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間小屋裡住了一個星期,眼看着紫瑤可以慢慢的活動,雖然還不致於掛掉,但是身體的氣勁,卻像是徹底的消失了,看起來給人一種嬌柔無力的病態,但是不可否認,這一刻的女人,比先前的兇樣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只是有些奇怪的,宙斯生氣的離去,這些天竟然沒有找人來報復,而異能組經過沙丘一戰,已經消失了,也許他們知道,以他們的力量,根本就對付不了蕭秋風兩人,只能放任兩人的離開。
“搖牀,起來了,咱們也該走了。”蕭秋風心情很是不錯,因爲他已經決定,跟隨着紫瑤回東方,那是屬於他的國度,屬於他的世界,他很想了解,以前的一切。
紫瑤慢慢的睜開眼睛,不悅的瞪了蕭秋風一眼,這幾天來的相處,兩人對彼此的個性,都瞭解了,這個男人,邪氣充盈,殺氣凜然,但是,卻可以信任。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叫紫瑤,不叫搖牀,你再叫,我不理你了。”
在這種僻靜的地方,兩個人不說話,那會很寂寞的,心性雖然未變,但是被魔勁入侵的身體,蕭秋風變得好動了許多,失去了昔日的嚴謹與深沉。
“行啊,不叫搖牀,那就叫搖啊搖,搖啊搖,走吧,這裡可以吃的,都已經被吃完了,再住下來,真的是生不同時,死能同穴了。”
紫瑤雖然很嬌怒,但是被激了次數多了,她也有免疫了,連異狀的表情也懶得顯現,隨他了。
“這麼遠的路,現在我功力全失,不知道要走多久?”來的時候,御劍飛行,飄然而至。一邊欣賞大地的景色,一點也不覺得疲憊,此刻紫瑤卻是很擔心了。
“你怎麼這麼笨,真是當自己是神仙啊,地下有車可以跑,天上有飛機可以飛。怎麼樣都可以回去,走吧,我來想辦法。”
真是服了這個丫頭,竟然擔心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紫瑤還真是不憤地嬌喝道:“就你聰明。什麼了不起地。不就是比我老了幾歲。你看我穿成這樣。如何出去見人?”
這些天。沒有女人地衣服。這女人都穿着他地衣服。不僅上衣可以變成裙子。還實在太大了一些。在這僻靜地地方。湊合一下沒有問題。但出去。還真是沒有辦法見人。
當然了這種衣服地好處是春光隱隱外泄。蕭秋風也過了不少地眼癮。至少這女人那兩條腿。均致細膩修長。很是有種天然美麗地誘惑。還好他魔性被星芒力量阻隔。不然說不定獸性大發。來個春色纏綿了。
“就你那模樣。有啥不能見人地。放心。除了我沒有人會多看你一眼。”蕭秋風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看你是你地光榮模樣。讓紫瑤無奈地搖頭。就算她再醜。最起碼也比這些洋人漂亮。還那個什麼胸大地女人。就算是胸再大。還不是野人。有什麼好地。
“喂。你可不要想讓我抱你。你知道你有多重好了。我在外面等你。你慢慢收拾。”眼看着這個女人即將暴走地模樣。蕭秋風已經閃了出去。
紫瑤不爽地站起來。左右地看了看自己地身材。腦海裡想着:我真地很胖麼?
其實天可以作證,她一點也不胖。甚至連豐滿也算不上,身材修長勻稱,靈瓏剔透,每一分都幾乎完美,就拿最美地京中一夢夢清靈來比,紫瑤也絕對不遜色,特別她身上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讓人不敢有稍稍的褻瀆,也只有被魔性侵體地蕭秋風,纔在她的面前無所顧忌。
而在這一刻,遙遠的七殺,終於已經準備動手了。
在七殺的下面,有七個人,這七人算是他的徒弟,但是在七殺的心裡,這七個人只是他的工具。
“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不想讓龍之子回到東方,除了他的安全,任何人都可以殺之。”此刻,人形兵器是他最重視的,除了那個甦醒地人,誰都不重要。
而破軍,手握着三粒聖石,眸裡的精光一動,就已經大聲的叫道:“土財主”
門外傳來貪狼的聲音:“又什麼事,沒見我在睡覺?”
“你去一趟吧,把紫瑤帶回來,剩下的路,只有靠他自己走了,貪狼”
但是早已經沒有了貪狼的聲音,他已經走了,憋了這麼多日子,此刻可以動了,他當然迫不急待。
破軍嘆了口氣,說道:“本想告訴你小心兇殺七子,看樣子,我多事了。”
走了幾天,走走停停,每天走幾十里路,這女人不是餓了,就是渴了,然後就是累了,反正一點覺悟也沒有,瞪着大眼,很分明的告訴蕭秋風,我就是累贅,乍樣?
偷吧,反正他不在乎,只要這大小姐吃得下去,這盜賊的罪名,也有人分擔了。
“不要每天吃這種麪包,真是太難吃了,我要吃果醬,還有幫我買身衣服來,你的衣服,都是臭味,太難聞了。”
蕭秋風差點昏倒,這女人還真是成大小姐了,把他當傭人使喚了。
不過那衣服地確有些燻人,當日被這女人追殺,他哪裡有時間洗衣服,穿過的衣服往袋裡一塞,然後輪着穿,就女人身上穿的這件,估計至少已經穿了三次,沒有洗過了,還真虧了她忍得住。
“行,你是女人,老子不與你計較。”與一個女人計較太不像爺們了,再說了,只要去見了她師傅,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他纔沒有興趣再侍候她了。
看着蕭秋風不憤離開的身影,紫瑤略略有些發呆,最後雙手托住下巴,臉上都是夢幻的柔情,嘴角邊泄出輕輕的喃語:“師傅,對不起,我不能殺他,他是好人。”
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越是與這個男人相處,她就越發覺,在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吸引着她地目光,曾經平靜地心湖,在這一刻,投下了一顆石子,盪出了幾分輕輕的漣漪。
只是此刻這種感覺太輕,紫瑤還沒有真正地體會到,這種心境的缺口,會給她一生,帶來多大的影響。
果醬偷來了,找了三家別墅,還不容易一家的冰箱裡有這玩意,他就想不通了,這種看起來髒不拉嘰的東西,女人怎麼就喜歡吃呢?
衣服也帶來了,順手牽羊拿來的,一整套,從裡到外,連胸衣也不缺,估計那個長得像金絲貓的售貨員,會恨他一輩子。
紫瑤看到那內衣,臉色羞紅,這玩意她可是從來沒有穿過,不敢看蕭秋風怪怪的臉色,喝道:“不準偷看。”抱着衣服就閃到樹背後去了。
蕭秋風沒有這麼無聊,靠在樹幹上,閒暇的休息,心裡卻在偷偷的暗笑,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戴那玩意,如果不會,會不會找他幫忙呢?
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紫瑤雖然沒有穿過這種衣服,但是她見過,女人對衣服天生敏感,很快的,她就已經走了出去,看着眯着眼睛,一眼邪笑的男人,就知道,這男人一定是在胡思亂想了。
不過這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喂,可以睜開眼睛了,你看我這衣服穿着還可以吧!”
淡淡的清香闇然撲來,蕭秋風睜開眼睛的時候,秀麗俏媚的面孔下,嫣紅的脣角,染着一抹羞澀,眼神裡分明着渴望,渴望蕭秋風的讚許,這可是她第一次穿都市女人的衣服。
蕭秋風呆呆的問:“小姐,你芳名可以告訴我麼,我們交個朋友吧,就是男女朋友的那種,可以牽牽手,打打波”
一腳已經踢了過來,紫瑤嬌嗔的喝道:“不要廢話,看我這衣服是不是合身?”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太好了,人家穿衣服,是心中有數,她倒好,竟然問人家自己合不合身。
蕭秋風笑道:“那當然,只要我手摸過的地方,我就知道尺寸,那個罩罩尺寸剛好吧,嘿嘿眼力不錯,我的手感更絕,就算我閉上眼睛,也可以把你的身體感覺得一清二楚,當然不會買錯了。紫瑤臉就像是被燒紅了一樣,緊緊的咬着脣,一彎身,就已經從地下拾起那把劍,“哐當”一聲抽了出來,大聲的喝道:“你這個淫賊,看我殺了你。”
這件事,她藏在心裡,當成了秘密,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脫得光溜溜的,雖然閉着眼睛,但是他的手,卻在她的身上停留過,這份感覺,是永遠也抹不去的。
此刻被提及,羞人的感觸又涌上心頭,這對她來說,是人生的第一次體驗,卻也是最羞人的事情。
蕭秋風一蹦而起,說道:“喂,你可是你的恩人,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準對我動粗的,小心遭雷劈喂,你還來-
雖然提着劍,但是沒有絲毫的力氣,估計就算是讓她戳,也殺不了他,不過這種羞澀間的怒意,倒比以前的殺戮,美妙了許多。
有些事情,就在這種慢悠悠的糾纏中,漸漸的變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