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閨蜜她最瞭解,一直渴望找一個男朋友,但一直沒有人敢追她。所以已經26歲了,還單身一人,她還不是一樣。
張大貴咧嘴一笑,面向吳思思,似乎在等她的答覆。
吳思思俏臉通紅,看着這個威武的男生,看着這個即將要爲她獻出生命的男生,澀羞點了下頭!
突然!
張大貴對面的雲天殘,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抓撈起身體起來,前抓後抓上下抓,原來不知何時,他滿臉至全身上下長滿了一種火紅色的疙瘩。
很快,一種極致鑽心的癢感從皮表直達真皮、血液、血肉之中!
他活這麼多年,還從來遇到這種奇怪的事,這種癢無與倫比,奇癢難忍,癢至人發癲發狂,沒有任何言語能夠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啊!”
雲天殘一聲嗷叫,倒了下去,以勁力將一身衣服震碎,在地上使勁地摩擦。
現場有女性驚叫,他流氓,連內褲也弄沒了!
他的體表,很快磨破了皮,渾身磨出一片片血跡。
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他腫麼了?
他剛纔不是站着好好的麼,他可是半步內勁高手,怎麼能被癢打倒呢。
張大貴意氣風發,早在預料之內,怒罵一聲,“你麻拉個比!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他衝過去一把搶走夏陽的摺疊凳,將凳雙手舉過頭頂,對着雲天殘的臉,就劈頭蓋臉的砸下去!
“砰!砰!砰!砰!”
邊砸口裡邊嚷嚷,“操你大爺,你以爲我收拾不了你這個逼羊的!勞資今天不打得你叫爸爸,我不姓張!”
此刻,雲天殘空有一身武力,但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因爲他渾身上下實在是太癢了,與其承受這種癢,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但張大貴明顯不會讓他這麼痛快。
張大貴一連砸了他十幾下,雲天殘臉上已經頭破血流,他的一身力氣不是蓋的,平日裡只敗給過夏陽,少說三百斤以上。
“啊!好爽,舒服多了,求用力打!用力!”
雲天殘舒爽地嗷叫,他突然發現痛能夠抵消癢感,特別是巨痛,越痛越好!
“操你大爺!叫我爸爸!”
“爸爸,求求你用力打我!爸爸,爸爸,爸爸哎……”雲天殘精神淪陷了,披頭散光,就像個瘋子。
張大貴眼中兇光一閃,踩住雲天殘的手掌,摺疊凳猛地朝他的臂上砸去,砸了幾下,臂骨咔嚓一聲斷裂,“你敢斷她的手,你爸爸我斷你的手!”
雲天殘一聲慘叫。
另一隻手臂,也被張大貴打斷,再朝他頭部重重砸了兩下,將他打暈,這才收了手。
全場人已經看他像個怪物!
太猛了!
太暴力了!
這還是人嗎?堂堂半步內勁武者,就這麼被他搞定了。
特別是吳思思,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因爲她稀裡糊塗就有了男朋友了。
三個武者之中的方天傷氣得牙齒打顫,他也是半步內勁武者,跳出來道:“你竟敢耍陰招,我要殺了你!”
張大貴絲毫無懼,摺疊凳指着他,道:“你來,你特麼儘管上來,你爸爸我讓你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