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葉文軒冰冷的眼神,呂斌涵覺得自己好像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說實話,有些後悔了。
“啪!”
葉文軒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清脆響亮的聲音響徹在深夜之中。
這一巴掌的力量,經過葉文軒嚴格的控制,雖然不會打傷呂斌涵,但是絕對夠疼。
身邊的衆人被葉文軒突如其來的行爲嚇了一大跳,紛紛散去,但手中的單反卻都是開啓了攝像模式。
大新聞啊,葉文軒公衆打人!
不過剛纔葉文軒的行動太突然,讓許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個心中都是狂喊:兄弟,再來一下!
葉文軒就好像是聽到了他們的心聲,呂斌涵一臉呆滯的看着葉文軒,捂着臉頰,有些不敢置信葉文軒居然真的敢打他。
他難道不知道明星打人會受到輿論的譴責嗎?他是瘋了嗎?在線等,挺急的!
“啪!”
就在呂斌涵愣神的功夫,葉文軒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光,清澈響亮的聲音迴盪在衆人耳邊。
看到葉文軒這麼給力,周圍的記者都是一臉的興奮,心中暗道:兄弟,給力啊!
呂斌涵雙手捂住兩邊的臉頰,面對着葉文軒絲毫不帶着情感的眼神,有些驚恐的連連後退。
至於和葉文軒搏一下?掙扎一下?較量一下?
呵呵,人家特麼是世界武道大賽的冠軍,拿什麼搏?難道拿鍵盤砸死他?
站在葉文軒一邊的冷夢菲連忙上前拉住了葉文軒,有些慌亂:“文軒,這麼多記者呢,你這可攤上大事了。”
葉文軒沒有理會冷夢菲,將懷中的孩子放到冷夢菲的手中,然後繼續向着呂斌涵走去。
隨着葉文軒的腳步,葉文軒雙手左右開弓。
“啪!”
“我讓你裝逼讓你浪!”
“啪!”
“我讓你嘚瑟不當人!”
“啪!”
“你這麼吊你咋不上天呢!”
“啪!”
……
葉文軒打一下,就吐槽一句,一句句超級接地氣的吐槽,讓周圍的記者都驚呆了。
什麼時候高大上的葉文軒,居然還有這麼接地氣的時候。爲什麼明明這麼暴力的場景,我卻有一種想要樂的感覺呢?好奇怪啊呀!
葉文軒經歷了十多分鐘才從醫院門口走到車子前,結果這麼一會,不到一分鐘又回來了。
呂斌涵捂着臉,面對着如同大魔王一般的葉文軒,實在是提不起來反抗的內心。
如果給呂斌涵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了。
呂斌涵蹲在牆角,雙手高舉,大喊道:“葉文軒我錯了,我不應該抓孩子頭髮,你放過我吧!”
葉文軒瞥了一眼蹲在牆角的人,眼神淡漠拍了拍衣服,然後轉身平靜的回到了商務車上。
很快,給衆多記者留下了一個逐漸遠去的車尾燈。
葉文軒走後,衆多記者才鬆了一口氣。葉文軒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明明只有一個人,但是一旦發起火來鋪天蓋地的氣勢,讓他們甚至連阻攔都做不到。
許多人瞥了一眼蹲在角落的呂斌涵,心中略微有些嘲諷。
葉文軒在圈子中向來都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前一陣的光洋娛樂的下場,就是一個很好的警鐘。
一個成年人居然伸手去拽一個三歲孩子的頭髮,這種沒品的事情,也怪不得人家打你。
葉文軒離開,衆多記者也都散了。這麼勁爆的新聞疊放在一起,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大新聞啊!
很快京北天壇醫院門口的衆人紛紛離開,重新恢復了冷清的模樣。
而蹲在角落的呂斌涵,也終於不在害怕了。重新站起來,呂斌涵心中涌起了一種深深地屈辱感。
“葉文軒,你等着……”呂斌涵眼中露出怨毒的眼神,也默默地離開了醫院。
……
奔馳商務車中,葉文軒抱着木木,給木木關切的揉着腦袋。小傢伙累了一天,趴在葉文軒的懷中早就呼呼的睡着了。
冷夢菲坐在葉文軒的身邊,看着葉文軒的樣子,有些好笑。
“文軒,我發現你貌似很喜歡孩子啊?”冷夢菲一雙美眸帶着一絲意外,看着葉文軒此刻的樣子,頓時感到很新奇。
葉文軒原本正在捏咕木木的小肉臉,聽到冷夢菲的話,擡起頭沒有否認:“是啊,我確實挺喜歡小孩的,特別是喜歡有些肉肉的小孩子,感覺特別好玩。”
冷夢菲聽到葉文軒的話,嘴角一抽抽,臉上有些古怪。
“和着你只是覺得好玩?我滴天,你這是什麼心態。”冷夢菲嘟囔着。
葉文軒確實是非常喜歡小孩,尤其是喜歡小臉肉嘟嘟的小孩。感覺那樣的小孩特別的好玩可愛,非常有趣。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你爲什麼不讓菲兒或者詩雨給你生兩個,這樣你不就有事情幹了嘛。”冷夢菲臉上帶着一抹調笑。
葉文軒和趙菲兒還有王詩雨的事情,冷夢菲也是知道的,不光冷夢菲知道,就是葉文軒最好的那幾個朋友也都知道。
起初冷夢菲有些很難理解,甚至覺得這是瞎胡鬧。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看着三個人依舊是恩恩愛愛,甚至更加和睦了起來,也就理解了。
類似葉文軒這樣的男人,不知道得是怎樣的女人才能拴住他。與其以後葉文軒在外面偷人,不如一開始就用兩個女人拴住他,這樣或許來的更加實在。
聽到冷夢菲的話,葉文軒臉上一窘。
“咳咳,我們現在還太小了,等以後再說吧。更何況我們現在都忙得要死,根本沒有時間去照顧孩子。或許等什麼時候閒下來會考慮這個事情吧,現在考慮這個還是太早了。”
如果要是嚴格的算起來,葉文軒和王詩雨三人,現在說到底也算是個孩子。
二十一歲,絕大部分人都是在父母的庇護下,繼續上大學,仍享受着父母的供養。
葉文軒幾人卻不一樣,他們現在都各有各的事業。早就過上了成年人的生活,但是說到底依舊還保持着年輕人的心態。
這麼早就承擔起父母的責任,葉文軒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