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你說,這牌匾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而不是想要聽到她的抱怨。
“這惡毒女人的府上,自然是不配有父皇你親自題寫的牌匾。要知道被父皇您誇讚的人都是能文能武,大智大賢的人,能夠擁有您親自題寫的牌匾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可現在站在金鑾殿上的這個女人,完全就不是一個好的,既然如此,這牌匾也不能夠留在她的府上。可是兒臣讓侍衛將這牌匾給取下來,結果這個惡毒的女人死活不願意。所以而成一氣之下就拆了這牌匾。”
嘖嘖嘖。
楚佳衡站在一旁,聽着這樣好的一段話,感動的都想要伸出手來拍掌了。
真的是好樣的。
她還怕這個刁蠻公主突然有了腦子,在金鑾殿上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現在看來,她的擔心完全全就是多餘的。
今天這一場戲,想不熱鬧都難了。
莫名其妙的,在心裡面浮現出來一點小高興。
有人歡喜有人愁。
以大學士爲首的一干臣子在聽到這一席話之後,面上是面無表情的,可是這心裡面卻是樂開了花。
他們好像,也喜歡看這損人利己的熱鬧場面。
然而,作爲三皇子殿下的後盾的一行人在聽到這樣的一段話之後,卻是這樣都站不穩,馬上就要暈厥過去了一般。
尤其是十六公主的外租一家。
楚佳衡很明顯的是看見其外租臉色已經變得鐵青,青筋也全都爆綻。
她想,要不是現在是站在金鑾殿上。
或許那老頭子直接就會上前將十六公主給毆打一頓。
畢竟這沒腦子的話,不僅說的格外的流暢,還說得有板有眼的。
不好好獎勵一番,怎麼能夠可以呢。
再看這刁蠻公主。
已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皇帝看不下去了。
上前一步,拉近父女倆的距離。
直接一巴掌就揮了下去。
“混賬東西,你真的是要氣死朕了。”
剛剛纔說了楚家衡放肆,可是事實打起臉來,卻是這樣的快。
“你給朕老老實實的交代,爲什麼要這樣做?”
“父皇,你爲什麼要打兒臣?”
刁蠻公主捂着被打的臉,一臉不知所措。
“難道兒臣做的這件事情不對嗎?難道要繼續讓他們留着父皇給他們的好,讓他們作威作福嗎?您不知道,這是因爲有了你們的恩寵,楚將軍一家都快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弄垮了。這樣的人家完全不配擁有牌匾。”
“我們楚家,配不配擁有牌匾,還不是你這個黃口小兒能夠說得了的。”
皇后娘娘在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便是來了這金鑾殿。
站在大殿之外,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一番話。
當即不由得便笑了。
真的是好笑至極。
但是笑過之後,便是大步走上金鑾殿。
什麼狗屁的後宮不能幹政。
今天要是她不站出來爲楚家說話的話,她的顏面何存?整個楚家的顏面何存?
“佳衡可是有本宮帶大的孩子,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你口中的和惡毒女人。這此中緣由,還望公主您賜教。”
本來楚佳衡就是皇后帶大的,若是說楚佳衡有問題,那麼就是在質疑她管教孩子方面是有問題的。
她可是一國之母。
這是在衆人面前質疑她。
“這……這個毒女人是母后的侄女。母后自然是要偏袒着她,但是母后你可以派人去街頭巷尾問問,聽聽面前這人的名聲如何,你再來偏袒也不遲。您可千萬不能夠被他臉上的這種柔弱給欺騙了。兒臣要是您的話,可真的是覺得自己臉上無光。”
“呵,呵呵……”
皇后聽此一席話,笑了。
是不是看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特意來給她講笑話的。
“十六,本宮該慶幸當初皇上沒有讓本宮管你,不然的話,本宮現在就應該去找三尺白綾,懸掛在自己的鸞鳳殿上。當場自盡,以示本宮知錯。”
皇后一邊說着,一邊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皇上。
今天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的全部交代清楚。
“你……”
刁蠻公主再沒有腦子,這麼直白的話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夠了。真的是豈有此理!”
皇帝一聲重重的呵斥。
“皇上息怒。”
左右兩列的文武臣子紛紛下跪。
皇后宛若沒有聽見一般。
自顧自地走到了楚佳衡的身邊,隨後筆直地跪了下去。
“臣妾有罪。沒有教育好膝下的孩子,我楚府有愧,出來的人都是惡毒的人,既然如此,我這個皇后也當得實在是有愧,還望皇上懲罰。”
“孩子不懂事,你怎麼也跟着胡鬧。先起來。”
皇后這一舉動,讓本來就已經是頭疼的皇上更加頭疼了。
哎。
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想要偷懶都是不可能的。
“十六,你最好好好的給朕交代清楚,究竟是怎麼你了,纔會讓你這樣的憤怒。”
還是希望這件事的錯誤是發生在楚佳衡的身上,不然的話皇家的顏面蕩然無存。
儘管看來,十六公主也有錯。
但是口舌之上的錯誤是可以完全掩蓋下去的。
所以倒也不是什麼大錯誤。
“父皇,你不知道,前段時間兒臣遇到一個柔弱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是一個心地極其善良的人,但是她卻受到了楚家大小姐的傷害。他本身就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雖然是沒辦法抗衡有權有勢的楚家大小姐。於是她就只能夠這樣忍着受着,此後,兒臣走至街上,總是能夠聽到關於楚家大小姐的壞話。”
說到這裡,刁蠻公主紛紛不平的看了一眼楚佳衡。
真的不知道這樣惡毒的人是怎麼能夠存活下來的。
也不知道這樣惡毒的女人是怎樣能夠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
“父皇,您說過一個德行出衆的人。自然而然的是能在民間受到愛戴。但如果是一個德行不好的人,自然而然也會在民間得到體現。是故,這楚府的大小姐,無疑就是一個奸詐,惡毒的女人,所以,她這種人,留着只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