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笨女人你瞎說什麼?”金火南大驚失色。
除了同是姓金之外,他和金家可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和百姓金融,他倒是有點關係。
突然爆發的經濟危機殃及他了,他正在通過百姓金融進行借貸,申請已經提交上去,就等着批示。
這個關口得罪了百姓金融的老闆,這是找死!
他恨不得一巴掌把謝麗這始作俑者給抽死了。
謝麗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很委屈的說道:“火哥你怎麼罵我?”
“你媽的你嘴這麼欠,亂說一通,我不罵你罵誰?你趕緊道歉。”
“什麼?”
居然要她道歉?謝麗傻了,這是那個事事都順着自己意的火哥嗎?
金火南見她不樂意,真的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
“道歉。”
見金火南這麼認真,謝麗嚇死了,趕緊就道了歉。
“幾位老闆,對不起,我喝多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主要是這個笨女人亂說話,我其實跟她不熟的,對不住了。”金火南也道歉,同時鞠躬。
冒起了身,他又說道:“幾位老闆,你們慢用,我先走了。”
“火哥你等等我。”謝麗趕緊追上去。
“等你媽,滾蛋,老子跟你不熟。”
“火哥,我知道錯了。”
“你知道個屁,我們分手了。”
分手?
捱罵這事謝麗還沒弄懂,捱打就更不懂了。
平常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男人,突然說動手就動手,無法理解。
可是,物質優越的生活還需要依賴這男個人來提供,捱打就捱打了,不算什麼。
分手,卻是太嚴重了,她直接嚇哭了,猛地拉住金火南的臂膀哀求。
“火哥,我不分手,分手了房子誰給我供啊?”
“你說什麼?”
錢錢錢,眼裡只有錢,自己算個啥?取款機嗎?金火南火大了,一手把謝麗推在地上。
“謝麗你這噁心的東西,你給我聽好,咱們正式分手了,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話畢,金火南快速離開了酒吧!
謝麗坐在地上哭成了淚人。
哭着哭着,發現整個酒吧數百人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太丟人了,她這才爬了起來,捂住臉,大哭着衝了出去。
很快,酒吧內部恢復了該有的氣氛,林川也刷了卡結了酒錢。
“老大,菲菲,謝謝,謝謝。”倒了酒,大水牛就要敬林川和歐菲菲。
“別謝我,我只是演員,川哥纔是導演呢。”歐菲菲說道。
“玩嗨了吧?”林川和他碰了一下杯子。
“還行,不過支票是哪來的?”大水牛對這個事情感到很好奇。
“金馬的支票,給新僱的智能手機研發團隊的安置費。”歐菲菲解釋說。
“啥玩兒團隊?”
“跟你說不清楚,川哥懂的。話說你這傢伙,當年怎麼那麼瞎,會看上那麼渣的女人?”
“我還看上你了,你搭理我麼?”
“你要是不想被我灌醉,你最好正經點說話。”
“剛開始她挺純的,後來才變了,交友不慎被帶偏了。”大水牛苦笑了一下。
“好像有點揭傷疤的意思,不說了,喝酒,咱們三個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還是上半年有過,老大還喝醉了。”
“有這事?”林川完全沒印象,畢竟對他而言,上半年的事,其實是十二年前的事了,時間太久,真記不住了。
“川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真沒印象了。”
“罰一杯。”
“幹!”
喝酒,聊天,吃零食,三個人一起廝混到十二點多才搭着肩走出了酒吧。
“夜宵去不去?”大水牛提議。
“減肥。”歐菲菲直接搖頭。
“你還是回家陪孕婦吧!”林川也沒興趣。
攔了一輛出租車,把他們塞了進去,林川說道:“到家了給短信。”
“川哥你不一起走嗎?”歐菲菲關心的問道。
“我住的比你們近,我走走路。”林川關上車門,揮手。
車子開走了,醉了四五分的林川,搖搖晃晃往家的方向走。
沒走幾百米,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裡,突然探出一顆腦袋來。
“林先生。”
林川眯着醉眼看着她,很面熟。
想了好一會,想起來了,這是呂晴的人,保護黃安琪的保鏢之一。
“百合,你怎麼在這?”
“回林先生的話,我工作呢!”
對,這項工作,自己還沒喊停!林川四處看,卻沒看到黃安琪的身影。
還有另一名男保鏢的身影也沒發現。
百合本領高強之餘,也很是聰明伶俐,看林川這左顧右盼就知道林川在找什麼了。
“黃小姐在對面酒吧,韓剛負責近距離保護,我在這外面支援。”
“方秘書在不在?”
“沒在,就黃小姐一個人。”
“那方秘書知道麼?”
“這不屬於危險情況,我們沒給方秘書彙報。”
自己要不要進去看看?林川有所遲疑!
黃安琪爲何心情不好他是知道的,黃安琪信任金夢祥,結果被金夢祥騙的團團轉,她肯定很失望。
尤其重要的還在於,她信了金夢祥,沒信他,差點好心辦了壞事。
除了失望,應該還很後悔,很痛心吧?
想着想着,林川心軟了。
“告訴韓剛,我進去。”
“好的林先生。”
林川往對面馬路走,還沒到門口,韓剛就已經出來迎接了。
“林先生好。”
“辛苦了。”
走進酒吧,林川很快在韓剛的指引之下找到了黃安琪。
那女人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啤酒,從瓶子數,她叫的是一打,已經喝掉八瓶,看上去迷迷糊糊的模樣了。
眼看她要開第九瓶,林川急忙走過去,把酒瓶奪了下來。
“我心情不好,別惹我。”黃安琪本能的罵人,擡起頭才發現搶自己酒的是林川。
“差不多行了,別喝了。”林川坐了下來。
黃安琪酒醒了幾分,取而代之是幾分緊張。
林川也緊張,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彷彿突然間不懂得怎麼跟黃安琪進行溝通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痛苦。
之前兩人可是無話不談的。
還能回到過去麼?大概只有上帝知道,反正林川是不知道!
把剛纔搶下來的酒,自己又打開了,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喝了半瓶,林川才放下了,思路也打開了:“我不接你電話,不是生你氣,我不怪你,畢竟金夢祥真的很會演,我就是……怎麼說呢,感覺很疲憊吧!”
黃安琪像個做錯事在進行檢討的孩子,一副惶恐相:“我明白的,我是個很爛的學生,不好教,還自以爲是,還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