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八我是西州熟魏三

三七八、我是西州熟魏三

可眼下的事實卻是,自北遷之後同盟會就已經失去對臨時參議院的控制,淪落爲和新中國黨搶奪第二大黨的配角;而且臨時參議院的席位已經被瓜分殆盡,很難找到同盟會擴編的空間。

怎麼辦?

這個問題自然難不倒宋教仁。他馬上就想到了解決辦法:聯合其他政治力量,尤其是在參議院中佔有相當席位的統一共和黨。而且與其他政黨聯合,還可以降低那些同盟會元老對黨派的控制力和影響力,增強自己的實力與地位。

可同盟會的那些元老哪個不是人老成精、奸猾似鬼?一眼就看穿了宋教仁“摻沙子”的伎倆,對於改組強烈反對。他們的理由是,同盟會系革命同志數十年留學所成,如今應當以生命維護這一偉大的名號,讓它與民國共享榮光,怎麼能隨便改組呢?大多數普通會員也認爲“同盟會”三個字是老字號、金招牌,不應當隨便改組。

宋教仁對此予以嚴詞駁斥,認爲眼下同盟會流品猥雜、泥沙俱下,內部意見分歧、思想混亂,導致整個黨派四分五裂、渙散無力,在臨時參議院中影響力甚至不及新成立的共和黨、新中國黨,其根源就在於同盟會組織龐雜、思想陳舊、革命目標模糊。爲淘汰流品、融合新舊,重新振作,併力爭在國會大選中獲勝,同盟會就必須要改組,而且要儘快改組!

同盟會的元老則反脣相譏,同盟會之前又不是沒有改組過。結果怎麼樣呢?結果越改越亂,越改越差。所謂“流品猥雜。泥沙俱下”、“意見分歧,思想混亂”、“四分五裂,渙散無力”等弊端,其實都是彼時改組所造成的。誰知道這次改組會不會雪上加霜?在結果不可預知的情況下,最好“一動不如一靜”!

元老的意見也不是沒有道理。事實上,在中華民國南京臨時政府成立之時,同盟會確實已經改組過一回,當時改組目的主要有兩個。一是由地下轉爲公開,二是由革命團體變爲政黨。改組後的同盟會《總章》規定,只要是具有一定知識的成年中國人,贊同同盟會宗旨,由兩名會員介紹,經過評議部認可,就可以成爲同盟會會員。

那時候革命剛剛取得成功。同盟會員內則是臨時政府的總長、次長,外則是各省都督、司長,可謂聲勢烜赫。熱心革命的自然蜂擁參加,趨炎附勢、投機倒把的人也想捷足先登,加上入會條件如此寬鬆,很快會員人數就突破了十萬大關。在會員人數驟增的情況下。難免會泥沙俱下、魚龍混雜。就像《阿Q正傳》裡的趙秀才,用四塊洋錢便換到了“柿油黨的頂子”。

見大多數會員反對,宋教仁並沒有退縮。他一方面宣稱改組後的同盟會與之前所持的態度、手段並無二致,犧牲的進取的精神將會一以貫之,不會更改;一方面到處演講積極遊說。爭取獲得更多支持。儘管宋教仁苦口婆心舌燦蓮花,依然有很多人不買宋教仁的賬。對改組的認可也僅僅侷限於宋教仁所在的同盟會北京本部。而且從整個過程來看,也是宋教仁推動北京本部對改組的認可,北京本部代表整個同盟會表示贊同。

孫中山、黃興二人作爲同盟會的領袖人物,似乎打定功成身退的念頭,在此過程中一直沒有明確表態,完全置身事外,所有的改組事務完全由宋教仁負責,包括與統一共和黨、國民公會等黨派的談判。故而外間有傳言說宋教仁此舉純粹是效法宋江,意圖架空孫中山、黃興,然後甩開膀子單幹。

在孫黃二人沒有出面反對,而且一再表示不願多過問黨事的情況下,這種傳言愈演愈烈,甚至部分同盟會會員也相信了。萬般無奈之下,宋教仁只好邀請孫中山、黃興出席改組大會,以此澄清事實,還自己一個清白。

孫中山對此倒沒有拒絕,很爽快地答應了宋教仁的請求。在參加五巨頭會議期間,專程撥冗參加了在湖廣會館舉行的改組大會。這個大會醞釀已久,與會者達兩千多人。孫中山在會上發表演講道:“孫某浪跡海外數十年,所遊歷的國家不可勝計,然而不管政府是民主的或是君主的,政黨總是存在的,而且政府的指導權也總是從這一黨轉移到另一黨的。而我中國在革命以前,有專制而無法治,有臣僕而無國民,一切政務都是遵奉君主意志而行事,臣僚之間只有朋黨,並無政黨。如今革命成功,民國初建,中國纔開始有了自己的政黨!

“我同盟會成立於前清,因爲彼時我國民受人奴役有如牛馬,生活困苦不堪,故而孫某提出民族、民權、民生之三民主義,汲汲於推翻與破壞事業。如今民國已經成立,民族、民權二主義大體實現,眼下要務在於鞏固共和,實行民生主義。然而建設之事較破壞尤難,必須要聯合所有贊同共和的人才共同奮鬥,目標才能實現。

“所謂政黨者,即國民立黨所以鞏固國家、代表人民者也。而今我們五黨聯合,共同爲民生主義努力,正符合立黨之本意。聯合之後的新政黨無論將來處於行政地位,還是處於監督地位,總要以利國利民、富國強民爲前提。與其他政黨之間若是存在政見、行爲上的分歧,也要以是否有利於鞏固共和、實行民生爲出發點,不分敵我,只辨是非。如此,則我中華民國的富強昌盛指日可待!”

雖然改組大會上說是同盟會與統一共和黨、國民公黨、國民共進會、共和實進會等五黨合併,其實隨後“全國聯合進行會”也加入其中,實際上算是“六黨合併”。改組後的新黨派取“共和之制,國民爲國主體”之意,定名爲國民黨。

“國民黨”這個名字對於國人並不陌生,一提到它,我們自然而然就會想到孫中山、蔣介石所在的那個黨派。其實“國民黨”在民國初年是很時髦的政黨名稱,所以在新中國黨成立之初,沈翔雲纔會提出定名“國民黨”的建議。除了衆所周知的那個國民黨外,至少還有兩個黨派以此命名:

第一個是由清末康有爲、梁啓超組織的帝國憲政會改頭換面而成的“國民黨”,於1912年2月27日在上海正式發起,同年5月併入共和黨。

第二個是1912年5月共和建設討論會、國民協會、統一共和黨、國民公黨等黨派在北京舉行會議,準備合併成“國民黨”,草擬的《章程》第一條就是“定黨名爲國民黨”。但這個“國民黨”還沒有組成,即宣告流程,可謂是胎死腹中。

而我們熟知的那個國民黨成立時間最晚,而且它的成立完全是北京同盟會本部(或者說是宋教仁)的自作主張,並未徵求國內外廣大同盟會會員的同意,很多老同盟會員在接到同盟會本部改名國民黨的通告後甚至失聲痛哭。不少同盟會支部對此次改組予以抵制,像廣東的同盟會,直到1913年初才改名爲國民黨。

在這次會議上,衆人選舉孫中山爲國民黨理事長,黃興、宋教仁等9人爲理事。不過孫中山似乎對這個理事長頭銜並不感冒,一再聲稱自己想要脫離政界,專心從事於民生實業,所以想退位讓賢。此舉無疑坐實了之前架空的傳言,弄得宋教仁毫不尷尬。衆人苦勸良久,孫中山終於勉強就任理事長一職。可他一轉身,又對外界宣佈因爲自己修築鐵路關係重大,無暇顧及國民黨內事務,委託宋教仁代理理事長職務,全權處理所有事宜。

消息一傳出,輿論頓時爲之譁然。不過此時宋教仁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爲熱火朝天的國會選舉已經開始暖場,他需要全身心投入這場民國元年最熱鬧的年度大戲。再者說,此次改組本來就是爲了掌控同盟會,爭取臨時參議院的多數派地位,爲隨後的國會大選以及競爭組閣做好準備。既然已經獲得了實利,何須計較那些喧譁的虛名?

事實也表明,國民黨成立之後,不僅黨員人數有所增加,而且在北京臨時參議院中也確實佔據了第一大黨的地位。儘管沒有一舉奪得多數派席位,這已經足以讓共和黨和新中國黨小心警惕的了。何況宋教仁還小動作不斷,隔三差五就打共和黨與無黨派議員的主意呢?

面對如此戰果,宋教仁也是滿懷喜悅,私下裡得意洋洋地跟自己的親信說道:“從此之後,民國政黨唯我獨大,共和黨雖橫,新中國黨雖強,其能與我黨抗衡不?黎元洪雖名爲首義都督,孫元起雖號稱當今聖人,其能與我爭天下不?趙衙役(趙秉鈞)、張狀元(張謇)、段殿下(段芝貴),以後當唯我馬首是瞻!”

二四三將士鼓勇思奮擊二八五即從巴峽穿巫峽一三三從此向南無限路三七四少年心事當拏雲八十一他年管領風雲色一四二病樹前頭萬木春三三九能令公子精神爽四八四何處邀君話別情三二四莫謂求名沽世譽三七三高車大馬滿長安二一九二春色慾闌休閉關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十九十二日月冥心知代謝三七五曹瞞篡亂從此始七十九使我一生心事了四五八宰相有權能割地二四二紙船明燭照天燒十二〇二關卿何事不成眠208 春在溪頭薺菜花三九九繫馬高樓垂柳邊七二九六慎莫近前丞相嗔一一七爲誰辛苦爲誰忙一七一鴛鴦繡了從教看二〇〇相看日暮何徘徊一三三從此向南無限路五〇四月明欲素愁不眠三六五六月天兵徵腐惡四七一三千犀甲擁朱輪三四三忽聞海上有仙山一三八欲眠還展舊時書四一三明月多情應笑我四六三包羞忍恥是男兒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八二三六一代是非誰共語下三七四少年心事當拏雲三六六摸索低昂聚訟多三五三妖爲鬼蜮必成災214 西當太白有鳥道四五〇安得倚天抽寶劍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十四四七八不得蕭何莫制韓七歷代聖賢能作述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五七十一欲制寒衣下剪難一二五千金散去還復來四五二李廣無功緣數奇四七三更能消幾番風雨五〇〇漢主秋畋正掩圍上二七三劍外忽傳收薊北中四二三還我河山亦有年三〇一男人到死心如鐵四一二往事悠悠君莫問一九七勞勞車馬未離鞍五〇〇漢主秋畋正掩圍中五十五去留肝膽兩崑崙七十五風裡落花誰是主三一四潛通造化暗相傳225 敢有歌吟動地哀中一八三富貴還鄉奈老何四五五出一頭地讓宗武一二六易水蕭蕭人去也二〇五前度劉郎今又來五十息羽垂頭合讓君一六三因傳同道決疑心三六五不是賢人難變通八十七十里栽花算種田一六七更復含情一待君220 吳楚弄兵無劇孟一五四世事洞明皆學問四六二鈞天殘夢忽驚回二六八細雨騎驢入劍門二八七千紅萬紫安排着上三十一戲看兒爲灞上軍二四二紙船明燭照天燒三四四〇閩道更比蜀道難五〇四月明欲素愁不眠一〇九坐久不須輕矍鑠四六五專權意氣本豪雄四三一誰來五嶺拜雲車四〇五市廛不買多讒人三一九且暫低頭織草籃一九八風波盡日依山轉二四二紙船明燭照天燒一三一二三窟全身果有憑一六八憐子如何不丈夫二十七一腔生意盎如春220 吳楚弄兵無劇孟三九五春風不改舊時波四一〇爲報春風且莫吹二八六便下襄陽向洛陽下一六四敢告雲山從此始三七〇承華東署三分務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五215 到處鹹推呂碧城一三四不問蒼生問鬼神二十六林巒欲暮鳥知還三六三望門投止思張儉十八千里閒門肯見尋二八九淮水東邊舊時月一八四日下聲交失馬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