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躍是林家的長孫,地位當然非同一般,林秋雅雖然深得老爺子的喜愛,但是很可惜,她是女人,按照林家很是傳統的說法,她終是別人家的人。
氣勢洶洶的來到蕭家,他看到了林嫣月,也是驚爲天人,特別是柳嫣虹的到來,這對姐妹花,更是讓他想入非非,他也算是閱女無數,但是像這些絕代雙嬌玉蓮,卻還是第一次看到。
如果不是想表現一下,他估計早不已經野蠻的強行把林秋雅帶走了,羅嗦這麼久,只是想欣賞一下,這對姐妹花的美麗。
蕭秋風的到來,柳嫣月的入懷,柳嫣虹的興奮,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一種陰森的戾氣,已經佈滿了他還算英俊的臉上,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嫉妒,總會有些失去理智的。
“原來閣下就是名譽東南的風流公子,的確有幾分手段,連我們林家人也敢勾引,膽子很是不小嘛!”
柳嫣月從玉嬸的托盤裡端過茶,送到蕭秋風的手裡,這一刻,她似乎也沒有心情理會這個有些神經質的男人,老公回來了,這裡一切,都由他作主,他本來就是她與整個蕭家的依靠,不是麼?
蕭秋風喝了一口茶,長長的回味了一下,向林秋雅招了招手,說道:“秋雅,坐這麼遠幹什麼,人家都說我勾引你,不給我一個擁抱麼?”林秋雅一愣,片刻的遲疑之後,還真是很聽話的坐在了蕭秋風的身邊,一雙媚眸似乎多了某種神彩,手臂擡起,也像柳嫣月一樣的挽住了蕭秋風的手,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這可不是鬧着玩地。你確定要幫我?”
一旁的柳嫣月也小聲的說道:“這個男人真是討厭,先把他趕走再說,老公,看你的了。”
蕭秋風沒有開口,但是手臂一張一帶,已經把林秋雅摟入了懷裡,軟香滑膩的嬌軀,倒很有些溫情的味道。任何男人抱着她,都會有這種留戀的舒服滋味。
“就算我勾引她,實在也不礙別人怎麼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這位,你看也看夠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們蕭家,從來沒有養寵物的習慣,並不怎麼歡迎你。”
蕭家父母。只是貼坐在一起,並沒有吭聲,靜靜地欣賞着兒子的表演,這種好戲,他們當然巴不得多看一會兒。
“林秋雅,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丟我們林家的臉。人家龐公子能看中你,也實在是委屈人家了,姓蕭的,不要以爲混個黑社會,就可以狂到沒邊,我們林家不吃這一套。”
蕭秋風搖了搖頭,這個人實在不僅討厭,而且也不識務,爲什麼非得逼他動粗呢?
“少爺,不好思意。打擾你們一下。我們與這位公子的保鏢吵了起來,大家不服氣打了一架,他們好像有幾個人需要送下醫院。”
蕭秋風點了點頭,這纔像回事,如果蕭家的保鏢如此的孬種,他會很失望的。
很快的,一個林家地保鏢衝了進來。很緊張的衝着林凱躍報道:“少爺。我們的人被打了。”
林凱躍一怒,身體一躍而起。就已經到了蕭秋風的面前,喝罵到:“你們蕭家好大的狗膽,連我們林家的人也敢動。”
“叭”的一巴掌,掃在了這個氣勢極度囂張的男人臉上,蕭秋風有臉地冷色,淡淡的說道:“動了又如何,你還敢咬我不成?”
“你、你,打我——你竟敢動手?”
“叭”的又是一巴掌,如果這個男人還不確定是不是被打了,蕭秋風很有義務再提醒他一次,不過這一次,打的右臉。
五根手指的黑色指印,已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呈現,看着這個風流公子一臉的冷戾,林凱躍也驚怕了三分,他並不是一個勇者。
“你會後悔的。”一臉的怒意,有種殺人的渴望,被這男人兩記耳光,他卻連人家地影子都沒有看到,知道不是這男人地對手,而且帶來的人皆已經被制住,沒有人可以幫他。留下了這句威脅,轉身就準備離去,此刻他也知道,這個男人並不賣林家的帳,但是他不會讓蕭家好過。
“你看起來很不服氣,這樣好了,明天我去你們林家拜訪一下,給你個機會。”蕭秋風還是坐在那裡,左擁右抱,對林凱躍的威脅,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很好,只要你有這個膽,我們林家會很歡迎你的。”
如果不是林秋雅也是林家人,憑這林凱躍的討厭模樣,絕對沒有辦法走着離開蕭家,不留下他的命,至少也打斷他地一條腿,蕭秋風自覺,他已經做得很有人情味了。
不過林凱躍趁他不在家,在蕭家來囂張了一回,他也應該回報一下才是,並不是爲了林秋雅,而是爲了蕭家地尊嚴,他要所有的人都知道,蕭家,不是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地地方。
“喂,那人走了哦,你的手是不是也該放下來了,真是可惡,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着佔便宜。”
衆人還沒有機會說話,柳嫣虹嘴巴最快,沒有辦法,這個男人有不良的記錄,除了姐姐,已經有了一個舞姐了,他一定要幫姐姐看緊他,免得姐姐再吃虧。
柳嫣月倒無所謂,只是雙眸盯着蕭秋風,好好的看這個心愛的男人,把分開這麼久的思念,融入這種相逢的喜悅中。林秋雅輕輕的推開了蕭秋風的手,從他的懷裡掙扎了出來,掃了衆人一眼,有些不自然的羞出了臉上俏嫣的紅潤,除了上次在揚州被這個男人拉手,她還從來沒有與任何年青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蕭秋風瞪了這小丫頭一眼,沒有理會,只是望向了也是一臉欣慰的父母,一時之間,心裡感慨萬分,雖然他們不是他的親身父母,但是那種關懷與疼愛,卻已給了他一個完整家的幸福。
他是蕭家人,至始至終都是。
“爸,媽,你們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吧!”
蕭遠河輕輕的點頭,但是田芙卻是喝罵道:“你這臭小子,一走就是三個月,當我們都是死人了,就算我們不想你,人家嫣月也會想的,真是可惡,一點也不體貼,不理你了。”
明明眼裡有着疼愛與喜悅,但是田芙在嘴裡,卻硬是唱着反調。
“我姐纔不想他呢?”柳嫣虹叫道,其實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沒有這個男人的日子,姐姐的思念,讓她都有些受不了,哪裡有想一個男人,想得如此瘋狂的,這還是她一向高貴冷豔的姐姐麼?
柳嫣月卻已經很是深情的說道:“老公,我不想你還能想誰,人家不管了,反正以後要是出遠門,我也要跟着去,一走就是三個月,都讓人家受不了了。那撒嬌的意味,已經讓一旁的林秋雅都有些看不懂了,在她的感知裡,柳嫣月是一個很要強,很敏智的女人,一個人處理着龐大的集團事務,也是僅僅有條,這份穩重與成熟,連她都有幾分敬佩的。
但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所有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唯一剩下的,只是溫柔與順從,那融融的愛,此刻大廳裡任何人都能感受得到。
姐姐對思念的不堪,這話讓柳嫣虹都不好意思再聽,太丟臉了,好像沒有這個男人,就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其實她並不知道,在柳嫣月的心中,蕭秋風就是一切,如果沒有他,她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好了,你們年青人聊聊,小風回來這麼高興,我去多做幾個小菜。”田芙笑着站了起來,卻被蕭遠河拉住了。
“老婆,你剛纔不都說了,這個臭小子真是可惡,不理他的麼?”
田芙臉一紅,有些尷尬的罵道:“你這個臭老頭,是不是欠教訓了,小風是我的寶貝,在我的心裡,比你這老頭子重要多了,哼,就算是餓死你,也不能讓小風餓着。”
衆人忍不住的掩嘴笑了起來,特別是柳嫣虹,有種很溫馨的感覺,每次有空來蕭家,或者她就是想尋找這種家的溫暖。
蕭遠河尷尬的搖了搖頭,對着蕭秋風說道:“小風,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這女人啊,不論大小,說話都是有些口是心非的,現在連我都沾上這種壞習性,其實老頭子也挺想你的,不過只是比嫣月要少一些罷了。”
遊子般的外出,家裡有這溫情的思念,對任何離家的人來說,都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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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說,你挺我們更挺這纔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