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劉健以前的女人都有所不同,畢竟那些都已經是在種種條件下,已經答應了劉健,只是在具體的過程上,劉健採取了一些手段,或者是採取了一些有情趣的方法。
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到了不能後悔的時候,劉健輕輕的把薄被拉起,昏暗的房間裡,劉健可以模糊的看見,她只穿了條短褲,帶了個胸罩。
伸手從後面將胸罩的扣子悄悄的解開,女人的呼吸大了一點,劉健嚇得一動不動,心情緊張的不得了,說到底他還不是一個壞人。
劉健猶豫了一下,起身坐了起來,要是喊起來怎麼辦劉健突然有了擔心,畢竟陳雪也住在這個院子裡,聽到聲音趕過來的話,麻煩就大了。
劉健下地狠了狠心,悄悄的又出去,回到東廂房找了一些東西。
白薇被劉健的聲音驚醒,迷迷糊糊中猜到了劉健要去做什麼,她隱隱約約中,好像記起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可是睏意太深,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膠帶和繩子剪刀,既然幹了,就要保證萬無一失,不然魚偷不着在惹了一身腥就麻煩了。
回到臥室,女人還在熟睡着,不知道噩夢即將降臨。
劉健將繩索打了一個扣,悄悄的套在了她的手上,輕輕的系在牀頭上,等到雙手雙腳都悄悄的繫好,劉健的腦袋上已經滿是汗水,其中好幾次女人都險險的醒了過來,等到一切做好,劉健渾身都沒有了力氣,太他媽的危險了。好在差不多了,月光越來越暗,劉健將膠帶撕開,這是最後一道工序了,只要把嘴沾上,就萬無一失了。
劉健起身將膠帶拿着,接着朦朧的月光,將膠帶貼在了女人的嘴上。
女人猛的驚醒,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樣子,劉健低下頭也不敢去看她的臉,在她還沒來得及掙扎的時候,繩索一用力,都拉進了,女人變成了一個人字,頭和手都緊緊的捆在牀頭,兩腿被分開,就那麼沒有一絲防備力量的躺在劉健的面前。
劉健伸手將胸罩一摘,兩個大白兔,顫巍巍的在劉健的面前晃動,看着迷人的大白兔,劉健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別的東西,伸手雙手緊緊的握着,爽,又嫩又滑,劉健情不自禁的咬了幾口。
女人已經完全清醒了,她不斷的掙扎晃動,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劉健不敢看她的雙眼,將薄被拿了起來,蓋到了她的臉上。
拿出準備好的剪刀,將女人的內褲從變上剪短,最後一層遮羞布,被劉健扯了下來。
“是我,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想到你明天就要離開我,我怎麼也忍不住。渺渺你不要怨我,我這也是沒有別的方法了,其實你要是接受我多好,雖然我的女人很多,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劉健小聲的說道。
聽到是劉健的聲音,還有劉健說的話,於渺掙扎的力氣更大了起來,而且是死命的掙扎,嘴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
劉健嘆了口氣道:“渺渺,我知道我這樣做不是人。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你不用擔心,明天起來一切都不同了。”
說完劉健在沒有廢話,將自己的內褲脫下,壓倒了於渺的身上,摸着飽滿的胸部,劉健暗讚了幾句,想不到竟然有這麼大,穿着衣服的時候,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劉健先是挑逗着於渺的身體,不斷的在敏感部位動來動去,嘴上手上都沒有閒着,他一定要讓於渺嚐到最美妙的滋味,哪怕是第一次,也要把她送上。
直到芳草地已經有些泥濘了,劉健的小弟弟才抵達了洞口,於渺感受到了劉健的東西,她知道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
劉健沒有停頓,毫不猶豫的穿刺進去,洞穿了最後的防線,於渺連發出最後一絲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徒勞無功的扭動身體,劉健緊緊的扶住她的腰,猛的全部刺了進去,終於世界平靜了,於渺不在動了,認命的倒了下去,全身的力氣彷彿隨着這一刺帶走。
劉健也一動不動的挺了一會,太緊了,太溫暖了,好險一下就泄在了裡面。等適應了裡面的柔潤,劉健開始動了起來,一下一下的,先是很慢,接着越來越快。
黑暗中正在上演着一處罪惡,月亮好像也羞於看到這些,藏到了雲朵裡。
許久之後,劉健沒有一絲力氣的倒在了於渺的身上,開墾處女地就是累,尤其還是一個不斷掙扎的少女。於渺已經許久沒有掙扎了,劉健有些擔心的道:“渺渺,你沒事吧。”
聽到劉健的聲音,於渺動了一下,想要做起來,可是徒勞無功的又倒了下去。
劉健這纔想起來,她還被捆着,急忙將腳上的繩索解開。剛一解開,就被一腳踹到胸口,倒了下去,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想不到折騰了這麼久,於渺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尤其是想到於渺溫柔的性格,劉健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她惹急了。不過想到未來幸福的日子,劉健撲了撲身上的灰塵,爬上了牀,又壓倒了於渺的身上,伸手打了一下於渺的屁股,然後笑着道:“你不乖喲,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於渺聽了劉健的話,猛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雙腿不在掙扎,躺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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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健笑笑,躺到了於渺的身邊,將蓋住面容的薄被掀開,手還搭在了她的胸口上,這一對大白兔太出乎他的預料了,實在是讓他愛不釋手,又摸了一會,劉健纔打算伸手揭下於渺嘴上的膠帶,至於她手上的繩索,劉健沒打算這麼快解開,總要她接受了自己,才行。
院子裡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劉健一愣,這麼晚了是誰
來人走到了西廂房門口,拉了一下門,沒有拉動,劉健送了一口氣,幸虧把門鎖上了。
這麼晚了陳雪不睡覺,來這裡幹什麼這個院子裡就他們四個人,劉健一下就猜到了是陳雪。
來人猶豫了一下,走到窗口說道:“雪姐,你睡了嗎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好像有一個炸雷在劉健的耳邊響起,手上溫暖的大白兔,突然不在那麼性感,劉健一動不動的停頓在那裡。外面的是於渺,那牀上的是
劉健不敢置信的回過頭來,將女人的頭髮撥開,陳雪那冒火的眼睛緊緊盯着他,好像要把他吞了一樣。
劉健感覺無盡的黑暗籠罩着自己,傻傻的看着陳雪,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
東廂房的牀上,白薇迷迷糊糊中嘟囔了一句,老闆於渺住在南面的房間,陳雪住在西廂房,不過這個時候於渺應該還是在西廂房,你不要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