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太剛而易折,佐騰木手中的刀,就已經摺斷,小陸子臉色已經是一片漲紅,散發着無邊的殺戮氣息,直拳如風,那模樣比猛虎還兇狠,就算是蕭秋風,站在一旁,也很是稱讚,這小子進步的確神速。
小陸子沒有讓蕭少失望,佐滕木的雙腿已經被斷了骨頭,胸更是被中了一拳,嘴角血流飛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不過他並沒有死,似乎倒在地下的時候,還想慢慢的爬起來,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這一刻,沒有人可憐他。
“你就說過,你不配跟我交手,連我這個小小的手下也打不過,你實在不配稱爲武士,連自殺都不配。”沒有人殺他,每個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眼神都只是一種淡淡的鄙視,或者還有一種憎恨。
以佐滕木對廟街的殺戮,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但蕭秋風讓他活着,此刻對他來說,活着比死會更痛苦。
對武士來說,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死難擇,讓他們精神被毀滅。
雖然佐滕木拼命的叫着:“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除了鄙視,就沒有人再多看他一眼,他只是一個廢人,不值得他們動手,殺條狗也比殺他強。
才把佐滕木擺平,十三妹就收到了消息,外圍的兄弟,發現青竹幫又來了很多幫手,而在查探的時候,幾個兄弟被殺死了,每個人脖子都被最鋒利的刀割破。蕭秋風看着那刀口,已經可以想象得到,這出手之力速度之快,已經到了極致的境界。
這是個真正地高手!
正因爲這個預兆,廟街所有的人都警覺起來,面對着又一輪強大的攻擊,蕭秋風卻已經可以想道,山口盟中擁有這等身手的,都是佐滕家族直系成員,說不定是佐滕老鬼的兒子或者孫子。
佐滕木是被人擡進去的。在他以前往的地方,已經煥然一新,沒有了他的位置,在榻榻米板上,盤腿坐着一個很年青的人,三十歲左右,臉上如鐵般的僵硬,此刻正端着如酒杯一樣大小地杯子,慢慢的喝着茶。
他就是佐滕第三代子孫佐滕三郎。掌管山口盟武士部隊,也是佐滕木口中所說的將軍。
佐滕三郎從八歲開始,就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就如佐滕家族的家規一樣,不是勇士就是懦夫,估滕三郎這一生,都未曾輸過。
而且他心性殘仁。執法殘酷,從十六歲執掌武士堂,光是本門弟子,死在他手上的,已經超過百人。
用他的話說,佐滕家族不需要廢物,而佐滕家主老鬼對他的喜愛,讓他權勢滔天,整個日本都沒有看在眼裡,猖狂不可一世。
轉頭看了躺在擔架上的佐滕木一眼。佐滕三郎沒有一絲地表情。就如看一根木頭,或者他本就是沒有感情的人,是天生的殺戮機器。
“佐滕木,本將軍現在收回家主賜予的姓氏,你不配擁有這高貴的姓氏,從今天起,你也不是我山口盟的人,你可以走了。”
在佐滕三郎的眼中。佐滕木只是一個懦夫。一個沒有任何用處地廢物。
佐滕木裡一驚,掙扎着起來。向着三郎跪下,恭恭敬敬的請求道:“請將軍賜於我剖腹的權利!”
“你不配擁有武士道精神,如果想死,就請自行解決,滾-
佐滕三郎已經沒有一絲興趣與他說話,看着他,他都覺得是一種羞辱,佐滕家都是勇士,不該出現這種廢物,傳揚出來,會讓家族大失顏面。
佐滕木還沒有起來,而是又求道:“將軍,屬下不奢求你原諒,此刻懇請你把女兒還給我!”
佐滕三郎此刻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說道:“幸子這些天侍候得我很好,爲了獎勵她,我已經決定把她培養成超級女星,所以把她交給了A俱樂部,如果你想她,買幾張碟片看看吧!”
佐滕木臉色已經鐵青,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他可憐的幸子,今年才十六歲,卻淪落到如此慘境,不僅被人強暴,還成了的影碟女星,這種傷痛,讓佐滕木有些瘋狂起來。
眼前的男人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殺了你——!”手中無刀,但是有一根當柺杖的木棍,向着靜坐的佐滕三郎劈去,他心中唯一地期望已經逝去,實在已經沒有活下去地意志。
木棍被抓住,已經再難進分毫,佐朗三郎陰冷一哼,說道:“從來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你的女兒太讓我生氣,你也一樣,竟然敗在一個小小的無名之輩的手中,根本就不配稱爲武士。”
木棍動了,凌然而動,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筆直的穿過了佐滕木的脖子,就如一串燒買的鴨脖子,鮮血淋漓,但是這可憐地人,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因爲他地氣管,已經被堵死了。
手放鬆,佐滕木倒下,很快的門口走進了幾個人,處理屍體,而佐滕三郎平靜如水,似乎就沒有一絲地影響,聲音亦常的平靜:“把回來的人,統統殺掉,我山口盟,不需要這種廢物。”
“咳——”長長的一聲應喝,外面很快的響起了慘然的屠殺聲,這種聲音,聽在他的耳內,就如一種音樂,佐滕三郎已經眯上了眼睛,臉上現出一副很是陶醉享受的樣子。
一連三天,青竹幫沒有一絲的動靜,強大高手的來援,讓蕭秋風放棄了強攻的計劃,他需要摸清對方的真正實力。
只是很可惜,在這一次的山口盟援手中,有不少的忍者,三天之內,廟街的探子就損失了二十多個,讓十三妹不敢再輕舉妄動,一時之間,陰雲籠罩着廟街上下,死氣沉沉間,似乎讓有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就看誰比較沉不住氣了。
廟街上下,都已經有些急了,胡頭更是三番二次的來催戰,但是蕭秋風卻一點也不急,他不急,李強兵也不急,神兵戰隊的隊員也不急,他們相信蕭秋風,可以把命都交給他,小小的一個等待又算得了什麼?
“胡頭,街頭有人在那裡火拼,好像是青竹幫的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胡頭正在生悶氣的時候,一個守望的幫衆已經衝了進來,很是焦急的稟報道。
胡頭一愣,問道:“他們自己人火拼?”這可能麼?
“胡頭要不要親自去看看,小的就是覺得奇怪,纔過來報告的,不知道這是不是青竹幫的陰謀。”
發生了火拼,這對廟街來說是好事,但他們哪裡不好拼,幹啥來要廟街邊上鬧事?
“叫兄弟們準備火器,都給我把眼睛睜大點,走,去看看。”胡頭一直就守在廟街的最外圍,控制着所有的動靜,這裡至少有廟街的三百兄弟守護,更有大量的強力軍火,所以他並不擔心。
在廟街的街頭,三條大街交匯處,此刻已經亂成了一團,上百輛小車已經七零八落,而在這些小車裡,兩羣青竹幫的人在你來我往的拼鬥着,不僅如此,在這些人羣裡,還有幾個小日本的武士。
“不管青竹幫,看看那些狗日的雜種,他們對付的人,就是咱們朋友,招呼兄弟們,看清楚了,把槍對準那些雜種,全部崩掉。”
在這青天白日的,青竹幫跑到廟街的門口裡鬧出這麼一出,胡頭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管如何,幹掉小日本的武士,總是沒有錯的。
幾支狙擊槍已經架了起來,一個衝在最前面的武士到了倒黴,被這三流的狙擊手,來了一個一槍爆頭,被斃掉了。
那些圍觀的人羣,立刻傳來了驚叫,人家用刀砍,還可以湊湊熱鬧,這會兒槍響了,還有人被轟破了腦袋,這可不是好玩的事,子彈可是沒有長眼的。
一下子人羣就散掉,火拼的雙方陣營,馬上呈現,雖然他們全是青竹幫的人,但是很明顯的,他們已經分裂了。
那麼跟那些雜種站在一起的,當然就是廟街的敵人,這一下,胡頭把好與壞分清了,十幾支截來還沒有用過的狙擊槍,這一次派上用場了。
用小日本的東西,幹小日本,胡頭心裡就他孃的特爽,只是可惜,蕭少嚴令,只要青竹盟沒有進廟街,任何搔擾,都不準冒然行動,不然他鐵定早衝出去砍人了。
但是這個時候,那其中一方陣營裡,傳來了清脆的叫喊聲:“廟街的兄弟聽着,我是蕭少的女人,如果你們聽到,就快點出來幫我幹掉這些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