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後林清簡單的坐了一會,打了電話給管家,十分鐘後,保鏢開着車就緩緩來到了拿騷街,沒多做停留,林清離開酒吧回到城堡。
阿姆斯特丹警方此時已經陷入一片忙碌之中,天性懶散的白人警察們從被窩中被強制拉起來,開始走上街頭,尋找一切可疑人員。
荷蘭警方能力相對於法國警方要差上一些,首先來到梵高博物館的幾名警務人員喝的有些醉熏熏的,他們都是普通的底層巡邏警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幾名警務人員耽誤了有十分鐘,也發展出一個所以然來。
當第二批警察到來時候,明顯更加專業,他們帶着各種設備前來,對博物館進行了排查。
老舊的監控設備拍出來的畫面模糊不清,只能分辨出大概的輪廓,臉部面具樣式都沒有拍清楚。
“他大概有一米八那麼高,帶着一個很奇怪的面具,似笑非笑的,他沒有說話,聽不出口音來,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他會飛,他嗖的一下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威爾森說的沒錯,那個人還可以擋住子彈,我開了好幾槍他都沒有任何反應,難道他身體是鋼鐵做的嗎?”
兩名最先發現林清的安保人員證詞,讓警方一頭霧水。
“文森特警官,你怎麼看?”記錄的警員有些無法記錄,不由得看向身旁另一名警官。
文森特畢業於荷蘭皇家大學心理學專業,精通犯罪心理學,是阿姆斯特丹這兩年新崛起的警界之星,不少年輕警員的偶像,破過不少懸疑案件。
博物館失竊了二十一副梵高的畫作,五副裝飾品還有兩幅引導標語,只要是掛在牆上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展區一片牆上空蕩蕩的。
二十一副油畫失竊一個人肯定搬運不走,竊賊肯定不止一個人,但是監控畫面卻只拍到了一個人的身影,而且模糊不清。
“博物館中有內鬼,不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讓竊賊偷走二十多副畫,將今晚所有工作人員全部集中起來,還有在博物館外面的停留的人,一定會有發現。”
文森特是一個無神論者,他不相信鬼神一說,他腦洞也沒有大到可以想象到竊賊擁有系統空間這種東西。
荷蘭警方動作沒有影響到林清,回到城堡,林清迫不及待的回到地下室。
“系統總共能兌換多少金幣?”
“梵高畫作二十一副,三副贗品,共計獎勵金幣一百零二萬金幣。”
一百零二萬啊,發財了這真的發財了啊,不過林清很快發現了不對勁,怎麼才二十一副,自己最少拿了有三十副左右吧?
還有一副博物館的平面示意圖也被林清拿了回來,還有一個宣傳標語……
三副贗品,系統沒有複製,林清也看不懂畫的是什麼,不過他十分好奇,爲什麼梵高博物館裡會有梵高的贗品?
雖然被三副贗品給噁心了一下,不過林清心情還是不錯,一百萬金幣的收入讓他不知道如何去花。
在系統商店裡看了半天,並沒有太多有用的東西,各種小說裡無敵裝逼物品並沒有出現,只是一些爲了保(盜)護(竊)文物所需要的小物件。
最終林清花了一百萬金幣將空間提升到了一百多立方米,留下二十萬金幣,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地下室。
阿姆斯特丹醫院
一羣人圍着一個躺在病牀上的老人有些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斷的看着病牀,眼神裡充滿了焦急,不過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醒了,醒了,康迪院長醒了。”
周圍焦急等待的幾個人迅速的圍到了病牀邊上,表情有些尷尬。
“博物館裡情況怎麼樣?”
康迪是博物館的老人,博物館建館開始到現在一直爲博物館奉獻着,不離不棄。
從收集到的第一幅畫,到現在兩百多副作品,可以說都是康迪的心血,每一幅畫都像他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愛護着,不然今天他看到博物館被盜竊,也不會直接暈了過去。
病牀周圍的人互相看了看,低着頭不敢說話,康迪有種不好的預感。
費力的擡起手,指了其中一個人:“尼奧,你說,告訴我博物館怎麼樣,損失大不大?”
被指到的男子面露羞愧,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嘴巴幾次想要張開,卻又強忍住了,眼睛也有點紅紅的。
“說!你快告訴我!”康迪十分的着急,整個人想要從病牀上爬起來,不過被周圍的幾個人攔住了。
尼奧低聲的說了幾句,但是聲音很低,語速很快,沒有人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
“你給我大聲點!”
“館長,博物館被盜竊了二十一副畫,警方正在努力破案,已經有了線索,很快就能抓到竊賊。”
“你說多少副?”
“二十一副。”
尼奧話剛剛說完,康迪館長再一次昏迷過去了,一羣人再一次的慌亂起來,有人去喊醫生,有人不斷的叫着什麼。
只有一個打着西裝帶着領帶的白人男子嘴巴有了一絲絲笑意,心裡有些激動,心中狂喜:不知道自己偷偷掉包的三幅畫有沒有被偷走,被偷走的話,自己偷偷將博物館裡畫偷出去賣的事情,將沒人發現了吧?不過那幾個賊胃口還真大,居然一次性的偷了二十多副畫,希望他們不要被抓到。
博物館,資料室。
“文森特警官,有沒有什麼發現?”
一名博物館工作人員遞過一杯咖啡,小心得問到。
整個博物館有些風聲鶴唳,警察挨個的盤查所有的工作人員,而負責人就是文森特。
“謝謝你的咖啡,暫時還沒有發現,還有我工作的時候,請不要打擾我。”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太晚了,您可能需要一杯咖啡提提神。”
“謝謝。”
將獻殷勤的工作人員請出去以後,文森特開始看着幾分資料發呆,其中一份,就是剛纔在醫院裡冷笑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