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是這麼想的,只需要把死了都要愛弄得純熟而且融合極佳,讓所有人都在這首歌裡配合默契,其他都不用去考慮了。
臨走之前,王經理讓白卿明天把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拿過來,她們公司會負責幫自己辦簽證的。
她這纔想起來,這時候還得弄簽證,可是她的身份證還不知道出來了沒有。
因爲一般情況下弄身份證都是需要等一個月到三個月的,當時白爸爸想得周到,就多掏錢讓給弄快辦的那種,她一直沒有操心這個事情,不知道有沒有弄回來。
回家之後,她就問道:“爸爸,我們上次去照身份證的相,週五就要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取上身份證辦簽證啊?”
白爸爸一聽,沒有答話,徑自去了自己房間,然後把身份證從他們的抽屜裡取出來。
他看着自己女兒,說道:“指着你自己去操心這個事情,估計你的身份證都得讓別人給領跑了,喏,拿去。”
她看到爸爸手裡自己的身份證,笑着撒嬌:“哎呦,那人家不是想着有老爸給操心一定丟不了嘛,嘻嘻,謝謝爸爸。”
白爸爸不理會女兒的嬌嗔,說道:“人家是怎麼說的,打算什麼時候去美國?”
她一邊打量着自己的身份證,一邊說道:“週五啊,說是這兩天就要辦手續,對了,老爸,戶口本也得用一下,人家說公司直接幫我辦簽證,不用咱們操心。”
白爸爸點點頭,又回過身去拿戶口本,放到自己女兒手裡還不住地叮囑着一定要看牢了,千萬別弄丟,不然補起來可麻煩的很呢。
她滿口答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爸爸心裡卻有着滿重的擔心說不出口。女兒長這麼大是頭一次離開家門,離開自己和妻子的身邊,而且還是去美國那麼遠的地方,一去還是半個月。
他心裡多少都有些放心不下,畢竟是到國外去,雖然有公司跟着,那幾個男孩子看着也不錯,可是她一個姑娘家跟着一堆大老爺們,怎麼能讓做父親的放心呢?
這些話都是不好跟女兒說的,他心裡還一個勁地打鼓,回來以後跟白媽媽也是好一番嘮叨,兩個人都多少不放心,只能走的時候,讓幾個樂隊裡的孩子們多多照顧她閨女一下了。
她自己進屋之後也沒有想那麼多,東西都不急着收拾,反正也只去半個月,到時候公司應該會把很多事情都安排好,她只用帶些日用品就行。
將需要的東西都想好,她就開始準備自己那首歌。幾個人都是才定好了曲子,裡面需要修飾的還非常多,而且這首歌有些小地方需要改動的,到時候大家都要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
她想着明天的訓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白媽媽叫她起來吃飯的時候,她都有些懷疑今天到底是幾點,甚至回到了前世26歲一回家就睡得昏天暗地的感覺。
不禁給了自己老媽一個擁抱,說道:“媽媽,我好想你啊……”
白媽媽不知道自己閨女抽什麼瘋了,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呢,趕緊起來吃飯,怎麼突然就睡着了,真是的。”
她吐吐舌頭,沒有爭辯,就趕緊揪揪衣服起來吃飯。
到練習室的時候,幾個人都已經到了,莫大頭他們還在興奮地說着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美國女孩子胸很大屁股很翹啦,說人家
都純天然不喜歡戴內衣了之類的。
她一見情況不妙,趕緊咳嗽了兩聲,幾個人一看小丫頭來了,趕緊止住話匣子。
莫大頭乾笑了幾聲,說道:“小卿你來了啊。”
她翻了個白眼,再不來,就不知道你們要在這裡討論什麼東西了。
有些無奈地看着這幾個大男孩,安昕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沒什麼關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嗎,有什麼不能說的,對吧小卿?”
她把安昕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出來,說道:“你們自己掂量着辦吧,我對這個事情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當然,如果你們太不把門,說得過於露骨,就別怪小丫頭給你們點厲害嚐嚐。”
幾個人渾身一抖,都有些害怕,好嘛,你願意被一個人說死的話,就試着去挑戰一下權威吧,那個傢伙可是厲害地不行啊。衆人心裡哀嘆着。
大家玩笑過後就開始做正事了,好好地把那個曲子多過了幾遍,在一些瑕疵和問題上進行了小小的改動。
因爲已經確定曲子就用這個了,那麼在排練上就付出了比之前隨便走曲子時更多的用心和努力。
有時候是在鍵盤上稍微改動下,有時候是在架子鼓那裡,多一些少一些什麼都不是大問題,有時候白卿的歌聲也是可以隨意一些的,不用完全跟着譜子走顯得生硬。
她自己也知道跟着譜子有些生硬,可是訓練的時候她不敢放得太開,免得上臺了之後沒有感覺。
莫大頭也沒有勉強,他們之前那個主唱也是這樣的,在訓練的時候很是循規蹈矩,一到臺上就成了人來瘋,想怎麼唱就怎麼唱,能怎麼瘋就怎麼瘋,就是這樣,人家臺下的人才愛他愛到不行。
估計唱歌的都有這麼個怪癖,他也就沒有多說。
下午的時候,她抽空去了炫夢公司把東西交給了宋小潔,王姨不在,她也不想多待浪費時間,隊友還等着她回去訓練,就給宋小潔交代了幾句,然後急急忙忙地跑回去了。
宋小潔緊追着在她身後喊讓星期四的時候過來取戶口本。見那孩子趕緊答應說聽到了就跟她告別,弄得她一陣糾結,這些歌手們哪,看着光鮮亮麗,其實背後的付出比任何人都多。
不過宋小潔也覺得白卿這個姑娘總有一天會成爲巨星的,能夠不驕不躁,在各種關頭都有奇思妙想的孩子,她的舞臺,不知道會有多大,而她的未來,也不知道會走向極端的好,還是極端的壞。
演藝圈裡是個很亂的沼澤,稍一不慎,就有可能什麼都沒有了,但是見到她那麼謹慎勤奮的樣子,宋小潔笑了,她操什麼心啊,這個孩子,一定會走向那個最好的路。
強化訓練完畢,她終於可以回家了,藉着莫大頭的順車,沒有擠公交,讓她感覺到無比幸福啊,真希望以後天天都有車坐纔好。
白媽媽問了到時候怎麼出發,去哪裡集合,她一頭霧水,“媽,今天才幾號啊,你不要着急,有消息了我肯定第一個告訴家裡面的嘛。”
白媽媽點了點她的腦袋,說:“死丫頭,你知道個啥啊,我們早知道好早給你準備東西啊,不然要走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回頭過去了再沒有什麼好用的,你還是個半吊子英語,可咋辦?”
她笑着摟住自己老媽的胳膊:“哎呦,我當然知道老媽是關係我啊,但是現在真的不曉得呢,而且公司會給安排的,這些你就放心,人家肯定讓你閨女漂漂亮亮舒舒服服地參加音樂節,是吧?”
白媽媽點點頭,話是不錯,可是人家未必什麼都給考慮周到,這纔是重點,算了,一切還是等着她有消
息了再給女兒準備吧。
一家人剛吃完飯,就聽着電話響了,沒想到還是找她的,白媽媽把電話遞給女兒,說道:“好像是你同學。”
她有些疑惑,同學?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都準備上高中呢吧,要不就是在瘋玩的,怎麼會有人把她給想起來了呢。
“喂,您好,我是白卿。”她疑惑地抓起電話,先自報家門,有道是禮尚往來,肯定對面也會自報家門的嘛。
不過她想多了,對面的聲音“噗嗤”笑了出來,只聽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道:“哎呦我滴白卿心肝,你怎麼都這麼生分客氣了,還您好,我的天,你要不要來數數因爲你的話我被麻死了多少腦細胞?”
她一聽這個腔調就知道是秦沁那個傢伙了,真是的,還弄得她那麼緊張,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鬧了半天是這個死傢伙。
“是你啊,我不是以爲是我不認識的呢麼,弄得我緊張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估計人家在對面翻了她一個很大的白眼。
“你傻了啊,不認識你怎麼會給你打電話,”秦沁抑制住想損她的衝動,問道:“聽說你要出國了,是不是真的?”
她一聽,說道:“聽誰說的啊,還去美國呢。”雖然不打算瞞着秦沁,但是這個事情,貌似除了某個人,就沒人知道了。
“好啊,季明明那個混人,居然敢騙我,嗚嗚,我要找他算賬!”秦沁在對面憤憤不平地道。她不由地笑出來聲,說:“好啦,先不要生氣,其實我是這周要去一次美國來着,不過半個月以後就回來了。”
秦沁氣到不行:“你敢不敢不這麼刺激廣大人民羣衆啊啊?什麼叫半個月,要是換我,能去看看就美死了,你個身在福中不知福飽漢不知餓漢飢的壞女人!”
秦沁一吼,她趕緊把話筒離自己遠一些,免得被獅吼功給震死。保護耳朵人人有責。
她鬱悶地道:“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不是過去玩的,我是去工作,對不對,那我肯定沒有想着度假爲先,是吧是吧?”
秦沁已經氣哼哼地不想說話了,她趕緊繼續哄道:“好嘛好嘛,我多拍些照片回來給你看啊,肯定漂亮是不是,也就是等於幫你看了看美國的風光。”
秦沁嘟囔着道:“還得有美國帥哥的……”這個色女,她鬱悶地想着,嘴裡卻還是答應道:“好啦,我知道,沒問題,嘿嘿,不生氣了哈。”
秦沁這纔算是放了她一馬,又說要多注意安全,不可以留在美國不回來之類之類的一大堆囑咐,弄得她一陣無語,但是心裡感覺暖暖的。一直連聲說她知道了,一定謹遵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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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一聽,非常配合地道:“既然如此有覺悟,哀家就不多言了,跪安吧……”
她很想回一句“跪你個頭啊”,不過爲了避免某個人又羨慕嫉妒恨的心思氾濫暴走,忍住了沒說,好言好語了幾句把人給哄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跟打仗了一樣,她笑了笑,白媽媽說:“你們怎麼那麼激烈啊,打個電話還要跪安,”她鬱悶地道:“開玩笑的,怎麼你聽那麼清楚啊。”
白媽媽鬱悶地想着,就算想不聽清楚也難吧,那麼大的聲音。
她吐吐舌頭,秦沁這個大嗓門。
季明明嘴也夠長的,怎麼就把這個消息給說出去了,但願別讓太多人知道,她一直想着低調行事來着,別到時候又說自己這裡不好那裡不好的,回頭也是個得罪人。
她心裡默默地想着,季明明這個長嘴大喇叭的毛病,一定得改改不可,不然的話可怎麼弄啊,老是愛透風,又不是牙少了幾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