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傭兵團的團長艾克,看到巴扎西雙腿盡碎之後,厲臉散發着殺戮的怒意,很是暴憤怒的喝道:“魔鬼真是想造反麼?來人,給我集合隊伍。”
“團長,團長,那些人很恐怖,我怕我們山貓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讓聯盟發動攻擊吧。”一個跟着巴扎西隨行的傭兵很是擔擾的提醒,此刻他的腦海裡,還在回想着鐵柱如惡魔般的表情,身體猶在發着顫抖。
艾克身爲團長,當然不是莽夫,當下很是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其實巴扎西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魔鬼傭兵隊,離山貓最近,所以他們每一個動向,都影響着山貓的發展,更何況有高薪金,對人員的吸引,讓山貓很久一段時間,不進反退了。
爲了抑制魔鬼,他才以聯盟的名義,給魔鬼一種壓制,但是沒有想到,魔鬼一絲面子也不給,不僅不把他看在眼裡,更視聯盟爲無物。
鬍子一蹬之後,艾克很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他是一個聰明的人,聽了手下的描敘,心裡當然知道了大概,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子如老鼠般的一轉,有了一種陰森的氣息。
既然魔鬼找死,那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聯盟這些老鬼,最近不是嫌利潤太少了麼,他就給他們找些事做吧!
魔鬼傭兵營裡,除了坦克,似乎就沒有人擔心,對巴扎西的懲罰,在蕭秋風看來,卻是一種挑釁的開始,他需要一個藉口給魔鬼立威。
他也不能一直守在這裡,有些事需要速戰速決,山貓只是一個開始,蕭秋風的目標,卻並非山貓,小小的山貓還沒有看在眼裡,只是這個目標,他沒有告訴坦克,不然這個男人鐵定會每夜失眠。
魔鬼傭兵要想在這裡站穩腳跟,至少要有與三大傭兵團一較高下的實力,不然想按自己的設想發展漲大,那只是一句空話。
金錢與力量,兩者必須均衡。
不過李強兵與鐵柱跟了他這麼久,似乎已經明白了其中的用意,不然對巴扎西也不會出手如此之狠。
而且對兩個好戰的神兵戰隊隊長來說,他們的確渴望着這種殺戮。
這種氣息的變化,讓坦克對訓練的更嚴格要求,蕭秋風讓他有壓力,他也希望這些傭兵能一夜成才,派得上用場。
除了蕭秋風,所有的神士戰隊,都已經加入了訓練,給這些新入的新兵作個示範,也讓他們訓練的熱情高漲,這一刻,很多人都把生活的辛苦拋卻了一旁,把增強自己當成了首要目標。
一連三天,招錄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三千,傭兵營裡變得有些熱鬧起來,而露絲與魅影無疑是最惹人眼目的,特製的傭兵服,稍加了一些與衆不同的豔色,在數千人的隊伍中,是一道別樣的風景。
而且被露絲纏着,蕭秋風也給她們當了幾天的免費教練,雖然不全是美女,但是這上百個女兵裡,還是有些不錯的,那種熱情,真是讓人很是有些受不了,爲了多學些技巧,在露絲的暗示下,什麼手段都用上了。
軟磨硬泡,撒嬌獻媚,無其不用,她們那一夜也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強大,祟拜不已,如果不是有了露絲,估計不少人已經想着偷偷跑到蕭秋風的牀上去了。
火熱的氣氛,並不能淹滅暗涌的陰雲,這天終於出事了,三個傭兵趁着空閒,用剛發的薪金給家裡購制食物,身上魔鬼傭兵制服,被西部聯盟的人見到了,當場就合圍,把三人的腳打斷,扔到了兵營的門口。
坦克臉都綠了,這些狗曰的東西真是欺人太甚,而蕭秋風只是吩咐盡力給三人治療,然後下達了一個冷冰冰的最後通碟:三天後,如果這些人沒有到魔鬼營請罪,所有的後果,由西部聯盟一力承擔。
三天,只有三天的時間。
而西部聯盟在收到這個通碟的時候,就如看到了一個傻子,當場就把這份公告撕得粉碎,一個連鬍子都已經全白的老人,氣憤的拍打着桌子,不屑的說道:“上帝會懲罰這種狂妄之徒,所有的戰果,我要佔三層。”
戰爭還沒有開始,這些人都已經在分配利潤了。
比茲城西部聯盟,共有十一家,但是老人所在的代斯傭兵營卻是實力最強大的一個,所以他一下子就索要了三分之一。
艾克只是冷笑了一聲,卻沒有開口反對,他已經知道魔鬼的厲害,此刻只是想把這些爭着搶財富的人當刀使,至於利潤,還是等他們拼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再來分配吧!
魔鬼雖然被劃分到三級傭兵,但是他心裡很清楚,他們的實力,並不比此刻這裡任何一家弱,哪家先動手,哪家會先倒黴。
他可不會做那個先倒黴的人。
“代斯伯爵,我們是不是先要商量一下面對魔鬼的攻擊,他們看起來,好像並好惹。”艾克有些小心的提醒道。
代斯就是這個老人,也不知道從哪裡花錢買了個伯爵的稱號,每一次別人稱呼他的時候,他都會要求,在名字之後,加上伯爵,不然休想他理會。
其實他只是一個記女的兒子,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把這個用錢就可以買得到的爵位抱得緊緊的,就是爲了填平他內心的自卑感。
“我們代斯傭兵團,不怕魔鬼的攻擊,如果艾克團長覺得害怕,儘管可以退去。”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倒成了一種懦弱的表現,成了這個自傲老人的說詞。
但是艾克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小心的陪着笑臉,說道:“那是,那是,魔鬼與代斯相比,實在算不上什麼,這一次,就仰仗代斯伯爵了。”
把他捧得高,等他摔下來的時候,纔會知道什麼纔是痛。
艾克對這些人其實很是鄙視,本來坐在一起,只是爲了商量對付魔鬼,卻沒有想到,這些鼠目寸光的人,卻只是盯着那小小的利潤。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再多言了,三天後,一切自然就見分曉。
三天了,蕭秋風收到的信息,卻是比茲城西部聯盟的不屑與蔑視,連那些會議商談的內容,都已經一句不漏的放在他的面前。
坦克也是在這裡混了數十年的人,收買些線人,當然並不太困難。
“既然這位伯爵先生,這麼喜歡錢,我們就多送些給他吧!”
打蛇打七寸,要想立威西部聯盟,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對付代斯傭兵團,而且蕭秋風實在不喜歡這個老人。
他的**實在太強烈了。
代斯傭兵團,人數大概有七八千人,但訓練卻很是糟糕,能在西部聯盟裡坐頭號椅子,全只是以人數取勝,若論戰力,他不一定可以比得上山貓,但即便如此,這個老人,卻還是狂妄到了沒邊,好像西部就是他的天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蕭秋風需要的東西到了。
狼牙親自壓送着大批的軍火,來到了比茲城,這一路,他打通了很多的關節,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當然也殺了不少人,同行的上百個幫衆,也死傷了不少,甚至有一次,與某個國家的政斧軍接觸,狠狠的幹了一場。
不過當蕭秋風看到他的時候,狼牙身上的殺意還都沒有散去,他長得本就是一副的兇樣,而且顯得很是囂張,腰間別着最新款的手槍,有種橫衝直撞的目空一切。
卻正是因爲這樣,比茲城裡竟然沒有人敢靠近他,這也算是虛張聲勢吧。
“艹,你是影子,奶奶的,讓我好好的摸一摸。”看到蕭秋風的第一眼,狼牙差點嚇掉了大牙,這個文質彬彬的年青人,就是以前那冷若冰霜,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的影子麼?
蕭秋風撥開了他的手,冷冷的說道:“不要鬧了,難到你非得讓我把你屁股曾經開花的事情也說出來麼?”
狼牙臉變得鐵青,瞪着蕭秋風說道:“老子要與你決鬥,你小子說過,這件事不會再提的。”
狼牙最慘的時候,屁股被一個毒梟打了一槍,雖然沒有死,但是躺了三個月,中槍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屁股開花,弄得他名氣很不好聽。
蕭秋風笑着點頭:“只要我要的貨弄到了,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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