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鳳兮的支持,柳嫣虹當仁不讓,留下了幾句狠話:“如果沒有滿意的生日禮物,我跟你沒完。”
這個丫頭,當真要找個男人好好的管管了。
晚上在牀上,柳嫣月倒是不停的道歉,說什麼小妹從小就沒有母親,缺少母愛,現在在蕭家,在田芙的關心下,纔開始真正的享受家的幸福,所以就算是放縱一些,也讓不要怪她。
老婆都開口了,蕭秋風當然與能與小孩子一般見識,聞言色色的笑道:“沒有關係,那就讓她姐姐賠償我好了。”
說着,手已經探入了睡衣間,撫摸那滑膩清香的肌膚,攀上了豐盈飽滿的風景聖地,激起了情潮氾濫,愛意交融。
雖然都已經一年多了,但是柳嫣月每一次皆是紅潤染羞,俏媚可人之態,讓人更是想入非非,蕭秋風掀開褪去了他的睡衣,動人的美態,原形畢露,妙漫的身體,靈瓏的曲線,散發着成熟女性,最誘人的風情。
“嫣月前世欠你的,這一生,本就是來償還的,老公想怎麼樣,我還是盡隨你願麼?”儘管再羞,但是隻要這個男人渴求,她可以無盡的付出,從身體到芳心,每一寸都不留下。^^
這一夜,情愛昇華,激情渲染的春意,一直就未曾稍停過。
第二天大早,蕭秋風就已經起牀了,經過這一個月來的修整。身體調息得相當地不錯,內勁澎湃之下,舒坦爽逸,昨夜春風一度再度,倒是把柳嫣月弄得哀啼憐呤,而他卻依然生龍活虎,精氣充沛。
不過既然答應了柳嫣月,要給小姨子送份禮物,那他當然要好好的想想。送什麼東西,才能讓這小丫頭滿意了。
其實怎麼說呢,聽到柳嫣月說她們姐妹曾經的生活,的確孤寂廖落,一個父親,雖然全心的關愛,但是卻不是完整的。所以柳嫣虹才格外的迷戀這種母愛的關懷,在田芙的寵愛下,重享昔日逝去地幸福。
雖然有些不討人喜歡,但是蕭秋風能理解。
早餐的時候,除了身心疲憊的柳嫣月,大家都齊了,柳嫣虹一臉羞紅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氣呼呼的坐下。^^^^然後狠狠的瞪了蕭秋風一眼。就冷哼了一句:“色狼——”
也許兩個老人不解,但是鳳兮卻是心知肚明,因爲她也是這個男人的女人,那種歡快地幸福,她也承受過。
剛纔沒有見到柳嫣月,嫣虹這小丫頭有些擔心姐姐是不是病了,非得闖入臥房,但是看到的。卻是半裸身體,一臉慵懶的姐姐香豔春色,還有那房中淫慾氣息未散的味道,讓她恍然大悟,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跑了出來。自從昨天的事,田芙也知道,這小丫頭的話當不得真。聽聽就算了。再說了,家裡有這兩個漂亮的媳婦。哪個男人還會三心兩意的亂來。
對柳嫣月與鳳兮,蕭家兩個老人滿意得不得了,能娶到其中之一,就已經上輩子敲破了不知多少地木魚,此刻卻已經兩美相聚,是男人,都應該滿足了。
鳳兮也沒有開口,只是媚笑誘惑地看了蕭秋風一眼,似乎對他昨夜做的壞事,心知肚明。\\\
“咚咚”的腳步聲,很清晰的從外面傳來,這大早的,就有客人上門了。
田芙聽到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司馬洛就已經從廳門衝了進來,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急事。
身後緊跟着玉嬸,任何客人來,都需要經過事先通報的,但是這個男人,速度實在太快了。
看到蕭秋風正在很是悠閒的吃早餐,司馬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鬆了口氣說道:“蕭伯、蕭伯母,還有各位美女,早上好,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柳嫣虹正在鬱悶着呢,瞥了司馬洛一眼,淡淡地說道:“有什麼高興的,看到你,就好像看到烏鴉在叫,今天我都不敢出門了,免得失財。”
鳳兮不抑的笑了笑,站了起來,寒喧道:“司馬公子,你這客人也太早了吧,打擾別人的好夢。\\\\”
司馬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不想的,但是秋風這傢伙,在家呆不住,我這不是擔心,來晚了,他又不知道跑到世界哪個角落去了,還好,還好,沒有錯過。”
蕭秋風已經吃完了,擡起頭,淡淡的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客氣,就算是真的要感謝我,請我吃飯,打個電話來就行了,我一定會給面子地。”
司馬洛一個苦笑,立刻湊了上來,在蕭秋風身邊地位置上坐下,也不需要有人招呼,掃了掃桌上的早餐,對着田芙說道:“蕭伯母,我來得匆忙,就在這裡吃個早餐,你不介意吧!”
這還能說介意麼?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司馬洛給自己倒一杯牛奶,然後夾起了一塊鮮蛋糕,吃得津津有味,倒是讓蕭家見識了什麼纔是豬朋狗友,這個與蕭秋風一起被稱爲東南四大公子地司馬洛,竟然如此的不要臉皮的。
“說吧,找我什麼事?”這大早的來,當然不是爲了請他吃飯,蕭秋風感覺,這個司馬公子,估計又遇到難題了,當日既然答應過司馬雲天,幫幫忙也無所謂,但是這些人情,總有一天,司馬家也要一次性還清的。\\
做人,總要恩怨分明不是?
司馬洛立刻翹起了大拇指說道:“蕭秋風,你就是聰明,竟然猜到我是有事找你?”
一旁的柳嫣虹很是鄙視的說道:“你這麼大早的衝過來,當然是有事,這也需要猜,估計也只有你這豬腦纔會要猜。”
鳳兮已經了站了起來,拉過了柳嫣虹的小手,說道:“他們有事,咱們就不打擾了,小虹,陪鳳姐去後花園散散步,吸呼一下新鮮空氣。”
蕭遠河也起身去書房,田芙側開始收拾家務,把這個空間留給了蕭秋風與司馬洛。
司馬洛把那糕點整個的塞到了嘴裡,然後幾口牛奶灌了下去,這才說道:“秋風,打棒子的事,真是打出麻煩了,昨夜,我就收到了棒子政府的傳真,說是邀請我去棒子國進行文化交流
蕭秋風笑道:“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交流是好事,互通有無嘛,這也是國與國的交往方式,你去就行了,還有誰敢攔你不成?”
司馬洛已經拿出了那份交流邀請柬,蕭秋風接過來一看,除了表面上的交流,最後還幾句簡單的話:“——素聞中國功夫名揚天下,正太炫太師已經聲明,希望能切蹉一二——”
正太炫這個名字,對世界很多人來說並不陌生,如果在棒子國,能真正稱得上宗師兩字的,或者也只有這個人。
“正太炫,六十八歲,跆拳道第六代掌門人,至今已經參加跆拳道六屆世界爭霸賽,得了五屆的冠軍,而第六屆,冠軍則是他的徒弟。”
蕭秋風沒有理會,好像就沒有聽到司馬洛的話,把手中的邀請柬遞了回去,說道:“沒有興趣。”
在日本之行前,有一種衝動,遇到高手就希望一戰的衝動,那是因爲力量的勃發,需要這種戰意,但是武之魄的觸動,與龍變三絕的進化,讓他突破了先天之境,進晉無鋒之鏡,這種戰意,已經沒有太多的作用。
或者說,他已經超越了這個階鍛。
司馬洛臉色尷尬不已,問道:“不會吧,這樣的高手,可是名動世界的,你就不想去會一會?”
“世界高手無數,十大高手個個都不錯,難道我非得個個都會一會,就算是我想,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沒有犯到他的手上,他又何必沒事找事,再說了,他本身的事情,已經夠多,正準備把身體調整好,去中東再走一趟,大伯已經幾次催問了,因爲龍騰商業王國的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了,要開始着手實施了。
“秋風,你不會這麼沒有民族責任感,這麼無視國家的尊嚴吧,面對着棒子的挑釁,你就不想教訓教訓他們?”
司馬洛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國家已經下達了通知,交流團正在準備,這三天之內,就可以決定人選,而所需要的高手,卻非眼前的男人莫屬,而老頭子,正是這麼交待的,蕭秋風一定要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