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照將鳳悠然扶到天字一號房,鳳輕歌跟在後面,顯得異常安靜,神情也是平靜如水。
進了房間,龍金予已經等侯在此,一人舉杯獨自飲酒,見鳳悠然已被帶來,脣邊不自覺逸出極大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已閉上美目的嬌顏。
於照自是懂得自家主子的意思,將鳳悠然扶到牀上後便退了出去。
“殿下!”鳳輕歌輕聲喚道,龍金予壓根就沒有多看她一眼。
“嗯!”龍金予擡眼似纔看到她一樣,不冷不熱地應道。
“您讓我將大姐姐帶來了。”鳳輕歌眼中露出幾許期盼。
“那你可以走了。”龍金予不耐煩地趕人,這個女人一看便厭倦了,若不是需要她騙出鳳悠然,他壓根就懶得理會她。
龍金予早就猜到鳳老夫人已經康復,鳳悠然不會來,而她便讓鳳輕歌假意求情,探探她的口風。而她本來應該揭穿鳳輕歌的纔是,可她卻沒有,反說要幫助鳳輕歌。
龍金予便知道鳳悠然定會有所動作,他做出了多個準備與推測,既然鳳悠然讓鳳輕歌等她的消息,那麼他就來個順水推舟,邀她到銘翠樓來。
而接下來的事便被他猜中了,她果然讓鳳輕歌前來,如此便合了他的預料之中,本來龍景韻想插上一腳,他不允!
“殿下,您答應過我的事。”鳳輕歌可憐兮兮地說道。
“如果你還想要活命的話,就給本皇子滾!”龍金予此時對鳳輕歌與先前的態度可謂是判若兩人。
“我就知道您將我利用完便會棄之,可是,殿下您不想要這個了嗎?”鳳輕歌拿出那隻檀香木盒子,當着龍金予的面打開,裡面靜躺着那塊紅得似要泌出血的鳳形玉佩。
“血鳳佩怎麼會在你手上?”龍金予起身來到鳳輕歌面前,拿起血鳳佩。
玉質冰涼透骨,龍金予給了鳳輕歌一個好看的笑容道:“告訴本皇子,你是如何拿到手的?”
“是大姐姐給我的,她讓我轉交給您。”鳳輕歌小心翼翼地看着龍金予,面對他似不敢有半句假話。
“她可有說原因?”龍金予看了牀上的人兒一眼,問道,心裡對鳳輕歌的說詞是不予置信的。
鳳老夫人已經恢復,鳳悠然沒有必要與他或者龍景韻合作,更是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讓鳳輕歌轉交給他,她究竟有何目的?
“你先到隔壁的天字二號房等本皇子。”龍金予拍了拍鳳輕歌的臉曖昧笑道。
“是,殿下,那您要快點來哦!”鳳輕歌對龍金予嬌羞一笑,便走了出去。
龍金予沒有發現鳳輕歌轉身之後臉上閃過的那絲冷笑。
龍金予將血鳳佩暫時先放在桌子上,他來到牀邊端看鳳悠然那張美得極致的臉,心情極好。鳳悠然你口口聲聲罵我爲淫賊皇子,那麼今日便你在我這個淫賊皇子身下承歡,暮時,就算你不嫁我都不行了。
他欺身壓在鳳悠然身上,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很快便將她的衣裙解開了,他的手伸進她的褻褲下,摸進她那幽密之處,突然他本來愉悅的表情大變。
他急忙收回手,她居然不是處子!這個發現對他來說可謂是驚人的,他對於她的一切都查得極爲仔細,她不可能不是處子,除非她………
不待龍金予多想,突然窗戶大開,一根銀絲線從窗口以可蓖美閃電的速度飛向桌子上的血鳳佩,將其糾纏住,咻地一下子被窗口那人拉到手裡,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很快就融入夜色之中。
一切發生得極快,龍金予根本來不及阻止,他沒有多想便往窗口一躍而出追了出去,卻發現他所帶來的屬下全都被人不動聲色地擊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便一人緊追而去,他不能讓血鳳佩從他手中丟失。
待龍金予走後,一人反方向的暗處走出,這人竟然是雲沐寒!他得意冷笑,今夜他成功演繹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他進了天字一號房,見躺在牀上的鳳悠然身上只着肚兜與褻褲,心想幸好他來得及時,不然還真的便宜了龍金予。
他手腳得放快些,不然那些人來了,他還沒有得逞或者不盡興,哼!龍金予本意是想將鳳悠然佔用了,並通知了許多舉足輕重的人來做見證,如今倒是他讓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雲沐寒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一把將鳳悠然的衣物撕破,沒有任何前戲與愛撫的動作便將自己的昂然堅挺插入她的私密之處。
他的臉色也是大變,心裡涌起了一團無名之火,這個賤人居然不是處子!她到底將身子給了誰?龍天絕?
就在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她悠悠轉醒,眼神迷離,竟然將壓在她身上的雲沐寒看成了龍金予,她的身體突然變得燥熱無比,一股熱流在下身直涌到小腹之間,她急切地想要。
她頭腦越來越不清楚,隨着雲沐寒粗魯的撞擊發出陣陣呻吟,刺激得雲沐寒更加盛怒直罵蕩婦,她卻無所謂,反而弓起身子迎合他,熱情如火。
碰!就在雲沐寒將其種子全數射進鳳悠然的身體之時,門被人撞開了,涌進了許多人。
這些人有鳳錫丞、以及朝中的許多重臣,雲沐寒沒有震驚,反而極其從容的從鳳悠然的身體撤離。
雲沐寒邊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上身,邊對盛怒中的鳳錫丞說道:“侯爺,悠然實在是太熱情了,盛情難卻,我只能先滿足了她,再上貴府提親,而您就趕巧來了。”
“雲沐寒!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竟然將我女兒給玷污了還說種話,看我饒不饒得過你。”鳳錫丞一陣吼道,氣得滿臉鐵青,他是接到有人告知他女兒鳳悠然在銘翠樓與人行苟且之事,他哪裡會信。
可是當鳳錫丞急急趕到悠然閣看看鳳悠然在不在時,她卻不見蹤影,他便涌起了不好的
預感,急忙往銘翠樓趕來。
但,當鳳錫丞趕到銘翠樓時,居然有許多朝中大臣也如同他一般,接到被人用飛刀射入府中的紙條,同是讓他們到銘翠樓看鳳悠然與人苟合的好戲,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當下人人急着趕來看戲。
“侯爺,我與悠然是你情我願的,非我強迫她,所以你不能單單隻遷怒我一人,要怪只怪你自己沒把女兒管教好。”雲沐寒從容不迫地說道,意思很明顯了:是你女兒自己不要臉地勾引我。
“是嗎?雲沐寒,你可要看清楚牀上那女人是誰,別睡了人家還不明所以。”就在鳳錫丞氣得不行就要對雲沐寒出手之時,從門口傳來一道帶着明顯嘲笑之意的清脆女音。
衆人不自覺便移開身體,讓門口的人顯露在衆人眼中,可是,不僅是鳳錫丞,每個人都驚呆了!雲沐寒看清楚門口那人的面容更是如見了鬼一般,差點站不穩了,居然、居然是鳳悠然與龍天絕並肩出現在門口。
怎麼可能?那牀上的人是?衆人看了看門口的鳳悠然,再看了看牀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可是神情從衆人進來時就變得呆滯,一語不發,像失了魂般的‘鳳悠然’。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看便知分曉,何況門口這位還有太子殿下陪同呢!啊!太子殿下,衆大臣這時纔想起來他們沒有向龍天絕見禮,個個慌張地想下跪,卻被龍天絕擡手阻止了。
“不可能!不可能!”雲沐寒不相信自己被算計了,難以置信道。
“各位大人想不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假冒我,毀我清譽?”鳳悠然不理會雲沐寒的反應高聲說道。
哼!雲沐寒啊!雲沐寒,真是蠢得可以,本來她算計的人是龍金予,是雲沐寒自己非來插上一腳,卻將他自己給折了進去,倒是讓龍金予逃過一劫。
也罷!中招的人是雲沐寒,她也不虧,反正這雲沐寒早晚都要與他算賬的,他自己要提前往渾水裡跳,她也沒有辦法。
“悠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鳳錫丞問道,不是鳳悠然更好,可是爲何他那不好的預感還是久久不然?
“爹,您總是喜歡問我這句話,呵呵!怎麼回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鳳悠然的笑容非常冷,冷咧得讓衆人心裡直打寒顫。
在鳳悠然的說剛說完,從龍天絕身後快速閃出一人,便是其貼身侍衛葉方,直逼牀上那個冒牌貨,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他便閃回龍天絕的身後。
一陣驚呼聲連接響起伴隨着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聲,還有鳳錫丞的痛罵聲,場面也變得極其混亂喧雜。
牀上這名與雲沐寒行苟且之事的女子居然是鳳輕歌,方纔她的臉上是貼了人皮面具。
鳳悠然此時的笑容盡是得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便是那魔!她說過誰在算計誰還未可知,而膽敢算計她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要有被她反算計的覺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