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風的身影幻化無常,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也只是從那些不斷飛開的人羣察覺到,從三輛大卡車前,慢慢的,戰場轉到了卡車之後。
也不多,一個小時之後,這場馬路之戰,隨着最後一聲慘叫拉下了落幕,趙若明聽得很清楚,這聲音,正是項飛歌傳出來的。
片刻之後,蕭秋風從車身後走了出來,意態穩健,除了額頭微微的有些熱汗,他依然帥氣,在這黑色的午夜,他就如一個黑馬王子。
“哦也!”幾個女生禁不住的擊掌相慶,倒是一向活潑的丁美婷沒有了聲音,也許她少女羞澀的芳心裡,此刻肯定是羞愧難抑吧!
對這種暴力,露絲並不陌生,當年她挑起的紐約黑幫,場面比這壯觀多了,這個男人不依然殺進殺出,讓這個存在了三百年的傳統幫派,實力倒退了二十年。
只是這種殺戮的氣息,卻比以前更強了,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強,當年她也曾問過師傅,師傅給她答案,只是笑道:“這個男人,將會是你一生的目標,風鈴,努力吧!”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無法超越的。
實在禁不住內心的激奮,趙若明從車裡下來,衝到了蕭秋風的身邊。
“老三,不,以後我叫你老大,你比司馬這丫的厲害百倍,老大,收我做徒弟吧,我不要你這麼變態,一挑十就行。”
力量是男人最渴望的東西,與權力一樣渴望擁有。
蕭秋風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
司馬洛並沒有生氣,或者今天這一戰,讓他知道,爲何隱隱約約,不動生聲之下,整個東南,似乎都已經是他的天下,這種力量,誰可以阻擋?
可笑項天歌如此的不自量力,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挑戰姓。
蕭秋風卻沒有衆人那般興奮,只是活動活動了一下手腳,與他生平幾大戰相比,這隻能算是一個遊戲。
他沒有殺項飛歌,但希望這個不知所謂的男人,以後稍微老實一點。
“好了,天晚了,我們該回家了。”淡淡的語氣,就好像剛纔只是出去散了散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四輛車,又一次啓動,當越過三輛大卡車與地下無力爬起的衆人,車裡的人都看到,在那輛極品跑車上面,項飛歌被剝光了衣服,四肢撒開的掙扎着,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待宰的母豬。
“哇,他皮膚好白啊——”
“哇,他毛好多啊——”
“哇,他那玩意好小啊——”
“你不純潔了,色女,你怎麼知道大小,是不是見過了?”
誰說女生就是一定純潔的,她們的想象力,可是比誰都強。
車內立刻打鬧成一團,只是可惜項飛歌沒有聽到,不然鐵定當場氣得昏過去。
很快的,四人分道揚鑣,五個女生,也沒有客氣,只是丁美婷離走前,禁不住衝動的親了蕭秋風一口,笑道:“如果有一天姐夫想來個第二春,就來追我吧,我一定給你機會。”
牀上,情慾交融身心滿足之後,柳嫣月躺在蕭秋風的懷裡,那動人的美態,紅潤嬌豔的嫵媚風情,此刻真是可以與風兮一較高下了,女人,的確只有在動情的時候,才最美。
“老公,我又吃醋了。”玉手纏在蕭秋風的身上,有着無盡的滿足,此刻連眸裡都流蕩着春意,那種愛人的相融,讓她一次更比一次愛得更深,無法自拔。
蕭秋風笑道:“吃什麼醋,今天我可是規規矩矩的,除了打一架,什麼事也沒有做過。”就算是五個小丫頭不停的纏着他,他也沒有多看一眼的。
“你是規矩,但是喜歡你的人卻是越來越多了,嫣月有些擔心,你被人搶跑了。”這一夜,她見到一個全新的心愛男人形象,發現那種愛意,也更是濃郁,在這一刻,她才突然明悟,這就是對女人無形的誘惑力。
蕭秋風魔手撫上了玉峰之上,用力的揉搓着,似乎想用這種挑逗,讓懷裡的女人分散注意力,這種想法,很會讓她鑽牛角尖的。
“沒有這事,你放心,老公不會被人搶跑的,世上還有比嫣月更美的女人麼?”在牀上,當然要說好聽的話,雖然有些言不由衷,但女人愛聽。
柳嫣月按住了他那不老實的手,有些幽幽的嘆道:“老公,你看天顏悅,當着這麼多人,不顧形象的與你擁抱,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麼?我也是女人,知道如果不是喜歡你,她絕對連手也不會讓你碰一下。”
這個男人什麼樣的過去,她當然清楚,天顏悅也不可能不知道,但竟然肆無忌憚的擁抱,那蘊含的意味,不言自明瞭。
“放心,在香港的時候,我幫過她,女人嘛,總是有些盲目的,過一段時間,她一定不記得我這號人物了。”
“那美婷呢,你不要告訴我,她年紀小,還不懂事,我可也是從她們那個年齡走過來的,你看她們幾人對着你的眼神,分明就巴不得你去追求,說不定你只要一開口,她們就自動的湊過來了。”
真是服了這個女人,吃醋吃到那般的小丫頭身上。
蕭秋風沒有解釋,其實這也不是他的錯,只是那些小丫頭一個個的人小鬼大,誰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
“老公,我一個人看不住你了,讓那位姐姐過來吧,我想見見她,可以麼?”這件事,已經是一個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如果以前的蕭秋風,也許吃完了抹抹嘴,就翻臉不認人了,但是此刻的他,絕對不會,這一點,柳嫣月很清楚。
而且這麼久的曰子,她已經想通了。
既然她都已經無從選擇,那當然也只能接受,如果不是今夜發生這麼多事,她或許不會生起這個念頭,但是那些女人眼裡的誘惑,她一人的確已經不堪抵擋了。
再多加一個,她就不需要這麼擔心了,此刻這種接受,倒成了一種壓力的減輕,這也是柳嫣月未曾想到的事實。
蕭秋風也準備與柳嫣月商量這件事,沒有想到,她竟然自己先提了出來。
“好吧,嫣月,我與她商量一下,她像你一樣,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割捨,你不要怪我自私好麼?”
柳嫣月輕輕的點頭,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不騙我,就算是你犯了再大的錯,嫣月也不會怪你,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男人。”
第二天,蕭秋風接通了舞的電話,問她是不是能抽出時間來一趟上海。
“風,出了什麼事,爲什麼要我去上海,這樣會很惹人懷疑的,雖然舞非常的想你,但我不想給你惹出什麼麻煩。”
做每一件事,舞首先想到的就是蕭秋風,想着那個遠方的愛人,曾有幾次不堪午夜的思念,想去見見這個男人,但是爲了不惹人懷疑,她只有艱苦的忍耐着。
“舞,不要擔心,我只是想見見你,真的。”
舞笑道:“想我,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柳嫣月,我看過她的照片,很漂亮,有這樣未婚妻的男人,還會有時間想別的女人?”
蕭秋風有些一驚,這件事,舞早就知道了。
“風,你不要擔心我會吃醋,你現在是蕭秋風,需要演好這個角色,這一點,我理解你,舞是你的女人,這一生都不會改變。”
也許是聽到了蕭秋風語氣的驚訝,舞已經淡淡的說了出自己的認定。
作爲一個超級訓練的特工,她的心理素質,當然不是柳嫣月可以相比的。
“你的存在,家裡人都知道了,舞,他們想認識你,我——也想給你一個家。”蕭秋風沒有解釋,什麼事,見了面,可以一次說清楚。
在龍組裡,只有他與舞是孤兒,或者正是由於這個身份,他們的交流有些時候並不需要語言,因爲他們瞭解孤兒的寂寞,他們是一樣的人,對家有着渴望。
這一次倒是舞有些驚訝了:“真的麼?”
有個家,是她很久很久的期盼,特別家裡與她相依相守的,還是那個她最愛的男人。
“好吧,我馬上就過去,風,其實我這些曰子在想你的時候,也在想着你的那個未婚妻,聽說是東南三花之一的清純百合,芳名遠播,我實在想知道,我們兩個,在你的眼中,哪個更好一些。”
舞有些不自覺的笑了笑,說是不吃醋,但是她心裡還是有些介意的,因爲她也是女人,而吃醋是女人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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