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女不勝酒力,可否……”蕭宛如柳眉輕輕蹙起,那欲言又止的爲難樣子,讓南希影保護欲大增,很是豪邁的端起那杯酒:“沒關係,本王替你喝!”
他剛剛準備一口飲盡杯中之酒,就見南子衿大驚失色起來,她慌忙起身,連連叫喊道:“王兄,萬萬不可!”
疑惑的擡了擡眸子,南希影不解道:“皇妹,這是爲何?”
南子衿面容一僵,看到王兄旁邊的蕭宛如臉上帶着幸災樂禍的笑意,瞬間明白了她早就知道這一切,所以讓王兄代爲喝酒,好一個蕭宛如!當衆拂了她的面子不說,還故意陷害她於不仁不義當中,果真不是一般女子。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這杯酒她怎知裡面有異樣?
“因爲突然想到王兄最近身體不適,不適合飲酒,既然如此,還是免了吧。”南子衿隨口扯了個藉口。
“沒事兒,一杯酒而已,本王還是承受得起的。”說完,端着酒杯一飲而下。
眼睜睜的看着那杯酒入喉,南子衿的手指甲都深深的掐入了肉裡,那貼身侍女見狀,很快退了下去,準備去拿解藥。
南子衿緊抿着嘴脣,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那個看似風輕雲淡的蕭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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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尖尖的嗓音,打斷一切:“皇上駕到!”
很快,一抹月牙白的身影,闖入了衆人的視線。
衆人一愣,繼而連忙趕到門口跪了下來:“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那麼多人的身影當中,南逸塵一眼就發現了蕭宛如。只是讓他很是詫異,這樣的場合,蕭丞相都未曾參與,她爲何來了?
“平身。”
南
逸塵走到上座,其他人等這纔敢入座。
南希影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的生辰這個皇兄也趕過來了,難不成,他突然想到自己這個弟弟的生辰來了?
“臣弟不知王兄駕到,有失遠迎!”南希影此刻面容紅潤,整個人猶如容光煥發一般精神奕奕。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況且今日只是微服出巡,大家隨意即可。”當南逸塵目光看到南希影身邊的蕭宛如之時,兩人此刻靠得如此之近的坐在一起,莫非……?不知爲何,南逸塵感到自己胸口有些發悶,覺得這幅畫面很是礙眼。爲什麼蕭丞相都未曾參與此次宴會,然而她卻來了?難不成,是爲了他的皇弟所以如此勞力費心親自前往?她就這麼看中自己的這個皇弟?
“不知今日衆卿家爲何相聚於此?”原本南逸塵命人把壽禮都帶來了,可是看到他和蕭宛如一起的畫面,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下,全場譁然起來。
說是慶祝生辰,實則是南希影想要聯絡各位大臣的一個羣宴而已。衆人都心照不宣,雖說這南希影不得恩寵,可是畢竟是南宣皇朝唯一的一個王爺,總不好明面兒上拒絕他的邀請和一番好意,索性賣他一個面子,大部分的官員都來捧場。
可是皇上突訪,卻全然不知今日是自己弟弟的生辰,當衆人是非法集會的架勢,讓那些大臣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都說這南宣皇朝的王爺不得寵,可是也沒有這麼不得寵的啊?不僅僅是忘了生辰,還來這麼一出,這是警告衆位臣子還是故意給這個弟弟難看?
衆人都有些犯渾了,底下不乏有人開始後悔起來,爲什麼來參加此次宴會,倒時候皇上發起脾氣來,難免影
響他們日後的仕途。畢竟是一個不受寵的王爺,若是真的爲了他而讓皇上不爽起來,那就太不值得了。
嘈雜的聲響當中,還是不難聽到底下人的這些竊竊私語,南希影面容僵硬起來。看來,這個皇兄並不是顧及什麼兄弟情義來了,枉他還以爲他這個皇兄會記得自己,真夠諷刺!
目光一轉,南子衿起身道:“啓稟皇兄,今日是王兄的生辰,大家這都是來替王兄賀壽的,並無其他意思。”
點了點頭,南逸塵故作思考起來:“原來今日竟然是皇弟你的生辰,你看皇兄都給忙忘了,福子,把朕的那副玉竹骨扇拿過來,贈予王爺賀壽之禮。”
“是。”福子自然會意,那原本就是南逸塵準備的賀壽禮。
“王爺,這柄玉竹骨扇子觸手生涼,夏日用來最好不過了,皇上可喜歡得緊,今兒贈予王爺了。”福子將錦盒拿了出來,恭敬的呈在南希影面前。
“多謝皇兄恩賜。”南希影全程僵硬着一張臉,接過那所謂的‘大禮’。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南希影面容開始泛白起來,他手心有些抓不穩那柄竹扇,見他如此,南子衿突然衝了下來,扶住了要倒的南希影:“皇兄,王兄他今日身子不適,還望皇兄見諒。”
“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宣御醫過來看看吧,晚宴到此結束,各位愛卿都散了吧。”南逸塵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這個弟弟。
南逸塵走後,那些大臣便見風使舵,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看到衆人如此跟風作勢,南希影的心都涼了一截。與此同時,內心更是憤恨的!那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把他壓制在底下,讓他喘口氣都是極爲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