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擁有大羅金仙頂峰修爲的張大仙人,身體那是冷熱不侵的,衣服對他的保暖作用實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而日常生活在村裡按天氣轉變跟着改變衣服厚薄,無非是想在人們的眼裡保持正常,讓人們把他看作一個正常人。
而對於衣服的款式,張大仙人從來沒來什麼要求的,只要是正常的符合他穿的就可以。一件衣服穿在張大仙人身上,那是可以保持塵灰不沾的,當然張大仙人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不會那樣做,張大仙人穿的衣服只是比平常同齡小孩穿的衣服乾淨了一點點罷了。
正是因爲這些原因,雖然張定塵知道華國北方的京都在10月底的天氣會很冷,但一不小心在來京都之前,張定塵記不起來了,所以並沒有跟鄭三河與李建說京都會冷,同樣行李包裡面的衣服也是母親龐娟按南方天氣估計着放的,一件母親織的毛衣背心,已經在下京都火車站的時候穿在身上了,兩件普通絨毛風衣外套,還有幾件的內衣。
不過現在的張大仙人想正常也正常不了啦。10月底的京都,早上6點多的時候,習慣了早起的鄭三河與李建國兩人第一次在睡了差不多17個小時的時候才被冷醒過來了。爲了早點把沼氣池的事情辦好,鄭三河與李建國在很到時間後很快起牀,叫醒張定塵,穿衣服,洗刷,檢查公文包裡資料,帶上,出門,鄭三河與李建國兩人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下,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冷。”接着回頭,穿起衣服。穿着穿着,把帶來的還乾淨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兩人才覺得不是那麼冷了。相互看了一下對方,鄭三河與李建國同時笑了起來。但兩人把頭轉向張定塵的時候,臉色不好看了,因爲張定塵身上的衣服還是睡覺前穿的衣服一樣,而在張定塵的行李包裡還有一件外套沒有穿在身上,於是鄭三河有點嚴肅地說道:“塵子,快去把穿服穿上,別冷着。”說着就走過去拿起那件外套。
李建國這時也跟着關心地說:“對了,塵子,很冷的,快穿衣服。”
“鄭叔,建國叔,我不冷啊。”張定塵接過鄭三河遞過來的外套,解釋道。
“不冷?別學那電視上哪些不穿衣服的什麼只要風度不要溫度行爲,我看那只是瘋度。如果冷了,就要穿衣服。”鄭三河開始有點生氣地說道。
“對啊,塵子,如果冷着了,生病就不好了,這裡可是京都啊!是不是衣服不合身,穿不進了,要不建國叔給身上這件你穿?”李建國一邊說一件脫起衣服。
“不用了,鄭叔、建國叔,我真的是不冷了;鄭叔你不記得了,我可懂醫術的,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還不知道。”
李建國也開始有點生氣了,接過話就說:“冷要穿衣服,與術醫有什麼關係呢,即使醫術再利害也要穿衣服吧?咦,塵子你還會醫病啊?”李建國現在可是不知道張定塵會醫病這事。知道這件事的目前只有樑正紅與鄭三河兩個人,其他知道這件事的人的這段記憶都被張定塵洗掉了,包括李建國這個當時被動地接受張定塵治療的人。
鄭三河看着張定塵不像說謊的神情,想了想,問道:“真不冷?不能說謊。”
張定塵不理李建國的問話,對鄭三河說:“真的不冷。老人們不是常說小孩屁股有三把火的嘛,有這火在燒着,那還會冷呢?”見鄭三河開始相信了,張定塵還用村裡老人常說的話開起玩笑來。
“屁股上真有三把火的話,都把你燒着了。真是不冷,
不再穿衣服也行,不過要把那件衣服帶上,如果覺得冷了就必須要穿上。”鄭三河見張定塵確實不像是裝的樣子,也就同意了,不過在後面加了個語氣堅定的條件,不讓張定塵反對。
張定塵一聽,連忙答應道:“好的,知道!謝謝鄭叔、建國叔!”雖然張定塵不想也有辦法不帶上那件外套,不過最後還是同意的了鄭三河的說法,拿着起那件外套,折掛在手臂上。
鄭三河見張定塵不在反對了,也就不再生氣了,說:“不是鄭叔說你,就像你建國叔說的一樣,這裡是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比在我們北山村時那樣方便。你要真是冷着病到了,還不知道送你去哪裡找醫生呢,再說你媽來時可是要求我們看好你的,你當時可是答應着的,你可不能怪你鄭叔和建國叔啊!”
一聽鄭三河的話,張定塵連忙接着說道:“當然不會怪的呀,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我知道鄭叔和建國叔是因爲關心我才說的。如果不是自己人肯定不會這樣說的。”
“塵子,你真的不冷嗎?”在鄭三河同意張定塵可以不用再穿衣服後,李建國也就着跟着同意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因爲李建國看着自己和鄭三河每一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快是張定塵身上穿的三倍了,真的不冷嗎,真奇怪,這是什麼身體,抗寒能力這麼好?不過李建國很快就想起前幾次村委會時一干事說的跟張定塵有關的事再離譜也不奇怪。
“不冷!”張定塵肯定的答道:“鄭叔、建國叔我。”原本打算想自己到農科院旁邊的科技村看看,買一臺電腦,這也是張定塵這次跟着來京都的目標。不過看着鄭三河與李建國的態度,想了想,張定塵還是在最後把吐到嘴邊的話忍了下來。
“塵了,怎麼了?是不是冷了,冷了就快穿衣服。”鄭三河聽着張定塵吞吞吐吐的話,問道。
“沒事,對了鄭叔,等一下是不是要去農科院了。”張定塵連忙轉移話題。張定塵覺得如果還不把鄭三河這兩人注意力轉移掉,可能就要用神識。
聽到張定塵這麼一說,鄭三河的注意力終於轉這次來京都的目標上:“嗯,等下去酒店先簡單吃點東西,然後去農科院。”
“我們就這樣去嗎?”張定塵懷疑的問道,這可是華國的農科院啊?
鄭三河並沒有理解張定塵問這話的意思,想也不想就說:“走過去了,昨天不是看到了嗎?就在對面了。”
“這可是華國農科院啊?”張定塵再次疑惑地問。
“對啊,就是農科院啊,報紙上可是說得很清楚了,直接去找門口值班警員,登記後就可以去找新農業發展部申請就可以了。”鄭三河依然沒有明白張定塵的話。
李建國也跟着說:“就是啊,不就是農科院嗎,應該就是研究種地的吧,都登報紙說那樣做就可以了,當然是按報紙上說的去做了。”
同樣的李建國也不明白張定塵爲什麼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也許在鄭三河他們這一代人腦海裡的的紅色思想還是佔着主要地位,還沒被後來金錢等污染。根本就沒有想過找政府部門辦事還需要走過其它路線的;雖然按李建國的話,農科院就是一個研究種地的,但現在怎麼也算一個國家級別的部門吧,不是誰說進去就進去的,也不是說誰去了,就會被接見的吧?再說現在農科院裡負責沼氣池業務的人員是否在裡面呢?但張定塵發現鄭三河與李建國根本就沒往其它方面考慮。想着前世的種種事,也許現在這樣是可流行的吧。張定塵突然決定不問了,走過去就走過去吧,其它事的到時再說吧!
三個人下到酒店的餐廳,用着帶有明顯的北山村氣息的普通話,硬是說了五分鐘,鄭三河纔跟餐廳的服務員溝通,相互地明白他要點的早餐是六個菜肉包子,六碗白粥。沒多久,早餐在服務員鄙視的眼神裡送上。也不需要多久,三兩下把早餐解決掉,三人出了酒店,這時張定塵才發現這家酒店的名字是叫銀河酒店,招牌名稱被一快廣告擋在下面,不注意的話是看不到。
穿過人民大道,三人剛到在達農科院門口,就聽到農科院門口值班的民警問:“做什麼的?”
鄭三河道:“我們是來申請建沼氣池技術幫助的。”
“有證明嗎?”
“有,有。”鄭三河連忙從公文包裡拿出遂北縣的批文,遞了過去。
值班民警接過批文,看了看,問道:“遂北縣的?”
鄭三河高興地說道:“對對,我們是遂北縣來的。”
看了看三人,民警說道:“先登記,然後進去向右走,就是發展部。 你們運氣好,負責沼氣這一項目的陳部長剛好從蘇浙省回來。”說完民警把批文給回鄭三河,並遞過一份表格,要三人填上來訪信息。
“謝謝同志!謝謝!”鄭三河填完信息後,高興得連忙對民警道謝。
民警看三人填完後,說道:“不用謝,你們進去吧;對了,遂北縣在哪裡,都沒有聽說過的!”
……
事情順利出乎張定塵意料,門口的民警不但沒有爲難三人,認真看到三人信息,並讓他們填好來訪表,就讓他們進去了,而在農科院新農業發展部,三個人也順利找到民警所說的陳部長。
陳部長辦公室接見了三人,聽了三人來意後,爽快地答應派人下去幫忙解決建沼氣池技術問題。不過後來問到爲什麼他們會要建沼氣池時,就對應地說起北山村相關建設藍圖。於是張定塵被陳部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了整整兩分鐘。在最後,陳部長告訴鄭三河三人說道:“正好現在院裡也有個試驗新農業的項目,你們準備一下相關的資料,我幫你們去申請一下,看能不能申請到。你們過三天再來這裡,結果如果到時就知道,即使申請不了,也會派技術員和你們一起回去幫你們建沼氣池的。哦對了,遂北縣北山村在哪個省份的?”
……
三天,很快,也很漫長。不過最後的結果,出乎三人所料,陳部長不但幫他們申請到幫助,還決定親自去北山村幫助北山村建造沼氣池。而陳部長所申請的試驗項目不但有五名農業技術人員,還有整整50萬的經費和三臺稻穀收割農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