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兒意真不管用。”李峰嘟嚷道。
他最不習慣的便是這個破手機還得不停的充電,一點都不適用,可是卻還是插上了電源,不一會兒便是打開了手機屏幕。
照着葉峎的電話撥打了出去,李峰想要向他要點東西。
“喂,葉老,你給我調撥一點東西...嗯...好...”簡單的便是結束了電話。
......
一個偏遠的小山村裡面!
陸吾帶着袙音、青雀以及青鸝終於爬上了岸,陸吾和袙音還稍微好一點,只是面色有些漲紅。
青雀和青鸝這是累得不行了,這暗流太兇猛了,在水裡他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費了好大半天的勁,才爬上來。
此時二人跌坐在了地上,就這樣躺在了河道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你們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陸吾猛然回過頭來,遠遠的看着一個壩上站着一個婦女,一身農婦打扮,頭戴着一頂竹片編制而成的斗笠。
瞧得這個婦女的模樣,陸吾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對着一旁的袙音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袙音會其意,輕輕頷首,然後對着遠處站在壩上的婦女喊出聲來:“大姐!我們是和朋友走散了,無意間來到了這裡的!”
婦女聽到這話,也沒有多想,然後又繼續洗自己的衣服去了。
陸吾迅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張黃油紙來,遞給袙音,示意她過去詢問,他和青雀以及青鸝則是跟在了袙音的後面。
“大姐,你有沒有見過我的朋友,這是他的畫像,我們找了他好久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人。”袙音開口說道。
婦女將手上的衣裳放在了旁邊的盆子裡,站起身來,朝着黃油紙上瞅了瞅,彷彿沒看清,然後又將雙手放在懷裡的衣裳上擦拭了兩下。
接過袙音手中的黃油紙,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道:“沒見過,我們這裡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外人了。”
陸吾在一旁聽得有些皺起了眉頭,如果那個小子真的是從摘星湖的暗流過來的,那麼肯定會來到這裡,但是爲什麼這個女人會說沒有見過呢?
“娘!”遠處一個小男孩兒看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孃親,疾步跑了過來。小男孩兒並不大,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他來到婦女身旁,看着這幾個不認識的人,疑惑道:“咦?怎麼又有外人進來了?”
又?陸吾聽到這話,臉色一沉,這個村姑模樣的女人說謊了。
袙音聽得小男孩的話,露出和睦可親的笑容道:“小朋友,阿姨是和朋友走散了,現在正着急的尋找他呢!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大哥哥啊?”
說着,又將手中的黃油紙遞給小男孩看。
小男孩兒往上面瞅了瞅,乾脆又從袙音的手中拿了過來,忽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好醜哦!”
一句話,弄得衆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扁擔,不要胡鬧。”婦女端起了放衣服的盆子,將它放在腰間擱着,抽出一隻手來,從小男孩的手中拿過黃油紙,對着幾人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
“給,這是你們的東西,我們沒見過你們的這位朋友,再見。”說着,婦女便是準備去牽小男孩的手。
誰知,小男孩一扭腰身,閃了過去,不滿意的嘟着嘴說道:“娘,我見過這個大哥哥啊,只是這是誰畫的啊,將他畫得這麼的醜。”
“你見過?他在哪兒?”不待袙音開口,陸吾便是直接開口問道。
那個小子果然來過這裡,只要找到了他和這裡接洽的人,那麼這一戰,陸吾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
“瞎說,跟娘回去。”婦女聽到小男孩的話,皺起了眉頭,馬着臉對着小男孩微怒道。
小男孩似乎有些怕自己的母親,見到她有些生氣了,低下了頭,就是朝着婦女走了過去。
陸吾臉色一沉,這個女人果然是騙他們的,冷哼一聲,對着青雀和青鸝遞了一個眼神,二人便是朝着婦女衝了過去。
青鸝一把將小男孩夾在了懷裡,青雀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抵住婦女的脖子。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就先殺了他。”陸吾這個時候終於不再掩飾,露出了猙獰的獠牙,臉色冷峻的說道。
這個計劃關係到能不能將李峰那個小子,甚至是整個‘寵你’都一網打盡,容不得他手下留情,因爲他註定和李峰只能活一個。
“不要...”婦女聽見陸吾的話,連忙驚呼道。情急之間,青雀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她的皮膚,滲出一絲鮮血。
“娘...你們這些壞人...娘...”小男孩不停的在青鸝的手上掙扎着,尖叫着。
“啊!小兔崽子。”青鸝發出一聲疼痛的慘叫聲,原來他的手臂被小男孩一口咬住,疼得他額頭上青筋直冒。
劇烈的疼痛讓得他順手就將小男孩扔在了一旁,小男孩在地上翻滾了兩下,額頭上蹭破了皮,鮮血順着臉頰留了下來。
青鸝並不敢下殺手,因爲這樣會壞了陸吾的大事,如果這樣做了,到時候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被青雀刀鋒挾持住的婦女根本不知道情況,見到自己的孩子受傷了,眼淚刷的一下落了下來,大聲喊叫道:“不要傷害我的崽兒,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陸吾對着青鸝示意了一下,青鸝點了點頭,走到小男孩的身前,猶如擰小雞似的將他擰了起來,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只要陸吾一聲令下,青鸝隨時可以要了這個小兔崽子的命。
“快說吧,這麼可愛的小男孩,恐怕支撐不了多久的。”陸吾雙手負立在身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他很是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這種藐視一切的感覺讓得他心中及其的暢爽。
“在我們族長的家裡。”婦女看着自己的小孩憋紅的臉,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哭泣着說了出來。
“放了我的崽兒,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崽兒,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不要傷害他...”婦女乞求着陸吾,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年歲不大的青年,竟然是這些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