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高手退勢很快,但是蕭秋風的身形更快,身上被七殺植入的魔力,已經被觸動,力量滔涌之勢,連他也控制不住。
手起刀落,一個異能者被已經被秒殺,脖間鮮血噴涌,雙手在空氣裡拼命的抓着救命的繩索,便是可惜,沒有人敢靠近他,因爲在他的身邊,站立着如絕世修羅的魔王,手指還在滴着血,但是嘴角,卻露出一種很是玩味的邪笑。
首領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竟然還藏身着如此的高手,似乎比這個女人更可怕。
沒有一刻的猶豫,他扭頭就逃,聲音傳來:“撤——”這個女人已經是筋疲力盡,他們又何嘗不是,剩下的幾個異能組員,根本沒有太多的抵抗力,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身形一閃而蹤,有的從霧氣中逃走,有的使用飛騰之術,更有的從沙土鑽了進去,這個異能者最慘,蕭秋風身起躍動,一抹刀心能量,夾着身上殺戮的魔氣,“哧哧”的從那沙土滲下,只聽一聲沉悶的慘叫,血水涌出了地面,然後了寂無聲,沙系異能者,就這樣被自己埋在了沙裡。
剩下的人,更是不敢回頭望一眼,很快的逃去無蹤,有了血的殺戮,蕭秋風鬱悶的心情大好,回頭的時候,而那個應該感謝他的女人,卻提着劍,指着他,喝道:“星煞,你爲什麼要救我,你可知道,我會殺你。”
蕭秋風戾氣一動,一記耳光已經掃了過去,明明都已經累得如此地步,竟然還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女人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抗力。身體被這一記耳光,打得飛了起來,從洞口飛了進去。
“臭女人,你趕殺老子一個月,現在是老子取利息的時間,從現在開始。我不問,你不準開口,不然我剝光你衣服,把你吊要樹上,讓每一個過來的人都看到。”
哪知道紫瑤一點也不怕,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溢動,冷冰的說道:“對我們追求天道的人來說,身體不過是一具空殼,就算是被人看到又如何。之意,根本不會對我們有任何的影響。”
蕭秋風一氣,一下子撲了過去。他最煩這種裝聖女地女人,喝道:“老子就不相信,你會不在意,除非你是淫婦,天生就喜歡作妓女——”
看着他惡狠狠的樣子,兇性大發,紫瑤還真是有些恐懼,雙臂在胸前一捂擋,叫道:“不要過來。最多、最多我不說話,不說話。”
蕭秋風身形站定。邪邪地笑了。聖女。聖女也怕被人剝衣服不是?
“你叫什麼名字?”
“紫瑤。”紫瑤不好聽。叫搖牀好了。反正遲早也是要在牀上搖了搖地。”
雖然紫瑤不是很明白。但是看着這個男人邪邪地眼神。就知道不是好事。抗拒道:“不行。我叫紫瑤。不要搖牀。”
蕭秋風瞪了她一眼。喝道:“你敢不聽話。老子剝了你衣服。”
紫瑤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想哭。但是最終沒有哭出來。只是再也沒有反對。似乎默認了。沒有辦法。落入這種兇惡之徒地手裡。她得順從一些。只要力量恢復。就馬上要了他地命。
“搖牀,老子問你,爲什麼要死死的追殺我,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非禮過你?”此刻的蕭秋風處在正邪之間,正乃他的本性,邪乃七殺在他心靈中植下的魔障,此刻正邪交融,卻也展露着兩種不同的氣質。
雖然眼裡分明的着恨意,但是紫瑤的聲音也不敢太大聲,說道:“我師傅說,你是星煞轉世,被七殺訓練成了人形神兵,此刻還只是初醒時日,如果讓你修練大成,力量歸體,你將天下無敵,殺戮蒼生,我們追求天道,不允許這樣地事發生,所以,殺你是唯一的選擇。”
紫瑤雖然歷練了這些日子,但很顯然,還很是天真,對蕭秋風的問題,竟然真地知無不言,也許她認爲,就算是讓他知道了這些事,只要她力量恢復,他也不可能逃得掉,所以無關緊要吧!
“什麼星煞轉世,什麼七殺——不對,這個名字,我好像從哪裡聽說過,七殺是什麼人?”
紫瑤說道:“七殺是步入神境的三大高手之一,一身邪功天下無敵,而他得到了神譜的兵器訣之後,開始修練人形兵器,你只是他的其中一個材料試驗品。”
蕭秋風有些想哭,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爲什麼會成爲一個沒有前世,沒有未來的人,原來是成了一個人形的材料,成爲了人家練兵器的材料,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用人練武器的說法。
“你沒有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你好像聽說過七殺,是因爲你們一定見過面,我師傅說過,七殺雖然是第一魔頭,但卻也是世上最聰明的人,所以——”
蕭秋風喝道:“不要給我說什麼所以,老子問你,你知道我究竟是誰?爲什麼七殺會選中我?”
這事紫瑤當然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完成師命,而師傅,就只告訴她這麼多。
“我不知道。”
“操,你不知道,就跑到殺我,你知不知道,老子前世,是一個最憐地人,上有八十風老母要養,下有十幾個剛出世的孩子要吃飯,每天忙裡忙外,累得像頭牛,你身爲追求天道之人,竟然如此的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那與七殺這樣的魔頭有什麼差別——”
說這樣的大道理爭嘴,紫瑤哪裡是蕭秋風的對手,反正他也弄不清自己的前世是誰,胡編亂造的,說可憐一點,也沒有人知道。
“可是,可是你是星煞,是魔星——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我,你現在行麼。老子隨隨便便的都可以捏死你。”蕭秋風有些生氣,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地嘴巴還在硬撐着。
紫瑤說道:“你可以殺了我,但是隻要我不死,我就會完成殺你的使命。”
鐵定是吃了什麼迷暈藥了,蕭秋風也不知道。世上怎麼有這麼直腸子地女人,連自己的命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還想着殺人,腦子太不正常了,嗯,也許是修道修道,把腦子修壞了吧!
“等下我把你的衣服剝光,吊在樹上三天三夜,然後再把你放下來。以後都叫你淫婦,蕩婦,你覺得得如何?”
“那是被逼的。就算是遭受到再大的屈辱,我也不會屈服,我地心依然聖潔。”
蕭秋風差點又一巴掌出去了,破口就罵道:“老子被逼,你就要打要殺,你被逼,還聖潔,聖潔你媽地頭——”
沒有辦法,真是心裡太氣了。纔會這般粗魯地叫罵,罵完之後,不僅紫瑤有些目瞪口呆,連蕭秋風自己都有些傻眼,這是他罵出來的話麼?
從記事以來,他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也從來沒有與人爭吵,但是這逃命地一個月來,他好像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像自己了。
紫瑤撇了撇嘴,說道:“你罵我——”
蕭秋風瞪了她一眼,叫道:“就罵你了,你不對,老子當然罵了,老子又不是壞人,你卻找個莫須有的理由想殺我,而且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一點理由也沒有吧!”
“可是。可是我師傅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那你師傅讓你去死,你聽不聽?”
“我師傅纔不會這麼做?”
“那你師傅讓你做我老婆。你做不做?”
“追求天道地人,不能有牽扯。”
與這女人說話,蕭秋風差點瘋了,揉了揉腦袋,撿起了石塊上的火腿,砸了過去,氣極的喝:“吃你地吧,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也許真的是餓了,這一次紫瑤沒有拒絕,抱着火腿就啃了起來,狼吞虎嚥的模樣,讓蕭秋風都有些不忍,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餓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可憐。
大半個火腿啃完,再喝了兩個紙盒的牛奶,女人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雖然心裡殺這個男人的心沒有改變,但是臉色卻好了許多,其實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太壞,至少比剛纔圍攻她的那些人好多了,只是可惜,他是天煞。
異能組雖然逃走,但是他們人多勢衆,再加上這個女人的累贅,蕭秋風當然要馬上離開,其實他也想過,把這女人留下,是死是活又與他何干,但是魔性中地那抹善良之心,還沒有徹底的泯滅,最終沒有把這女人放棄。
而最讓過分的是這女人竟然體力全無,非要讓他攙扶着才行,前不久還凶神惡煞的殺啊砍啊,這會兒,簡直比溫室裡的小花,還需要照顧。
淡淡的清香,優美的身姿,還有火熱的靈致曲線柔媚,幾近就靠在蕭秋風的身邊,只是很奇怪,這一刻地蕭秋風,竟然沒有感受一絲絲的豔福,只覺得黴運當頭,一個人逃不夠,還得帶一個將來要殺他的女人。
還真是黴氣。
“星煞,謝謝你。”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什麼做的,這會兒才說謝謝。
“不要叫我星煞,老子不喜歡殺人,叫我龍,我是東方之龍。”而且就要回去東方,但是這句話,蕭秋風沒有說出來。說幾句,最近的情節,很多讀者在叫罵,說這也失望,那也失望,下架走人,在這裡,說聲抱歉,順便說一聲,好走。
有些讀者這種反應,也只是因爲從另一個故事開始的時候,就發現情節連接不上,其實不是連接不上,而是他們下意識的想得太多了,甚至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他們都已經想到了。
這本就是一個故事,同一個主角,從來沒有斷開過。
主角被七殺封印生命的印記,修練人形兵器,當然成爲另外一個人,或者說失去記憶也可以,如果說這狗血,那我地確無話可說。
至於場景,我設定在國外,也是因爲在接下來地人形兵器進化魔性中,會有很多的殺戮,而且是莫名地殺戮,把這種殺戮定在中國,很是不妥,和諧精神也接受不了。
看大家激憤的樣子,我也只有把主角進化的速度提快,爭取在這幾章,把一切解決解掉,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中間的情節,也只能算是一種遺撼了。
沒有辦法,大家喜歡看的,只有主角作爲神,高高在上的樣子。
很多讀者都說我不接受意見,我想說一聲,你提的是意見麼,還是一種對情節不滿的發泄?既然不滿,你又何必留下。
我能接受大家的意見,但是前提是,你提的,確實有用,而且我正需要,並不是你提的意見正確,我就會接受,讀者數十萬人,如果每個人的意見我都接受,這本書,絕對沒有辦法寫下去,我也想不通,這樣的書還有誰會看,難道就爲了你一個人?
一本書,一百多萬字,章章精彩,句句通順,事事接受,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構劃,把一本書寫完,這是我的責任。
人生不能重來,故事的發展,也是一樣。
在叫罵中糾纏着昨天,不如想象一樣美好的明天,人,終是要向前看。
你的意見,代表的是昨天,還是今天,或者明天?
還是那句話,生活已經很累,我們不要勉強自己。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