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拿鬼來到了太鬆家族,一直跟着太鬆一來到了松雞待着的那個會議室,但是一直都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阮氏家族的人,東拿鬼就有點犯嘀咕了,怎麼沒有阮氏家族的人呢?
東拿鬼到了和松雞見了面,打個招呼就在松雞的左邊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這時候東拿鬼就聽到了松雞說正式開會了。
松雞讓太鬆一的人把會議室周圍都看好了,不能讓閒雜人等進來,這個時候東拿鬼也沒有看到阮氏家族的人來,這才確定了東南亞糧食集團這次是撇開了阮氏家族,看到這個情況,東拿鬼就是心中暗喜,只要是能夠搭上東南亞糧食集團的關係,那以後東拿家族肯定能夠超越阮氏家族,成爲曼谷第一大家族。
參加會議的有八個人,東拿鬼和他的兩個親信手下,太鬆一和他的三個親信,還有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代表松雞,總共是八個人。
松雞本來打算只讓東拿鬼和太鬆一參加,但是東拿鬼和太鬆一這兩個人覺得應該多幾個人參加,這樣也可以做個見證,同時也是爲了安全着想,松雞見他們兩個人都比較堅持,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東拿鬼帶着自己的人坐在松雞的左手邊,太鬆一帶着自己的人坐在松雞的右手邊,松雞轉了一下頭,看了一下兩邊的人,然後就說道,“我這次來是受到了總裁的吩咐,過來宣佈一個事情,恐怕你們心裡面現在都在犯嘀咕了,怎麼我沒有讓阮氏家族的人過來開會?”
太鬆一陪着笑說道,“松雞先生言重了,我們都是爲東南亞糧食集團做事的,不會插手東南亞糧食集團和阮氏家族的事情。”
東拿鬼也笑着說道,“松雞先生,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至於阮氏家族,相信松雞先生也有了安排,只是有什麼好事的話,可千萬別忘了我們兩大家族啊!”
松雞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好說好說,下面我說的事情就是和阮氏家族有關!”
聽到松雞的話,太鬆一和東拿鬼都是閉上了嘴,認真的聽着松雞下面將要說的話。
“我們總裁對於阮氏家族的辦事效率很不滿意,所以已經決定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人選就從你們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中挑選,阮氏家族已經失去了競爭的資格。下面就看你們兩大家族誰能夠給許氏集團最大的打擊,誰就會得到東南亞糧食集團明年在泰國的大米收購權!”
松雞說完了以後,就仔細的看了看東拿鬼和太鬆一臉上的表情,看着他們臉上露出的驚喜的神色,松雞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鬆一和東拿鬼聽到了松雞的這個消息,頓時心裡面就激動了起來,阮氏家族失去了競爭資格,這就太好了,二選一可是比三選一的機率大多了。而且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在某些程度上還有一些合作的關係,不管哪一家得到了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身份,都是好事情。
太鬆一想了一下,然後就對着松雞說道。“松雞先生,我想問一下,這個消息有沒有通知阮氏家族?”
松雞淡淡的說道,“這就看你和東拿鬼族長的意思了。你們也可以通知阮氏家族。但是如果阮氏家族不高興了,在你們做事的時候從中作梗,那就對你們的事情不利了。而且現在還能夠給阮氏家族一個希望,他們還是會參與這次的事情,還能替你們分擔一下許氏集團的壓力。我建議你們不要告訴阮氏家族,當然這個事情還是由你們兩大家族自己商量,我不好替你們做決定!”
太鬆一和東拿鬼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不用松雞說,他們也不會通知阮氏家族。
如果阮氏家族對着許氏集團動手了,不管阮氏家族得到的戰果比東拿家族、太鬆家族的戰果多還是少,阮氏家族都不會拿到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身份。
太鬆一和東拿鬼想到了這個結局,也是對到時候結果公佈的時候,阮氏家族族長阮國祥臉上的神色有點期待了。
松雞接着說道,“現在什麼都不給你們,就讓你們動手,我覺得有點不妥,對你們有點不合適,於是我就向總裁申請了一下,除了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身份之外,你們砸一個門店就獎勵一百萬泰銖,打傷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十萬泰銖,殺死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六十萬泰銖,在事情結束了以後,會有我們的人確認,到事情結束了以後,財務部會和你們結算報酬!”
一個大米收購商的身份就能夠讓東拿鬼和太鬆一眼紅了,現在知道了東南亞糧食集團還有這樣的獎勵措施,兩個五十多歲的族長也是很興奮,當即就承諾會盡快對許氏集團動手。
早一刻動手,就能夠早一些對許氏集團造成損失,這對於競爭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身份很有用,同時許氏集團在曼谷的門店數量也有限,砸了一個就少一個,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早些動手纔好,早動手纔會拿到更多地錢。
會議結束了以後,東拿鬼就馬上帶着手下離開了太鬆家族,他還要回去組織手下開始行動,現在時間就是金錢,耽誤不起啊。
太鬆一和東拿鬼幾十年的交情了,看到東拿鬼撅撅屁股,就知道他放什麼屁,現在自然也知道東拿鬼這麼火急火燎的離開是要幹什麼。
太鬆一也想着馬上準備人手開始行動,但是松雞還沒有走,太鬆一也脫不開身,只能陪着松雞說話。
松雞看到了東拿鬼的離去,還有太鬆一坐立不安的神情,也對兩大家族的反應很滿意,爲了不影響太鬆一做事,松雞在會議結束了十幾分鍾以後,就謝絕了太鬆一虛假的挽留,開車離開了太鬆家族。
在真金白銀的吸引下,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都加快了進度,兩大家族的人手都被召集了起來,東拿家族將近一千個手下被召集了起來,下面的小嘍囉的手上都拿着一把砍刀或者斧頭,只有作戰比較勇猛的一百多個人配發了手槍和子彈。
太鬆家族的家底比較厚一些,組織了一千五百多人,大部分的小嘍囉也是拿着一把砍刀或者斧頭,熱武器的威力是大,但是耗費也大,所以太鬆家族也沒有給所有人都發槍的打算,只給了二百多個手下配發了手槍和子彈。
許氏集團在曼谷有六個門店,最近一段時間許氏一號大米在曼谷的銷售情況也挺好,向華和泰勒爲了安全起見,每個門店都安排了四個保安,許氏集團在泰國並沒有持槍證,不能公開的拿槍,所以這些保安手上的武器就是電棍和木棒。
照理來說,這樣的安全配置已經相當可以了,要是有兩三個人鬧事,這些保安也能夠處理,就算是人數多了,有十幾個人鬧事,這些門店也可以呼叫支援,向華和泰勒再派人去支援,同時也可以報警。
只要是人數不太多,這些門店的安全就沒有問題,但是向華和泰勒都輕視了東南亞糧食集團的狠辣,沒想到東南亞糧食集團會唆使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一起動手,這就超出了這些門店的能力範圍了。
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都準備好了,商議在下午五點的時候一起動手,東拿鬼和太鬆一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松雞,松雞想着還有阮氏家族這個冤大頭還沒有通知,於是就十分厚道的給阮氏家族的阮國祥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下午五點動手,對於報酬和取消資格的事情隻字未提。
阮氏家族之所以行動緩慢,是因爲阮氏家族阮國祥對這個事情還是拿捏不定,前一段時間,東南亞糧食集團要求阮氏家族搜捕啼耶家族的泰昌,阮國祥二話不說,就讓手下找人去了,雖然沒有把人找到,是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把人抓到了,但是阮氏家族也是辛苦了一晚上,阮氏家族的兩千多個手下也是付出了精力和汗水。
但是東南亞糧食集團並沒有給阮氏家族任何的回報,別說真金白銀的獎勵了,就算是一句感謝的話,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也沒有說,但是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則是被東南亞糧食集團獎賞了二百萬泰銖。
阮國祥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心裡面也是很生氣,不過他的城府比較深,也就沒有說什麼,但是阮氏家族下面的人就不會這麼隱忍了。
阮氏家族的人和東拿家族、太鬆家族的關係越發緊張了,最近一個星期,就發生了四次衝突,三大家族各有損傷。
阮氏家族的很多手下都對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不滿,而東南亞糧食集團對兩大家族的扶持也讓他們很不滿,阮氏家族的幾個頭目也已經向阮國祥建議以後不要太聽東南亞糧食集團的吩咐了,阮國祥的兒子阮銘武就是其中最積極的倡議者,阮銘武比較驕傲,覺得阮氏家族是曼谷三大家族之首,並不是東南亞糧食集團想怎麼命令就怎麼命令的,對於東南亞糧食集團的霸道作風很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