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看着劉健竟然找了一個頭套帶上,站在審訊室裡,已經無語了,這是搞笑嗎看來劉健還真的將這種事當成了玩樂。
唐奕看的好笑,劉健覺得興奮,而唐秀玲則深感恐懼,因爲到現在爲止,她還不清楚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而帶着猙獰面具的劉健,更給她一種極端的恐怖感,劉健顫抖的雙手,是興奮而不是緊張。
“你們是什麼人,我怎麼在這裡”唐秀玲問道。
劉健搖了搖頭道:“錯了,你不該是這個反應,你應該哭,應該害怕,應該恐懼纔對嗎不行,反應不對,你應該換一種反應”
說完劉健的皮鞭啪的一下抽到了唐秀玲的身上,實打實的一鞭子,一下打得唐秀玲慘叫了起來。
劉健哈哈笑了起來道:“對對對,這纔是一個女人落到這種地步該有的反應嘛”
唐秀玲渾身顫抖着,疼,那是真疼啊,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變態到這種地步,她害怕了,事情有些不對。看這個架勢,不像是酒吧裡的黑社會做的,因爲要是逼迫自己接客的話,他們應該先是循循善誘,然後對自己進行欺辱,她的打算是一旦他們解開自己身上的鐵鏈,自己就可以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對,這個男人明顯是個變態,他是想折磨自己。
果然劉健什麼也沒問,拿着鞭子圍着唐秀玲不停的揮舞,知道他的心情舒暢了,在放下皮鞭,坐到了唐秀玲對面的桌子上,點了一根香菸,看着被打的一邊狼藉的唐秀玲,發出了惡魔般的笑聲。
唐秀玲驚恐的看着劉健,她可以肯定了這是一個變態。
唐秀玲不怕黑社會,大不了掏錢,讓人來贖自己,也不怕落到劉氏集團的手裡,他們不會拿自己怎麼樣,最多讓自己離開,也不怕警察,因爲自己根本沒有犯罪。
可是現在落到了一個變態的手裡,她害怕了,這個封閉的密室,肯定不是短時間建造出來的,也就是說還有和自己同樣命運的女生,可是磐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傳聞,也就是說自己很可能死在這裡。
有的人說死亡不可怕,有的人不怕死,劉健可不相信,死亡真的不可怕嗎,經歷過一次死亡的劉健,無比恐懼死亡的到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緊張自己的安全,甚至令人到了髮指的地步。
因爲他相信面前的女人也會恐懼死亡,恐懼折磨,畢竟現在的時代和從前不一樣了,遠離了戰爭,失去了信仰,人們更多的是爲錢活着,爲了更好的生活活着,那麼又有誰不恐懼死亡呢。
畢竟這個世界可以平淡的面對生死的人太少了,當你有一天察覺到死亡和你盡在咫尺的時候,你就會深深的明白那種恐懼,不是你說兩句不怕死就真的不怕的。
沒有面對那個時刻,誰都可以說自己不怕死,可是等到了那一天來到的時候,又有幾人可以從容面對,而這也往往說明了信仰的力量,只有心中充滿了執着信仰的人,纔可以淡定的面對這一切。
爲什麼自古以來,邪教就一直受到當權者的打擊,因爲他們的信仰可以讓他們從容的面對生死。就好像恐怖分子一樣,他們的精神已經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程度,因此視死亡爲新生,樂此不疲的發動恐怖襲擊。
而唐秀玲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恐怖分子,或者是有高度信仰的人,劉健也不相信有人會這麼針對自己,他還沒有重要到那個地步,不過是一個有着兩個小錢,好運的年輕人而已。
煙燃燒了一半,劉健拎着菸頭朝唐秀玲走了過來,看着冒着煙的菸頭,唐秀玲驚恐的喊道:“你要幹什麼”
劉健嘻嘻笑着說:“看電視的時候,我總看到那些女人被烙鐵燙到身上,發出非人的慘叫,可有視死如歸的樣子,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迷人了,你也來嘗一嘗。”
說完將唐秀玲領口的衣服撕開,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胸脯。
劉健深吸了一口煙,看着火紅的菸頭,唐秀玲嚇得渾身顫抖,用力的掙扎,喊道:“不要,不要你想要我幹什麼,你說,不要折磨我了。”
唐奕撓了撓頭,劉健的手段在她看來,不值一提,這個女人怎麼就繳械投降了
她不明白,直接面對劉健的唐秀玲,看到的不是一個審訊的人,而是一個變態的瘋子,從進門開始劉健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折磨她,沒有目的,沒有理由,好像就是以折磨她爲樂趣。
如果劉健是來審訊的,唐秀玲還可以堅持,甚至可以誘惑,可以談判,可是面對着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變態,唐秀玲害怕了,她怕自己會被折磨死。
劉健皺起了眉頭,他纔剛開始,對方怎麼就投降了,不行,這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影視劇。
“你怎麼能投降,你應該寧死不屈的”劉健跺着腳罵道。
說完啪的給了唐秀玲一個耳光,他實在是太氣憤了。
然後劉健眼睛亮了起來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假投降,哈哈,這種招數想騙我,你還太嫩了。”
說完劉健開門走了出去。
到隔壁拿了兩個帶着電線的夾子,唐奕覺得劉健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急忙攔住了劉健。
“老闆,你沒事吧,她都張口求饒了”唐奕道。
畢竟唐奕是一個正常人,如果是爲了口供審訊唐秀玲,她不會有什麼想法,可是看劉健這個架勢,純粹是爲了折磨人而折磨人,她有些看不過眼了。
劉健眼睛紅紅的道:“誰知道她是不是加以求饒,不行還要給她一點教訓”
說完一把推開唐奕,拿着架子進了房間。
不顧唐秀玲的掙扎,將兩個架子夾住了唐秀玲胸口上的兩個突起,然後手裡拿着電線,不停的搖晃着,嘴裡發出非人的聲音道:“美女,你說我要是通上電會怎麼樣,一定會很好看”
“瘋子,你是個瘋子。有人嗎,還有人嗎,快把他拉走,你們想幹什麼,我都答應,我答應”喊道後來,唐秀玲的眼淚飛一般的留下。
給唐秀玲的感覺,現在彷彿是在精神病院,或者是無邊地獄,如果能逃離這裡,她可以付出一切的代價。
唐奕不在等待了,走了進來,將劉健推了出去,誰知道老闆今天發什麼瘋,再讓他搞下去,人身體沒事,也要被嚇出病來。
見到劉健被趕了出去,唐秀玲驚魂未定的哭泣着。
“說說吧,你是什麼人不要試圖騙我,否則我只好讓他來了”唐奕道。
唐秀玲抽搐了幾次,眼含淚花的道:“我叫唐秀玲,是劉氏集團新招聘的秘書”
唐奕神色一冷道:“看來你還是不想說啊,行,還是讓他來吧。”
說完唐奕轉身就要離開,她也看出來了,劉健剛纔瘋狂的表演,竟然讓唐奕有了非常深的恐懼。
“不要,不要,我沒有說完。我真的叫唐秀玲,我除了是劉氏集團新招聘的秘書,還有其他的身份”唐秀玲道。
唐奕站在哪裡看着她,等着她繼續往下說。
沒有了非人的心理壓力,唐秀玲的精神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看着唐奕突然道:“你們是劉氏集團的人不對,你們怎麼會盯上我的”
唐奕表情冷冰冰的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潛伏進劉氏集團,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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