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鹿還是妥協了,當瘦弱的男子拿出一張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之後,他就已經妥協了,對於他來說,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人,就是白鹿曾經在孤兒院的院長,一位十分慈祥的老奶奶。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當白鹿跟隨瘦弱男子飛行了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日本,見過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絕對漂亮的女人,身爲女兒身的白鹿看到這個女人的一瞬間,都感覺到自行慚愧。
“你就是白鹿?”穿着一聲紅色衣服的美女端着一杯紅酒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白鹿才反應過來。
“你找我?”
紅衣女子圍繞着白鹿轉了一圈,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緩緩的開口:“我想如果沒有第二個人找你的話,應該就是我找你。”聲音十分的具有誘惑力,雖然近在耳畔但感覺來自天際,穿透了小鹿的大腦。
白鹿只被短短的幾句話,立刻搞得有些失神,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紅衣美女已經坐回了她的位置上,手中的紅酒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次的被倒上。
“你找我有什麼事?”白鹿強裝着淡定,但是不斷打顫的雙手出賣了她現在的思想,顯然她現在十分的緊張,她感覺到十分的邪門,非常的邪門,剛纔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只是輕輕的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話,自己就不知不覺的陷入進去。
自己強大的第六感告訴我白鹿,這個女人十分的危險,非常的危險,如果可以,她現在就像逃離這個女人。
“要我們先喝一杯?”紅衣女子給身旁的另一個高腳杯倒上了半杯葡萄酒再一次的開口,聲音很低,但是白鹿卻聽得十分的清晰,而且語氣之中十分的難以讓自己拒絕。
“不,找我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我很忙的!”白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拒絕了這個女人,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冷汗,好像在和什麼怪物鬥爭很久一般。
“哦,這樣啊,可惜了這麼好的酒,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紅酒可是養顏的,你確定你不要來一杯嗎?”
“要還是不要?”
“要!”
最終白鹿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緩緩的點了點頭。
五分鐘之後,白鹿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喝酒,爲什麼要聽那個女人的話,當她從哪個女人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渾身如同溼透了一般。
“記住了,我只要出名的寶石,越出名越好!”這是那個女人給自己的最後一句,白鹿沒有拒絕,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拒絕這個女人的話。
接下里的時間,白鹿開始變身成了寶石大盜,在全世界範圍內盜取各種各樣的寶石。
被人控制的感覺十分的不好,白鹿現在就是這一種感覺,每一次她將盜取來的寶石交給紅衣美女的時候,總是能夠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種類似於蔑視的感覺,就像是在看着一隻螞蟻。
白鹿期待解脫,不管是被警察抓走也好,還是被富豪的保鏢用槍打死也好,她想要解脫,哪怕是付出她的生命或者自由,
但是作爲一名世界盜賊領域十分出名的人,白鹿卻又有着自己的驕傲,不願意去自首,或者故意露出破綻讓別人抓到自己,
於是白鹿從小時候看的武俠小說人物楚留香之中得到了提示,每一次行竊之前都會提前告訴寶石的主人。
不過即使是這樣,白鹿依舊沒有被抓到,或者說這些人根本連白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不要提抓了。
白鹿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每一次破開對手精心準備的防禦體系,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紅衣女子要的東西,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受到自己還在活着。
這一次的要盜取紅寶石,同樣是來自紅女女子的指示,白鹿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原本她在偷走美國總統夫人的項鍊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的離開,而是隱蔽在暗處,一直到第三天才從美國總統的府邸之中離開。
對於美國總統和他夫人的保證他聽得一清二楚,這個針對她的陷阱她也十分的清楚,但是那又如何呢?自己現在需要刺激,只有遊走在死亡邊緣,才能夠讓自己感覺到自己在爲自己而活着。
紅寶石來到埃及的第一是時間,白鹿沒有動手,而是一直在暗處靜靜的觀察着,每一個前去試圖想要盜走紅寶石換取五千萬美金的人,她都仔細的觀察着,從他們準備,行動,再到落網,尋找着漏洞,一擊而中。
整整觀察了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從開羅,到塞得港,白鹿對於這個紅寶石的防禦方式有了一定的瞭解,準備出手。
林清不知道有人和自己一樣多飛在半空之中,他的目光緊緊的頂在地面上,看着地面上越來越近的目標,尋找一個合適的降落地點。
“來了!”控制室之中,漢克斯突然張開了雙眼,猛然的擡起頭,眼神之中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就在剛剛,裝在紀念館內部的小型雷達上,發現了有鳥兒接近的蹤跡。
寶石大盜雖然沒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但是她擅長使用滑行翼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每一次盜竊成功之後,都會駕駛着一架滑行翼飛離現場。
所以爲了對付這名寶石大盜,漢克斯這一次帶來了一款軍用的小型雷達,可以監控周圍五公里區域的三千米以下高空。
爲了防止有鳥類誤闖入雷達範圍之內,漢克斯還借來了用於機場的超聲波,專門播放一種特殊的頻率的超聲波來驅趕常見鳥類,防止有鳥兒誤入觸發警報。
不僅僅是漢克斯,當雷達屏幕上出現第一個紅點的時候,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對於這些國際刑警來說,能夠破獲越大的案子,就越值得驕傲,顯然這個寶石大盜,已經成爲了國際刑警近年來最爲重要的目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