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特朗警官這麼做不太好吧?”就在這個時候,唐納德端着一杯紅酒慢慢悠悠的從酒莊之中走了出來,嘴角還掛着一股淡淡的笑容,步伐很慢,很輕,充滿了自信。
特朗警長剛剛準備離開,聽到聲音之後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特朗普,額頭下的兩個粗茂的眉毛看起來已經成了一根直線,看起來十分的不開心。
“你好,特朗警長,自我介紹下,我叫唐納德,是大亨集團的副總經理,我的父親是施耐德安,我也住在長島,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和您見面。”
特朗普還沒有開口說話,唐納德就先開口說話了,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今天來就是想讓林清出醜的,所以說並不準備讓林清就這麼輕易的就將這件事給矇混過關,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叫做特朗的警官,公事公辦。
特朗普在聽完唐納德的話語之後,臉上立刻掛起了寒霜,顯然這個唐納德一點都不給自己的面子,陰沉着臉往前走了兩步:“唐納德,我想你是喝多了,現在最好先回家清醒清醒,讓你父親來跟我好好聊聊。”
唐納德對着特朗普微微的鞠了一躬:“特朗普叔叔您好。”
“如果沒有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想我會好很多!”特朗普眼皮擡了擡,看了看唐納德算是打過招呼了,用這個動作告訴這些唐納德現在他很不開心,十分不開心。
唐納德無奈的攤了攤手,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特朗普先生,我想您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王子也需要法律去審判,林先生的保鏢既然出現了問題,我想至少要去警察局交代清楚下事情的經過,如果私下將這件事掩蓋住了,我想如果被曝光出去,對你對特朗局長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說完之後還別有用意的看了看特朗警長,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很隱晦的告訴了特朗警長,如果不公事公辦的話,他就要將這件事公佈於衆。
特朗臉從唐納德出現以後整個人的臉上就沒有了笑容,特別是這個威脅話語一出整個人的臉色已經黑的十分難看。
“哼,唐納德,你這是什麼意思?”特朗普臉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知道他的人,知道他現在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
林清笑着走了出來,走到唐納德的身旁:“既然唐納德先生這麼說,那麼特朗警長,我將我涉嫌打人的保鏢給你們帶走,我想您應該能夠保護我的保鏢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吧?”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納德一眼。
“林先生,感謝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會秉公處理案件,而且您放心,這個案件並不是什麼大案,您放心好了您的保鏢很快就能夠出來,而且我們現在只是傳喚,您放心好了!”特朗聽見林清的話之後,立刻鬆了一口氣,顯然林清這麼說,讓他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個已經成了老油條的記者敢這麼做了,顯然是這個叫唐納德的在背後撐腰,自己夾在幾個大人物之間,誰也不能夠得罪。
得罪了特朗普,他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可能要在驚嚇之中度過,他是一名警長,對於特朗普的手段可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至於唐納德,雖然沒有特朗普這麼可怕,但是卻是大亨集團的大公子,得罪他也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在雙方鬥爭沒有明朗之前,不要做出任何的表態。
林清笑了笑:“劉烈,將鐵塔叫出來,讓他跟特朗先生走一趟!”
“是!”站在不遠處的劉烈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林清的保鏢都在不遠處的休息室之中休息。
林清說完之後又走到了唐納德身旁:“唐納德先生,這一次您的友好招待,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進客房之中。
唐納德彈了彈剛纔林清碰觸他的肩膀位置用着不削的口氣迴應着林清:“這裡是美國,林先生,歡迎來到美國,希望你喜歡美國!”
“謝謝!”林清頭也沒回的走回了別墅之中。
這個時候鐵塔跟在劉烈身後,慢慢的走了過來,林清走到他的身旁:“你先跟着警察去一趟,放心很快就出來了!”
鐵塔黝黑的面頰上露出一雙潔白的牙齒:“放心好了,林先生,從跟了您開始,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您對兄弟們都不薄,兄弟們一直不知道如何報答你,是我給您添麻煩了!”
林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看了看劉烈:“等會來找我!”
“好的!”
唐納德看着林清的保鏢被帶上了警車之後,臉上露出了顯然,不過看了看林清的方向,眼神之中又再一次的露出了陰狠的神色:“該死的黃種人,你給我等着吧,遊戲纔剛剛開始,我會讓你知道,在美國有些人千萬不能夠得罪。”
“特朗普先生,我想我該告辭了!”確定按照原計劃進行之後,唐納德轉過頭和特朗普告別,然後想要找一找伊萬卡,發現伊萬卡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個時候一直在身後沒有說話的卡希爾走到了特朗的身旁:“特朗警長,自我介紹下,我家卡希爾,雷神公司紐約的負責人,我和林清是朋友關係,所以我希望這件事你能夠好好的處理!”說完之後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特朗,之後又看了看唐納德:“唐納德先生,給你的父親帶句話,有空卡希爾會登門拜訪的!”
說完卡希爾轉身也離開了現場,留下唐納德一臉不爽的站在原地,顯然唐納德知道雷神公司,也知道這個雷神公司背後的能力有多大,心中有些慌亂,顯然他並不知道林清居然能夠和雷神公司扯上關係,他不是第一次來到紐約嗎?只認識特朗普嗎?
特朗普他並不是害怕,畢竟現在對於他們家族來說,特朗普還有些趕不上的,半斤八兩,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