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與禍就像兩兄弟一樣,總是時刻提醒着人們在享受的同時不要忘記了苦難,不要得意忘形。
張定塵雖然沒有得意忘形,也一直到記得自己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同樣張定塵心裡也有一個目標要試試;但重生後這四年來,一切順風順水的,通過各種努力,家人,村人都在慢慢地平靜接受着張定塵各種妖孽的事實,也經常被拿來作爲村裡人教育自己家小孩的模範,並沒有過份誇大事實,一直以來,張定塵在家人與村人面前,也就是一個小孩,而現在的北山村所有村民們已經把張定塵當成一個可以平等對話大人了,雖然張定塵還只有10歲。所以張定塵心裡不自覺就有點放鬆了,但他並沒有得意忘形。
就是這麼一點點放鬆下,父親與塵土山莊同時出事了。
1990年8月20日早上8點,這是一個讓北山村所有人重新認識張定塵的時間。
和往日一樣,張定塵是睡到被北山村建設的各種機器聲人聲吵醒的,剛清理完衛生,想下樓去,院子外傳來村人鄭堅伯緊張的叫聲:“娟姐,快開門,快開門,九叔出事了。”
在做早飯的母親一聽到有人叫門急忙跑去開門,一聽說父親出事了,急急地問:“我家張九怎麼出事了,出事了?”眼看着就要暈過去。
鄭堅伯一見急忙說:“娟姐,你別急。”
張定塵一聽父親出事,已經下來了,這時看到母親要暈過去,急忙扶着母親,順手用輸了一絲絲仙力過過:“媽,別急,先問清楚怎麼回事。”接着張定塵對着鄭堅伯平靜地說:“堅伯哥,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鄭堅伯突然覺得好像很冷,奇怪現在才8月份呀,怎麼這麼冷,不過雖然張定塵問完話,鄭堅伯把他知道的說了。
今天早上鄭三河去地裡給菜澆水時候,發現張九倒在塘邊樹林裡,手被打斷,昏迷過去了,這下鄭三河水也不澆了,急忙跑到附近叫人,把張九送到鎮衛生院,順便叫鄭堅伯回來告訴龐娟。
“嘿嘿……”一聲像來自地獄的笑聲從張定塵口中傳出:“媽,我去拿錢,然後去衛生院。”
“哦,塵子快點。”被兒子從擔心,害怕中提醒過來的母親急忙說。
然而就在這時,二伯張平急急騎着自行車直衝過來,車還沒停穩就說道:“塵子,山莊出事了。”
張定塵剛擡起的腳停下了,轉過身來看着二伯,從二伯表情看得出,塵土山莊真的出事了,而且有點嚴重。
“好,很好,非常好!”一連三個好字,帶着一陣無聲風從張定塵腳下爲中心向四周吹起,帶着九幽地獄的陰冷以無上的氣勢壓向四周,張平剛剛停好的自行車,“啪”的一聲倒在地上,鄭伯堅緊接一下坐在地上,二伯驚恐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塵子,快去拿錢。”擔心父親的母親看到張定塵停下來,急忙喊着。
被母親打斷了重生以來第一次發怒的張定塵,看着自己造成的後果,不得不捏個手印,施展仙術消除衆人這段記憶,並從張平腦海裡得到山莊的情況後,對二伯說:“二伯,父親被人打了,我和媽先去衛生院的看看情況,你先去穩定一下山莊的事情,今天如果不能修建圍牆了,那先回去,先等我處理好父親的事再說。”
張平一聽張九出事了,大怒:“什麼,九弟被打了?”
“嚴重嗎?現在在哪了?”
“快說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誰做的?”
“人抓到了沒有?”
一連串怒問從張平嘴裡直衝而出。
“二伯,父親現在在衛生院,情況還不知道,我們正要過去看看。”
“好,我和你們過去。”
在親人眼裡,親人永遠比其它的重要,張平一聽張九被打了,塵土山莊的事便不知被他扔的那個角落裡,直接跟張定塵去了衛生院。還好在出了村子時候碰到了舅舅,舅舅一聽,原來也想跟着去衛生院的,在張定塵勸說下才去山莊的。
在衛生院路上,張定塵也從母親嘴裡知道父親這些天一直在巡查自家魚塘的事。而快到達衛生院時候,見到鄭三河,張定塵知道父親在被送到衛生院後,經緊急處理後醒了過來,告訴了鄭三河事情的經過後,便被送到手術室做手術了。張定塵神識罩着整個衛生院,一下找到父親,父親的手確實是被打斷了,但並不是很嚴重,被鄭三河動用關係請來的骨科醫生正在順利做着接骨手術;而父親之所以暈倒,是被偷魚賊用藥噴的,而鄭三河也已經向鎮公安局報案了。
知道情況的張定塵,一邊用着靜心咒安慰母親說:“媽,爸沒事的,你放心!”一邊神識關注着父親的手術。
二伯在一邊跟鄭三河說着話,在知道是誰打了父親後,二伯跳了起來,就往外走,鄭三河見機得快拉住了張平,要不是這個心的怒漢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這不被拉着的二伯嘴裡一直說:“操球,我找人去,管他是什麼人,操球。”
張定塵見了,只好說:“二伯,你別急,先看看鎮公安局怎麼處理,如果不公平再說吧!”雖然是張定塵是這樣對張平說的,但張定塵在心裡已經給這些人判刑了,重生以來,張大仙人要做的事, 還沒有做不成的。
“好,先看鎮公安局怎麼處理。”張平聽侄子說得也在理,就停下了。鄭三河在跟張定塵說些事後,便走了。張定塵在心裡記下鄭三河的這份情。
時間在等待中緩慢而又快速地流逝過去,手術室的門打開了,父親的手術很順利。母親在聽到醫生話後也平靜下來,護士把父親推送到病房安置好後,吩咐衆人注意事項後離開了,在別人沒注意的情況下,張定塵在父親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之後母親便要留下來照顧父親,張定塵和二伯要去處理塵土山莊的事了。
就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裡夾着一個黑色的文件包走了進來,鼻吼嘲天地對母親龐娟哼着:“你就是那個張九的女人吧,那這是300塊啦,公子這次真是好心,那300塊,這次事就麼算了,別想着去鬧呀。”邊說邊從文件包裡拿出塊錢,扔在病房裡,錢散了一地。
張定塵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平靜,是冷的,是怒的,一種無法形容的平靜。
張平卻沒法平靜,咆哮着一聲:“操球了。”撲了過去,一腳踢出,碰的一聲,中年男人被張平壓在地下,緊接着,張平一邊怒吼着,一邊雙手齊齊往那中年男人身上招呼着。張定塵冷冷地看着,並沒有去攔住二伯。
很快事情驚動了醫院裡的人羣,在知道事情經過後,在衆人勸解下,中年男人得以從張平手下脫離出來,大聲喝罵着離開。看着小丑不如的中年男人離開,平靜的張定塵在與母親說些話後,便和張平離開醫院去處理塵土山莊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