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趙寶全下去了,劉健火熱的心情才平靜了一些,一想到是鬼子派來的人,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憤怒,媽的以爲我好欺負是吧,竟然派人到我身邊,還計劃從老子的手裡掏錢,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凡是華夏人對鬼子都沒有好感,作爲土生土長的東北人,更是對鬼子深惡痛絕,畢竟當年東北是受日本佔領時間最長的地方。
越像劉健的火氣越大,狠狠的灌了幾口酒,眼睛通紅的進了地下室。
唐秀玲已經半天水米沒有進,冰冷的地下室,讓她的心越來越恐懼,她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間諜,做這樣的事,也無非是爲了錢而已。公司答應她完成任務後,會給她一筆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鉅款,沒想到剛進了劉氏集團,還什麼都沒有做,就被抓了起來。
而且被關在這種地方,實在是讓她害怕不已。
突然門推開了,劉健一身酒味眼睛紅紅的走了進來。
看到劉健這個樣子,唐秀玲覺得不好,急忙露出最好看的笑容道:“劉老闆,劉老闆,你剛纔答應我的,我全說出來就放過我的。”
劉健獰笑着走了過來,啪的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賤人,還他媽的想走。放着好好地華夏人不做,去給日本人當狗,你就他媽欠揍”
說完掄起手上的鞭子,抽打了過去,因爲心裡有氣,這纔打得遠比剛纔還要狠,真是打得唐秀玲透徹心扉,太疼了,要知道唐秀玲所接受的培訓不過是誘惑人的培訓,平時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好的,哪裡遭受過這樣的罪,疼的是不斷的求饒。
可是劉健現在已經瘋了,精神屬於極度的亢奮,打了一會,看着唐秀玲眼神越來越冷酷,這樣根本不能發泄他的,走了出去。
唐秀玲流着眼淚,她沒想到會遭受到這麼冷酷的對待,最多發現了被驅逐出去而已,劉健怎麼會這麼鞭打自己,她想不明白。
很快兩個人走了進來,將唐秀玲架了起來,往外走去。
唐秀玲害怕了,以爲要殺她,哭泣着道:“你們要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裡,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兩個人不說話,將唐秀玲帶到了隔壁的房間,將她按到在牀上,手銬腳鐐全都掛了上去,將她劈成了一個大字,從始至終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將她捆好之後,兩個人離開了房間。
唐秀玲嗚嗚的哭着,她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其實對唐秀玲來說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了,的對象沒有變,可是場合和態度,和她的計劃,有着天壤之別。
果然劉健走了進來,上牀將她的衣服瘋狂的往下撕扯着,這種硬性的拉扯,讓本來身上充滿了鞭痕的唐秀玲,身上更加的疼痛。
可是無論唐秀玲怎麼哭訴,怎麼求饒,劉健都和沒有聽到一樣。
對於這樣來對付自己的女人,劉健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在他的眼睛裡,身下的唐秀玲就是他蹂躪的一團肉,隨他怎麼折磨。
在這一刻,因爲重生以來,積壓的所有負面情緒,劉健有了發泄的對象。
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有着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有的人調整的好,不會被人發現。有的人調整的不好,在外面受氣之後,往往回到家裡朝自己最親密的人發泄,還有的人則在工作中衝下屬發泄,回家後則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不論是那一種,只有發泄出去,他的心裡纔不會有問題。
這也是爲什麼越來越多的公司,有了所謂的發泄室,這也是爲什麼很多鬼子的公司,會有鬼子的領導站出來,讓員工批判,這都是讓員工將負面的情緒發泄出來,好更好的爲公司賣命。
劉健因爲重生,有着巨大的心裡壓力,因爲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很多人都有着所謂的秘密,也就是壓力,他會找自己所謂的鐵哥們,或者女人傾訴,其實這種秘密留在一個人的心裡,壓力是十分的大,他很像同別人分享。就算這種分享任何作用都起不到,人們也想這麼做,爲了什麼,就是爲了有人可以分享自己的壓力。
可是劉健這個秘密不同於其他的,是一點風聲也不能露,同任何人都不可以分享,無論是親戚朋友女人,甚至他的父母都不可以,因爲這個秘密實在是太大了,一旦說出去,劉健就將失去現有的一切,就會被控制起來,會有無數的刑罰,逼着他回憶前世的任何一點細節。
因此劉健的負面情緒十分的大,所以他會折磨顏蘭陵,會凌辱言麗,會用陰謀讓王羽澤進入精神病院,這都是他發泄負面情緒的一種手段。
可是這些手段都有着底線,他再怎麼做也不能過火,也不能殺人。
畢竟殺人不是說起來那麼簡單的事,涉及的影響實在是太多,光是客服心裡的一關,就十分的不容易。而且不管怎麼說,這些女人都是人,他不能做的太過分,避免引起強烈的反彈,所以有着底線限制着他。
可是今天不同了,被人從後面盯上,要下黑手,就令劉健的精神高度緊張。
再加上對方竟然是鬼子的人,這就是讓劉健沒有了最後的一絲顧忌。
鬼子是什麼,劉健下不了定義,但是他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鬼子絕對不是人,因爲人做不到鬼子那麼無恥。母子同浴,援助交際,無處不在的小電影,可以將女人當做出口創匯的商品,這種種一切的行爲,都無法讓劉健將鬼子當成人,所以他的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至於唐秀玲說自己是一個華夏人,劉健純當狗放屁了,媽的都能給鬼子當間諜,還說個屁的華夏人,就好像你說川島.芳子是華夏人,會有人承認嗎
劉健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唐秀玲身上紅色的鞭痕,給劉健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沒有任何停頓,劉健扒光了唐秀玲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她的身體,狠狠的幹了起來。掐,咬,撕,扯,打,總之劉健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發泄。
唯一令劉健遺憾的就是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純正的日本女人,劉健都已經想好了,等到趙寶全在鬼子的國度站住腳,他就要去日本,媽的不是說鬼子只能到小學找處女嗎,老子就到鬼子的小學去找。
他的腦子裡閃爍着瘋狂的念頭,很多在華夏不可以做的事情,他都要到鬼子的國度去做。不是說鬼子只要給他們錢,什麼都肯幹嘛
老子就給他們錢,看看他們能做到什麼地步。
思想和精神高度扭曲的劉健,已經不把唐秀玲當做人看,所有能想到的手段,所有可以嘗試的姿勢,所有可以發泄的部位,都沒有逃過劉健的折磨。
剛開始還哀求,哭訴,求饒的唐秀玲,漸漸地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她眼神無比的空洞,身體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任由劉健的折磨。
如果不是胸口還起起伏伏,劉健都會以爲身下的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就算如此,唐秀玲的半條命,已經被劉健折騰沒了,身上紅一塊,紫一塊,下身一片狼藉,紅色的血印在牀單上,臉上,胸口上是劉健起身後撒的一泡尿。
整個人沒有了一點的人樣,扔到大道上一定會被人當做乞丐。
可是就算如此,劉健也沒有打算放她走,折磨不是目的,折磨死她纔是劉健最真實的想法。
小鬼子,咱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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