一界,天地如若震顫,發出龍吟虎嘯。
此音,非自此獸口中出,而是這一界天地鳴。
在這恐怖聲音之中,那聖兵之弓,弓弦轟然破碎。
那弓身,更是彷彿像是被不朽帝嶽擊中,恐怖之力,使得此弓身直接撞擊在了蕭含世的身軀上,連同蕭含世,直接被震飛到目光盡頭。
百萬裡天地,在這一刻,更是支離破碎,猶若瓦解。
便是在這一界外,那八十一大漩渦外,衆生也彷彿聽聞到如此怒吼。
葉桐雨眼眸微睜,“青帝甲,不朽之靈!”
“這傢伙,連青帝甲都動用了麼?”
她眼眸有些些許凝重,葉桐雨雖然未曾見過青帝甲,但在那一片動亂歲月,一些古往記載,還是有些的。
包括在七大禁地之中,關於仙帝殿同樣也有。
這是爲青帝之無上傳承,其神通,絕對可蓋壓這一紀元的所有大帝。
甚至包括她蒼天所創的諸多神通,能與之相比都在少數。
葉桐雨輕輕的品了一口仙釀,輕嘆一聲,“希望他能手下留情吧!入聖第一關,要是死了,當世與無上,皆會頭疼!”
不遠處那大堂之上,衆生,皆已經是駭然,乃至驚恐到了極致。
胡陽泉,薛凰,包括雨雲帝族的諸位。
他們望着那身披青帝甲,黑髮如夜狂舞的秦軒,便彷彿如墜地獄一般。
怎麼可能!?
這秦長青,竟然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這哪裡是交戰,簡直就是碾壓,入聖第一關,掌陽河聖元的蕭含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衆人望着那畫面,近乎騰起一抹讓他們爲之恐懼的年頭。
在那秦長青面前,便是蕭含世,也不過如掌中之蟻。
胡陽泉,雨雲帝族衆人,耳邊更彷彿縈繞着秦軒之前的那一句話。
‘奉勸一句,我秦長青,爾等…’
‘得罪不起!’
…
戰場之中,秦軒望着那在目光盡頭如若塵埃般的蕭含世。
“青帝之威,不可辱之!”
“若我再破一境,便是這靈吼,便足以震滅於你了!”
秦軒輕輕一笑,其手掌再次一動。
天地變幻,那一方天地,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彷彿這一片天地,都任由他操縱在手掌之中,道則再混亂,在他一掌之下,也無處可逆。
蕭含世,此刻身軀之骨,近乎斷了八分,血肉崩碎之處,不知有多少。
便是其面,都有一半近乎模糊。
整個人便垂掛在這一方天地之中,仍能夠看到秦軒面容的左眼滴血。
“兩招,算三招吧!”
“蕭含世,你要的答案,便是如此了!”
秦軒負手而立,青帝甲,徐徐彌散,化作仙元,歸於體內。
他負手而立,黑髮披落,再次沉靜。
“不過,我倒是也有一問!”
秦軒也不曾望向蕭含世,負手望那天之裂痕“我秦長青,之前所言,在你如今看來,是否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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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否!”
音落,天地靜,蕭含世的眼眸,在這一刻,緩緩垂落。
眼角處,一滴血,滴落臉頰。
他未曾迴應,答案,自在衆生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