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這一次來東南,與所有的龍組隊員一樣,皆只有一個使命,那就是預防意外的事發生,或者儘量的維持東南的平靜,以免給一些有心之人機會,造成對1號首長的傷害。
五個人聚坐一堂,蕭秋風與舞,當然另外的人是夜鷹、醉鬼、還有淫賊,此刻相見,氣氛融洽的時候,或者還有幾分淡淡的不真實,因爲三人這中,只有夜鷹才知道蕭秋風的真實身份。
醉鬼清醒的時候並不太多,就像此刻,菜還沒有上來,他那瓶酒差不多已經見底了,而淫賊這條小命都是蕭秋風救回來的,此刻當然很是客氣,揚言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卻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救他一命,真需要拿十條來報答了。
“秋風,雖然你救我一命,但是我們龍組的舞神被你泡走,我說什麼也不甘心,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搶的。”在香港的時候,看中的天顏悅已經沒有機會了,現已住進了蕭家,而舞這樣一個凌寒傲骨的女人,此刻卻也深情款款,散發出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淫賊心裡很是有些不太服氣,就像司馬洛一樣,感覺天下間,所有極品的女人,都被丫的蕭秋風一人給搶跑了。
舞笑了笑,猶如一慣的淡然,在這種輕輕的笑容中,有一種溫情,一種寄託,而醉入心扉的醉鬼卻已經開口了:“淫賊,你就死了這條心,舞,絕對不會給你機會,如果你敢纏着她,不要說我醉鬼沒有提醒你。被人打得半死,不要來找我訴苦。”
灌下了最後一口酒,瓶已經空了,醉鬼難得很是正緊的坐正身體,有些渾濁的眼睛看了看蕭秋風。說道:“秋風,我的醉空拳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你能不能給我這個機會?”
沒有人知道,一向最放蕩不羈的醉鬼,竟然想與蕭秋風比試。
淫賊拍手贊到:“不錯,不錯,我淫賊雖然是下三爛,但醉鬼的醉空拳卻可是硬功夫,秋風。你是超級高手,聽說曾與老喉一戰,今天乍說也得給咱們兄弟一個瞻仰地機會吧!”
對他們這種高手來說。要提升一步,很是不容易,因爲到了瓶頸的時候。就算下再多的苦功,也沒有偶然的刺激管用,那是機緣,沒有機緣,就算再費盡苦心,卻也是無法再進一步的。
武學,本就是這麼奇妙地事。
舞似乎想說什麼。但是蕭秋風卻已經爽朗的笑了,說道:“醉鬼,人家都說夜鷹最精明,我看龍組裡,你纔是最聰明的一個,行了,你都開口了。這個忙我又怎麼會不幫?”
夜鷹似乎明白。但是酒鬼卻連一絲的異動也沒有,只是又打開了一瓶好酒。往嘴裡灌下,這些酒對他來說,如水一般,真是有些浪費。
包房的門被人急驟的推開了,孫慶煜很是有些緊張的走了進來,看了蕭秋風一眼,給了他一種暗示,有急事需要商量,讓他離開一下。
“二姨夫,過來坐,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沒有關係,出了什麼事,你說吧!”蕭秋風說着,又介紹道:“這是我二姨夫,現在市警局的一把手,也算是個小小地官僚,記得,以後有好事,要關照一下。”
從這些人的表情,孫慶煜已經感受到了,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人,不過他也習慣了,與這個男人一起地人,又有幾個是平凡人物。
既然蕭秋風讓他不讓避開,那自有道理,他也沒有拘束,很是乾脆的坐了下來,說道:“秋風,我接到一項秘密指令,是關於你的,你看一下。”
淫賊已經笑了,很是戲謔地說道:“姨夫同志,你這可是以公謀私,違反紀律的,看樣子,我又可以賺一筆獎金了。”
舞不經意的看了淫賊一眼,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淫賊,就怕你倒時候,沒命花,就可惜了。”
淫賊一臉驚怕的表情,像是受到了傷害,捂着心扉叫道:“舞神,你可是我夢中的公主,爲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傷我地心。”夜鷹倒沒有閒情與淫賊耍嘴皮子,問道:“什麼人發的指令?”
有蕭秋風在坐,孫慶煜並不害怕,立刻答道:“警總局戴部長,據說這份指令,只有東南系統的分局才收到,已經有幾個朋友詢問我的意思,秋風,你看?”
醉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今早收到消息,戴老頭的兒子戴慣生被人給廢了,看樣子,是你乾的。”
舞這一刻,似乎也回過神來,轉頭望着蕭秋風問道:“就是昨天搔擾顏悅地人?”
蕭秋風輕輕地點了點頭,記得那個被掃了幾個耳光的男人說過,背後地人姓戴,應該是沒有錯了,不過他們的速度還真是不慢。
夜鷹見蕭秋風點頭,就知道事情不假了,說道:“沒有關係,戴家還上不了層面,欺負一下老百姓還行,真的來硬,他們屁都不是,無需理會。”
醉鬼說道:“那個戴慣生,本就是一個垃圾,清理一下,也是爲國家做了一件好事,秋風,要不要我幫你——”他們身爲龍組成員,雖然只是執行機構,但是在京中混了多年,人際交系,當然也並不簡單。
但是一旁聽着孫慶煜卻已經冒出了冷汗,這些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人都是些什麼人,戴部長在他們的系統裡可是太上皇,他們所有人的升遷,都握在他的手裡,沒有人敢對他不敬的。
看他們平淡無奇,不屑一顧的表情,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那個部長放在眼裡。
蕭秋風擡頭慢慢的搖了搖說道:“不用了,以後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還很多,這件事,還是我來處理吧,東南現在需要殺一隻雞,提醒提醒某些自以爲是的人,讓他們在這裡不要太放肆。”
衆人都沒有再多話,因爲蕭秋風的話,已經很清楚,這個戴部長,就是那一隻雞。
醉鬼卻已經站了起來,有些迫不急待的說道:“不要用這樣的事打擾我們的約定,走吧,我的醉空拳都差點忘記了,秋風,今天,你可不要客氣。”
蕭秋風笑了,笑得有些詭異,點頭應道:“當然,對你,我可從來沒有客氣過。”
一般人或者不瞭解這個醉鬼,但是與他同生共死十幾載,蕭秋風心裡根本已經明白,這個看似迷糊不經意的醉鬼,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算沒有完全確定,至少已經懷疑。
舞的變化,就是最大的證明。
舞也是從小在龍組裡長大,大家很清醒她是什麼人,她不會輕意的愛上一個人,而愛了,就是一輩子,這一點,所有人都相信,而現在,她柔情的愛意,卻已經滔涌,只爲蕭秋風一個,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林間一座廢棄的空場墟地,五人,不,應該說是六人,孫慶煜也來了,沒有人邀請,也沒有人反對,他是自己跟來的,因爲他真的很好奇。
“我的醉空拳,對你來說並不陌生,所以我就不廢話了,秋風,接招了——”醉鬼灌下了最後一口酒,酒瓶已經在他的身上爆碎,濃濃的醉香,帶着沉沉的氣勁,掀起了無邊的風,空氣流動如洪,氣息在這一刻變成了戰意。
與醉鬼的戰,這並不是第一次,對醉空拳,在這個世上,除了醉鬼自己,最熟悉的可能就是蕭秋風曾經的影子了。
“哈哈哈——醉鬼,來得好。”蕭秋風似乎被帶到了曾經擁有過的歲月,漫漫溫馨的記憶在腦裡閃過了種種片段,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涌上心頭,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醉鬼,你加把勁,不要丟大家的臉,我們可是全看你了。”淫賊是隻管說不管做的,他雖然身手不錯,但是最精的卻是一些旁門左道,憑真功夫,當然沒有可能與醉鬼相比。
孫慶煜一直聽說這個蕭家的男人身手一流,但是到底如何,卻沒有親眼見證過,看着場中兩個飛騰起躍的身影,他就呆呆的佇立在那裡,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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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人麼?
這一刻,他才知道,爲何蕭家在東南的地位一日千里,爲何這個男人可以控制東南的所有勢力,爲何沒有敢與他爲敵。
因爲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