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他們的旅遊大巴剛開出了警戒區就被兩個男人攔住了,許劍六打開窗戶用英語喊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情啊?”
王衛兵在警戒區外面一直等着,聽到了匪徒已經被解決了,人質也獲救了,就趕忙帶着同事一起尋找倖存的華夏人,剛纔因爲科爾斯忙着去開發佈會,王衛兵只是匆匆的和他說了幾句話,知道了遇難者中沒有華夏人,他就放心了,想要和倖存的華夏人匯合,向他們提供必要的幫助。
王衛兵根據他們找到的被抓住的華夏人的照片,找到了許凡他們,看到幾十個人上了一輛旅遊大巴,王衛兵就想來問一下是不是本國的公民。
王衛兵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你好,我是華夏國駐菲律賓大使館的王衛兵,請問你們是不是華夏人?”
杜宇在車上看到了王衛兵,他經常到菲律賓來,因爲旅行團的關係,他經常和大使館的人見面,所以他認識這個上任才一年多的王衛兵。
杜宇對着許凡說道“許總,這個就是大使館的王衛兵,他是大使館中的一員干將,您看是不是?”經歷了這次的綁架事情以後,杜宇更是發現看不透許凡了,雖然東方明他們那些來營救人質的人沒有明說,但是看到他們還是以許凡爲首領,國內一個公司集團的老總怎麼能指揮國外的武裝分子,這個讓他大爲費解,而東方明他們的殺伐決斷,使得杜宇對許凡更加敬畏了。
許凡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上來吧,杜領隊,麻煩你給我們介紹一下。”
杜宇高興地說道“沒問題。”說完了就來到了門前,許劍三在許凡的示意下把車門打開了,杜宇從車上跳了下來。笑了笑對着王衛兵說道“王秘書,能再次看到你,真好!”
王衛兵拍了拍杜宇,看到他沒受傷,就高興的說道“看到你沒事,我也很高興,咱們的人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的?這位是我的嚮導,哈邁先生。”王衛兵把他的同事介紹了一下,因爲哈邁家就是澤拉省的,他在大使館負責一些清理工作。這次王衛兵就叫上他一起過來了。
杜宇笑着說道“哈邁先生好,你們上車吧,我們旅行團的人都在上面呢。”
王衛兵點了點頭以後,杜宇帶着他們上了車,王衛兵看了一眼車裡面的人,沒發現受傷的人,心裡面就很高興,在國外他才體會到什麼叫互相扶助,只有在國外的國人都團結成一團。這樣才能免受別人的欺負。
王衛兵站在車的過道里面,在車上走了一圈,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對他們的此次意外事件表示抱歉。許凡作爲老闆,他和王衛兵說了幾句話,王衛兵聽說他們要去醫院,就準備帶他們過去。
許凡笑着說道“王秘書。那就不用麻煩你了,我們都沒事,只是有幾個老人。需要去檢查一下,你就放心吧。其他的幾個華夏人好像是受了點傷,你還是去看看他們吧,我們基本上都沒有事情。”
王衛兵聽到了許凡這麼說,到底還是不放心那幾個受傷的同胞,就對着許凡說道“那行,許總,那我就走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就和我們大使館聯繫,杜宇有我們的電話。”
“恩,那行,有需要的話,我們一定會麻煩你的,你先去忙吧。”許凡笑着說道,王衛兵看到許凡他們確實是沒有什麼損傷,就放心了,下了車和許凡他們擺了擺手,就去找警方負責人了。
許凡他們就開車去醫院了,把大家都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大家都沒有什麼事,只是有幾個老人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調養一下,知道大家都沒有事情,許凡就帶着大家回到了賓館,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威廉和兩個匪徒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奔跑,看着地圖的指引,終於走出了下水道,在一個出口出來了,這裡是澤拉省省會拉朵市東部的一條河,這條河是澤拉省和其他幾個省重要的灌溉用水的來源,現在正是水量大的時候,水面都快到下水道口了。
三人提着袋子,順着河牀的坡度爬上了河堤,就算是三人都身手敏捷,但是他們的衣服還是沾了一些水,爬上了河堤,威廉生氣的把袋子扔到了地上,“真他媽的晦氣,竟然被警察打敗了,兄弟們也折損在裡面。”
一個匪徒勸說道“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還是回去重整旗鼓吧,再拉起一票兄弟,把這個仇報了。”
威廉想了一下,對着拉朵市的方向喊道“科爾斯、布里,老子會回來的,到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威廉晃了晃頭,把兄弟們死亡的事情放到了腦後,對菲律賓的警察開始了仇恨。
順着河有一條簡易的公路,一輛貨車從遠處開來,慢慢的靠近威廉他們,威廉對着一個匪徒說道“把車攔下來,咱們回家。”
“是,老大。”一個匪徒提着槍站到了路中央,瞄準了貨車的駕駛座,貨車的司機看到被劫道了,就趕忙轉動方向盤,想要調轉車頭,可是剛有所動作,就聽到啪的一聲,貨車的玻璃上出現了一個子彈眼,司機嚇得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趕快把車停到了路邊,然後拔下車鑰匙,打開車門就跳入了路邊的河流裡面。
在這裡被劫道可不是和華夏國一樣,在華夏國一般也就是損失點財物,頂多是身體上受到點傷,到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可是在這裡被劫道了,那就輕則是財物損失,重則被殺。所以這個司機就趕忙把車鑰匙拔了下來,然後跳河逃跑了,反正沒有車鑰匙,那些人也不能把車開走,貨車裡面運的東西也不貴重,丟了也不會有很大的損失。
“喝,竟然敢逃跑,看我不斃了你。”一個匪徒趕忙走到了河邊,衝着司機跳進去的水面開了幾槍,最後看到沒有什麼成效,就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