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泣泣皆辛苦。’又是一個新的學期,已經五年級了,從來沒有提出要搞特殊化的張大仙人,和所有學生一樣,該上學時就去上學,當然免不了有時候請請假。張定塵現在正5坐年級2班課室裡,跟着黑板前的佔老師朗誦着古詩。這在張大仙人看起來沒什麼丟人的,這些詩那是古人智慧結晶,裡面包容萬象,是華國人文化承傳精華,也是華國文化能有幾千年歷史而不斷的根本之一。
當然張大仙跟着朗誦詩,只是爲了心境修煉;第二是張定塵想知道爲什麼重生前80、90年代的學生,與00年代學生的品行差別如此之大,所以張大仙人五年了一直都在上課;
幾年來,張定塵發現最大一個變化那就是課堂上,老師講到的關於考試分數這個字越來越多,而課堂上思德教育也越來越少,班主任在班會課上也慢慢從原來講講個人行爲,道德修養,到後來漸漸只講到要考多少分多少分了。重生前,張定塵經歷過的學校,在課堂上講道德行爲的老師那就是被學生當作在看熊貓級別的國寶了,新鮮,好奇。
對於這事情張大仙人很快就想通了,老師只是個凡人,要養家餬口,收入被各種所謂的分數控制了,而且他只是一個打工的。雖然工種比較特殊,但老師真的只是一個打工仔!
不過想想前世報到上說的一些托幼兒所,收費高達幾萬元每日,還是沒有位置,但裡面教給孩子的卻是那些所謂的科學知識、英語,加減運算,教給孩子卻是一些謊話,教給孩子回家如何向父母要錢。
這真的值嗎?張大仙人怎麼想來想不明白。再想想前世時候曾在某報紙上看到某大學因爲現在學生行爲品行太差,要把道德行爲作爲個人畢業的考評分,甚至考覈內容要書面化,要有數據,沒有合格的不能畢業。行爲品行習慣竟然在一個人擁有高智商後纔去培養考覈,想想真是可笑、可悲。
少不學,老不何;然而在張大仙人看來這品行,少不教,老何教?當然社會的變化,物質生活的改變也造成人們思想改變。
鈴……,鈴……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第一節下課了。
班裡同學大多都歡叫着跑出去玩了,張定塵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快10月的華國南方,太陽依然有着最大的熱情烤照着大地,張定塵想了想,走出課室,他要找班主任請假,然後找鄭三河談談。
一間木棚,兩張辦公檯,村支書樑正紅一張,村長鄭三河一張,幾張桌椅;張定塵來到北山村村委現在辦公的木棚門口時,透過沒有關上的門,看到裡面只有李建國在看着報紙,走進去問門:“建國叔在看報紙啊,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呢?”
看到是張定塵,李建國放下報紙,說:“村裡現在沒什麼事,留一個值班就行了。”
“那正紅伯或是三河叔呢?”
“呵呵,他們帶着村人監督村裡房子建設去了,現在村裡最重要的事就這個了,怎麼塵子你找支書村長他們有什麼事嗎?”李建國說起建房就高興起來。
“是有點事,我去找他們了,建國叔你慢慢看報紙,我走了。”
“好的。”
北山村所有樓房的地基都已經打好,開工早的已經在搭建安全架,準備開始第一層的修建了。
張定塵在村子北面一個正在打基底的工地上找到樑正紅鄭三河他們,還有村裡一些人,一個個帶着安全帽。
由於各種機器原因,張定塵只好走到前面,大聲地說:“正紅伯,三河叔。”
“塵子,你怎麼來這裡了,不上課啊?”樑正紅一看是張定塵,馬上大聲地問道。
“有點事找你們說說。”
“啊,什麼事?”
“我先看回去再說吧,這裡聽不清。”鄭三河開口建議着。
樑正紅一聽,確實,於是接着大聲說:“好,回去再說。”
剛進到村委辦公的木棚,樑正紅就問道:“塵子,說吧,你小子是不是又準備打村裡什麼主意?”
張定塵無語地看着這個村支書,好像他張大仙人要對村裡做什麼壞事一樣。
“書記,我覺得塵子打多點村裡的主意好。”鄭三河跟了一句。
“哈哈,好對,說吧,找我們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想用比市場高3成價格來收購我們村裡種的蔬菜。”
“塵子,現在村人也沒什麼要用錢的地方,就不用收了!”樑正紅第一反應就是張定塵是在變法子給村裡人送錢來了。
“塵子,你要菜來做什麼?”鄭三河想了想問道。
“我在山莊裡準備養魚雞之類的,這不需要大量的食物嗎?”
“不是有飼料嗎?”
“要不要我介紹一個飼料廠長給你認識。”
“我知道有飼料呀,不過正紅伯、三河叔,你們說用飼料餵養的雞和我們平時家裡養的雞哪種好吃呢?”
“當然是自家養的雞好吃了,”鄭三河想也不想說着:“不過這跟飼料什麼關係嗎,聽說有些飼料還是很好的,那些不好吃的雞,只要是運動得太少造成的。”
“確實啊,塵子,你要多點運動才身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還有你們也是啊!”突然從門口傳來五爺不着邊際的感嘆聲。
屋裡四人沉默,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
“塵子,你真的要收菜了?”樑正紅正式問道:“有什麼條件的嗎?”
“是這樣的……”張定塵一聽,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又了一陣沉默,鄭三河感嘆的說道:“確實呀,這幾年村裡的農田,開始變化了,保持水肥的能力越來越差了, 化肥剛施下去,莊稼是長得快了,但很快就不動了,有得甚至枯黃了。短期作物還好,長期的作物,就像甘蔗,用了化肥後,長得那是叫快了,高高直直的,不過很細,颱風一來了,全趴了,折了,而且又不甜。”
“還有這農藥,確實越用越多,反而病症越來越複雜。”
“主要是這農藥留在莊稼裡多了,都是給人吃的啊,不管怎麼說,都是不好的。”
“什麼不好,這就是害人的,要不得的。”五爺激動地反對着。
“對對,五爺說得對。”樑正紅與鄭三河連忙同意着。
“不過這樣話,這產量就很難保證了,還有這肥的問題,怎麼解決呢?”
“不就是有各種糞便等嗎,想想我們老一輩都是用糞便等種莊稼,莊稼長得雖然慢了點,但長勢一點也不比現在的長得差,到你們賺它髒不用了。”
“可是全村的糞便能用多久呢?”雖然是五爺,但鄭三河還是把自己想法說出來。
“又不是不讓你用化肥,塵子不是說了,只要化肥量不超標的都收嗎?”
“可是總不能隨時都有糞便能用的啊?再說這糞便要放久經發酵才能用啊?”
“不會積肥啊!平時不會準備啊!”
……
“確實,爲了後代留一塊良田。我們要改改,用農家肥爲主,化肥爲輔,化肥不要用帶毒的,農藥儘量不要用,能不用就不用。明天村幹部開會先商量討論一下,然後招開村民大會決定吧!”在張定塵再三解釋、保證下,樑正紅最終下決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