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亮走到了宋水流的身邊說道“宋兄弟,現在就動手吧,剛纔許劍六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就當是幫大哥一把,行不行?”
宋水流把手槍塞到了腰上,然後站起來,“亮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客氣了不是?我們過來就是來做事的,本來還想把這些綁匪留一段時間,既然他們這麼想死,那麼我也就成全他們了,同子、柱子,帶上傢伙,咱們這就去把人救出來。
“是,宋哥。”汪向同和高柱子也都把武器收了起來,站起來了,劉東亮擔心劉玫的安全,就說道“宋兄弟,你們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我的身子骨雖然不行了,但是對付一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亮哥,你還是在這裡等着吧,萬一真的發生了槍戰,再把您傷到了,我們回去以後肯定要被三哥說的。”宋水流爲難的說道。
劉東亮固執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親眼看到這些人被幹掉,要不然我心裡面的一口氣出不來,而且我去了以後,也容易讓劉玫和劉子明安靜下來,免得驚動了綁匪。”
宋水流思索了幾秒鐘就點頭同意了,不過卻安排了高柱子在劉東亮的身邊保護他,因爲這次是打算偷襲,所以宋水流和汪向同就選擇帶了兩把手槍和一把匕首,讓高柱子拿了95式突擊步槍,因爲劉東亮的槍法多年不練,準頭大不如當年了,所以宋水流就讓劉東亮拿了一把散彈槍,散彈槍是對付近距離敵人的利器,也不用多麼準的槍法,只要敵人被掃到了。肯定要受傷,總比打不到人要好。
許劍六趴在屋頂上面,看着宋水流他們四個人快速的向綁匪的院子走去,就拿過對講機吩咐暗組的其他人做好支援工作,如果宋水流他們佔了下風,就可以開槍支援。
“組長,我是樑博。讓我的人也見見大場面吧,我們這些人也是挺能幹的。就算是他們不夠格,那讓我也幫一把手吧!”對講機裡面傳出了樑博的聲音,許劍六在知道劉東亮要動手的時候就吩咐樑博帶着忠義幫的人後撤,不能進入包圍圈,讓他們執行外圍的清理工作,要是有村民出來了,就阻止他們向包圍圈靠近,儘量讓他們留在家裡。樑博也想在這個事情裡面立功,安排好事情以後,就毛遂自薦道。
許劍六眉頭一皺,樑博現在也是好心,想要幫忙,但是忠義幫的人都是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人。戰鬥力不行,讓他們靠近了以後,面對綁匪的時候。暗組的人還要照顧他們,爲了減少忠義幫的傷亡,所以許劍六就找藉口讓樑博帶人離開了,現在樑博還想過來攙和這個事情,許劍六就冷聲說道“以前是怎麼教你的?要是不會服從命令,你就從暗組出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不聽命令的手下。你想的挺好,給我把外圍看好,綁匪要是要衝出去,你們也不用死命的堵截。讓他們跑就行了。”
“是,知道了,組長。那我就辦事去了。”樑博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不再提參戰的事情了,把身邊巴巴的看着他的幾個手下趕走了,心道老子都沒摸到機會上場,你們就別想了。
許劍六拿起對講機,低聲說道“老嶽,讓兄弟們保護好自己,把人救出來就行了,至於那些綁匪的生死,咱們就不管了,別讓兄弟們受傷了。”老嶽是這一隊人的隊長,名字叫嶽文傑,也是一個相當穩重的人。這次的事情成敗於許氏集團無關,他們過來只是一個輔助的作用,並沒有必要親自赤膊上陣,冒着槍林彈雨和綁匪作戰。
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以後,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傳來了,“是,知道了,組長,兄弟們都精着呢,不會幹賠本的買賣的。”
聽到了這裡,許劍六就放心了,然後就拿起了望遠鏡看着宋水流他們的行動,暗組的幾個狙擊手也打開了保險,慢慢的把手指放在了狙擊槍的扳機上面,瞄準了在牆角昏睡的綁匪,如果他有什麼異動,一顆子彈就能送他上西天。
宋水流慢慢的走到了綁匪所在的院子外面,透過門縫看了看裡面的情況,沒發現有人放哨,院門還是老式的木門,一根長木棍把門從裡面卡住了,汪向同是個撬鎖的好手,這種簡單的木門對他來說更加是沒有什麼難度,於是宋水流就對着汪向同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木門,汪向同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慢慢的湊到了門前,從腰上拿出了匕首,順着門縫摸索着卡門的木棍的位置,隨着啪嗒一聲木頭的響聲,卡門的木棍就掉在了地上,聽到了聲音,汪向同就是緊張的縮到了門旁的牆壁邊上,過了幾秒鐘,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於是汪向同就慢慢的把門推開了,探頭向院子裡面看去,那個睡覺的人只是換了一個方向又繼續睡覺了,剛纔的聲響並沒有讓那個綁匪驚醒,真是虛驚一場,汪向同緊張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謝諸天神佛的保佑。
汪向同確定安全以後,就對着後面招了招手,宋水流、高柱子和劉東亮也跟了上去,宋水流悄悄地走到了倚在牆角熟睡的那個綁匪身邊,擔心用匕首產生的血液的味道會引起其他綁匪的注意,宋水流就一隻手捂住了綁匪的嘴巴,一隻手把綁匪的頭髮抓住,猛然間一用力就把綁匪的腦袋從脖子那裡弄折了,綁匪只來得及發出一個低沉的悶哼聲就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人事。
宋水流扭頭看到了高柱子和汪向同竟然都在自己的身邊,劉東亮身邊沒有什麼人保護,於是就怒視了高柱子一眼,低聲說道“去保護亮哥,再胡亂行動,你回去以後就當小兵去吧。”
高柱子訕訕的退了下來,來到了劉東亮的身邊,端着槍警戒着,汪向同突然聽到了一陣喘息的聲音,於是就向宋水流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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