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的香港之行,蕭秋風並不是很滿意,預先計劃,一點也沒有達到,相反,因爲天顏悅的意外,他惹出了不少的麻煩事。
不過隨着他的迴歸,香港的事已經告一段落。
何向南失蹤,刀也還是不見影蹤。
他到家的時候,家裡只剩下僕人,柳嫣月當然是上班去了,而兩個老人,據玉嬸說,是去牌友家聚會去了,鐵血團的覆滅,蕭家鬆了口氣,兩個老人的禁足令,當然也隨之解除了。
悶了幾個月,此刻當然不會呆在這略有些冷清的莊園裡,蕭秋風一個人,也有這種感覺,家裡的人實在太少了,實在應該增加多些人口。
如果能讓舞與趙若辰這小丫頭一起住進來,相信會很熱鬧的,蕭秋風平和的心中,又思念着這兩個女人。
“叮叮-----”電話響了,蕭秋風接起:“哪位?”
“蕭少,你回來了,我想見你,馬上。”如果是別的男人,一定會聯想翩翩,因爲這打電話的人,卻正是風情萬種,成熟無限誘惑的鳳兮大姐。
她能知道自己的行蹤,蕭秋風並不奇怪,但是她的語氣,並沒有一絲的曖昧,焦慮之中,帶着一絲或許是難以言明的東西。
蕭秋風沒有猶豫,馬上就答應了,鳳兮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能讓她如此失措的事情,當然不會是小事,但是此刻蕭秋風想不明白,整個南方,包括香港都已經控制在她的手裡,還有什麼事是她處理不了的。
溫情情調的酒吧,兩杯咖啡。鳳兮臉上嬌豔的魅力依然,水汪汪勾人的眼眸,還是如此地水靈,只是微抿的小嘴,似乎在隱藏着焦慮。
“蕭少,我有個認識的人到了上海,據說他來上海,是爲了殺一個人。鳳兮有些擔心,那個人有可能是你。”
他的能力,鳳兮至少已經知道一些。雖然在她的面前,蕭秋風從來沒有顯露過,但是從李強兵與鐵柱他們身上,鳳兮不可能猜不到的。
蕭秋風輕輕的問道:“什麼人?”
“白色!”鳳兮回答的聲音。也帶着一絲無奈,就算是他掌握着強大地力量。但是也對這個男人沒有辦法。他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對付他的機會,除非有人能比他更強。
世上有一個,但可惜,這個人已經死了。
蕭秋風也沒有想到,竟然是白色,這個傳奇中排名第二的殺手,更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與鳳兮是熟人。這一點。在鳳兮地資料中,並沒有記載。
鳳兮又接着說道:“據我的消息。不止白色,連風鈴也來到了上海,只是我現在還沒有查到她的目的。”
蕭秋風從鳳兮地話裡,感受到對他的關心,覺得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鳳姐,其實我知道風鈴來地目的。”
鳳兮一驚,問道:“哦,你知道,她來上海乾什麼,不會是與白色一樣,接了同樣的任務吧。”
蕭秋風有些無奈的搖頭,說道:“我以爲她在開玩笑,沒有想到她真的來了,她來上海,好像只是想看看柳嫣月而已,你不需要太擔心。”
“你認識她?”這一次輪到鳳兮發問了。
“認識有些日子了,這中間有個故事,等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的講給你聽。”
聽說蕭秋風與風鈴有關係,鳳兮略略的放下心來,但是臉上俏麗芳容一凝,又說道:“白色呢,如果他的對象真地是蕭少,我們必須先作些防備。”
“面對着這種級別地高手,防備已經不太重要,鳳姐,你不需要擔心,白色奈何不了我,而且他的對象也不一定是我,對了,你是怎麼與白色認識地?”
一抹嫣紅的潤色,很是突然的從鳳兮的臉上浮現,對這個高貴的女人來說,小女兒家的羞澀,卻還是第一次顯現,讓蕭秋風很是有些好奇。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可能不會有人知道,白色曾經失手一次,而我就是他追殺的對象,後來,我竟然與他成了朋友,與一個殺手成了朋友,你說是不是有些好笑?”
男人與女人的關係,除了愛與不愛之外,似乎一切都是掩飾,蕭秋風心裡已經明白,所謂的朋友,隱含着許多層意思。
他沒有細問,只是笑道:“鳳姐本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有人爲你放下屠刀,也並不稀奇的。”
鳳兮的臉上多了一種輕柔的笑,嬌罵道:“蕭少,你怎麼也如此的不正經,是不是風流性子犯了,要不要我找幾個美女讓你嚐嚐?”
聽到蕭秋風對白色的淡然,鳳兮緊張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其實她弄不明白,當知道白色的目的之後,她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臉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而且越想越肯定,最後弄得,好像白色真的馬上要下殺手的焦慮,迫不急待想告訴他。
而到了這一刻,才發現,這種驚慌,似乎與自己平日的穩重相差太多了,在面對着這個男人的時候,她似乎已經很難保持清醒了。
蕭秋風一笑,說道:“鳳姐,你可不要引誘我,不然嫣月可是會生氣的?”
鳳兮卻也是嫵媚一瞥,透着春意的眸子一轉,說道:“裝什麼裝,男人都是一樣,見到漂亮女人就想霸佔,有美女送上門,哪個男人能拒絕的,就算是面子上強撐着,心裡還是很想的,對不對?不得不說,鳳兮混跡江湖,對男人的品性瞭解得已經通透,蕭秋風自認,他也是那種面子上強撐,但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歸他的那種男人。
沒有辦法,男人都這種德性,他也沒有免俗。
“好了,別的女人不要,但有一個,你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鳳兮臉上突然冒出幾抹怨意,說道:“玉環這些天爲蕭少害了相思病,瘦得不成樣子,蕭少就不去安慰安慰她麼?”
一說起林玉環,蕭秋風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也不是她靈瓏的身材,而是她胸前的兩座異常豐滿玉峰,就算是露絲那西方人的豐碩,與她相比,也得遜色幾分,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誘惑。
是男人,都想着摸幾把,就算不能摸,看兩眼也是一種享受。
蕭秋風還沒有開口,鳳兮憐憐的說道:“她們都是孤女,與我命運相似,這些年我們相依爲命,我把她們當成最疼愛的妹妹,蕭少,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給她們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
一直到鳳兮悄聲的離去,蕭秋風還在那裡傻傻呆着。
蕭秋風回到家的時候,衆人都已經回來了,首先是蕭遠河兩老回家,聽到玉嬸說兒子已經回來,田芙馬上給柳嫣月去了電話,這不,此刻連晚飯都已經準備好了,很是豐盛,十幾天未曾喝到的湯,又端到了他的嘴邊。
“你這臭小子,出去半個月,連一個電話也不往家裡打,要不是有一個好媳婦在,我們這兩個老頭子,估計連兒子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呢?”
田芙馬上就哀聲嘆氣的數落這個把他們拋開十多天的兒子,順帶的讚揚柳嫣月,加快着小兩口感情的升溫。
蕭遠河與田芙是一個鼻孔出氣,說道:“小風,這些天,香港風暴席捲,又是恐懼襲擊,又是大爆炸,還有經濟風潮,我們可真是擔心得很,要不是嫣月安慰我們,你媽早就跑香港去找你了。”
真情的溫馨,親人的關懷,略有些疲憊的心靈,受到了一種暖暖的滋潤,更何況,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柔情如水般的小嬌妻,在脈脈笑語的關心着他。
這種生活,實在已經很滿足。
“爸,媽,秋風去香港這麼幾天,真的很忙,又沒有人照顧,想來一定累了,我們吃飯,讓他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事明天再聊吧!”
果然是體貼人心,蕭秋風禁不住的抓住了柳嫣月的手,獎勵般的親了一口。
“喲,害不害臊,在我們兩個老頭子面前玩親親,想親熱,回自己房裡去,記得關好門。”這話當然是田芙大肆咧咧的吼出來的,看着兒子幸福的模樣,作爲母親,當然也有期盼,啥時有個孫子抱抱呢?
柳嫣月粉臉漲得通紅,很是羞澀的看了蕭秋風一眼,然後對着田母撒嬌道:“媽,你說什麼呢?”
從小失去母愛,柳嫣月對田芙,更是有一種特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