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這邊!”張大牛話音剛好落下,外面的禁軍聲音便響了起來。
兩人一聽,立馬就意識到遭了。
“姑娘,這裡有沒有藏身之處?”何壽博連忙開口問道。
“有!你們跟我來!”小宮女說罷,連忙站起,帶着兩人到了廚房中一個大櫃子前。
三人連忙便塞了進去。
“姑娘,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呢!”張大牛剛一進去,看着女孩再次開口問道。
而何壽博一聽,此時也是望着眼前女孩精緻不已的小臉。
少女剛一擡頭,其目光便對上了何壽博。頓時,女孩只白皙的小臉上,便紅霞滿面。
“我,我沒有名字。”女孩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何壽博此時卻是目光呆滯。好一會才驚醒過來。
“怎麼可能沒有名字呢!我和壽博哥都有啊!”張大牛刨根問底道。
女孩再次搖了搖頭,小聲的道:“我,我從小便父母雙亡。沒,沒有名字……”
“啊!你好可憐!”張大牛一聽,頓時感覺到眼前的女孩可憐無比。
而何壽博一聽,胸口也是驀然一疼。
“對了!你不是沒名字嗎?壽博哥,你博學多才!能不能給她取一個名字啊?”張大牛連忙開口請求道。
“星曦!”何壽博頓時脫口而出。
“哇!這個名字好!真好聽!壽博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想出來了!
怎麼樣?姑娘,你喜歡嗎?”張大牛一看何壽博脫口而出,連忙拍手叫好,同時還不忘詢問女孩喜歡不喜歡。
“喜……”
還不等女孩說話,櫃子門便被人一把拉開。
張大牛擡頭一看,原來是秦明,當下暗自道:“這下可遭了!”
“哼!終於發現你們了!來人!給我帶走!”
隨即,被捉住的三人,便被禁軍扭送到了大殿之中。
而這一路上,何壽博一直呆滯不已。
直到到了大殿之中,聽到項羽喊自己的名字,何壽博才從呆滯中驚醒過來。
“兩個逆子!給我跪下!”項羽一看進來的是二人,當即怒喝道。
這一聲呵斥,把一同抓來的星曦也嚇的花容失色。
二人一聽,自然是乖乖的屈膝跪在大殿之上。低着頭,不敢與項羽對視。
你二人簡直就是胡鬧!居然帶着皇上爬屋頂,這皇上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二人如何擔待得起?!”
坐在上方的熊富一看項羽呵斥兩人,想要開口阻止,卻被坐在下方的熊雲一個眼神將求情的話給噎下。
站在一旁的“星曦”因爲先前衣服溼了的緣故,冷的瑟瑟發抖。
項羽自然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星曦”項羽一看,心中暗歎道。
“這放在自己前世,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小蘿莉啊!”
“你是何人?爲何與他們兩在一起?”項羽開口問道。
還不等下方的“星曦”答話,一旁頗有姿色的宮娥朝項羽拋媚眼道:“大王,她是御膳房燒火的宮女。沒有名字,平時我們都叫她小蓮……”
“不!她有名字,她叫星曦!”然而,還不等宮娥將話說完,便只聽跪在地上的張大牛大聲吼道。
“你個逆子!你給我閉嘴!!行了,一個宮女罷了,你帶她下去換身衣服吧!”項羽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剛剛諂諛的宮峨。
雖說這個宮娥頗有姿色,但是項羽前世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項羽看來,這種女子,不懂得潔身自好也就罷了,還一直覺得是別人辜負了他們。
那宮娥見此,也只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強忍着羞惱,帶着星曦出了大殿。
…………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三更,一衆大臣才結伴散去。
然而,何壽博與張大牛兩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兩人因爲亂攀皇宮之頂,被項羽加以懲戒。張大牛被侍衛狠狠的揍了五大板,張大牛被打的皮開肉綻,慘叫不已。隨後項羽再令其禁閉思過三日。
不過,就算是不讓其禁閉思過,張大牛在捱了五大板之後,自然也是至少五天下不了地了!而何壽博則是被項羽罰禁閉思過十日。
兩人在領完罰之後,便被人送至驛站。
…………
益州,成都。
此時的成都城,猶如人間煉獄一般。到處都是屍體與暗紅的鮮血。一陣風吹過,便有一股強烈的鮮血腥臭問充斥在半空之後。
再看那城樓上的漢軍,此時正一個個面色飢黃,頹廢不已。就連夜裡職守的士兵,此時也是眼皮打架,不停的點頭。
每一個漢軍手中的武器,皆是有了乾涸的血跡。
再看城中百姓房屋,基本上沒有一間是完整的。皆被漢軍拆之加以守城。城中百姓,皆是衣不蔽體,甚至還有臨街乞討的百姓。
此時的成都城,已經是哀聲遍野,民不聊生!
城中唯一完整的房屋,此時只怕就剩下郡守府了!
此時郡守府中,主帥魏延,正坐在大殿這種,望着眼前的使者和桌上的信。
“魏元帥!你我二軍半個月內交戰數十次。我軍沒錯進攻皆被擊退!我家主公,早已佩服不已。
所以纔派我前來,勸告元帥,千萬不可執迷不悟啊!”
魏延面對使者的話,卻沒有做出任何迴應。內心此時卻是已經掙扎無比。
使者一看魏延不搭話,雅然一笑道:“元帥想必也是聰明人,現在你軍糧草線,已經被我軍盡數切斷。而且你朝中也遲遲未發救兵。
再守下去,想必元帥自己也知道守不了多久。還請元帥不要執迷不悟!就以元帥的本事來說,到哪裡不能名震天下?何必給他劉邦賣命呢?!
再說了!就算元帥不爲自己前程考慮,也要爲城中百姓與手下三萬將士考慮考慮。”使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使者此時的話,終於深深刺痛了魏延。魏延心中何嘗不知道現在城中的情況?可是這投降秦軍,必定要背上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
要是不投降,現在自己孤軍奮戰,可以說這偌大的成都城已經成了一座孤城半個月來,自己遲遲沒有收到朝廷發兵援救的消息。
鏖戰了大半個月,自己當初手下的五萬將士,現在也只剩下三萬不到。其中還不拋去重傷不能作戰的士兵。
而城中糧草,也早在三天前盡數吃光。現在將士們,都是靠着城中河水充飢。
民不聊生,哀聲遍野。
面對使者的招降。自己到底是降?還是不降?